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我要用愛去感化你,消除你的詛咒」
吳建誇張地說著,抱住了菲雅
「愛?」
菲雅眼睛睜得大大的,無論是吳建說的話還是抱住她的舉動,都讓她一時之間無法消化
吳建抱緊了菲雅,在她耳邊輕聲說道:「沒錯,小光雖然可以幫你解除詛咒,但畢竟是依靠外力你不覺得只有依靠自己的努力才算是戰勝了詛咒嗎?只有依靠自己的努力,才能讓你的心境更加完善,才能成長為配得上我的禍具」
「那」
「只要接受我的愛就行了,感受我的愛,然後努力克服詛咒」
「可是」
「相信我!」吳建更加用力抱緊菲雅,以嘴唇輕微碰觸到耳朵的距離輕聲說道:「最多只需要三個月就行了,那時候你一定可以解除詛咒難道你不願意接受我的愛嗎?」
「也,也不是雖然我不是很明白,但既然你都這麼說了,那我就相信你好了」耳朵上傳來的感覺讓菲雅酥軟在吳建懷裡,把那只耳朵在吳建的胸膛上磨蹭了幾下
「乖」
吳建抬起了菲雅的頭,就那樣慢慢吻了上去
此時的菲雅也不像之前那樣抗拒,一來吳建這不是搞什麼突襲,二來這附近也沒什麼人,就那樣閉上了眼睛
只是淺吻十秒鐘,吳建放開了雙眼迷離的菲雅,說:「我們回去吧」
菲雅點點頭,然後任由吳建拉著她的手一起回到了家裡
接下來其實也沒有什麼事情發生,薩文蕾提順利地解除了詛咒菲雅雖然很羨慕,但吳建跟她說過的話也讓她滿心歡喜地等下去,也不是很著急而且,在這件事是上菲雅反而更積極了,有事沒事都吵著要去幫助別人
平日裡眾女也就是打打鬧鬧,然後被吳建調戲一下,就這樣度過了每一天,直到學院祭的日期來臨
「學院祭是什麼?」在放學的時候,菲雅這樣問道
「嗯這個問題嘛就由錐霞回答你好了」雖然知道什麼是學院祭但吳建卻懶得解釋
「所謂的學院祭就是」
就在上野錐霞準備解釋的時候一名女學生來到了他們面前,對上野錐霞說道:「艾上野原來你在這啊日村老師叫你過去」
「」
上野錐霞的臉色一瞬間變得難看起來,但也只是一瞬間而已,她很快就笑著對吳建他們說:「對不起,看來我有事要先走了」
說完,上野錐霞就急沖沖地走了,在吳建看不到的地方,她加快了速度,臉上充滿了惱怒
來到一間教師辦公室,上野錐霞打開了門見裡面只有一個男人之後就怒氣沖沖地質問道:「我不是說過不要來打擾我的嗎?」
男人轉過身來,那是一張非常普通的臉,普通到放在人群中絕對找不到的程度但就是這張臉,讓上野錐霞有著要把他撕爛的衝動
那名男子也感覺得到上野錐霞的這種情緒,但他不僅不害怕,反而還很享受一般笑道:「不要這麼說嘛,我們也認識很久了,我覺得敘敘舊也沒什麼」
「你找我來就是為了說這些嗎,日村素直?如果是這樣的話,那我就走了!」上野錐霞一個轉身作勢要走
「先等等!」日村素直及時叫住了上野錐霞,收起笑臉認真地說道:「上面有命令下來!」
「?」上野錐霞一驚,同時一股厭惡的感覺從心底湧了上來,但她還是按捺住並問道:「是什麼?」
「根據我們的情報,比步利歐家族會已經來到了這座城市」
「比步利歐家族會?」上野錐霞轉過頭,一臉的震驚,彷彿這個比步利歐家族會比搜集戰線騎士領更加可怕一樣要知道,她之前從吳建那裡聽說搜集戰線騎士領來找麻煩的時候也沒有這麼震驚
「對,所以室長也就是你的哥哥特別對你下了命令——遠離夜知春亮!」
「夜知?」聽到「夜知春亮」的名字,上野錐霞倒抽了一口冷氣,問道:「難道比步利歐家族會的目標是夜知不對,是菲雅她們嗎?」
「除此之外也沒有別的理由了」日村素直聳聳肩,再次提醒道:「不能插手夜知春亮和比步利歐家族會的事,這是室長下達的命令!」
「真是愚蠢,我為什麼要聽」口中雖然是這樣說,但從她的表情中卻是那麼的不甘心
不過如果是之前的上野錐霞的話,恐怕不會露出這樣的表情,所以日村素直也無法肯定上野錐霞會不會插手進去
為了以防萬一,日村素直瞇著眼睛說道:「對於我個人來說,也不想你與夜知春亮太接近,因為我喜歡你啊」
「哼!隨你的便,但我不可能會喜歡你只是與你見面,就想吐!」
這樣的語言日村素直已經習慣了,所以也不在意,繼續說道:「不僅僅是這樣的理由啊你還不知道吧?搜集戰線騎士領在和他接觸的不久之後就已經被瓦解了——在一夜之間!」
原本日村素直是不知道吳建有沒有擎其中的,這時候說出來也只不過是為了渲染一種氣氛而已,卻不知誤打誤撞地說對了真相
與什麼都不知道的日村素直不同,上野錐霞聽到這個消息之後大吃一驚,想到了吳建對搜集戰線騎士領不在乎的樣子,而也說過搜集戰線騎士領不可能再來找麻煩之類的話這不得不讓上野錐霞聯想到,搜集戰線騎士領的覆滅是不是有吳建參與其中
