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1章吻過之後
儘管這樣,馬曉晴還是沒有吐口。《》但是,就在那晚,馬曉晴第一次親吻了李朝陽的臉。
馬曉晴在李朝陽說完自己不是成了話癆就成啞巴後,馬曉晴沒有回答,而上慢慢走上前,在李朝陽臉上,輕輕地吻了一下。
馬曉晴送上的,是一個goodbyekiss,吻過之後,馬曉晴就離開了。
被馬曉晴親到那一瞬間,李朝陽同志覺得全身的血,一下衝回到心臟,心臟在全身血液回流的作用下,險些發生了爆裂。
親過李朝陽之後,馬曉晴向他招招手後,轉身去回李薌家了。李朝陽沒像以往那樣,一直把馬曉晴送到門口,他靠著自己的車,沒動地方。當看著馬曉晴進去後,李朝陽覺得自己真的撐不住了,他用盡最後一點力氣,打開車門,坐到了車裡。
坐進車裡,李朝陽趴在了方向盤上。
李朝陽不明白,馬曉晴這一吻,為什麼會有這麼大的力量。李朝陽也不是一盞省油的燈,且不說和他接過吻的女孩子有多少,就是在他身下壓過的女子,也應該數不過來了。李朝陽是有追求的人,這些女子也應該是不同品種,或者說,應該是種類齊全了。可是,為什麼自認為閱盡人間春色的自己,讓一個馬曉晴分別之吻,搞成了這樣?
李朝陽不明白。
是劫數,還是找到了另一半?
李朝陽雖然無力,但是,他的內心中正在翻江倒海。
李朝陽知道,在這個世界上的家庭,多半是搭幫過日子,很少有人找到了自己的另一半。李朝陽不想找一個搭幫過日的人,所以他接觸了不同類型的各種女子,他要找到自己的真愛,找到屬於自己的另一半。可是,他一直沒有找到。他找到的只是片刻的歡娛,和歡娛過後的落寞。
馬曉晴的出現,最初只是讓李朝陽新奇,因為這是他沒有接觸過的女孩子,所以他很有興趣。可是,隨著接觸的頻繁,他發現了從來沒有過的感覺,這是那種能要命的感覺,他感覺自己的心,被摘了下來,掛到了馬曉晴的身上。
在情場上摸爬滾打過的人,經歷了太多的女子,就會變得麻木了,是很難動心的,更不要提被人把心摘走了。李朝陽應該也是這樣,可是,現在他卻有了反常的感覺。
對於自己的反常,李朝陽也是很明瞭:這絕不是自己太素,況且自己也沒素多久,這就是動情!
李朝陽是一個果斷的人,他認為,這種從沒有過的感覺,一定是因為自己找到了另一半!於是,動了真情的李朝陽,果斷地做出了決定:娶馬曉晴為妻。
在做出這個決定後,李朝陽感覺力量重又回來了。
重新有了力量的李朝陽,打著火,起動,加速,駕車快速向家衝去。
回到家,李朝陽繼續前衝,衝進父母的臥室,拉著母親的手告訴她:「媽,我要結婚!我要娶馬曉晴!」
聽到兒子衝動地這樣說,李朝陽的母親也衝動的一把抱住了兒子。
多好呵,兒子終於玩夠了,他要成家了,他要成人了。李朝陽的媽媽在心裡感歎著,可是她說不出來,能出來的,卻是淚水。
真好,總算有一個人能把兒子管住了,馬曉晴真能成為一個好兒媳。李朝陽的媽媽感覺一塊石頭落了地。
馬曉晴連續待過幾天後,李朝陽公司的人對她又有了新看法。
首先是男士們的觀點統一了。李朝陽在公司是很讓人服氣的,並不是因為他是老闆,而是因為無論是工作,還是玩,在公司裡無出其右者,公司上上下下沒有不服氣的。李朝陽的脾氣,大家更是瞭解,像個孩子,沒長性,並且從沒有人能左右他。
可是現在,就馬曉晴這麼一個看上去並不是很精明的小姑娘,來到這裡,成天也聽不到她說一句話,只是靜靜地坐著,認真地看著他們老闆,結果卻讓老闆生出如此動力,激發出他的智慧,讓公司進入從未有過的高速運轉,這,讓大家不得不稱奇。於是,公司的男士們,對馬曉晴開始刮目相看了。
對公司男士的觀點的統一,開始力舉馬曉晴的男士們很得意,通過這件事,他們又可以好好教訓一下那些不開眼的人了,更能炫耀自己的識珠惠眼。他們更是得意地教導那些年輕人,什麼是旺夫的女人。
總之,馬曉晴給李朝是公司的男人們,著實地上了一堂有關認識女人的重要一課。
