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分鐘的樣子,院牆外面傳來了對話的聲音。【文字首發】
「劉先生找我,能有什麼事情啊!」
「還有幾個警察。」
「警察找我老太婆做什麼呢?」
「不知道,我沒問,他們也沒說。會不會和泰山廟的案子有關?」
「要是和泰山廟的案子有關,就更不礙我什麼事情了。」
隨著說話的聲音,一個老太太出現在院門口,她頭上戴著一頂用毛線編織的黑色帽子,上身穿一件衣扣在腋下的棉襖,棉襖外面罩著一件淺藍色的半舊的罩褂,棉襖的下擺打了不少補丁,罩褂顯得有點小,補丁露出了不少,她的下身穿著一件深藍色的大腰棉褲,褲腳處紮著一根灰色的布帶子,腳上穿著一雙毛窩子。現在的年輕人不知道毛窩子為何物,毛窩子是用麻繩、草和蘆柴花編成的鞋子,這種鞋子冬天穿比較緩和。
老人身高在一米五五左右,看上去比較清瘦,也比較精神。
「是劉先生啊!根子,幫我搬兩條板凳出來,外面說話敞亮。」
徐根基走進堂屋,搬了兩條板凳,放在門口:「二姑,我回去了,你們談吧!」
徐根基走出院門,並且帶上院門。
「徐媽,您的身體還是這麼硬朗。」劉老師走到徐媽跟前,「徐媽,來您坐下。」
「等一下,我去給同志們弄點茶水來。」
歐陽平道:「大娘,不用了,您坐下來。」
「徐媽,這幾位是公安局的同志,這位是歐陽科長。」
「同志們快請坐。」徐媽到底是在大戶人家做過事情的,言談舉止自然而得體。
徐媽從屋裡拿來一把靠背竹椅,在劉老師身邊坐了下來:「劉先生,有日子沒有見到你了,你身子骨還不錯吧!」徐媽是一個非常健談的人。
「老了。您生活的還好吧!」
「窮日子窮過,富日子富過,都是一個過。」徐媽望了望歐陽平和郭老,她可不是一個沒有眼力勁的人嘔,「說吧!找我什麼事。」
「大娘,聽說您以前在金二老爺家做過事情。」歐陽平道。
「不錯,阿蓮嫁到金家的時候,把我帶了過去,我們是遠房親戚。」
「您專門伺候阿蓮嗎?」
「不錯。」
「你是什麼時候離開金家的呢?」
「你們容我想一想。」
耐心等待。
「差一年,就三十年了。」
「做的好好的,您怎麼會離開金家呢?」
「自從老爺離開東門鎮以後,阿蓮的日子一天不如一天,我是一個識相的人,就向阿蓮請辭,阿蓮是有點捨不得,但沒辦法,最後還是同意了。」
「金老爺離開東門鎮?這是什麼意思?」
「不要她了唄。」
「不要她了,把她休了嗎?」
「金家講究的就是面子,他是不會休妻的,可這比休妻更難受。你們想啊!把一個活生生的女人涼在那兒不聞不問,這不是比死還難受嗎?」
「金家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這」口齒伶俐的徐媽突然語塞,她的神情也隨之發生了很大的變化,笑容瞬間消失。她看看歐陽平,又看看劉老師。
「大娘,您不要有什麼顧慮。」
「阿蓮已經死了,我徐媽可是一個有口德的人。按輩分算,阿蓮還是我的侄女兒呢。」
「大娘,我們是為泰山禪院的案子來的。」
「阿蓮和泰山廟的案子有關係嗎?」
「泰山廟的案子,您聽說了吧!」
「聽說了,瓢兒井的人沒有不知道的東門鎮就這麼大一點地方。」
「您知道無頭屍是誰嘛?」
「咋不知道?不就是順子嗎?」徐媽好像比任何人都瞭解高德順,她竟然說出了了高德順的小名。
「您知道是誰殺害高德順的嗎?」
「誰?」
「泰山禪院的至真和尚。」
「至真和尚?」徐媽的臉色更加陰沉憂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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