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之從雲變化而成的刀刃巨人不斷掙扎,但是雖然它的確是變大將鎖鏈撐開,不過萊因哈特變成的鎖鏈依然將它鎖得死死的。
「唉,真希望你能安分一點,不過以你的智商大概是」
對於萊因哈特能鎖住天之從雲。艾莉卡很滿意。但是滿意歸滿意,嘴上還是得不饒人才行。不過艾莉卡並沒有把話說完,不是有什麼突發狀況,而是吳建到了。
「可愛的艾莉卡明明被襲擊了,你居然現在才來?」
艾莉卡雙手抱胸擺出了一個優雅?嫵媚?的姿勢。
「照這樣看,我可不知道是誰襲擊誰啊。」
誰知道吳建只是撇了她一眼,就一直在觀察刀刃巨人。
看到吳建居然對自己沒興趣,艾莉卡撇撇嘴,兩手一攤說:「需要我為你解釋一下嗎?」
「不需要,前因後果我已經知道了。惠那現在的情況我也清楚。」吳建看了一眼艾莉卡,然後對刀刃巨人說:「把她放下。」
【弒神者,你無法命令我!】
「嗯?」
吳建只是皺了一下眉頭,發出了一聲悶哼。但在艾莉卡看來,天之從雲卻像是在恐懼一般顫抖了起來。
終歸只是一件武器,在強大得過頭的力量面前,它就連反抗的心也沒有。再加上,須佐之男本來就已經把控制權讓了出來。所以,天之從雲毫無疑問地「噹啷」一聲掉落在地上。
然後艾莉卡看到天之從雲已經被吳建制服,也就沒有必要在綁住清秋院惠那了。不過她也不是好好地把清秋院惠那放下來,而是就那樣在半空中收回了鎖鏈。然後清秋院惠那就自由落體了。
有吳建在,怎麼說也不可能讓一個美少女自由落體。實際上清秋院惠那作自由落體也只有一開始的一段距離,隨後就是像一根羽毛一樣飄落到吳建的雙手上。
「王」
清秋院惠那一直都是保留著一點意識,從天之從雲那裡解脫之後自然也沒有立刻昏迷。只不過吳建可以感覺得到,清秋院惠那的身體極度虛弱,就連體重也輕了不少還是說她本來就很輕?
「這把劍該怎麼處理好呢?」
因為吳建根本就沒有理會天之從雲,所以艾莉卡就把它撿起來來。只見艾莉卡把天之從雲拿在手上弄來弄去,一點也不怕會被刀刃弄傷。
對於天之從雲,吳建早有打算,所以當下就把清秋院惠那的雙腳放下來,一手摟住她,一手伸向艾莉卡,說道:「把它給我。」
在這件事上,艾莉卡也沒什麼好說的,只是簡單地把天之從雲放到吳建的手上,然後站在一旁看吳建打算怎麼做。
只見吳建一手拿刀,一嘴吻在了迷迷糊糊的清秋院惠那的櫻唇上。
「果然如此嗎」——艾莉卡以這樣的表情鄙視著吳建,明明不需要這樣做的,卻還是要佔便宜。雖然,清秋院惠那早已說過要把自己獻給吳建,而吳建也不可能放過清秋院惠那。不過艾莉卡突然覺得,自己作為騎士,是不是要阻止一下主君的這種無節操的行為呢?
不過,艾莉卡的表情怎麼樣,吳建是無暇觀看了。雖然在旁人看來他只是在迷欺負小女生而已,不過他的手上可沒有閒著——別誤會,吳建現在一手摟住一放開就會倒地的清秋院惠那,那隻手是做不了什麼了。
而另一隻拿著天之從雲的手,用力一握。天之從雲的刀柄雖然沒事,但是刀身卻碎成了一段段,散落到地上。
「!!」
這一下就完全出乎艾莉卡的意料了,就算吳建看不上,但以天之從雲的力量,掌握的話還是對她們很有用的。這一點艾莉卡相信吳建也明白,但是這一弄究竟要怎麼做才
「!」
艾莉卡又是大吃一驚(誇張用語),實際上碎成一片片的刀刃飛舞起來也沒什麼好吃驚的。真正讓人吃驚的是那些刀刃的碎片又再次在吳建還握著的刀柄上組成了一模一樣的刀身。不過那只是拼接起來而已,裂縫還是清晰可見。
「」
雖然艾莉卡很好奇,但也知道吳建正在認真辦事,所以她只是在一旁認真的看著。
在天之從雲重新拼接之後,維持了一段時間,之後吳建才有所動作——只不過還是不斷分分離離地在吻著清秋院惠那。就是在這樣的動作下,在一股無色的火焰下,天之從雲被重新鍛造。原本涇渭分明的裂痕漸漸消失,重新融合成一把全新的太刀——雖然說是全新,但那只是指力量,樣子還是一模一樣的。
