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晚,飛眼和牡丹硬是拉住吳建來了個秉燭夜談。
「你們來找我,完全沒有意義吧,我也沒什麼好談的。」
面對吳建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態度,飛眼苦笑了一下,說:「我以為我的變化已經夠大了,但沒想到你的變化更大這也不是沒有什麼意義,至少可以自我滿足一下。」
「來見我能滿足什麼?」
「不要那麼說嘛,在仙境的時候我跟你相處得不是很好嗎。在臨死之前來見一下朋友,我覺得這也是很有意義的。」
牡丹笑著說道,與以前那個活潑好動的牡丹不同,她現在就像一個老人一樣穩重。如果是感情豐富的人,在見到她這個樣子大概會感歎一下歲月的痕跡,不過吳建卻一點感覺也沒有。
「一點意義也沒有,以你們現在的生命形態來看,一旦死亡將是魂飛魄散。連死後都不能繼續存在,還有什麼意義?」
飛眼和牡丹現在的狀態吳建也猜得到,在聖戰結束、童虎回到廬山的時候,仙境發生了一場叛亂,那正是飛眼利用白龍將精血給吳建之後的虛弱,趁機奪取了白龍的力量。那可能是在奪取白龍力量的時候,讓自己的身體轉變成了現在的狀態。雖然被童虎打敗之後,白龍的力量也還了回去,但這種狀態還是保留了下來。雖然是讓他們維持長生不老的狀態,但一旦死亡就是魂飛魄散了。
「就算是這樣。我也堅信這是有意義的。」
飛眼看著吳建的眼睛,與其是給自己的解釋,更像是特意說給吳建聽的——他好像發現了吳建現在的狀態。
「對我來說沒有意義,如果就只是談這些沒意義的話題的話,我也沒必要再待下去了,我還有一些事要處理。」
「等等」
也不知道吳建究竟有什麼重要的事,飛眼和牡丹也叫不停。
「好奇怪,他雖然給我們一種無情的印象,但是剛才的言語更像是看到不想見到的客人一樣。」
「哥哥,這是不是他故意的呢。在這裡。他會有什麼事要處理?」
「不知道。但是」飛眼抬起頭看著吳建走去的方向,氣勢頓時一變。
「哥哥?」
「牡丹,原本打算見到他之後,我們就不在勉強維持著生命的。但是。我有點不安。再在世間停留一下吧。大概今晚就可以了。」
「嗯」
在梁山泊的溫泉裡。風林寺美羽和香阪時雨正坐在裡邊。
「唉」
風林寺美羽在唉聲歎氣,而且也不止一次了。而香阪時雨則是把半張臉埋入水中,對風林寺美羽的連聲歎氣沒有反應。倒是時不時地看一下風林寺美羽——不過就是在發呆而已,也不知道她在想些什麼。
在確定香阪時雨注意力不在這邊之後,風林寺美羽只能開口問道:「時雨,你說我該怎麼辦?」
香阪時雨從嘴中吐出了一串氣泡,依然在發呆一會之後才發現這是在跟自己說話,於是就把頭探出水面:「嗯?」
香阪時雨的意思其實是要風林寺美羽再說一遍,但是風林寺美羽卻慌慌張張的手和頭一起搖了起來:「我不是那個意思啦,只是」
「討厭?」
不知為何,風林寺美羽從香阪時雨那裡聽出了一絲竊喜,不過她也沒在意,解釋道:「我沒有討厭前輩了,只是我們兩人年齡差那麼多,我怕以後會有代溝」
說到這裡,風林寺美羽不好意思地底下了頭,扭扭捏捏地說道:「討厭明明還沒有到那一步的。」
香阪時雨冷眼地看著自顧自在害羞的風林寺美羽,重新把頭沉了下去,只留下一雙眼睛看著很快就憂鬱起來的風林寺美羽。
「唉我和前輩是沒有問題了,只是不知道爺爺怎麼想。我和前輩年齡差那麼多,真的沒有問題嗎?」
香阪時雨沒有回答,只是又吐出一串氣泡,轉頭看向了別處。
這時,吳建的聲音傳來:「別人的看法根本不重要,主要就是看你怎麼想了。這一點很重要,你要記住了。」
「前輩!?」
風林寺美羽驚叫了起來,雖然是在溫泉裡,但她還是遮掩起胸部,略帶點驚慌地看向了吳建。
「前,前輩!?」
當看到吳建的時候,風林寺美羽再次驚叫了起來,因為吳建與她和香阪時雨一樣,什麼都沒穿。
「前輩!你在幹什麼啊!?時雨也在這裡啊!」
風林寺美羽急忙擋在了吳建和香阪時雨中間,甚至不在意白皙的後背以及白嫩的屁股蛋被吳建看到——不過她也是及時在香阪時雨面前坐了下去。
「是嗎?時雨還沒有告訴你啊。」
吳建走入了溫泉,就那樣往她們走去。
「誒?什麼?」
對吳建奇怪的話有了反應,風林寺美羽急忙轉頭看向了吳建,不過從他表情裡她看不出什麼,於是她就看向了香阪時雨,卻發現香阪時雨紅著臉把頭撇過一邊。
什麼?這是怎麼回事?
風林寺美羽心中出現不好的預感,嘴角不由自主地抽了一下,眼眶中莫名其妙就浮現了淚影。
「我先走了!」
香阪時雨站了起來,想也不想地從吳建身邊掠過——因為衣服是在吳建走來的方向的。
吳建把手一伸,在香阪時雨可愛地「啊」的一聲中,把她摟在懷裡。
「前輩,你在做什麼啊?還不放開時雨!?」
雖然香阪時雨沒有反抗,但風林寺美羽還是沒有往那個方向想,還是讓自己以為是吳建想要逗香阪時雨。
不理會香阪時雨的掙扎,吳建抱著她走向了風林寺美羽,然後在風林寺美羽疑惑的目光中把她也抱了起來,然後一手一個地坐了下去。
與只是象徵性掙扎的香阪時雨不一樣,風林寺美羽是激烈地掙扎起來,同時問道:「前輩,這是什麼意思!?」
「還不明白嗎?就是這麼一回事啊。」
吳建親了香阪時雨一口,然後在風林寺美羽面前托起了香阪時雨的一隻乳峰,讓其在風林寺美羽眼前不斷變化形狀。不過吳建的另一隻手也不閒著,同樣托起了風林寺美羽的一隻乳峰,用力揉捏著。就在吳建不想顧此失彼地往風林寺美羽臉上親去的時候,她猛地站了起來,甚至讓香阪時雨抖了一下。
「美羽!呀!?」
香阪時雨叫了一聲,但是卻被吳建在頂端用力地捏了一下,讓她驚叫了起來。
見到此情形,風林寺美羽眼角豆大的淚珠就滾落下來,帶著哭腔地說道:「前輩為什麼」
「這沒什麼就跟接受你的愛意一樣,我也接受了時雨的愛,就是這樣而已。」
「接受?」風林寺美羽好像遭到了重大打擊一樣晃了一下,但還是忍住淚水問道:「前輩只是發現我對你的愛意,然後接受而已?不是因為愛我嗎?」
其實這只是因為在這種時候她要往最壞的方向去想罷了,只不過卻微妙地說中了。
「沒錯。」
「時雨也一樣?」
「沒錯。」
這時,吳建感覺到了懷中的嬌軀一顫,不過他卻不理會,而是閃電般的一抓,重新把風林寺美羽拉入了懷中,把頭埋入了她豐滿的山谷中舔舐起來。一隻手在繼續抓住香阪時雨的胸部的同時,另一隻手也在水下對風林寺美羽尋幽探秘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