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吳建要出門的時候,在門口碰上了風林寺美羽。
「前輩!你要出門嗎!?」
不知為何,風林寺美羽非常的震驚,眼神中充滿了不可置信。
「嗯,有事要出去一趟。你也要出去嗎?」
「是啊,要出去置辦一些食材前輩,如果可以的話,我們一起走一段路吧!」
風林寺美羽笑著,看起來很開心的樣子。
「啊,反正也不急,陪你一段時間也可以。」
「那我們走吧。」
風林寺美羽笑瞇瞇的,先是對吳建彎了一下腰,然後走近吳建的身邊。吳建也不多說什麼,抬腿就走。兩人就這樣走下山去,而且是默默不語的
當走到街上的時候,卻出乎意料地碰上了兩個人。一個,是白濱兼一的妹妹——白濱穗香;另一個是一個年輕人,不過不是白濱兼一。
「谷本同學還有穗香!?」
恰好兩個人都是風林寺美羽認識的,只是她也對這一組合感到吃驚。
看到風林寺美羽時,谷本明顯地露出了看到不想遇見的人一樣的表情,其中也有點隱藏害羞的意思看來他是不想讓人知道他跟一個蘿莉一起逛街。
「美羽姐姐」
見到風林寺美羽的一瞬間,白濱穗香露出了驚喜的笑容。但當她看到吳建正站在風林寺美羽的身邊的時候,卻露出了小動物在警戒一般的表情。
其實也不是她害怕吳建什麼,只是白濱兼一可是喜歡風林寺美羽的,作為妹妹的她也就對吳建好不起來了。尤其是她去梁山泊的時候,有了吳建和李玉這樣的同齡人在,風林寺美羽與白濱兼一也沒有那種親密的感覺。更重要的是,她去的時候,吳建可是和風林寺美羽一起做家務的,看起來反而比白濱兼一更加和諧。所以,對於吳建這個白濱兼一的潛在情敵(白濱穗香視角),她有點討厭。這也怪不了她,誰叫吳建在這個世界裡就是一副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樣子呢?
「啊哈哈」
看到白濱穗香對吳建那毫不掩飾的敵意,風林寺美羽只能乾笑了,她連白濱穗香為什麼會討厭吳建也不知道,就算是想說些什麼也不知該如何開口。
「美羽姐姐這是要去哪裡?」白濱穗香彷彿質問一般問道。
「家裡的食材快要用光了,所以打算去置辦一些。穗香原來認識谷本同學啊。」
風林寺美羽對白濱穗香微笑,但對谷本的時候,眼鏡底下就是警告的眼神了。吳建知道,那是因為眼前的谷本夏同學是「諸神黃昏」的幹部,也就是白濱兼一和李玉的敵人(看樣子還是由白濱兼一對上谷本夏)。看到他和白濱兼一的妹妹在一起,如果吳建不是很清楚的話,恐怕也得懷疑了。不過在吳建看來,谷本夏同樣也對白濱穗香認識風林寺美羽感到疑惑,看來他還不知道白濱穗香是白濱兼一的妹妹。
「嗯,他是一個很好的人哦。」白濱穗香舉著手回答。
之後兩人又是一陣寒酸,不過那邊的谷本夏可是非常地想走了(因為不想讓人知道他和蘿莉在一起),白濱穗香為了照顧他,也沒有和風林寺美羽談多久。在談話中,風林寺美羽覺得谷本夏不會傷害白濱穗香,而且她之前也是瞭解過谷本夏這個人的。所以也沒追究什麼。
臨走前,白濱穗香還對吳建作了一個鬼臉,「狠狠」地瞪了吳建一眼。
真是的——風林寺美羽一臉地責怪的表情,不過也拿白濱穗香沒辦法,只能帶著歉意地對吳建說:「抱歉,前輩,讓你等了這麼久。」
一般來說,吳建一句話都沒說,應該是不滿才對。但吳建的心思風林寺美羽實在是猜不透——雖然是覺得吳建應該不會在意,但還是道一下歉再說。
「沒什麼。」吳建搖搖頭說道。
「對了,前輩不是說有事嗎?」
「事情還沒發生,暫時不需要我去做什麼。」
事情還沒發生?這種說法難道吳建是預見到會有事件發生才出來的?