不過對深陷暗戀中的少女來說,吳建的實力強大以及神秘並不代表什麼,,當下只是冷笑一聲說道:「那又怎麼樣?如果真的跟夜知有關的話,那他根本就不怕比步利歐家族會!」
眼看這計不成,日村素直快速轉動腦筋又說道:「哎呀,這真是我的失算艾男人越神秘就越能吸引女性但是你單方面喜歡他真的好嗎?」
「什麼意思」上野錐霞顯得有點慌張
看到上野錐霞終於露出這樣的表情,日村素直得意地笑了起來,朝上野錐霞不斷靠近邊走邊說:「夜知春亮還不知道吧你那醜陋的樣子」
「嗚」一向強氣的上野錐霞不斷後退,直到碰上了牆壁
「呵呵,不用我說你也知道你身上的禍具的詛咒是什麼樣的在知道你深受詛咒的醜陋之後,夜知春亮會有什麼想法呢?」
「嗚」上野錐霞已經無路可退,只能眼睜睜地看著日村素直靠近自己
「在這個世界上,只有我才能接受你的一切就算是夜知春亮,在看到你那醜陋的樣子,也會退避三舍能接受你的,只有我」
日村素直站在上野錐霞面前,右手慢慢靠近了上野錐霞的大腿,打算撩起她的裙子
上野錐霞的確是被日村素直的話語擾亂的心神但她想起了之前吳建說過的話
沒事的,無論怎麼樣,我都會接受你的
吳建的這句話在那天晚上都環繞在她的耳邊,從這句話中,吳建似乎知道她的真實面貌,而且不管怎樣都會接受她承認她只是一直以來的固有的自卑感讓她不願意往那方面去想
上野錐霞的思緒紛亂念頭不斷出現在腦海中就在日村素直快要碰上她的大腿的時候,上野錐霞閃過了那天夜襲反而被吳建佔盡便宜的事情,經過那段愉悅的事件之後,她已無法再忍受不是吳建的男人碰觸她的肌膚
就在緊要關頭,上野錐霞的裙子裡伸出了一跳皮帶滿以為這一次可以吃一下豆腐的日村素直突然摸到了皮革的質感還沒等他疑惑起來,就感覺到右手一陣劇痛
「嗚啊啊啊」
日村素直抽回了右手,只見其上纏著一條黑色的皮帶,手指幾乎要被折斷般扭曲著
「不要隨便碰我啊」上野錐霞帶著殺氣的眼神讓日村素直一時忘記了疼痛,接著上野錐霞肯定地說道:「就算夜知不接受我,就算我一生孤獨一世,你也休想碰我一根毫毛!」
上野錐霞收回了黑色的皮帶,在日村素直的胯下頂了一膝蓋
「嗚哇」
吃痛不已的日村素直夾住雙腿,雙手捂著胯下後退了幾步
雖然沒有被碰到,但上野錐霞還是一臉嫌惡地整理了一下衣裙,轉身走向了門口
就在上野錐霞打開門的時候,日村素直忍住那股疼痛,大聲提醒道:「不要忘了,這是室長的命令,不准插手比步利歐家族會和夜知春亮的事!」
「哼!我知道了!」
雖然在日村素直面前表現出了強硬的一面,但上野錐霞始終是無法反抗研究室長國室長——也就是自家哥哥的命令只不過這是她因為禍具的詛咒而自卑乃至無法確定吳建想法的緣故,她的內心正在掙扎著,只需要一個契機就可以
在上野錐霞所不知道的是,因為她的膝下留情,日村素直很快就可以恢復行動力
「呼呼呼」
只見他喘著粗氣,拿出了一個面具
「夜知春亮!」
日村素直狠狠地說道,以要捏碎面具的力道戴上了面具如果以第三者的視角看的話,那麼他就只是一個帶著古怪面具的怪人,但當他戴上這個面具並發動能力的時候,無論是人類還是禍具到不可能發現他的行蹤,因為這個面具的能力就是無限降低所有者的存在感
戴上面具,在任何人都無法發現存在感降低最低的他之後,日村素直悄悄地跟上了上野錐霞
而上野錐霞對此渾然不覺,只是心事重重地走出了校門口
「喲,錐霞,跟日村老師的談話結束了嗎?」背靠在校門的牆上吳建打了一聲招呼
「夜知?」沒有想到吳建竟然會在這時候等著她,上野錐霞驚訝地叫了起來:「夜知,你為什麼」
「邊走別說吧」
吳建率先走了起來,上野錐霞緊隨其後只是她低著頭,一副不敢看著吳建的樣子
默默地走了一陣上野錐霞忍不住問道:「夜知為什麼你會出現在這裡?你不是跟菲雅她們一起回家了嗎?」
「因為看到你很困擾的樣子,所以我就先讓她們回去了,我留下了陪你」
「夜知我」上野錐霞欲言又止吳建的關心讓她一時衝動起來,但就是無法鼓起勇氣坦白一切
「錐霞,你的禍具的詛咒是什麼?」吳建問道
「?」上野錐霞的臉一瞬間變得非常難看,雖然瞭解一切的吳建認為這不算什麼,但這種事情還是要看當事人是怎麼想的那樣的詛咒在上野錐霞看來,那是羞於見人的,更不用說讓吳建知道了
吳建退下來,轉身面對上野錐霞說道:「錐霞,不管怎樣我都會接受你的!」
「夜知到我家裡來吧!」一時的衝動讓上野錐霞說了出來但她並沒有後悔
「嗯」吳建點了一下頭
「可」看著兩人玩上野錐霞的家走去,原本跟在上野錐霞後面的日村素直咂了一下嘴
要不要跟上去?