「啊」
天之從雲鍛造完畢之後,吳建也離開了清秋院惠那,而她也隨之發出了一聲中氣十足的嬌吟。
「這是」
清秋院惠那不可置信地看著自己的雙手,雖然不太明白吳建做了什麼。但她明白,自己的力量發生了質的變化。那與被賦予的力量不一樣,完全屬於自己的力量。
「這把刀就交給你了。」
吳建把全新的天之從雲塞給了清秋院惠那,而接過天之從雲的清秋院惠閉上眼睛那把它抱在懷裡細細感受那一股同源的力量。
「王它叫什麼名字?」
「哈?那種東西隨便了,反正功能之類的也跟原先的沒差別,就叫原來的名字好了。」
「是」
「啊~啊!還真是太好了,還有武器。」
感受到艾莉卡的醋意,清秋院惠那嘻嘻一下,把天之從雲插到一邊,就抱住了吳建的一條手臂。
「這是『王』對惠那的寵愛啊。」
「哈?我希望你別搞錯了一點,那是因為那邊刀與賦予你的力量是一對,並不是什麼特別對待。而且你可是宣誓效忠之後還心懷異念,與我這個第一騎士可不一樣。」
艾莉卡特別強調了「第一」這兩個字,同時也抱上了吳建的另一條手臂。
「還『第一』呢,吃醋的樣子還真是醜陋啊。惠那可是對『王』找其她女人一點也不會有不滿,就算『王』玩厭了惠那,把愛完全給了別人,惠那也只會默默守候。」
「還真敢說呢,別要忘了,在剛才爭奪正宮位置的戰鬥裡你已經輸了。」
「啊拉,你在說什麼呢?那不是我們可以」
「好了。」
或許艾莉卡和清秋院惠那並不是在認真地爭寵,但吳建還是制止了她們的爭論。這並不是說煩了之類,而是要有外人來了。
「!」
「!」
從吳建的語氣中,艾莉卡和清秋院惠那可以聽得出來有什麼不對。然後集中精神的她們很快就感應到有不從之神的接近。但是,來的人不止一個。
「三個嗎?」
有三個,而且還不弱。艾莉卡已經做好了吳建會讓她戰鬥的準備。至於來的是誰,她無法肯定,當然她也不會在乎來的是誰。
雖然因為來的是三個人導致心裡有底的艾莉卡無法肯定,但清秋院惠那卻可以一下子就判斷出來的是誰。
「爺爺?」
清秋院惠那有點奇怪,這並不是說擔心什麼的。畢竟這是她與須佐之男都早已明瞭的事情——在與艾莉卡的戰鬥之後,她就會站在吳建這一邊,哪怕是與須佐之男戰鬥也無所謂。只是清秋院惠那奇怪,奇怪為什麼須佐之男會來。本來就瞭解到只是用天之從雲測試一下吳建而已,究竟死發生了什麼要讓須佐之男他們出動呢?
在各種想法之下,須佐之男和絕世美人還有黑衣僧人一同出現在吳建、艾莉卡、清秋院惠那的面前,而且氣氛也不怎麼好。
「你找到了封神榜了嗎?」
須佐之男之所以肯定,那是因為他瞭解到封神榜被施加了特殊的咒術,接觸過的人會留有氣息。雖然他不是很清楚,但他經過與之前的吳建對比之後,還是可以發現那種特殊的氣息。誰叫吳建沒有「洗手」呢。
「的確是找到了,不過那種東西對於你們不從之神來說真的需要那麼顧慮嗎?」
「我之前就說過,雖然不是很便利,但被人類掌握的話還是會對我們不從之神有所衝擊的。尤其是被弒神者,更尤其是你這等實力的弒神者,本來不怎麼在乎的我也不得不在乎了。更何況,中國的那群不從之神,不會對這件事袖手旁觀。他們會過來日本,就算你能把他們打敗,那時候日本的麻煩還是不小。所以,我必需得把封神榜重新扔回冥界去。」
須佐之男說了很多,就是想要吳建明白事情的重要性,這也說明了他不想動手。
「你覺得我會放手嗎?」
(那就只能幹掉你了。)
黑衣僧人還是無法說話,對艾莉卡和清秋院惠那來說大概會奇怪他為什麼要用腹語術吧。但對吳建來說,他這一下也徹底讓吳建露出了笑容。
「呵,就憑你們?那個穿黑衣服的,我勸你還是去看一下醫生吧,不然今後都無法說話可不就慘了?」
(你)
黑衣僧人就想動手,但須佐之男阻止了他。
須佐之男以顏色示意讓黑衣僧人冷靜之後,對吳建說:「草薙護堂,我也不想大動干戈,就讓我們小小比試一場,輸了也不需要我多說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