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德！」
見到艾德倒地不知生死,艾菲和小柔一同跑了上來。
「放心吧,他沒事,只要休息一下就好。不過要治癒他的心,就得你們用愛去感化他了。」
看著一邊一個扶的扶、搖的搖,吳建好笑地搖了搖頭——這傢伙是哪裡來的男主角啊,好心安慰了兩女之後,吳建走向雷靈和小張。
「果然那個時候是你！」小張沉聲說道。
「怎麼?對我的那個問題你還想不通嗎?」吳建以彷彿看透內心深處一樣的目光看著小張說道。
「切！」小張先是撇開了一下眼神,然後在看向吳建,說:「那種荒謬的話,根本就不需要去想！」
「不,到了你們這種水平應該明白,失去**不等於死亡。就像我一樣。」吳建張開雙手,展示自己一樣說道:「就算是**被殺死,也不代表就是殺死我了,我照樣可以另找一具**。靈魂,才是生命最重要的組成部分。」
「你是想說你沒有殺死那些人嗎?你是想說那些人還算是活著的嗎！?別開玩笑了！」小張錘了一下倒在他身旁的一頭異怪的屍體,屍體的震動甚至傳到了地面上,拳頭所在之處也是凹陷了一片,惹來雷靈「屍體是無辜」的吐槽,不過小張沒有理會,而是盯著吳建的眼睛說道:「對於我們這些人來說,失去**的確是不等於死亡,但對於那些人來說,那就是死亡！」
「死亡嗎?他們的靈魂還在,對我來說就還是一個生命。而且,人類一般意義上的死亡與生存,對他們來說究竟有何意義?就算那時我把他們治好了,過個百年不也一樣會變成現在這個狀態嗎?我實在是不明白,他們的生與死究竟有何區別?」
吳建的一番話讓小張和雷靈啞口無言,不是因為找不出反駁的話語,而是深深地明白了吳建現在究竟是什麼一個狀態,這反而讓他們從心底裡害怕起來。
「你」小張留下了一滴汗,也不知道是因為剛才的一場大戰還是因為吳建的一番話:「對你來說,凡人的生命毫無意義嗎?這話你是認真的?——以一個人來說還是你已經不把自己當人了?」
在小張熾熱的目光中,吳建搖了搖頭,說道:「我當然還知道自己的種族,只是我已經無法理解。在那些人中,對於人類整體而言,他們活著有什麼意義?或許他們之中會有一個愛因斯坦,但人類要發展不是單單依靠一個人就足夠的。如果這個世界沒有足夠的土壤,就算出現那麼一個人也是沒有意義的。如果有,那照樣會在別的地方出現人才。如果,真的因為我在那時做的事阻礙了這個世界的發展的話,那就只能說是天意了。」
天意！?
或許吳建沒有注意到,小張已經握緊了拳頭,而吳建也繼續說下去:「而且,我說的意義是對個人而言的。過個百年之後,人類死了,他的靈魂或是消散於天地之間,或是被抹去記憶重新輪迴。這百年間所發生的事,他已經無法再去思考,也無從思考。試問,這對他來說,生與死有何區別,又有何意義?」
「你丫的」
小張握緊了拳頭,咬緊了牙關,但他卻沒有出手。不是因為害怕,而是他的內心中的某一部分在認同吳建的話。
「哎呀,你們幹嘛要討論那麼深奧的事情?相對於這些,我倒是想譴責你一下！」雷靈指著吳建,開始把話題轉到奇怪的對方。
「譴責什麼?」吳建問道。
「那當然是你利用別人的身體到處去推人,給她人造成極大的身心傷害了！」雷靈大聲呵斥道。
「這關我什麼事?」吳建白了雷靈一眼,她分明就知道吳建是什麼個狀態,卻還是這麼說。不過吳建還是解釋了一下:「身體是他,靈魂是他的,意識也是他的,我最多也就是跟玩個hgame一樣。難道我身臨其境看個a和諧v,那也算我做的不成?」
「噁心！」雷靈和小張異口同聲地說道。
「你們管我,人家艾德都不介意,你們在這裡說個什麼勁啊?」
「我知道你為什麼這麼做,不過按照你剛才那番話來看,好像沒什麼效果啊?」雷靈突然一臉正經地說道。
「嗯,這條路行不通。」
雷靈張開嘴巴好半天,才跳了下來,跺著腳指著吳建說道:「既然行不通那你幹嘛還要那樣做啊?你知不知道給我們添了多少麻煩！?」
吳建兩手一攤,無奈地說道:「我也得試過了才知道行不行得通啊?而且這條路也不算是行不通,只不過要做得更徹底一點。不說完全,起碼也要真正的融合,然後把主導權交給別人,就跟我被反奪舍一樣。」
「嗚哇~~~」
