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以前來過的島,那自然會碰上那個被吳建佔了兩次便宜的珍妮。這一次,也是她出來迎接梁山泊的人。
她已經知道來的是什麼人了,所以看到吳建也沒有絲毫動搖。當然,吳建更不可能有什麼動搖了。至於香阪時雨,她本來就是不把感情表現出來的人。
倒是逆鬼至緒,看到珍妮的一瞬間,他的表情就抽了一抽。雖然他盡力想要隱藏,但基本上是不可能瞞得過梁山泊的人的。只不過,他們對逆鬼至緒的私事不感興趣,也沒有過問。
只不過,當天晚上逆鬼至緒彷彿自爆一般的坐立不安——還是那句話,梁山泊的達人們要注意到這一點還是可以的,尤其是吳建,感覺最靈敏的就是他了,而且也是插過手的。
「那麼在意的話,就去見她啊!」吳建白了一眼說道。
「!?」
察覺到這是跟自己說的,逆鬼至緒急忙看向了吳建說道:「你在說什麼啊,我沒什麼好在意的啊,哈哈哈」
逆鬼至緒一邊乾笑著,一邊勾搭起吳建,把他拉到了房間的陽台上。
「你剛才那話是什麼意思?」逆鬼至緒質問道(雖然有點掩飾尷尬在內)。
「你自己最清楚不是嗎,在人家小姑娘還小,連愛情都搞不清楚的時候就玩弄了人家,結果又把人家扔到一邊不理」
喂!
逆鬼至緒額頭冒著青筋地摀住了吳建的嘴巴,看了一下房間裡面之後,低聲說道:「別給我胡說八道!那只是她小時候的玩笑話,屬於騙小孩的那種」
「居然還用上騙了,真應該讓大家來譴責你一下。」
吳建作勢就要走回去,然後被逆鬼至緒用力按到了護欄上。
「喂!雖然那對小孩子的約定我不在意,但是她是我好友的女兒。她竟然出現在這裡,而且還是為『暗』工作,這點我可不能不在意!你到底知道些什麼,給我說出來!」
「那麼擔心的話,去問她不就好了嗎?」
額
逆鬼至緒撇過頭,撓了撓臉頰說道:「如果你知道的話,問你不是更快嗎?」
「沒膽就沒膽唄」吳建把他推開,整理了一下衣服說道:「既然只是小時候的玩笑話,說開了也沒什麼吧?難道你」
逆鬼至緒在面前揮打了一下,彷彿在打散吳建懷疑而刺人的目光:「我可什麼都沒做!就是她一直當真讓我有點尷尬而已。你還沒有告訴我,你到底知道些什麼?」
「別著急,她什麼問題也沒有。」
聽到這句話,逆鬼至緒安心了一點,畢竟是好友的女兒,小時候也經常粘他,感情上說是女兒或許太過,至少也是侄女那一類的。
「不過她會不會來逼婚我就不知道了。」
吳建的話讓他的表情凝固了,這可是他最不想見到的事情,尤其是在梁山泊眾人面前。
「喂!你可不要跟別人隨便亂說啊!」
「放心好了,我沒那種興趣。只不過,你今後就別給我添麻煩了。」
第二天就是所謂的開幕式了,就跟吳建知道的那樣,由「一影九拳」之中代號為「鋼」的微笑鋼拳——迪亞哥·卡洛來主持,而且也不見一影九拳的其他人在場。
在開幕式上,正如吳建說的那樣,「新白聯合」的那些人真的衝破的封鎖線,衝進會場大鬧了一番,反而得到了那個整天笑著一張嘴的迪亞哥·卡洛的認可,讓他們參加大會。
當晚,在所謂的開幕式真的結束,並開始了晚宴之後
「啊,找到了。」
吳建的身後傳來了南條紀紗羅的聲音,接著她和芙蕾雅一起走了過來。
「真虧你們能找到這裡啊,這個島上可是到處都有限制,要找到這裡碰了不少壁吧。」
「既然你知道,就不要躲在這裡啊!來到這裡之後,就一直看不見你的人影,害我們一通亂找!」南條紀紗羅抱怨道。
