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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鎖陽結!」
「我佛,這……這不是在逗我吧。堂堂玉皇大帝,三界之尊的昊天上帝大人體內竟然有人種下了鎖陽結。」
在突然的異變之下,長耳定光歡喜佛顯得有些手足無措。他喃喃自語,頹唐地耷拉著腦袋有些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他被人種下鎖陽結,那……深宮中的三宮六院,七十二嬪妃該如何是好!」
奇怪的是,在這種緊要關口,長耳定光歡喜佛居然不是想的如何善後,竟然想到的是這個問題。
鎖陽結,傳說中最是陰毒,最是令人聞風喪膽的一個結界。它的聞名不再於威力有多大,而在於此結種下之後,最是令男人難堪!
此結唯有一個效果,讓男人無法人道!
這個陰損的結界,除了上古一些大能外,長耳定光歡喜佛還沒有聽說現在的仙界還有哪個仙人會此法術。這還因為他修煉西方教的歡喜大*法,害怕被人暗算,才查找典籍,明白這等秘辛。所以,他怎麼也不會想到張友仁這個三界共主,會被人種下如此陰損的術法。被種下這種術法的仙人,一旦受到女人的至陰之氣,必然會受到衝擊,發出驚天動地的聲響,擋都擋不住!
「真是個可憐的帝君,也不知是哪位大能給他下了如此毒手!」
站在敵人的立場上,長耳定光歡喜佛也有些同情起張友仁來。
「媽那個巴子,貧僧光顧著這一頭,把事情給搞砸了。要糟……阿彌那個托佛,貧僧……」
長耳定光歡喜佛還沒來得及從鎖陽結的震撼中回過味來,方才想起剛才鎖陽結受到刺激之時,發出那強烈的衝擊波,早已打破自己布下的結界。他心裡一緊,就要組織善後處理。
不過,善後也已經來不及了!
那道金光衝破粉色氣息之後,直衝天穹,有如龍傲九天,登時將長耳定光歡喜佛費心竭力布下的結界衝擊得支離粉碎。
「不!」
長耳發出一聲悲鳴,想要去阻止,可哪還來得及。
功虧一簣!
受到打擊的長耳定光歡喜佛雙目中凶光畢露,看著張友仁隨著這道金光緩緩清醒過來的面孔,發出一聲狂吼:「我要殺了你,我要殺了你!」
他五指如刀,一道如驟風般的力量衝向張友仁,在衝上前的過程中,長耳定光歡喜佛噴出一口一口的金血,將本源之力不要命地輸入這道術法之中,拼著老命也要將張友仁留下。
此時,他明白大勢已去,如果不在短時間內將張友仁徹底抹除,他就完了,一切都完了。
就算他逃回到西方教中,也沒有人會保他,沒有人敢保他!
因此,明知道張友仁昊天鏡在手,他也要試一試,以全幅身家押注下去,試一試能否將他就地斬殺!
……
那道金光發出之時,張友仁還昏昏噩噩不知所以,全然不明白危險已解除,只是感覺心裡的慾念並沒有那麼強烈了。
他重新握緊手裡的昊天鏡,轉頭看了一眼氣息陡降的小青,揉了揉她的小腦袋,有些恍惚地將她往懷裡摟了摟,站了起來。
恰在此時,長耳定光歡喜佛那道大手印打了過來,他略為慌亂,後退了一步,重新執起昊天鏡,正準備以這無物不御的先天靈寶對敵以自保之時。
「賊子,住手!」
一聲大喝從天而降,同時,一道帶著炙熱氣息,彷彿要將整個大地都烤穿的高溫迎面撲來。
「嗤嗤……」
在這道高溫之下,長耳定光歡喜佛施展天魔舞遺留下的余息只須瞬間就消失得無影無蹤。
「是你!」
長耳定光歡喜佛一見來人,心驚膽顫,再也顧不上張友仁,一把拖著玄真小和尚,轉身駕雲就想離去。
來人一聲大喝,人未到,一道帶著火焰的掌印就印了過來。
「本座來了,你還走得了嗎?」
來人現身此間,先聲奪人,氣勢不凡。
待張友仁見到來人之後,也不由得高興萬分,一顆緊繃著的心開始鬆懈下來。
來人一身落魄的青衫,腰間掛著一隻黑不溜秋的葫蘆,其貌不揚,但是眼神卻無比犀利,整個人都散發出一股太陽深處,熊熊燃燒的味道,給人以霸氣、威嚴與不羈的矛盾感覺。
小青也在這炙烈的溫度下,幽幽醒轉,她小臉朝張友仁臉上一望,帶著一絲潮紅,略帶羞意地扭動了一下嬌軀,卻並沒有拒絕張友仁環在腰間那雙溫熱的大手。
她有些虛弱地在張友仁耳邊道:「陸壓道人到了,這下我們安全了。」
「陸壓道人,他就是陸壓道人!」
張友仁險些驚呼出聲。
剛剛還與小青議論起陸壓道人,正準備借用天蓬元帥的關係,與他牽上線呢,沒想到這會一會兒就到了,真是說曹操,曹操就到啊!
陸壓道人朝張友仁淡然一笑,道:「陛下,散仙陸壓有禮了,待陸壓收拾賊人之後再與陛下一敘。」
 
「你忙,你忙,我……不對,朕,就看著陸壓道人施展禦敵之道了。」
轟!
一聲巨響,空中的大手印橫劈在長耳定光歡喜佛的身形上,打得他跌撞連連。
長耳口角溢血,心裡發寒。他略帶顫抖地指著陸壓道人道:「陸壓道人,你我以前也有些交情,如今更是無怨無仇,為何阻我行事。難道你這個跳脫三界之外的散仙也要參與到天庭之爭嗎?」
「哈哈哈哈……」
陸壓道人發出一聲爽朗的笑聲,道:「我道是誰,原來是你,長耳定光仙,哦,現在應該叫你一聲佛陀了。」
他略帶深邃的眼睛看著天邊說道:「貧道不爭!但是,貧道也不能看著你們毀了這片天地。玉帝陛下乃天道之所鍾,爾等以此等卑鄙的手段行使暗算之道,當不得人子!既然貧道碰上此事,說不得只能出手管管了。長耳,束手就擒吧,莫要貧道請出斬仙飛刀,削你頸上人手。」
「斬仙飛刀?」
長耳定光歡喜佛機靈靈地打了個寒顫,這斬仙飛刀之下,連轉世輪迴的機會都沒有,別說聖人不出的年代,就算聖人也無法可想。
長耳當初在封神之役中為何要叛逃,還不是因為他自覺截道在封神之中並無勝望,惜死而已。
如今,他貴為佛陀,更捨不得死了,因此,聽到陸壓道人這話,他有些心悸地看了一眼陸壓道人腰間那不顯眼的葫蘆,無奈地歎了一口氣,罷手閉目,意態蕭索地說道:「罷了,貧僧認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