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針對聯邦政府揭起反旗的神聖十字軍間的「dc戰爭」,以及同異星人虛空使者之間的戰鬥「l5戰役」終結的兩個月之後關於聯邦政府內部的事情吳建就沒有插手、也沒有去理會,他相信雙子座的悠可以處理好,所以他基本上就是呆在基地裡邊,順便還去了一趟這個宇宙的平行世界。
這天,吳建從那個世界回來,居然還順路帶回了一架機體和一個人。
「這就是對面世界的嗎?」白河愁立刻就好奇地走了過來。
「喂喂,這個人你不要亂動那邊的機體你放著做什麼呢?」吳建一邊「去去」地揮著手,然後扛著肩膀上的人就要走去醫護室。
「沒想到你對男人也敢興趣啊」相對被隨意地仍在一旁從來沒見過的機體,白河愁也是對吳建帶回來的那個人更感興趣。
「你傢伙可是一個危險人物,所以你可不要對他亂說什麼啊——就說是他和他的機體突然摔落在外面,然後被我撿回來的。」吳建揮著手說道。
「這樣啊這架機體叫什麼名字?」吳建的身影已經消失在門的另一邊,不過白河愁還是問了一句。
「奪魂者!」吳建的聲音直接傳到了他的耳朵裡。
「奪魂者嗎好,就讓我好好瞭解一下你吧。」白河愁對著破損嚴重的奪魂者露出了溫和的笑容,而他的樣子也正好落入了過來查看這邊動靜的蕾比——古林舞眼裡。後者露出了微妙的表情。
白河愁也注意到了,於是對古林舞也露出了一個同樣的笑容,不過後者卻是立刻低下頭去指揮把奪魂者拉入機庫去了。
「」白河愁也露出了微妙的表情,她該不會誤會了什麼吧?
「似乎是被討厭了啊,愁。」比安博士笑著走了過來,與他同行的還有英格拉姆。
「似乎是這樣」白河愁兩手一攤,說道:「雖然我是不在乎,不過要是被誤會的話就不太好了。」
「什麼誤會?」英格拉姆問道,因為他也只是看到古林舞躲著白河愁的樣子,並沒有看到白河愁之前對著奪魂者「傻」笑的樣子。
「沒有什麼走吧。那個奪魂者的構造你們不好奇嗎?在這裡。我們除了學習,能做到的也就是解析那個世界的技術了。」白河愁頭也不回地走了,比安博士和英格拉姆對視一眼,也跟著走了過去。
此時。吳建已經把奪魂者的駕駛員帶到了一間房間裡。因為是他把人給弄暈的。所以把那個人放下床之後就讓人醒了過來。
「嗚」剛剛醒來,那人似乎很痛苦,不過也是掙扎著坐了起來。
「醒了?」
一個平淡的聲音從旁傳來。那人按著額頭看了過去:「你是」
「吳建,把你撿回來的人。」吳建打了個響指。
「撿回來我記得嗚!?」那人似乎回想起了什麼東西,但卻又立馬摀住腦袋低下了頭。
「怎麼了?」
「我我記得我是在在哪裡來著?」畢竟不是真頭疼,男人很快就抬起頭,一臉迷茫地看著吳建。
「這裡是一個軍事基地,你和你的機體就掉在外面,然後被我撿回來的。」
「外面」那人迷茫地看了一圈房間,然後注意到窗外的景色——雖然是鳥語花香的,但卻是非常陌生的景象,不過這些並不重要,所以他又看向吳建,一臉憨厚地問道:「我不認識耶還有,我是誰?我好像失憶了。」
吳建一愣,接著上下打量了他一眼,說道:「不錯,失憶了還能這麼冷靜。」
「呀不知怎麼的,我並沒有什麼慌張的感覺不過如果能告訴我是誰的話,那就更好了。」那人一臉討好的笑容。
看到他這個樣子,吳建不禁搖頭笑了起來,失憶前和失憶後完全是判若兩人啊。
「我都說你是我從外面撿回來的了,你會知道你撿回來的小貓小狗的名字嗎?」
「我又不是小貓小狗」雖然嘴裡嘀咕著,但那人還是點了點頭,顯然是認同了吳建的話。
「還有,我剛才也說過了,這裡是軍事基地。你居然駕駛著一台機器人降落到面前,要是戰時,你可就是要被當成間諜或者敵人處理,關在審問室裡了,還能躺在病床上休息?」
「就算你這麼說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啊我失憶了嘛!」那人不好意思地笑了起來。
「這個問題,你留著跟審問你的人解釋吧。不過你放心,我們會尊重你的人權的。」
「那就感謝了」那人準備從床上站起來,不過卻突然發現角落裡竟然放著一根染血的木棒,不禁戰戰巍巍地指著木棒問道:「那個是什麼?」
「木棒啊。」
「不所以說,這裡是」
「醫務室。」
「醫務室裡為什麼會有帶血的木棒?」那人艱難地問道。
「誰知道呢,既然是醫務室,帶點血很正常嘛。」吳建一本正經地回答。
「是嗎我感覺我頭好像很痛的樣子,就是這裡」那人輕輕地撫摸著自己的後腦勺,好像還隱隱作痛的樣子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
