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你還有點腦子。」裴子辰聽到她這話放心了,
裴子辰以為路漫是打車過來的,誰知她是開車過來的,只是把車停的很遠。
「你既然開車來,為什麼把車停的這麼遠?」他們走了快有十分鐘才走到這裡!他以為她有別的事呢!
「這裡好停車啊!你們學校門口車太多了。」路漫說道。
「你要說我以前的學校門口車多,那還真是,可現在的學校門口那有那麼多車!」
「這裡更寬敞。」
裴子辰看過去,真寬敞,只有她一輛車……
他突然有種很不好的預感,「你有駕照嗎?」
「當然有!」沒駕照怎麼上路!
「你會開車麼?」
路漫一臉他說了什麼怪話的模樣,「我要是不會開車,這駕照那來的?」
「你買來的。」
路漫嘴角微抽,「放心,這是我真材實料考來的!」
裴子辰鬆了一口氣。
上車後,路漫往後倒車,她倒的很慢,慢的讓裴子辰各種汗。
「這裡只有你一輛車,又是寬寬的大馬路,你這是幹什麼啊?」
「小心為上。」
「……」
車終於上路了,事實證明裴子辰多想了。
不過下車後他還是鬆了一口氣。
「你幹什麼一副能活著很慶幸的模樣?」
「事實上就是這樣。」
「……」他就這麼不相信她的車技?她只是覺得有那麼寬敞的停車地方,不停幹嘛非要去擠,他至於嘛!
他們下車後,只見侯青青站在樓梯口。
「青青你在這裡站著幹什麼?」
「我害怕……」侯青青委屈道。
「這天還沒黑你害怕什麼?」
「你走之後我想著這小區被裴**oss給買了,也就是說,這小區就只剩下我自己,這……太恐怖了啊!」侯青青要淚奔了。
路漫,「……」
「就算剩下你一個人又怎樣,你有什麼好怕的。」裴子辰沒好氣道。
「我一個弱女子,我當然怕啊!」
「你怕什麼?」
「怕的多了!」
「你一沒錢二沒貌,你有什麼可怕的?」
侯青青嘴角只抽,「誰說我沒貌!我告訴你,我打小就是方圓百里的美少女無人能比!」
「你是在深海長大的吧?」裴子辰用那樣的眼神看著她。
「什麼意思?」
「深海裡方圓幾百里都沒有人,你隨便張張就比那些魚蝦,恐怖的美人魚好看……」
「……」
「……」
侯青青血濺三尺,又被噎死了。
她深深覺得裴子辰實在是太毒舌了!
「你這樣以後會交不到女朋友的!」他這樣,誰能受的了啊!
「交不到女朋友的是醜八怪,我張的這麼帥,怎麼會交不到女朋友!」
「你那裡帥了!」
「那裡都帥!」
「蟋蟀的帥!」
「你連語文都沒學好,還寫什麼小說,我勸你,你還是別寫了,省的耽誤那些人,這國家的未來都被你屠害了!」
侯青青,「……」
再次完敗。
晚上吃飯的時候,侯青青跟裴子辰都要去叫裴修遠,路漫不肯。
「我在生氣中!我還給他做飯吃,我有病啊!」
「這年頭有病的人多了,多你一個不多,別太介意。」侯青青道。
「就是!」裴子辰點附和。
「不行!」
「現在是民主社會,什麼事都要投票,你說是不是?」侯青青一臉公平公正。
路漫嘴角微抽,「你們兩個對我一個,這還用投票嗎?」
「我們兩個一致,你一個人一致,那說明你不得人心,你是錯誤的,所以,請及時改正!」
路漫,「……」
「你說整個小區都被裴**oss給買了,這附近沒人,賣飯的都不開門了,你讓人家吃什麼?你說你多作孽,你這麼一生氣,害的多少商戶關門啊!」侯青青責怪道。
路漫,「……」
她這麼一說,她也覺得她好作孽啊!
路漫被說的頭都抬不起來了,那還能阻止他們去叫裴修遠。
不過雖說她很不願意讓裴修遠來,可餐桌上卻做了很多裴修遠愛吃的菜,她覺得,她就是個手賤的人!
裴修遠過來,看到餐桌上的菜色,之前忐忑的心,徹底放下來,確定她現在只是鬧脾氣,沒有危機了。
愉快地坐下要吃飯。
「你可真好意思!」路漫冷哼。
裴修遠抬頭看向她,衝她就是一笑。
那絢爛的笑,讓路漫的心漏跳了一拍,直覺的眼前的男人不止是妖孽了,簡直……是生來就是秒殺女人操守的妖邪!
「無恥!」使美男計!
裴修遠不說話,仍舊是笑著。
正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氣的路漫只能吃飯洩憤。
路漫是個藏不住事的人,有些事一直在心裡憋悶著,她覺得不如問出來,不管是什麼樣的結果,也都算是了事了。
於是吃完飯,看向裴修遠。
「我有件事想要問問你。」
「說。」裴修遠的話永遠是那麼的簡練。
侯青青跟裴子辰都豎起耳朵,想要知道路漫想問裴修遠什麼事。
路漫瞥了他們一眼,「我們出去談。」
「好。」裴修遠很樂於遵命。
兩人下樓。
雖然是舊小區,小區的綠化還是挺不錯的環境優美,兩人漫步在蜿蜒的小道上,倒也很有浪漫的感覺。
只是路漫真心有點不習慣,因為平常這個時候,這裡到處都是遛彎的人。
把他叫下來,她卻不知道該怎麼開口,又或者說,有些不敢開口,怕答案會像她想的那樣……
她走著,就那麼走著,一直沒有開口。
裴修遠跟著她,陪在她身邊,等著她開口。
不過他素來對她的耐心都很少,眼看著她這麼心事沉重不說話,他停下腳步開口。
「不是說有事想問我麼?」
他站在她前面停下,她不得不停下,低著頭沉默了好一會才抬起頭,「你是什麼時候知道慕雲海他們要對付你?」
「很早,具體的時間不記得。」他對他們的事不是很關心,所以沒有費心去記,簡單來說,裴修遠根本沒有把慕雲海他們放在眼裡。
「那你是不是知道有人陷害我?」思索了很久的話還是問了出來,問出來後,她是很緊張的,很怕他會回答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