然後,與男性相反的是,公司的女性們卻出現了分化。有人開始重視馬曉晴,並注意觀察她,甚至學習她;而有的人,卻開始毫不掩示地譏諷馬曉晴,從穿著打扮,到舉止儀態,她們無一不加以鄙視。
公司的女性不僅在嘴上表達到,而且落實到了行動上。
欣賞馬曉晴的女士們,開始向文靜、內向發展,他們默默地、靜靜地改變自己。她們每每投向馬曉晴的目光,是羨慕的、欣賞的。
李朝陽公司的人和李朝陽一樣,個性極其鮮明,鄙視馬曉晴的女士們,毫不掩示自己態度,並不在乎馬曉晴是誰的女朋友,每每她及她,或是斥之以鼻,或是諷剌挖苦。鄙視馬曉晴的公司女職員最看不上馬曉晴的,一是著裝,二是氣質。他們對馬曉晴著裝的評價是土和俗,他們對馬曉晴氣質的評論是小家子和庸俗。
然後,待見也好,不待見也好,馬曉晴並沒把李朝陽公司員工對自己的態度當回事兒,她甚至從不把目光停留在任何一個人的臉上,特別是李朝陽的女下屬們。所以,這些員工們的態度,也就沒了什麼作用,甚至成了自做多情。
馬曉晴的表現,也全落在了李朝陽的眼中,李朝陽不由得暗自佩服馬曉晴,真大氣,有大家閨秀的范兒。於是,李朝陽更堅定了娶馬曉晴回家的決心。
決定娶馬曉晴回家後,李朝陽再也不提讓馬曉晴來公司當他的助理的事情,相反,他到會對馬曉晴說一些公司的事情,比如經營的項目,經營的能力,甚至資金流動的情況,以及能調用的現金。
每當李朝陽對馬曉晴說這些的時候,馬曉晴只是靜靜地聽著,定定地看著李朝陽,但是,她絕不做任何評價。這讓李朝陽心裡更加堅定了。
好日總是不長久的,周平川舒心了沒兩天,煩心的事情就又找來了。
有那麼句俗語:只見賊吃肉,沒見賊挨打。
世人都只看見開公司的老闆們,衣著光鮮,開好車,泡好妞,卻不知道他們的暗地裡的日子並不好過。這不,前不久,上海一家公司的老闆,因為經營不靈光,面臨倒閉。為了擺脫困境,玩起了詐騙,自稱是國家安全局的,還是總參的軍官,結果騙了兩個律師的四五十萬。最後東窗事發,被判入獄。
要說這個老闆的智商不低,冒充的是國安,誰也沒見過;騙和人更出彩兒,是兩個精明的律師。可是,這麼聰明的老闆為什麼要這麼幹?
當老闆是為了掙錢,可當老闆開公司遇到的第一個問題,就是沒錢!
中午一見到周平川,鄭麗說對他說:「姐夫帶過話來,讓你過去一趟。」
周平川一聽是邢佳民讓自己,心裡就不由得一緊。
「麗姐,姐夫說是什麼事兒了嗎?」周平川小心地問。
「姐夫說,他找到了一個關係,只要咱們把錢籌到,他保證在年前,把咱們藥的批號拿到。」鄭麗小心地說。
「姐夫說沒說大概要用多少錢?」周平川看著鄭麗繼續。他最關心這事兒。
「姐夫說,正經申辦批號大概要用六十萬,給那個人得要二十萬。」鄭麗也看著周平川說。
邢佳民是真敢開牙!
「八十萬,就是賣了我,也換不來八十萬!」周平川氣惱地說。
「姐夫說,他那邊一時半會兒弄不到錢,王海這邊也說沒辦法,郭勤到是說她去想想辦法。姐夫也真是的,這回也不是怎麼了,公司的情況他又不是不知道,他怎麼這麼著急,一口就想吃成個胖子。」鄭麗不滿地說。
周平川沒說話,他低頭想著。
「川兒,行就弄,不行就放一放,咱也別什麼都聽姐夫的,量力而行。」鄭麗見周平川一籌莫展,便勸慰道。
「麗姐,你說姐夫是什麼意思?我就這麼點關係,能有什麼辦法?這錢,要是生借,從許靜蕾他們家那兒就能借來,可是行嗎?現在公司剛起步,根本沒信譽,跟誰借錢,不得有抵壓?咱們什麼可抵壓的?不就是這一張藥方嗎?噢,把藥方壓上,借了錢,咱們一通忙活,到時候是把批號拿下來了,還不上錢,不得把藥給人家?這不整個一個陪了夫人又折兵嗎?」周平川心裡挺明白,一點都不糊塗。
「就是,這層連我都想得到了,更別說姐夫是在圈裡了。我也是真弄不明白,他是什麼個意思。」鄭麗也不滿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