「那是你的錯覺。撿到你的時候,你除了昏迷不醒,身上就一點傷也沒有。」吳建依然一臉正經地回答,但不知道是不是錯覺,他的表情好像比之前更加公式化了。
「可是」
「是錯覺!」吳建把雙手搭在那人的肩膀上,看著他的眼睛慎重其事地說道。迫於吳建的壓力,那人輕輕地點了點頭。
「很好!」吳建放開了他,然後站起來說道:「因為這裡是軍事基地,而你的身份又是一個迷,所以你暫時是沒有自由的。你想出去活動。可以。但必須要有人陪同——你床邊就有個按鈕,有什麼事按下它就行了。明白了嗎,阿克塞爾。」
那人——阿克塞爾下意識地點了點頭,接著就疑惑了起來:「那個阿克塞爾是」
「你的名字。」
「額不是說不知道我的身份嗎?」阿克塞爾疑惑地問道。
「所以我就給你取了個名字啊。」
「可是這個名字好熟悉它應該就是我的名字沒錯。為什麼你」
「所以說!這是你的錯覺啊。這就是所謂的即視感。就跟你突然來到一個陌生的地方卻有種來過這裡的感覺一樣,只是一個錯覺而已。」
「是這樣嗎?」阿克塞爾歪起了脖子。
「就是這樣,因為你失憶了。失憶這種即視感會很強,過一段時間就好了。還有就是你很累了,好好休息一下吧。」
「哦」
就這樣,阿克塞爾在這裡住了下來,然後過了幾天,他就被吳建吃得死死的,加入了聯邦軍(名義上是聯邦軍)。理由是不能養吃白飯的,但又不能放走他這個來歷不明的人,所以就要他為聯邦打工,但一舉一動都要在監視之下才行。
這天,名為復健練習的訓練結束了,阿克塞爾也和一干人等來到了食堂。
咚!
阿克塞爾一下子就趴到了桌子上,雖然說是來食堂,但看他這個樣子恐怕是吃不下了。
「阿克塞爾,只不過是這種程度的訓練你就不行了嗎?」緋鞠坐在他面前,一副大姐頭似的教訓著他。
「新兵都是這樣的,只要堅持下去,過一陣子就可以適應了。」坐在他身邊的相良宗介似乎也給出了忠告的樣子,但
「那能適應嗎!?」阿克塞爾抬起頭,激動地說道:「雖然我不記得了,但在我的感覺裡,就算一般的軍人也比不上我咳咳咳!」
阿克塞爾太激動了,猛咳嗽幾聲之後又倒了下去,在相良宗介等人面前彷如柔弱女子一般讓他欲哭無淚:「可惡為什麼你們會沒事啊你們是怪物嗎?還有為什麼你也會參加訓練啊,在那個貓型機器人裡,你是怎麼操作的?」
在他視線前方,緋鞠掃了掃尾巴,瞇著眼睛看著他:「不錯嘛,還有精神吐槽。不過宗介現在還是一副慾求不滿的樣子哦,你要不要再陪他去一趟?」
一聽這話,相良宗介就站了起來,在他的理解中,這是緋鞠的一個命令。
「別~至少讓我吃完飯睡一覺再說吧」阿克塞爾都快被嚇哭起來了,這些怪物,明明這些訓練都是人類無法承受的,偏偏還要拉著他一起
不過這些話他就不能說出來了,而且他還看到門口出現了吳建的身影,要是真說出來豈不是把吳建都給說進去了?因為是吳建讓他一起參加訓練的啊。
與吳建一起進來的還有一個人,不過與其說是一起進來,倒不如說是掛在吳建手臂上。
「謝莉啊,你能不能不要這麼粘著我?」
「不要!我就要這樣,倒不如說多寵愛我一點嘛,一天一次根本就不夠。」綁著一條紅色馬尾的少女把青澀的嬌軀完全貼到吳建身上,臉蛋不住地在吳建臉上磨蹭,邊磨邊說:「嘿嘿,要是莉夏知道我這樣霸佔你,肯定會嫉妒的。」
「不要在大庭廣眾下說這種話。」吳建彈了一下她的小鼻子。
「切明明在床上的時候很喜歡我這麼開放的」謝莉小聲地嘟囔了一句。然後在吳建瞪了一下之後,急忙把話題岔開:「對了,謝莉什麼時候可以上戰場啊,謝莉的專屬機器人已經被謝莉摸透了哦!」
「上戰場?這個世界可沒有鮮血沾滿你的雙手,最多是機油而已。」
「沒關係,謝莉只要有戰鬥就行了!而且,你不是討厭那樣嗎?」
「我不是討厭你雙手沾滿血腥的樣子,如果你殺的只是一些敗類的話,你怎麼弄我都沒有意見,但是大部分參與戰爭的都不過是一些小兵而已。罪無可恕還輪不上他們。偏偏你殺人都是虐殺一般的。那樣就不太好了。」
「反正就是討厭就是了嘛你是最討厭殺人的不是嗎?」
聽了謝莉的話,吳建頓了一下,接著自嘲地笑了起來:「沒錯,我討厭殺人。不過本來很喜歡廝殺的你不跟著你父親一起。而是為了我做出改變。很不錯。」
吳建摸著謝莉的腦袋。後者滿意地咪起了眼睛,但很快又睜開眼睛,興奮地說道:「那。什麼時候謝莉可以參加戰爭!?」
「不行。」吳建斬釘截鐵地說道。
「誒?為什麼?」
「因為那樣會破壞我的計劃,不僅是你,在這裡製造的機體都不
能參戰。」
什麼!?