日村素直猶豫了起來,跟上去可能會看到不願意看到的事情,但不跟上去看個究竟更讓他難受陷入兩難境地的日村素直不斷握拳松拳,在手心中指甲掐出了一道道新月形的血痕也不知最終,日村素直還是覺得跟了上去雖然因為某種理由日村素直不想干擾上野錐霞的意志,但他還是選擇了跟上去至於他會不會出手打擾吳建的好事,就連他本人也無法確定
來到上野錐霞的家之後,吳建打量了一下雖然資金會很充裕,但上野錐霞所住的地方卻很狹小除了擺有一張床,也就只有簡單的傢俱
「夜知」
「錐霞,我看你非常累的樣子,先去洗一下澡吧」吳建搶在前面說道
「洗澡嗎?」上野錐霞的臉紅了起來,但也順從地去洗了一個澡
在狹小的空間裡,一直聽著美少女洗澡的聲音的確是很誘人,但吳建的自制力可沒那麼弱一直到上野錐霞洗完澡出來,吳建一直保持著坐在桌子旁的姿勢
「夜知」
聽到上野錐霞的呼喚之後,吳建睜開了眼睛,映入眼簾的是一絲並沒有穿著常規衣服的上野錐霞她的身上穿的是一件類似與皮革製品的內衣一樣的衣服
看著吳建看著自己的「衣服」,上野錐霞頭往左側地面看去,說道:「夜知,看著我這件衣服是名為『基美史托蘭提之愛』的詛咒禍具衣服,只要穿上去無論受到什麼外傷都可以治癒相對的,只要我一脫下這件衣服,我就會立刻死去所以我必需一直穿著這件衣服,無論是洗澡還是上廁所雖然不會影響這方面的事情就是了」
解釋完這件衣服之後,上野錐霞自嘲地笑了一聲,說道:「很醜陋吧,為了隱瞞這件衣服,我不敢穿短一點的裙子,也不敢上體育課為了活命,我必需穿著這件衣服啊終其一生都無法脫下這件衣服!」
吳建沒有說什麼,上野錐霞也在深吸一口氣冷靜下來之後,爬到了床上,看著吳建說道:「看著我,我身上的醜陋我身負的詛咒並不止這些」
「我身上還有一件禍具——『黑河可憐』,它是我的武器,也是我」
話還沒有說完,上野錐霞手上纏著的皮帶像蛇一般扭動了起來,而且像是要把她勒死一樣纏住了她的身體,在光滑的**上不斷地延伸著
「啊」發出一聲痛苦的嬌吟之後,上野錐霞解釋道:「它的詛咒就是像蛇一般纏死所有者但是因為基美史托蘭提之愛』的力量,我不會死,受的傷也會復原這兩件禍具就好像是為我訂做的一般,不斷地折磨著我翱」
「黑河可憐」已經纏住了上野錐霞的雙手,每一根手指上都纏上了一條黑色的皮帶,她也的確是感覺到了十指連心的痛苦,但卻很快就消去了
上野錐霞睜開眼一看,發現吳建的臉就近在眼前雖然是很吃驚,但她跟吃驚的是「黑河可憐」為什麼突然罷手了往自己的芊芊玉指一看,發現吳建握住了她的一隻手如果是這樣子的話倒也不是什麼值得吃驚的事,但被吳建握住之後,「黑河可憐」就像一根普通的皮帶一樣,一動也不動的
「這是怎麼回事?」上野錐霞驚愣地叫了起來,「黑河可憐」的詛咒發動之後,它應該是不會罷手的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