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半夜,晚宴終於結束了,夏茵也可以從俗事中脫身,一下子就找到了吳建。
「吳建大人,原來您在這裡!」
吳建一直在她準備的休息室裡,一下子就找到吳建的夏茵非常高興,在她看來,吳建是在特意等她實際情況也確實如此。
興高采烈地撲到了吳建懷裡,夏茵根本就不顧忌還留在這裡的人。
「夏茵,你這樣是不是不太好啊?」拉托妮略有擔心地看著門外,要是被別人看見一國公主就這樣撲到一個年輕男人懷裡撒嬌,傳出去影響非常不好。
「沒關係,這裡是我家,沒有別人。拉托妮你難道是嫉妒了?」夏茵把小臉貼到吳建胸膛上,看向拉托妮的視線帶著一絲狡黠。
「才沒有而且」拉托妮突然害羞起來,不斷地偷瞄著吳建。
看到她這副模樣,夏茵突然遭受了打擊,急忙衝到拉托妮面前:「你這個樣子是什麼意思?難不成」
「沒、沒有!」拉托妮急忙搖頭,但很快就又低下頭:「是哥哥硬要我才沒有」
「怎麼會在我不在的時候居然」夏茵泫然欲泣,無力地癱坐下來,不過中途就被吳建給抓了起來。
「你這個小丫頭在說些什麼呢,這種事情倒是知道得不少啊。要是被你那個管家知道了,可又要念我,說我把你教壞了。」
「可是」夏茵回頭,一副你不安慰我就哭給你看的樣子。
「好了好了,難道你們兩個小丫頭之間還有什麼不准偷跑的協定嗎?不過反正都一樣的,今晚我就來個一視同仁吧。」
吳建一手一個把兩人夾在手臂裡,把她們帶到了早已讓人準備好的皇家浴室裡邊。
然而就在他享受的時候,裡克森特公國正發生著一件可怕的事情——dc的阿齊波爾德早已經潛伏了進來,得到內應幫助的他並沒有選擇強攻,而是一直隱忍著。直到眾人以為這一天可以平安無事地度過的時候。他發難了。
雖然潛伏進來的dc士兵不算多,只有百多個吧,但裡克森特公國本來的皇家衛隊人員就少,而總統也是故意不安排多少警衛。有心算無心。在內應的幫助下。dc士兵們很快就將參加晚宴的大人物們控制了起來。
雖然就憑百多個人是無法守住皇宮的。但憑這些人質就可以令外邊的軍隊不敢輕舉妄動。不過也因為皇宮很大,他們一時半會還無法抓到真正的大人物(黃金聖鬥士們),不然說是攻陷了聯邦政府都不為過。
不過他們也沒有閒著。趁著人還沒走的時候,他們成功地抓住了大部分人並把他們關押在宴會會場裡,再封閉了皇宮各處進出口之後,阿齊波爾德親自帶隊去尋找總統的蹤跡。另外根據新得的情報,還得去把吳建給抓起來才算是真正的勝利。
在宴會的會場中,各種各樣的大人物們捲縮在一個角落裡,忌憚又害怕地看著把守在門口、窗口的dc士兵——他們手中的武器無疑是致命的,就連回來繼續參加晚宴的南部響介等人也不敢輕舉妄動。
不過還好,在這裡的怎麼說也是大人物,雖然更怕死,但也顯得很冷靜,並沒有出現騷動。躲在人群之中的南部響介等人也可以商量著該怎麼做。
「如何?」
「恐怕不行,我們現在什麼武器都沒有,這裡又有太多人質,如果引發混戰就糟糕了,除非能一下子就將這裡的敵人解決掉」
「每個窗邊都有兩個人,門口內外分別有四個人,一共是二十二個人而且又是分散的,要一下子就將他們幹掉太不現實了。」
「那怎麼辦?如果這樣看著,等他們找到總統或者吳建,那一切就完了!」
「或許這次沒有犧牲是不可能的了」
「不!我們不能輕舉妄動,如果不能保證可以一擊得手,我們絕對不能行動。這裡就相信其他人吧還有隆盛他們在會場外皇宮很大,相信潛伏進來的dc士兵也無法立刻找到他們。只要他們在遇到dc士兵之前就發現情況,應該會有轉機」
轟~轟~轟~
話還沒有說完,眾人就聽到了一陣陣炮擊的聲音,大地也開始顫抖起來。
「什麼情況!?」
「強攻!?」
「不對,你們看dc士兵並沒有慌張這次的攻擊是他們發起的,恐怕是配合這邊行動,外邊也開始強攻,以最快的速度佔領裡克森特公國」
「可惡如果我們在外邊待命的話」
「不,就算我們在外邊,只要不清楚皇宮裡面的情況還是不能行動恐怕也只能撤退但現在鋼鐵號、飛龍改的正副艦長都在這邊,我擔心剩下的人不能隨機應變」
砰!
一聲槍響,是站在會場中間的一個dc士兵隊長的朝天一擊,立刻就讓人質們尖叫地蹲了下來。
砰!