「因為沒什麼吸引我的啊,還不如在這裡看海景。說起來,你們來找我有什麼事?」
吳建依然看著海面。
她們兩個互相看了一眼之後,由芙蕾雅回答道:「我想,我們擅自來參加弟子死鬥大會的事,有必要來跟你說一下。」
「也沒那個必要,你們平常的生活我不會干預。不過你們為什麼會想到來參加這個大會?」吳建終於轉過頭來問道。
又是互相看了一樣,芙蕾雅回答道:「不使用你給我們的裝備的話,我們的實力不會有什麼變化,這個大會對我們來說是一個合適的試煉。」
「合適的試煉?只有在需要突破的時候,戰鬥才算是合適的試煉。以你們的天賦,好好掌握、學習那份力量就足夠你們成長了。等完全掌握之後,戰鬥才算得上是合適的試煉。」
「但我們還是想要修習武術!」芙蕾雅一手放在胸口處,一手攤向南條紀紗羅說道。
吳建搖搖頭,說:「你們還是不懂,那份力量與武術並不能算是不同的力量。給我聽好了,對於人類來說,**就是一個基礎。武術就是鍛煉這個基礎的技術,而這個基礎鍛煉是人類無法避免的——無論是使用什麼力量,除非他不作人了。我給你們的力量,同樣是基於那個基礎的。你們學習那份力量,同樣需要鍛煉**,就跟武術沒什麼兩樣。最多算是武術的進階技能吧。」
嗯吳建說的總感覺有什麼不對,不過她們一時半會也找不出哪裡不對,只能接受吳建這一番說辭了。
「不過你給我們的力量到底是什麼?總得有個名字吧?」南條紀紗羅忍不住好奇心地問道。
「小宇宙。」
「「小宇宙?」」
「你們以後會瞭解的,現在我要幫你們再鞏固一下,你們這樣太危險了。」
「可是我們的裝備沒有帶過了啊?」
芙蕾雅完全沒想過對人使用吳建給的武器,她帶過來的只有她常用的那個棍子。就連非常容易攜帶的手套見南條紀紗羅點頭附和的樣子就知道她也沒帶了。
「就是因為知道你們沒帶,我才說危險啊。你們的房間在哪裡?那裡比較方便。」
在她們共同的房間裡,南條紀紗羅摀住嘴,臉上帶著紅暈地看著眼前的一切。
「那麼粗大的棍子,竟然可以進入芙蕾雅的身體裡,而且還那麼深」
聽到這句話,吳建突然轉過頭來,問:「為什麼你非得用這種話來說?」
南條紀紗羅頭以歪,雙手抓著盤起來的雙腳反問道:「嗯?我的話有什麼問題嗎?」
「沒,什麼。接下來到你了。」
「額這」
南條紀紗羅跳下椅子,想要往後退,但她又想到她不可能逃得掉,於是就在原地不知所措。
「又沒有什麼,你怕什麼?」
「這個那種東西真的可以進入身體裡嗎?」南條紀紗羅不安地問道。
「你剛才不是已經看見了嗎?芙蕾雅不是好好的在這嗎?」
南條紀紗羅的視線越過吳建看向了後面的芙蕾雅,她的確是一點事也沒有,反而還很精神。但就算是知道沒事,讓異物進入身體裡,始終是有點疙瘩
吳建把手一伸,應該放在家裡的手套就那樣出現在吳建手中。看到這一點,南條紀紗羅終於還是受不了。
「到底是為什麼要把這些東西放進我們體內了!」
南條紀紗羅在作最後一搏,聲音雖然不是很大,但也有仰天大叫的趨勢。
「不是說過了嗎,要是這個被敵人拿走你們該怎麼辦?而且要不要使用這個的力量完全是看你們的意願的,平常根本就不會有影響。」
「但是呀!」
南條紀紗羅還想反抗,但吳建一把把她拉扯過來,拿著裝備的手直接按入她光滑的腹部裡——真的是裡面。
「啊~~~~~」
別誤會,這照理說是沒什麼感覺的,她會叫純粹是心裡因素。
手機用戶請到m.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