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條飛腿將溫兆華踹飛了出去,剛剛的溫兆華還在那裡吹噓著自己有多厲害,誰也不怕,結果現在就被這麼一條飛腿直接踹飛了出去。
他的那幾個手下根本就沒來得及反應。
「md,誰敢踢老子,給我廢了他。」溫兆華趴在地上憤怒的喊道。
他那幾個手下直接朝著夏天打去,只是一眨眼的時間,那幾個人就被疊在了一起,隨後夏天走向了溫兆華。
「我聽說你很牛b啊。」夏天蹲在溫兆華的面前。
「夏天,我警告你,蔣少已經回來了,你的好日子到頭了。」溫兆華看到夏天的時候喊道。
這是溫兆華做出的最錯誤的決定,他誤認為夏天是害怕蔣少的,他錯誤的估計了夏天的能力,他認為自己是蔣少的人,現在蔣少回來了,那夏天就不敢動他了。
可是事實真的如此嗎?
「蔣少是嗎?」夏天微微一笑。
「怎麼,一提到蔣少就害怕了是吧。」溫兆華看到夏天的反應猖狂的說道。
「不認識。」夏天一巴掌呼了過去。
溫兆華剛剛站起來,直接就被夏天這一巴掌拍倒了:「我聽說你打傷了我的朋友對吧。」
「誰是你朋友啊。」溫兆華已經被夏天打蒙了。
「就是剛才被你打的那個女孩,我這個人最討厭別人欺負我朋友,現在你做到了。」夏天語氣冰冷的說道。
「夏總,李瑩的頭被打破了,都流血了。」一名女客服喊道。
夏天聽到李瑩的頭被打破了,怒火就上來了,一腳直接踹在了溫兆華的身上,這場單方面的暴揍足足持續了半個小時。
不得不佩服溫兆華的抗擊打能力,他那一身肥肉不是白長的,如果換成是別人的話,早就被夏天打死了。
也不得不佩服夏天的打人能力,他足足打了溫兆華半個小時都沒喊過累,這中間曾柔阻攔過他幾次,但是都沒有用,最後曾柔乾脆坐在旁邊看熱鬧了。
「累不累,你們去給夏總倒杯茶啊。」曾柔對周圍的人說道。
「好勒,這就去。」看到溫兆華被打,曾氏集團的這些人十分開心,她們都是特別討厭溫兆華的,以前溫兆華就沒少欺負她們。
現在夏天狠狠的修理了他一頓,眾人看得十分開心。
不過溫兆華的情況可就不好了,整個人癱軟在地上,嘴裡不停的哼哼著,如果不是他一直哼哼著,眾人都會以為他早死了。
「賠錢。」夏天坐在了凳子上喊道。
「哎呦喂。」溫兆華不停的哼哼著。
「我警告你,明天我的戶頭上必須多出一百萬來,打你這麼長時間浪費我多少體力,我得補充多少營養才能補回來,你知道嗎?」夏天憤憤的說道。
「你這樣真的好嗎?」曾柔尷尬的問道。
「有什麼不好,打他打了半個小時,他不該給我點勞務費嗎?兄弟姐妹們,你們說他該不該給。」夏天對著曾氏集團的其他人喊道。
「該給。」大家一起喊道。
「你看看,這是民願。」夏天說道。
「哎呦喂。」溫兆華一直不停的哼哼著。
「溫兆華,記住我的話,錢如果明天不到賬的話,我就去你家,再把你打成這樣。」夏天拎起溫兆華的身體直接走向了他帶來的那幾個人身邊。
「你們幾個別裝死了,給我站起來。」夏天一腳揣在了那幾個人的身上。
他們急忙站了起來。
「把他給我抬走。」夏天直接將溫兆華扔給了那幾個人,那幾個人接住溫兆華那胖胖的身體之後,直接跑出了曾氏集團。
「李瑩怎麼樣了?」夏天看向曾柔問道。
「只是擦破了皮,我讓宣傳部經理把她送醫院去了。」曾柔說道。
「溫兆華過來除了找揍之外,還有別的事嗎?」夏天問道。
「他根本就不是來找揍的好嗎,他來是給我送請柬的,今天晚上豪華游輪,慶祝蔣少回歸。」曾柔將請柬拿了出來,遞給夏天。
「又是這個蔣少,不去不行嗎?」夏天問道。
「當然不行了。」曾柔搖了搖頭。
「那好吧,我陪你一起去。」夏天淡淡的說道。
豪華游輪內。
「蔣少,一切都很順利,溫兆華被夏天打了個半死。」羽鶴搖了搖手中的羽扇淡淡的說道。
坐在蔣少對面的胡方野這才明白,原來蔣少玩弄他的女朋友和讓溫兆華去挨揍都是為了教訓他們兩個,他們兩個辦事不利,所以這是懲罰。
「讓黑袍治好他,別耽誤了一會的宴會。」蔣少淡淡的說道。
「放心吧,蔣少,一切都在計劃之中,夏天今天晚上是一定會來的。」羽鶴搖了搖手中的那把羽扇。
蔣少的三大手下,羽鶴是智慧的象徵,他之所以手裡一直拿著一把羽扇就是因為他一直把自己比作是再世諸葛亮。
他七歲那年就考上了大學,十一歲獲得碩士學位,精通七國語言,可以說他是天才中的天
天才,也正因為如此,他才有資格成為蔣少的三大手下之一。
讓溫兆華挨揍,這也是他的計劃之一,想要引夏天過來,那就必須讓溫兆華大鬧曾氏集團。
這樣夏天就會擔心曾柔的安危跟過來。
「接下來,好戲終於要開始了,先讓他看清楚我的強大吧。」蔣少十分自信的說道,他之所以將夏天引過來就是為了讓夏天看看他的實力。
這是他第一步的計劃,讓夏天自己後悔,讓他感覺到恐懼。
夏天拒絕了他的邀請,這就是對他最大的侮辱,他必須讓夏天為自己的決定而感到後悔。
今天的豪華游輪晚宴就是第一步。
他要從各個方面擊潰夏天,這就是他的報復,對待不同的人用不同的手段。
「蔣少,我為今天的晚宴加了一點調料,相信你一定會很開心的。」羽鶴搖了搖手中的那把羽扇微微一笑,他既然出手了,又怎麼會讓節目單調呢。
就在這時,黑袍從外面走了進來,而他的身後跟著那個人正是溫兆華,此時的溫兆華就好像是一個沒事人一樣,他身上的傷已經完全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