再一槍,喝令安靜之後,那個士兵喊道:「閉嘴!不准交頭接耳,如果不安分一點的話」
咚!
現場情況真的是**迭起,那個士兵話還沒有說完就應聲倒了下來,接著眾人就看到視線所及之處的dc士兵也跟著倒了下去。從看不到的地方也傳來了**倒地的聲音,應
應該是全都倒下了。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眾人並沒有看到那樣的英雄,搜尋一會之後將視線移到了門口。
「百華大人!?」
出現在門口的是和悠一起在聯邦政府擔任高位的百華,雖然手法讓人看不明白,但這些dc士兵的確是他放倒的。
「你們沒事吧?」百華輕啟「櫻唇」,一舉一動無一不透著天下第一「美人」的風味,一時之間無論男女都看得呆了。
百華也不在意,這種情況他也沒少遇到,自顧自地走到一個桌子旁端起了一杯紅酒,再找了個位置坐了下來。
額他太悠閒了。如果不是dc士兵倒下之後看到的就是他。眾人說不定還會以為他是內應呢。明明在其他地方還有別的dc士兵,他卻這麼悠閒實在是讓人懷疑,再不濟現在也聽得到外邊不斷的炮聲呢,憑這點情況就算皇宮的敵人已經被清除了。他也不能這麼悠閒啊。
知道眾人的疑惑。百華微微一笑。說道:「不用擔心,一切都在我們的掌握之中。南部少尉,這裡就交給你了。」
「是!」
南部響介、艾克塞琳、卡琪娜、阿拉德等人立刻就安撫眾人。讓他們安靜地待在這裡不要亂跑,再將昏迷的dc士兵拖到一個角落看管起來。
不過做完這一切之後,他們就不知道該怎麼做了,於是艾克塞琳就過來問道:「請問」
艾克塞琳是吳建的女人,百華也是立刻就站了起來,行了個紳士之禮後說道:「請放心,現在發生的一切都在我們的掌控之中,你們暫時待在這裡也沒關係的,就當看一場煙花吧。」
百華朝窗外一指,眾人就聚集到了窗外。
此時,吳建正在和夏茵、拉托妮一起洗著鴛鴦浴,兩個少女被吳建挑弄得氣喘吁吁,腰都抬不起來地癱倒在他懷裡,無力地任由他繼續胡來。
砰!
大門被用力打開,雖然把兩人嚇了一跳,但卻還是被吳建緊緊摟住。
「呀!!!」雖然知道這裡是浴室,但看到這幅場景她還是叫了起來。
「蕾歐娜,太吵了。」吳建冷靜地說道。
「對、對不起」蕾歐娜條件反射似的鞠躬道歉,但很快就回過神來:「不對!您在做什麼呢!?在這種時候!」
「洗澡啊。」吳建理直氣壯地回答。
「對、對不起」蕾歐娜不知為何又道歉起來,但也和剛才那樣,很快就反應過來:「不對!您、您在做什麼呢?竟然這不是夏茵公主和拉托妮嗎?她們還這麼小,您居然」
「蕾歐娜,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吧?」吳建沉聲說道,銳利的眼神直盯著蕾歐娜的雙眼。
「對、對不起!」蕾歐娜再次道歉,接著俏臉一板,敬了個禮匯報道:「報告!現在外面」
「蕾歐娜,你在說什麼呢?」吳建不耐煩地打斷了她的話,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說道:「與其用說的,你不覺得用行動表示才對嗎?」
「啊是」想了半天,蕾歐娜還是不明白吳建的話是什麼意思,於是就問道:「您說的是」
「脫衣服。」
「啊?」蕾歐娜傻眼了,雖然俏臉一下子就紅了,但還是愣住了。
「我說,脫衣服!」
蕾歐娜終於反應過來,下意識地緊緊摀住胸口,大喊道:「你你你您、您在說什麼啊!?」
「唉~」吳建歎了一口氣,無奈地解釋道:「你都已經看到我的身體了,當然是要負責的吧?」
「哈?」
蕾歐娜徹底傻眼了,她只聽說過女孩子被人看到身體要別人負責的,從來沒有聽說過看到男人的身體要女孩子負責的,這不是完全反過來了嗎?她不說吳建性騷擾就不錯了。
「您您不要開玩笑了」蕾歐娜還是不可避免地心跳加速,說到要她負責。不就是她和吳建那、那樣的
這時,蕾歐娜注意到夏茵和拉托妮的視線,這才從妄想中回過神來,急忙用力搖了搖頭,把雜念甩出腦外。
蕾歐娜定下心來,看了拉托妮和夏茵一眼,雖然這種情況是值得深究的,但卻不是現在,只見她紅著臉咳嗽了一下,面對吳建卻又眼神飄渺地說道:「吳建大人。現在外邊」
「等一下!」
因為現在說出來的話。不可避免會讓夏茵、拉托妮兩人擔憂,這樣就壞了興致,所以吳建打斷了蕾歐娜的話,並說道:「已經結束了。」