風林寺美羽雖然有這種疑問,但預知未來什麼的還是不可能的吧?拋開這些念頭,風林寺美羽愉快地提議道:「那前輩可不可以再陪我一下?」
「可以。」
「嘻嘻,那我們走吧。」
雖然吳建難得動一下讓風林寺美羽很高興,而她也把大包小包的東西讓吳建拿,讓他多運動一下。但沒過多久,吳建突然看向遠方,說:「我要走了。」
「誒?去哪?」
「救人。」
「誒!?」
沒等風林寺美羽發問,吳建就把大包小包放下,頭也不回地走了。
在谷本家,白濱穗香被綁在一根柱子上。雖然是被綁住,但綁的人似乎也知道她只是個孩子,白濱穗香依然很有活力地掙扎著,甚至想用牙齒咬斷繩子。不過那種綁法換一個大人的話可能掙得脫,就憑一個小孩子還是不可能做得到。
雖然谷本夏就站在不遠處,但他的表情卻很不甘雖然不甘,但他卻只能恨恨地看了一眼對面的那個男人——「諸神黃昏」的第四拳豪,洛基。
「霍,霍,霍。不要這樣看著我啊,這可是拳聖大人的命令。我知道你是不會屈服於力量的男人,但是拳聖大人對你可是有恩的,你能違背拳聖大人的命令嗎?」
洛基一臉的得意,絲毫不在乎他自己就是狐假虎威而已,那態度就好像是他自己的本事一樣。
「」
谷本夏握著兩隻拳頭,骨頭都咯吱作響了也只能將拳頭印到洛基臉上的念頭壓制下來。
「就因為這種無聊的原因,你就眼睜睜地看著穗香這樣嗎?」!?
突然的一個聲音讓兩人急忙轉頭看向了白濱穗香這邊,發現吳建就站在她的不遠處。
「你是吳建?」谷本夏想起了在哪見過的吳建,接著他恨恨地說道:「無聊?什麼都不知道的傢伙少在那裡胡說八道!」
谷本夏散發出駭人的氣息,彷彿吳建不說聲抱歉的話,他就不會放過吳建一樣。
吳建卻是輕蔑地一笑,說:「我當然不可能知道,不過我為什麼要知道?難道你想要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有人去理解你,諒解你?」
谷本夏一時結舌,也不知道是不是吳建的話觸動到他了,還是單純氣的。
吳建又說:「就算拳聖對你有恩又怎樣?是救命之恩?還是指導之恩?或者是把你妹妹給救了?」
「你!?」
吳建這話已經觸及到他的底線,但他也很好奇為什麼吳建會知道他妹妹的事——那種語氣別說不知道。更加重要的是,吳建應該是來救白濱穗香的吧?谷本夏在生氣之餘,還是看了一眼依然被綁住的白濱穗香。
「很可惜,無論是什麼樣的原因,在我看來依然是很無聊。知恩圖報是人類的美德,但就因為要報恩就違背自己的良心,危害他人那就非常的無聊了啊,這樣的理由。」
雖然吳建很想讓谷本夏自己出手解救白濱穗香,但他好像忘了這裡還有一個洛基。看到谷本夏被說成這個樣子還不肯動手,覺得有點不妙的他提醒道:「隱者,不要忘了,這可是拳聖大人的命令。難道你想要背叛拳聖大人嗎?」
背叛!?
谷本夏瞪了洛基一眼,但這樣可不足以讓他閉嘴:「如果不是的話,就去收拾掉這個傢伙吧。如果這時候白濱兼一趕來的話,可就麻煩了。」
還真是個狡猾的人呢,洛基那種說法彷彿是在說你谷本夏不立刻出手的話就是叛徒,這下谷本夏也不得不出手了。
但是,隨著吳建抽出一根又黑又硬的東西,谷本夏和洛基都定在了原地,就好像被施了定身術一樣。原因嘛,自然就是吳建手裡拿著的那個東西了,他們還沒有那種本事躲子彈。
「槍!?」
谷本夏啐了一口,充滿了不屑。雖然他是不得不在意槍的威力和子彈的速度,但作為一個武者,他還是很不屑於槍械的。
「小朋友,你的態度不夠端正啊,如果是拳聖或者你的師父的話可是不會露出那樣的表情的。如果是因為對手的實力也就罷了,僅僅是因為武器的原因的話,那你可就大錯特錯了。在這一點上,兼一做得比你好。」
「哼!」
被吳建莫名其妙來了一通說教,又是拿白濱兼一來比,谷本夏的怒氣值早已到達一個頂點。當他看到吳建一臉得意(視角問題)地把槍在肩上敲啊敲的,就以為看到了機會,動如脫兔一般往前走了一步——僅僅是一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