一聽這話,緋鞠和吳思夢都坐不住了,急忙跑到吳建面前。
「主人,為什麼,我好不容易才讓束他們幫我造一台可以變形的機器人啊喵!」
「就是,難得我製造了一台那麼漂亮的機體!」
「就是因為太強了,會破壞平衡性我才不讓參戰!尤其是你,思夢,在沒有得到我的允許前,你那台是絕對不能參戰的,給我老老實實用古倫加斯特!」
吳思夢立刻就擺出了一張臭臉,不過機體畢竟是製造出來了,而且今後也不是沒有出場的機會,所以也就沒什麼。
「主人、主人,你的意思是說,只要不會破壞平衡的機體就沒問題是吧?」緋鞠跳到了吳建的肩膀上問道。
「沒錯,怎麼,你的機體不會破壞平衡嗎?」
「當然喵!」毛茸茸的貓爪一拍胸口,緋鞠得意地說道:「安綱號的性能可是跟這個世界的機體差不了多少,也就加了個變形功能,那些什麼系統我都沒加喵!」
「那就沒有問題。」
見吳建終於鬆口,緋鞠開心地磨蹭著他的臉頰:「謝謝主人喵!」
「喵來喵去的,在主人面前就會賣萌,你這隻貓太狡猾了!」抱著吳建另一邊手臂的謝莉不甘地瞪著緋鞠。
「哼,誰叫儘是給自己的機體加入先進的功能?只是你自己太笨了喵。」
「可惡!」非常不甘心的謝莉立刻將緋鞠撲了下去。
「喵!?要打架嗎?誰怕誰喵!」
於是,一人一貓就在食堂門口打了起來,吳思夢就在旁邊端起飯碗津津有味地看了起來。
對此,吳建搖了搖頭,最終是拋下她們不管,走到了阿克塞爾面前:「小子,還站得起來嗎?」
「不行了!」本來抬起頭看戲的阿克塞爾又趴了下去,有氣無力地說道:「九龍教官根本不是人,那些訓練是人類可以完成的嗎?我不行了,別說站起來了,我連吃飯的力氣都沒有了。」
「哦,是嗎?我本來還打算讓你跟我出去一起執行任務的,大概是要去個幾個月的樣子,但現在看來是不行了。得,那你就繼續留在這裡訓練吧,相信過那麼幾個月你就可以適應訓練的強度了。」
說完,吳建轉身就走,不過沒等他走出幾步,就聽見噗通一聲,然後腳就被抱住了。
「等等啊,我也要一起去執行任務!」
「你不是說你現在累得不能動嗎?我可是現在就要去了哦。」
「沒關係!經過剛才的休息,我已經恢復體力了!」阿克塞爾立刻跳了起來,不斷地展示著自己的肌肉,顯示自己是多麼的魁梧有力。
「是嗎?很好!」吳建又把他按回到了座位上,發現他可憐兮兮地看著自己之後,不禁笑了起來:「放心吧,我早就覺得是你跟著一起去了,給我吃完飯再說,明天才出發呢。」
「哦」雖然發覺自己被耍了,但阿克塞爾心中只有慶幸,總算是不用再做那些非人的訓練了。頓時就感到老淚縱橫,飯都變得香甜可口——雖然本來就是美味級別的。
接著,吳建又找到了古林舞,坐到她前邊問道:「怎麼樣,做好準備了嗎?」
看了吳建一眼,古林舞點點頭,說道:「雖然有點不知道怎麼面對彩和『爸爸』他們,不過我已經想好了,我要去見他們!」
「不錯、不錯,是個乖孩子。」吳建摸著她的腦袋說道。
古林舞立刻就害羞地低下了頭,不過並沒有抗拒吳建的撫摸,倒不如說還有些高興。
就在這時,英格拉姆走了過來,向吳建問道:「已經開始了嗎?」
「啊,你要不要也一起去?」吳建斜眼看向了英格拉姆,右手依然在摸著古林舞紅色的頭髮。
「我就不去了,現在還不是我登場的時候正式道歉還是等一切都結束之後吧。」
「英格拉姆我並不怪你,雖然不知道彩他們是怎麼想的,但我想應該也不會」
「舞,謝謝你雖然不管原不原諒,我的罪依然不變,不過我也不會太在意,畢竟還有很多事等著我去做。」
英格拉姆、古林舞這兩個被玩弄人生的人相視一笑,在吳建的開導下,他們也早就對以前的事釋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