「啊?」又是愣了好半天。蕾歐娜才反應過來。但還是不解地歪了一下頭。
「別太小看悠他們的本事了。這點小事他們早就處理好了,而且他們的行動我們早就知道了,你認為我會一點安排也沒有他們會成功?」
「那」蕾歐娜想了一會。也是理清了思路,問道:「現在外邊已經沒事了?」
「當然話說,你為什麼會知道我在這裡?」
「因為您之前說過,想要洗澡的」
「原來如此,我說的每一句話你都記得啊,既然如此就進
來陪我吧。」
吳建這麼一說,蕾歐娜反而後退了一步,用力搖了搖頭。
「怎麼?你不喜歡?」
「那、那個沒錯!向您這樣玩弄少女心的,我最討厭了!」慌張了一會之後,蕾歐娜握緊拳頭,閉著眼睛用力喊了出來。
「哈哈,但你看到了我的身體,始終是要負責的啊蕾歐娜,我命令你,立刻脫光衣服過來。」
「我、我、我去看看外邊的情況!」
「我」了半天之後,蕾歐娜終於忍受不了吳建的視線,掉頭跑了出去。
「問清楚情況之後,記得回來報告啊!」吳建在她後面大喊,接著就關閉了浴室的大門。
時間往前挪一點,在吳建走後,悠他們也就散了,偌大的房間只剩下悠、穹,還有一個尼布哈爾輔佐官。
猶豫了好一陣,尼布哈爾終於還是忍不住說道:「總統閣下,您之前的行為我認為不妥」
「尼布哈爾。」
「是!」尼布哈爾立刻低下頭,悠的語氣令他忐忑不安。
「那些話是說給你們聽的,那些官場上的話就不用再說了,難不成你以為我不知道你的身份嗎?」
尼布哈爾頓時表情僵硬、冷汗直流,依然低著頭:「我不明白您的意思?」
「哼,不明白嗎?那我就只有一句話送給你們不抵抗就不會死!」
尼布哈爾的頭更低了,不過心中卻充滿了不屑雖然他不是主戰派,但「不抵抗就不會死」這句跟他們說,只會讓人覺得這個總統不知天高地厚。
就在這時,他們聽到門外一陣騷動,接著就是一陣逼近的腳步聲。
隨著大門被粗暴地踢開,一對dc士兵湧了進來,一下子就控制了整個房間,十幾支黑洞洞的槍口對準了房間內的三人。
「哦呀呀,這不是這不是我們的總統先生嗎?」阿齊波爾德邁著囂張的步伐走了進來,大晚上還帶著個墨鏡讓人覺得他就是為了裝逼。
「哼,阿齊波爾德嗎?你能這麼快就找到我,倒也省了很多事。」悠冷笑著說道。
「哦?不愧是總統,還真是冷靜呢。不過似乎還看不清現狀的樣子呢」阿齊波爾德左搖右晃地走到悠的面前,居高臨下地看著他,看著有一分鐘之後,突然揚起了手掌:「我大駕光臨,你居然還敢坐著!?」
呼~
只有手臂揮過去的聲音,卻不曾聽到悠被打中的聲音,而且作為目標的悠自始至終眼皮都不動一下。而作為妹妹的穹也是趴在沙發上,似笑非笑地看了過來。
阿齊波爾德再定睛一看,他的整條手臂不知何時竟然不翼而飛了,而這時他才反應過來,剛才他有聽到啪嗒一聲,想來那是他的手臂被甩出去然後撞到牆壁的聲音。
「嗚嗚啊啊啊啊啊啊啊!!!」
阿齊波爾德摀住斷口慘叫了起來,雖然悠控制著不讓一點血流出來,但痛苦卻不曾少。
痛得眼淚都留下來的阿齊波爾德蹲了下來,全然沒有注意到,與他一同前來的dc士兵也都是跪了下來,手中的武器也不知道為什麼全都散了架。
什、什麼?
一切都發生得太快了,尼布哈爾茫然地看著這一切,內心也害怕了起來,驚懼地看著悠。明明他一直跟著這個年輕的總統,卻不知道他有這樣的手段,是什麼時候裝了什麼機關嗎?但這一整天他都跟在身後,也不見總統有做什麼佈置啊。而且不管是多久之前的佈置,這就意味著悠早就知道了今天會發生這樣的事,這就意味著阿齊波爾德這個專業恐怖份子身邊竟然也有總統的眼線,實在是太可怕了。
「這就結束了嗎?」悠居高臨下地看著倔強地瞪上來的阿齊波爾德,不屑地說道:「真是無趣啊,你們的水平實在是太差了,也就只有你們的慘叫聲才能讓我感到愉悅了。」
「哼!」雖然怕死,但阿齊波爾德也是有尊嚴的,如果不是找不到悠的弱點,恐怕他現在已經是大放厥詞了,但現在也只能發出一聲悶哼。
「哼!」悠不屑地冷笑一聲,一腳把阿齊波爾德踢飛到門口,說道:「把他帶走吧。」
什麼!?
不止是尼布哈爾,阿齊波爾德和他的士兵們也是一臉茫然,門裡門外可都是只有dc的士兵而已,悠這句話的意思到底是什麼?(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