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樣子,你不想跟我們說實話了,照這麼說,泰山廟的兇殺案也有你的份!」
「泰山廟的殺人案?誰殺了人?我雖然經常跟男人說話,但我一個婦道人家,聽到『殺人』兩個字,渾身都發抖,殺人的事情,我做不來的。【文字首發】」
「根據我們的調查,金仁強和泰山廟的案子有脫不了的干係,如果你沒有參與,為什麼要隱瞞事實呢?」
「隱瞞事實,我連聽都沒有聽說過,怎麼隱瞞呢?」
「你聽清楚了,如果你隱瞞了重要的事實,那麼,我們就會治你包庇罪。包庇罪,你聽清楚了嗎?」
「包庇罪?」曹素素的表情嚴肅了許多。
「對,包庇罪,人命關天的大事,你必須認真嚴肅地回答我們的問題。」
曹素素的臉上青一陣,白一陣,歐陽平的話起作用了。
「我們已經把金仁強抓起來了,你知道嗎?」
「我看見了。」
「我們把他抓起來,也是為了你的安全。」
「為了我的安全?」
「對,在這個案子裡面,已經死了兩個人。」
「死了兩個人?另一個人是誰?」
「連奇山連老闆,你認識嗎?」
「不認識。」
「那麼,金仁強搗鼓古董字畫的事情,你總該知道吧!」
「這我知道。」
「連老闆就是金仁強古董字畫的買家,昨天晚上,我們趕到止馬營『革命浴室』的時候,連老闆已經被人用刀割斷了喉嚨。我們當時就想到了你的安危,所以才派人把你請到公安局來,讓我們沒有想得的是,你竟然沒有跟我們說實話。如果我們不早一點把金仁強抓起來,你的處境是非常危險的。」
曹素素臉色蒼白。嘴唇顫抖。
「曹素素,我再問你一遍,十二月二十六號的晚上,你到底有沒有給金仁強頂班?」
曹素素沉默無語,他也許是在做激烈的思想鬥爭。
「我們的時間很寶貴,你可以不說,但如果金仁強說出來,那你的包庇罪就成立了,你不但犯了包庇罪,你還成了兇殺案的幫兇。」
「二十六號的晚上,我記不清了。」曹素素憋了半天,竟然憋出了這麼一句話來。曹素素不是一個普通的女人,他整天周旋於男人之間,時常混跡於賭場,是一個見過世面的人。可見金仁強的預防針還是蠻有作用的。
「二十六號的晚上,有人看見你進了『逍遙堂』。」
曹素素猛然抬起頭,眼睛比前面大了許多。
「『逍遙堂』是男人洗澡的地方,你進『逍遙堂』,去的地方只能是金仁強的售票室。」
曹素素眉頭緊蹙,兩隻手開始擺弄棉衣的下擺。
「二十六號的晚上,七點三十左右,金仁強著急慌忙地來找你,後來,你去了『逍遙堂』,金仁強朝北去了。八點半鍾左右,你從『逍遙堂』回到了家。」
「唉」曹素素長長地吐了一口氣。
「你還不想說嗎?」
「既然你們已經知道了,那金仁強就怪不得我了。」
「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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