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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9章:為什麼會是他(一更) 文 / 鳳凌苑

    走到村部,天還沒黑,金德望要人到家裡去讓家裡準備飯,有讓人把張青詰和龍桃玲通知到村部來。寧路遠在村部心情正亂著,見金德望和金旺回村,楊新華也跟在身後到來。忙收拾了心情,上前迎著,說,「楊鄉長好,這天色了還過來,是不是發生什麼事了?」

    鄉里幹部要麼住在村裡,要麼上午到村裡轉一圈,極少有晚飯時間過來的。楊新華這時到來,又關聯到之前將金德望和金旺通知到鎮上,自然是有特殊事發生,才會有這樣的可能。寧路遠心裡驚奇,脫口問出,見楊新華沒有直接回應,轉看向金旺想從頭臉上看到些什麼,卻見他低頭在想著事情。

    金保最先過來,見到金旺有些走神的樣子,給他一錘子擂在胸膛上,說,「什麼事?」金旺看了看楊新華,說,「楊鄉長在呢,你急什麼。」金保忙跟楊新華招呼。

    龍桃玲和張青詰也到了,到村部裡坐,楊新華說,「今天到村裡來,是有件事要跟村干們通氣。長溝鄉政府對青年幹部的培養非常重視,楊書記做了重要的指示,覺得從村干裡抽調年輕幹部到鄉政府代職學習,培養他們的各方面能力,為長溝鄉今後工作開展積蓄力量。鄉黨委決定,將大坡村金旺調配到鄉政府秘書崗位上培訓兩年。」

    說到這裡,楊新華先停了停,看著寧路遠等人。這些人一時還轉不過彎,不知道鄉政府抽調學習上怎麼回事,之前也沒有這樣的先例。楊新華不等他們多想,積蓄說,「金旺在村裡是綜治專幹,負責村裡的綜合治理方面的工作,非常重要。金旺從明天起,絕大多數時間會留在鎮上,回村的時間少,村裡的具體工作可能顧及不到,之前,我、書記和德望支書一起討論了處理辦法,是要金保同志給金旺做副手,專一負責村裡綜合治理方面的具體事務,工作上由金旺領導,遇上處理一些大事,跟金旺請示並同村委會一起討論決策。」

    到這時,意思已經明確了。

    寧路遠先還在想是怎麼回事,聽明白後,腦子裡只留下一個聲音,那就是在嘶喊著,怎麼會是他?是有金旺來做鄉秘書?怎麼回事!

    寧路遠這些事件來,一直在注意自己心態方面的訓練,可這時,哪還在意表情的收斂?臉黑著,像泡足污水拖地的拖把一樣,似乎有烏黑的水汁從臉上滲出來。而眼睛發紅,鼻頭也發酸了。牙關緊咬,免得衝口哭出來。有楊新華在面前,寧路遠雖說情緒激動,也知道這時自己要是克制不住,會讓楊新華對自己的印象更糟,今後在村裡更難以立足。

    之前,聽到金旺要考公務員的事,心裡覺得好笑。像看稀奇一樣看著金旺,對異想天開的人總讓人不知說什麼好。直接提醒、打破他們的夢想是不是太殘酷了點?但今天卻感覺到完全是另一回事了。如果說他跟金旺在同一年參加考試,長溝鄉主要領導、大坡村的村民要對兩人進行評價、考核,自己哪有半點機會?

    楊立志連基本的規則都不顧了,把金旺放在鄉政府裡最有可能給提拔的位子上進行鍛煉,說是對村干的培養,分明是一個蹩腳的借口。但權力在人家手裡,誰能說什麼?就算說了,也無法攔阻。寧路遠既為這樣不公平憤恨不已,又為自己得不到這樣好的機會驚恐起來。鄉里這樣的態度,今後自己在村裡還有希望?

    其他村幹不會在意寧路遠的想法,但基本卻看了寧路遠一眼,見他那樣子,臉上露出一絲笑來。金保本來不想在村裡爭村干,只是,寧路遠這樣一個外人插進來,讓他當時給擠出村干來,多少有些丟面子。好在金旺時候跟他說了不少,不會跟寧路遠鬧彆扭。知道鬧起來會讓支書難做人,也會打在鄉政府主要領導的臉上,那太不好看了。此時,見寧路遠受憋心裡自然歡欣得很,只會替金旺高興,不可能同情寧路遠。

    張青詰和龍桃玲都不說話,臉上也沒有多少表情,聽著楊新華說事。心裡怎麼想,也不容易看出來。

    等楊新華說完,金德望先表態,請鄉里領導放心,村裡的工作一定會做好,也相信金保有這能力和威信。金旺到鄉政府學習兩年,還要請領導多關心、多批評、多培養,又給金旺鼓勵幾句。張青詰和龍桃玲也都表示了下,金保自然要說兩句,表示村裡的事他會第一想金旺請示,在他的領導下把村裡工作做完滿。這話說得不倫不類,卻沒有人會笑他。

