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極品的大美女在自己的懷中,夏天怎麼可能會沒有感覺,曾柔那性感的身材在夏天的懷中晃了晃,這就更要命了,夏天只覺得自己體內有一團火在燃燒。
「別亂動,小心我吃了你。」
「你敢嗎?」
聽到曾柔的挑釁,夏天體內的那團火徹底的爆發了。
這一夜,夏天將自己十八年的積蓄全都拿了出來,他從來都沒有過這麼美妙的感覺,全身上下每一處毛孔全都被打開了,丹田之處的那顆古佛舍利子開始散發出無限的熱量。
這股熱量充斥他的全身。
第二天清晨,曾柔早早的起床給夏天做好了愛心早餐。
夏天起床後在院子裡面修煉了一會:「沒想到我居然突破了,天醒決進入第二重了。」
他知道這絕對跟昨晚的事脫不了干係,他從修煉天醒決開始也僅僅才三天而已,可是他的天醒決居然就突破到了第二重,這種修煉速度實在是恐怖。
常人修煉十年也不可能突破一重,但是夏天僅僅只用了三天就驚天醒決修煉到第二重。
他的體質原本就屬於至陽至剛,再加上古佛舍利子,絕對是無與倫比的陽剛,這股陽剛之氣一直留存在體內,與曾柔的激情,讓他體內的陽氣得到了中和。
所以他的實力才會提升如此之快。
實力的突破,讓夏天的速度和力量都得到了成倍的增長。
「可惡,曾柔那個小寡婦沒死。」
「流沙的人是怎麼辦事的,不是說收了錢就一定會殺了她嗎,怎麼曾柔到現在還沒事。」
「你們幾個去問問,到底是怎麼回事。」
「曾柔必須死,她死了之後,股權我們平分。」
曾家五老是曾家地位最高的人,他們代表的是整個曾家的地位,曾家雖然在政界沒有人,但是在商界和整個江海市的地位還是很高的。
這其中少不了曾柔在商界的地位,也少不了曾家五老這些年在江海市的威望。
雖然他們的地位已經不低了,但是這幾年他們明顯感覺到外面的人並不是真正的尊敬他們,而是在給曾柔面子,曾柔在曾家的地位已經超過他們了。
就連曾家裡面那些人也都是如此,那些人所掌握的股份雖然低,但是那些股份卻可以給他們帶來最穩定的收入。
所以他們更願意聽曾柔的話,而不是曾家五老。
「我剛才已經聯繫過中介那邊了,殺手一會就會過來,到時候有人敲會議室的門,我們打開就可以了。」
「好辦法,這樣我們也可以撇清關係。」
小天天有王媽照顧,夏天陪著曾柔一起去曾氏集團,曾氏集團是一個大型的化妝品公司,他們的化妝品向全世界供貨,隨處可見曾氏集團的廣告。
曾柔的身上穿著一身高貴的職業裝,夏天的身上穿了一身廉價的休閒服,兩人一前一後看起來十分彆扭。
剛一進入公司,整個公司所有員工的目光就全都被夏天吸引過來了。
「曾總身後怎麼跟著這麼一個土豹子啊。」
「他是不是跟在曾總後面混進來的。」
「趕快叫保安把他趕走。」
周圍那些人議論紛紛。
「你們是不是都沒事幹了,這個月的假通通取消。」曾柔面色冰冷的說道,她在公司的時候就是冷若冰霜。
看到如此強勢的曾柔,夏天搖了搖頭,他自然聽到那些人在議論自己了,他也知道曾柔是因為那些人在議論自己所以才發怒取消他們這個月的假期的。
曾柔的強勢只不過是為了保護自己和自己所愛的人。
夏天跟著曾柔一起走進了會議室,其他的人已經都到齊了,五老坐在會議桌的兩側,下面依次是其他的股東,屋子內的氣氛十分緊張。
「你是什麼人?誰讓你進來的。」
「我讓的。」曾柔目光冰冷的看向那人。
「曾總,這恐怕不符合規矩吧。」
「我是ceo,我說符合就符合。」曾柔霸氣的說道。
「我們這裡聊的都是公司的機密,萬一機密被透露的話,這個責任誰負責。」
「他是我的男人,你們說誰負責。」曾柔居然在這種場合說夏天是她的男人。
「我沒聽錯吧,我們的寡婦總裁居然也開始喜歡小白臉了。」曾家五老中的一人譏諷道。
「他如果是小白臉的話,你還算是一個男人嗎?」曾柔不屑的看向曾家五老。
「曾柔,你別給臉不要臉,曾家是我們五個老傢伙說了算,只要我們活著就還輪不到你來撒野。」
「半隻腳已經進棺材的人也好意思跟我提曾家。」曾柔目光掃過了在場曾家所有的人:「這些年來曾家的情分我早就還給你們了,我不欠曾家任何。」
「你的意思是想脫離曾家?」
「不,我姓曾,我只是想讓在場曾家其他的人站好隊。」
「曾柔,你確定是要跟我們五個老傢伙對著幹了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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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都幹了什麼,車禍,綁架,暗殺,這些都是你們幾個干的吧,既然你們已經這麼幹了,那就應該接受我對你們的抱負。」
「你在說什麼,我們根本就不知道。」
「你們還真的不是男人,敢做卻不敢當。」
「曾總,剛才的事情我希望你說清楚,我們這些董事有權知道有關公司利益的事情。」一名外姓董事開口問道,他們平時很少插手公司裡面的事,但是一旦危機到他們的利益,他們就不得不問了,如果曾柔死了,那麼曾氏集團的股票肯定會大跌。
「很簡單,有人想要我死,有人想要讓你們的利益也跟著受損。」
「五老,我希望你們能給我們這些人一個解釋。」這些外姓人手中的股票加起來也有百分之十五,不可小覷。
「哼,你們不要聽她胡說,寡婦的話也有人信,你們看看他,都將小白臉帶會議室來了,這算什麼?」曾家老大冷哼了一聲繼續說道:「你看看這個小白臉,就是一個窮小子,身上穿的衣服連一百塊都不值,他有什麼資格跟在場這些最少也有幾百萬的人待在一個屋子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