雷靈想想都覺得滲人,要真的做得這一步那不是瘋子就是白癡。那可是把自己的一切——力量、記憶都交給別人,而自己的自我意識也會不小心就泯滅在別人的意識之中。在那種情況下,要想再蓉自己的一切,那基本上是不可能的了。
「如果還是在聖鬥士世界的我的話,或許有那種膽量去做吧。不過我現在非常的理智,那種事情我是做不出來的,所以這條路是行不通了。而且,在這期間我發現了一個問題。」
說到這裡,吳建看了一下小張,然後小張就問:「什麼問題?」
「是觀念,我之前就跟雷靈說過,任何一個生物,只有具備思考能力,他就會有感情,區別就在於那是什麼樣的感情。現在由於我的實力增長過快,導致了我的三觀發生了變化。就好像我剛才那番言論,如果是以前的我聽到的話,大概會一拳打過來吧,但現在的我依然還是發自內心地那樣想。」
「你還真是有夠麻煩的誒?既然知道自己錯了,就不能自己改嗎！?」小張的柳眉一跳一挑的,看起來很可愛哦。
「我不是說過了嗎?這是觀念的問題,觀念可不是說改就改的。除非,能徹底地讓我認識到,我所走的路是錯的。」
「怎麼做?」小張有點不耐煩地雙手環抱著。
「打敗我。」
卡嚓！
好像從某處傳來了兩個什麼東西斷掉的聲音,雷靈和小張一下子就陰沉了起來,不過她們兩個採取的行動又不一樣。
「有種你就別還手！看我不打得連你媽都不認識你去！」
小張不斷掙扎著,手舞足蹈地想要過來揍吳建一頓,不過他被雷靈死死從背後架住——真的是死死,雷靈也毫不在意男女之別。
「冷靜點,冷靜點。他現在只是一個虛影而已,你打不到他的。」雷靈無奈地勸說著,然後對吳建說:「要想別人打敗你還不簡單嗎?隨便找個強大的世界不就行了?要不你去跟龍珠裡的破壞神打一場吧?」
「沒有用的,我是輪迴者,無論怎麼與原住民比也是無濟於事,因為我知道遲早有一天我可以打敗他們。不過如果是同為輪迴者的話就不一樣了,我與你們都是處於同樣的環境中,大家的條件都是一樣的。只有被輪迴者打敗,我才有可能認識到自己的錯誤。」
「你還真是麻煩啊」
聽到吳建一番話,雷靈也無力了,小張也輕鬆地掙開了她的束縛。不過小張也不是真的要揍吳建一頓,只見他整理了一下弄亂的衣服,說:「你不要告訴我說,非得要一對一打敗你才行啊?」
「放心,按照我猜想,單挑還是群毆都沒有問題。」
「猜想啊要是你猜想准的話,就不需要在這個世界一通亂搞了。看看你搞的,那些數都數不清的異怪就要現在在世界各地了。」雷靈更加無力地說道。
「這我就沒有辦法了,無論是這個我,還是遠在另一個世界的我的本體,力量都消耗完了。反正剩下了的異怪也不可能威脅到你們,就麻煩你們努力一點吧。」
吳建真的是支撐不久了,他的身體在這一番說話間就不斷變淡,最終在說完上面那句話之後,就徹底消失了。
「有沒搞錯,扔下一堆爛攤子就走了?」雷靈埋怨道。
「呼~~~真是一個可怕的傢伙,只是把力量借給別人就讓我們這麼狼狽了。」吳建離開之後,小張鬆了一口氣,說道:「能在這裡碰上他,也算是我們的幸運吧?」
「哦?此話怎講?」
「少來有壓力才會有進步,我們能率先領教到他的力量,那我們就可以在他的壓力下先行突破,至少可以領先第一梯隊一步。要知道,我們之間實力相差可是不大的。」
「喂喂,你已經不把他當同類人了嗎?」
「怎麼會?下次見面的時候,一定要達到他現在的水準！」
小張也沒說一定會打敗吳建,雖然他的內心中的確是那麼想的好吧,是有那麼點想法。也就是以那一點想法做推動劑,努力趕超吳建。
不過
「我還是先得回戰女神的世界一趟,這該死的主神這麼久了都不安排給我。雷靈,你不是有研究跨界傳送嗎?給我！」
小張毫不客氣地伸出了手。
啪！
雷靈一巴掌拍下小張的手,說:「你丫的不就是想開嗎?還非得要那個世界才行啊?」
「那可是我的基礎耶,如果我不在那裡進化成戰女神1、2,總會有點疙瘩的。而且我的雖然是越多我就越強,但也要看相性的。例如什麼戀姬無雙啊,戰國蘭斯啊,大」
「儘是那種世界哦?你的節操呢！?還有戀姬無雙我已經內定了！」
哈?
小張理所當然的要反駁,於是兩人就趁這一點空閒時間爭吵了起來。不過都最後,雷靈還是把她的研究給了小張。這在其他的輪迴者眼裡或是很不可思議,但他們就是這麼要好的朋友——也不知道他們的電波是怎麼對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