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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卷:平步青雲 第65章:終身協議 文 / 六月de雪

    第65章:終身協議

    柳慧如輕笑道:「野心不小,沒問題,這真是我所想的。」

    「第二:你以後別在我面前翹嘴角,因為我總是把你的這個動作理解為「要」,我就想衝動的辦你,還有,別輕易的的叫我小混蛋,嘿嘿,我總理解成那是讓我衝鋒的信號。「

    又打了金恩華一下,柳慧如罵道:「臭流氓。」

    「第三:任何時候任何情況下,你都要對蘭姐好,盡力的關心她幫助她,如果你做了像以前那樣對她的事,我豁出命去也不會放過你。」

    柳慧如嬌軀一顫,語氣略有嫉妒:「哼,早知道你對她做了那個。」

    「第四:作為一個從政的女人,身後又站著一個強大的利益集團,我希望你繼續的努力向前走,別陷得太深,記住了,千萬不要在青嶺折騰出腥風血雨。」

    柳慧如幽怨的說道:「我是那樣的人嗎?」

    「第五:你從現在就是我的女人,以後直到永遠都必須做我的女人,在工作上和公共場合,你依然是書記領導,但是,嘿嘿,在其他情況下,你就是我的女人。」

    柳慧如瞪了金恩華一眼:「你。」

    「慢慢考慮,慢慢考慮。」金恩華故作大度的擺擺手,站起身,神秘的一笑:「要不,當我啥也沒說。」

    突然,柳慧如也站了起來,一雙眼睛直直的凝視著金恩華。

    金恩華苦苦一笑:「臭娘們,咱倆浪漫過頭了,災沒救完,我還要等著軍分區的發落呢。」

    「我,願意。」

    「終身協議?」

    「我願意。」

    「哦。」

    女人撲過來依偎在男人的懷裡,更加放肆長久的熱吻過後,女人撫摸道男人的臉喃喃囈語道:

    「小混蛋,知道為什麼嗎?因為,你終於讓我做了一回女人,真正的女人。」

    「哦,原來如此。「雨停了,烏雲漸漸的散去,又是新的一天。

    這三四天,別人都在各村忙得昏天黑地,金恩華哪兒都沒去,一個人蹲在鄉政府二樓的樓梯口,像頑童般饒有興致的看著磚牆上的水線一寸一寸的慢慢退下去,直到那幾格石板台階完全的露了出來。透過樓梯口,可以看到操場上稀稀落落頑強活著的雜草,在享受災後第一次的陽光沐浴,洪水帶來的泥漬在身上慢慢的脫落,微風吹拂下,這些綠色的生命又重新的生機勃勃和燦爛養眼。

    「臭小子。」王峰也踱了過來,一屁股坐在滿是泥漬的樓板上,點上一支香煙,叭噠叭噠的吸了幾口:「陪咱老王頭喝幾口怎樣?」

    金恩華頭也不回,搶過王峰手上的香煙叨到自己的嘴上:「想得美,別人到咱月河鄉都是幫助災後重建,就你老人家,成天想著喝酒玩樂。」

    王峰又掏出一支香煙點上,瞇著小眼睛笑罵道:「臭小子,官不大,脾氣見長哇,縣委書記縣長都在下面忙碌,就你小子卻躲起來享清閒,。」

    金恩華靠在牆上,有點壞壞的瞅著王峰,然後忽然詭異的笑起來。

    王峰瞪了一眼:「臭小子,你一轉臉就有鬼主意,說吧,咱老王頭幫你辦。」

    一臉的似笑非笑,金恩華樂道:「聽說除了劉書記,就你自個敢自稱老王頭,你老人家何不也來個改革開放,對咱放寬放寬政策呢。」

    王峰一楞,旋即一通笑罵:「臭小子,肢膀硬了是不?敢和我老王頭平起平坐了,哼。」

    金恩華嘿嘿一笑:「怎麼,看我要倒霉,想撇清咱倆的關糸是吧。」

    王峰一拍大腿,瞪了金恩華一眼:「臭小子,你少給咱裝蒜,衝你這次領導有方,月河鄉沒死一人,咱豁出這張老臉,老王頭就老王頭,不過,我可警告你,將來你有了兒子,還得給我做孫子,這個,可不在改革之列。」

