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章逗情
周平川這回傻是因為許靜蕾突然拉下了臉,可現在,許靜蕾這一繃不住,特別是嘴角這一翹,卻露了餡。()(。純文字)周平川一眼看到,心說,這傢伙也夠聰明,也敢耍心眼。死丫頭,敢玩我,看我的。想到這兒,周平川琢磨著該怎麼辦。
「你去呀,你怎麼不去了?」許靜蕾不知道周平川識破了自己,還乘勝追擊地說。
「我不去,我就不去,你怎麼著?」周平川犯地了壞,他要虛晃一槍,於是便賴幾幾地說。
「哼,你也就是有告狀的本事。告訴你,我不怕。」許靜蕾教導般地說。
「我現在不去,並不是怕你,我是想待會兒下班去。下了班,我讓老哥哥送我去你家,我對跟你媽說,我看你怕不怕!」周平川先是輕聲細語,可說到後來,他卻是惡狠狠地說。
「你!」許靜蕾知道周平川挺壞的,可她沒想到他這麼壞。周平川這一下,可把許靜蕾給打蒙,她不由得下意識地叫了一聲。
「我怎麼了?我不過是向家長匯報我學生的學習情況。」周平川毫不顧忌許靜蕾的心情,而是假裝一本正經地說。
「你!」許靜蕾絕沒有想到,在自己生氣的時候,周平川還會這樣說。
「我怎麼了?我說錯了嗎?我想錯了嗎?」周平川繼續不鬆口地說。
許靜蕾真生氣了。
許靜蕾從小到大,一直是被人精心呵護著長大的,她從沒有這樣生過氣,所以,她沒有處理這種情況的辦法。沒辦法的她,也想不出辦法。於是,許靜蕾就用沒辦法的辦法來解決,她站起身,走!
一見許靜蕾站起身,還想再過嘴癮的周平川立即住了嘴,警覺地看著她。
許靜蕾這回是真不高興了,她不是要嚇唬周平川。站起身來,許靜蕾沒有絲毫猶豫,逕直就朝門走去。
人呵,到底有多大的潛能,誰也不知道,因為人不被逼到絕境,這種潛能是不會被用出來的。早幾年金大蝦、古大蝦讓武俠小說盛行,人們都知道了描寫大蝦行動之快,用的是如閃電一般。可是,誰也沒見過,就是電影電視劇,也沒有拍出來過。可是今天,許靜蕾,一個柔弱地女子,卻開了眼,見識到了。
只見白色一閃,周平川站到了許靜蕾的面前。
許靜蕾驚愕地半張著口,不動了。
誰也不會相信,眼前的這一切是事實。許靜蕾站起來了時候,周平川還穩穩地坐在椅子上,可才走了兩步,周平川卻擋在了自己的面前。沒有時間,真是沒有時間的。
周平川也沒想到自己會有這樣的身手,他甚至想不起來自己是怎麼做出這一系列動作的。從站起來到竄出來,再到站到許靜蕾面前,周平川腦子裡是一片空白。
腦子裡的空白,造成了周平川站到許靜蕾面前後,又傻了,不知道該幹什麼了。
「你,你,你要幹什麼?」許靜蕾先醒了,她緊張地問。
「你,你,你先別走,我還有話沒說完呢。」周平川下意識地胡說了一句。
看著周平川對自己沒有威脅的意思,許靜蕾放鬆下來,輕輕地拍了拍胸口說:「你嚇死我了,你是怎麼過來的?」
「我也不知道,我就是看你要走,一急,就過來了。」許靜蕾一提醒,周平川也琢磨上了。
「你先坐呢,我再試試,然後我再跟你說事情。」周平川邊琢磨,邊把許靜蕾推回到椅子上。
返回到自己的座椅上,周平川站起來,想跳過去,可是,他根本跳不出去。沒辦法,他只能走過去。
這肯定不對。我是怎麼過來的?周平川琢磨著。
「你看見我是怎麼站到你面前的了嗎?」周平川想不明白,又問許靜蕾。
「我就覺得有個白色一閃,我眼一花,再看清楚時,你就站到我前了。」許靜蕾老實地說。
「怎麼可能,這怎麼可能?」周平川又重回到自己的座位上,琢磨著說。
「哎,你練過工夫?」許靜蕾好奇地問。
「沒有呵?」周平川認真地說。
「哪你怎麼會這麼快?」許靜蕾好奇地問。
「我這也納悶呢?就跟條件反射似的。可是,條件反射只能發生在身體的局部呀,也不能是整個人的呀?」周平川也琢磨著說。
「你不用騙我。不願意說,就不要說。有什麼呀,不就是當過賊嗎?」許靜蕾還真記仇,看周平川還糊塗著,抓住機會,趕緊反擊。