    寧路遠沒有說什麼,只是極力地克制著自己的情緒不讓爆發出來,也真難為他了。楊新華知道他有想法,也不會過分為難他。

    開過會,關於金旺到鄉政府去、金保來接替他做具體事務,會在村裡公佈卻不急於一時。金德望請楊新華到家裡去吃飯,家裡那邊也該準備差不多了。楊新華不推辭,雖說要回鎮上去,吃飯不會耽擱什麼。其他村干也給叫著一起去,張青詰和龍桃玲對此沒有多少感受,金旺能夠到鄉政府當鄉秘書,對村裡說來說好事,對他們本身也是好事,自然要去吃一頓。

    寧路遠站起來,心裡哪願意參合進去。看著大家為金旺高興與慶賀,那不是一刀刀戳在他心裡嗎?直接說不去也不好,怕楊新華對他有看法,也怕村干們對他有看法。站著不動,金德望又說了聲,寧路遠說,他已經吃過晚飯了,今晚家裡要給他來電話,得在村部等著。

    金德望不再多說,對寧路遠有什麼心思不難猜出。

    等大家都走了,寧路遠再也忍不住,手抄起身邊一張椅子往牆上奮力砸去,嘩的一聲巨響,椅子沒有給砸散。

    蹲在地下,心裡悲苦。實在找不到把金旺弄到鄉政府去的一點點像樣子的理由,覺得楊立志太沒來得素質,手裡有點權力,就能夠毫無顧忌地亂搞?完全把鄉政府當成自家的自留地了,完全是公器私用。

    不知道要不要打電話告訴叔叔,此時,心裡太亂太激憤,也不多想。感覺在村部就是一個笑話,走出去,給村裡人看到同樣是笑話。這時候,唯有逃離這裡、逃離長溝鄉才是自己心裡所願。

    能夠一走了之嗎?顯然不能,不說叔叔會有什麼態度,自己此時還能走到哪裡去?買一瓶酒一醉了之,醉了後才能暫時忘記這些苦惱。

    村部不遠有一家小賣部,那裡有瓶裝酒賣,品質不高,村裡要招待都從那裡買酒。散裝米酒品質更好一些,寧路遠自然不會拿瓶子去打酒。走到小賣部前,正準備買酒,卻見張金婆娘從另一端走過來。寧路遠見了,看她一眼。張金婆娘見寧路遠看她,說,「是寧主任啊,買東西呢。」

    張金婆娘平時在村裡是一副見誰都嘻嘻哈哈說笑一陣,但又給人居高一層的印象。她家是張富貴近親兄弟,張金在外掙錢不少,比其他人家都富裕,地位顯得超然。寧路遠本來要買酒,見到張金婆娘後,心裡那股邪氣爆發出來,覺得渾身都是邪勁,要找她發洩才會舒坦。在小賣部處不好表露,盯張金婆娘一眼,說,「我買煙呢。」

    買了煙,往村裡走,一會張金婆娘從後走來追上了,兩人也不說話。張金婆娘感覺到寧路遠有那意思,快走兩步從他身邊經過,擦身而過時,故意停一步。寧路遠趁機在婆娘屁股上捏一把。婆娘身子顫抖一下,沒做聲,在他的手上拉了拉。

    寧路遠放慢步子,心思在張金婆娘身上,見婆娘有了暗示。往她家那邊走。

    大門沒有閂,只是掩上。寧路遠推門一閃進去,才進門就給那婆娘從後摟住。闔上門,已經不顧什麼摟抱在一起。女人穿的是裙子,長裙,寬鬆。寧路遠已經等不及了,手伸進裙裡將她秀扯下來,再將自己放開,直接在大門口處就要了。

    女人早有心裡準備,那誘人處也是濕漉漉的,見男人急迫難耐,心裡也喜歡。不管男人喜不喜歡自己,**上能夠得到享受才不會管那些。上次在後村花田里兩人瘋狂過,這時隔這些時間了,女人早心癢癢,只是沒有寧路遠的暗示她也不敢主動到村部去找他。

    大門處沒地方可靠,婆娘只能扶著牆,用肩抵住牆來承受寧路遠發瘋一般地衝擊。然而,寧路遠的衝擊只一會而今無法忍耐爆發出來。今天,寧路遠心性全亂了,心裡雖邪火焚燒,卻無法理智地控制自己,很快解決了問題。婆娘還才進入狀態,見寧路遠已經那個,心裡不甘願,也沒有法子。

    再到床上,寧路遠心裡滿是挫折感,即便第二次做,也沒有很好的結果。

    讓婆娘很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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