    「行行。」金恩華樂道:「你老王頭就等著做爺爺吧,咱回家種田,一定努力生個一大串。」

    王峰看了看一起走過來的柳慧如和葉文彬,歎了口氣道:「臭小子,你這回玩兒有點大了,好一個舉重若輕,把自個給舉了進去,唉,這回咱老王頭可沒轍了。」

    幾個人坐在辦公室裡,葉文彬看了看柳慧如,又看看王峰和金恩華,勉強的笑問道:「王書記,你們爺倆說什麼這麼高興?」

    金恩華神秘的一笑:「王書記想喝酒了唄。」

    說著,從身後變戲法似的拎出一瓶白酒,幾個手指一撮,瓶蓋撲地打開,自顧自的喝了一口:「就這一瓶了,要不是我打了埋伏,怕早被老劉頭那酒鬼喝光了。」

    老王頭一把搶了過去,瞪了一眼,涎著臉道:「這麼多領導在,也不講講規矩。說著,卻就著酒瓶自個咕嘟咕嘟的喝了幾口,一抹嘴,側身將酒瓶遞向柳慧如,小眼睛挑戰似的盯著她。」

    柳慧如微微一笑,接過酒瓶,毫不猶豫的喝了兩口後,轉身遞給葉文彬。

    葉文彬道:「誰都知道我向來滴酒不沾,今天一定要破個例了。」皺著眉頭仰脖就喝。

    金恩華向三位領導作了個揖,豪由衷的說道:「感謝三位領導陪我喝酒,月河鄉就拜託了,咱可說好了,等咱回來如果老百姓有罵娘的,咱立馬帶著老百姓到縣裡罵你們去。」

    金恩華笑說著,從葉文彬手中接過酒瓶,一口氣喝了個底朝天。

    三個軍人裝束的中年人站在門口,一臉嚴肅的看著室內。他們的身後,是李紅年王兵毛雅君金天明等一大堆鄉政府的幹部和職員。

    葉文彬拍拍金恩華的肩膀,拉起老王頭走了出去。

    柳慧如伸出手來,主動的握住了金恩華的,蘭姐的病沒事的。」

    金恩華收回自己的手,用輕的不能再輕的聲音淡淡說道:「臭娘們,替我好好照顧蘭姐,不然,看我回來怎麼收拾你。」

    柳慧如嬌軀一顫,快步走到門口,和那幾個軍人低聲說著什麼,軍人讓開了一步,李紅年和鄭紅線兩人走了進來。

    李紅年一把抱住了金恩華,兩眼熱淚盈眶:「好兄弟。」

    金恩華呵呵一笑:「怎啦老李,咱又不是不回來了,別弄出個生死離別好伐,你得給我看好攤子了。」

    轉身衝著門外罵道:「滾,都給我滾,看咱笑話是不?都給咱幹活去,誰偷懶咱讓老李揍你屁股。」

    李紅年挺挺腰,堅毅的一笑,邊點頭邊說道:「我等你回來。」說完,在金恩華胸前輕擂一拳,轉身昂步就走。

    金恩華慢慢的轉身,看著鄭紅線哭得紅腫的雙眼,猶豫了一下,伸過手去幫她擦著還留在眼角的淚花,嘴裡苦笑著:「丫頭,別哭了,你哭的樣子可不好看,只能打個五十九分哩。」

    當著眾人,鄭紅線勇敢地拉住金恩華的手,強忍著沒再讓眼淚掉下來:「我,我等你回來,我們一起去見我爸我媽。」

    金恩華心中一陣苦笑,本來你老爸對咱就不大待見,這回怕更難有好臉色了,嘴裡卻說道:「走了走了」眼前的場景讓金恩華楞住了,不知什麼時候,操場上早已擠滿了人,雅雀無聲的望著一個方向,站在最前面的,是拄著枴杖的爺爺奶奶,他們的身邊,是他的姐姐和叔叔嬸嬸,還有孫校長趙鐵明陳大軍林二同黃立春小五子……