「誰當過賊呵?我沒事當那玩意幹什麼呀?」周平川還沒繞出來,於是,隨口說。
「別不好意思了,都露餡了。沒當過賊?沒當過賊,你怎麼跟個賊似的,動做那麼快?」看到周平川還沒繞出來,許靜蕾抓住機會,也來了一個乘勝追機。
「我真沒當過賊。我?我要是當賊,我也不會當這種賊!要當,我只當偷心賊!」周平川開始還解釋,可是,當她抬眼去看許靜蕾時,他明白了,許靜蕾這是在報復他。於是,周平川靈機一動,回馬就是一槍。
周平川這狗東西,真是不知道讓著女孩子,他是真狠。
周平川這回馬一槍,許靜蕾真是沒有防備。於是,周平川這一個回馬槍,正扎中了許靜蕾的心窩。
太狠了,太狠了,周平川扎得太狠了。
許靜蕾先是來了一個大紅臉,紅著臉的許靜蕾低下了頭。可是,剛低下,許靜蕾又抬起頭,看著,不,是盯著,盯著周平川。
許靜蕾被自己這回馬一槍紮了一個正著,弄出了一個大紅臉,周平川還挺得意。可是,當許靜蕾抬起頭,盯著自己的時候,周平川因為得意而掛上的笑容沒了,不僅沒了,臉上還出現了恐慌之色。
許靜蕾盯著周平川,臉上的紅色,一點一點地退去,於是臉上恢復了本色。可是,當許靜蕾的臉色恢復到本色後,她臉上的變化並沒有停止,還在變化。許靜蕾的臉色變白了,變得蒼白了,發暗了,發灰了!
周平川害怕了,真的害怕了。
周平川坐不住了,他趕緊起來,迅速走到許靜蕾的面前,輕聲地叫道:「許小姐,許小姐!喂,喂!靜蕾,靜蕾!」
許靜蕾沒有反應。
周平川只覺得腿一軟,人,一下軟了下去!
周平川腿一軟,蹲到了地上。
許靜蕾也忍不住心裡的痛,靠在了桌子上。
躲開了許靜蕾的視線,蹲在地上,周平川才喘了一口氣。接著,周平川又喘了幾口後,定了定神,周平川站了起來。
扶著桌子站穩後,周平川對許靜蕾說:「你,你……」
周平川想說話,可是,並不知道說什麼好。
「我要走,我要走。」許靜蕾喃喃地說。
說完,許靜蕾強撐著要站起來。
「你行嗎?」周平川小心問。
「我要走。」許靜蕾還是堅持要走。
「好,好,咱們走。」周平川說完,伸手把許靜蕾拉起來。
許靜蕾站是站起來了,卻站不住,於是,無力地靠在了周平川的身上。
「你再休息一會,緩一緩再走吧?」周平川扶住許靜蕾說。
許靜蕾堅決地搖了一下頭。
「好,咱們走。慢點兒,試著走。」周平川扶著許靜蕾,試著往外走。
還行,半步半步的,許靜蕾還能走。
真是背呵!
本來,許靜蕾忽然成了這樣,就夠讓周平川難堪的了,可是,人倒霉,喝冷水都塞牙。周平川半扶半抱地攙著許靜蕾剛出來沒幾步,迎面就撞上了李薌!
李薌一見到他們,眼神立刻就變了。李薌的眼神冰冷,透著寒意,直直地刺向周平川。
太厲害了,這冰冷的睛神!周平川不禁打了一個寒戰。
周平川一抖,讓半閉著眼,依著周平川走的許靜蕾驚了一下,她睜開了眼。
許靜蕾一下掙開了周平川,可是,隨後便是一晃。
周平川手疾,一把又扶住了許靜蕾。
真沒力氣了,愛怎麼樣就怎麼樣吧,許靜蕾又閉上了眼睛,靠著周平川。
周平川也不管那一系列了,扶著許靜蕾,繼續緩慢地繼續前行。
李薌眼光依舊冰冷,並用這冰冷的眼神,一直把周平川他們送了出去。
天氣雖然已經涼了,可是周平川並不很怕冷。可是,走完這段路後,周平川真知道什麼叫做寒冷。
師爺的車還停在醫院的外邊,開車的漢子從反光鏡裡看到了周平川他們,他一把推開車門,衝出車,跑到了他們跟前。剛想伸手扶許靜蕾,可他又馬上縮回去了。他不敢。
周平川看到這些,明白他不敢碰他們小姐,便對他說:「快把車門打開。」
開車的漢子反應真快,周平川說完,他就把後車門打開了。
周平川扶著許靜蕾到了車邊。
師爺也湊過來了,伸手把許靜蕾接了過了。
許靜蕾坐到了車裡,閉上眼睛我,靠在了師爺身上。
師爺哆嗦著嘴唇,啞著聲問:「你tmd把我閨女怎麼啦?」
「我……」周平川接不上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