    「爺爺,奶奶。」金恩華心一緊,急忙叫了聲,掏出口袋裡的半包香煙遞給爺爺。

    爺爺接過香煙,放到鼻子邊聞了聞,又舉手揚了揚,瞇著雙眼笑道:「這是書記的香煙,好煙哩。」

    奶奶瞪一眼爺爺,枴杖在地上重重的頓頓,拿手在金恩華的臉上撫摸著,高聲說道:「土崽子,好樣的。」

    操場上一陣沉寂,瞬間,幾千人突然爆發出一個震耳欲聾的聲音:

    「土崽子,好樣的。」

    「土崽子,好樣的。」

    多年以後,當自己的孩子從破舊的箱子裡翻出他的日記,就這段敗走麥城的事跡進行「審訊」的時候,妻子在旁邊發出會心而幸福的微笑,什麼是姻緣?什麼是機緣巧合?在冷靜平心的面對自已所走過的人生軌跡進行梳理的時候,他不得不承認運氣是多麼的奇妙,命運中的偶然是多麼的必然。他躺在一張臨時搭成的軍用折疊床上,經過幾個小時的心理折磨,基本上平靜的接受了身陷「囹圄」的現實,儘管他在自己的孩子面前,孩子氣地把它改造成了自己的又一段英勇無比「光輝事跡」。

    這裡是天州軍分區司令部大院的一間小房子,只有三米見方的空間,金恩華很快克服了難熬的壓擬感,喜歡起這裡的寧靜和清涼,顯然它曾經是軍人專用的禁閉室,除了鐵門外偶爾走過的哨兵和屋外樹上知了的吟唱,沒有人來打擾他,八天了,除了送飯來的老頭,他甚至沒能看清哨兵的臉,其間送飯老頭帶他出去洗過幾次澡,持槍的哨兵只是遠遠的看著,周圍沒有人,他有點難耐寂寞,可連送飯的老頭也不大搭理他。

    於是他每天的主要任務就是睡覺,他學會了睡覺,學會了不去思想,他可以從早睡到晚,吃過晚飯然後再睡到第二天天亮,甚至,他忘卻了這是他來到這裡的第幾天。

    躺在折疊式鋼絲床上,拿一雙半開半閉的眼睛,似看非看的瞟著鐵門外的方文鶯,金恩華沒有任何的表情變化。臭丫頭確實長得勾人,也比以前乖巧溫順,眉眼間發出的不再是毒辣獨尊的目光,而是無限的甜蜜情意,可惜金恩華實在提不起興趣,在鄉里還從未正眼瞧過,何況此時此刻。

    什麼叫難以忘卻的回憶,哼,臭丫頭,你打了兩下,咱男子漢倒不能太過計較,是你方家強勢欺人,橫插一槓打斷了咱的人生軌跡,儘管那是剛濺起的人生小小浪花,可是作為男人怎能輕易忘懷,你們惹到咱了。

    方文鶯早有冷場的心理準備,小丫頭其實心裡挺鬼,部隊裡摸打滾爬出來的,決不是善茬,她心安理得的倚在鐵門上,依舊向小房間傳遞著含情脈脈的光芒,咬著嘴唇,心裡念叨著老爺子教的絕招,精誠所至金石為開,小冤家,女孩子的私處可以輕易碰的麼,我就粘上你了。

    金恩華瞅到又一個倩影出現在視線中,心裡總算鬆了口氣,和臭丫頭的無聲僵局,他怕堅持不住,在美艷的大家亮女面前,不起波瀾的人,還算是真正的男人嗎?要不怎麼說男人有表面和內心兩個精神世界呢,裝是勉強的有限的,暴露真實面目的才是必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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