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章欲療
「真的?快告訴我,你到底哪兒不舒服?」鄭麗不信。
「麗姐,我真的沒事兒,就是被你的做飯的香味鬧的。」周平川笑了笑,在鄭麗的臉上親了一下。
「盡胡說,我又沒做炒菜,哪兒來的香味?」鄭麗不相信周平川的話。
「是嗎?不會吧?我怎麼聞到了肉香味?呵,是在這兒呢。麗姐,讓我咬一下吧。」周平川說的是鄭麗。
「討厭。你真沒事兒?」鄭麗被他給逗樂了。
「真的,你等我吃餓了,我保證讓你使勁兒的唱歌。」說完,周平川站直了身體。
「討厭。」鄭麗聽周平川這樣說,一下羞紅了臉。
「麗姐,咱們什麼時候吃飯,我真的餓了。」說完,周平川邁了一步,在就近的椅子上坐下了下來。
「快好了,我這就弄好。要不,你先吃。」說完,鄭麗返身回去,把做好的菜,端到桌子上。
「麗姐,你是怎麼想的,把菜取得這麼好看?」周平川並沒著急吃,而是看著。
「嗨,沒事自己在家瞎琢磨的。」鄭麗邊說,邊快速地弄著手裡的最後一道菜。
「麗姐,要不,咱們不在醫院干了吧。」周平川終於忍不住了,開始拿手捏著吃了。
「那還不得餓死?」鄭麗把最後一道菜放在了桌子上。
鄭麗把最後一道菜擺在了桌子上。
鄭麗今天一共做了六道菜,都是涼菜,兩個純青菜,兩個加了輔料的素菜,兩個熟食。六盤菜擺在桌子上,不像是為吃的,而像是為看的。
「麗姐,你是成心不想讓我吃。」周平川看著菜,沒抬頭說。
「怎麼啦?」鄭麗問。
「這麼好看的圖案,我不忍心破壞。」周平川拿手比畫著,做出沒處下手的樣子。
「你呀,就是會討女人喜歡。姐就愛聽你這話,這半天,沒白受累。」說完,鄭麗獎勵般地在周平川臉上親了一下。
親過之後,鄭麗轉身又進了廚房,她去拿主食。
今天鄭麗做的主食,還是粥,是紫米粥。
鄭麗把周端過來,周平川伸手接過一碗,一看還是粥,便高興地說:「姐,還是粥呵,太好了。我好久沒喝過粥了,這回可是過了癮了。」
周平川也不怕燙,抱著碗說喝。
「川兒,燙!你小心點兒。」鄭麗真怕燙著周平川,伸手攔住了他。
「哎呀,麗姐,真燙。麗姐,要不是燙,沒準兒,我會把自己的舌頭一起喝下去。」周平川放下碗,小孩子般伸出被燙的舌頭,晾著。
「你就會哄姐開心。」鄭麗開心得眼睛瞇成了一條縫。
「姐,剛才說了半截。姐,咱們不在醫院干了,咱們開飯館吧。」周平川又接上了剛才的話題。
「我才不幹呢。你知道那有多累嗎?你不知道,現在的客人可難伺候了。」鄭麗一聽這個,馬上否決。
「麗姐,你看你說的,我能讓你開那種讓人吃飽,找到家的感覺那種飯館嗎?那不是糟蹋你的手藝嗎?麗姐,你這套,是給那些懂吃的人做的。咱們要開,就開私家菜,弄兩三張桌子,就開晚餐,最多一晚翻兩台。然後,咱們再向商場學習,把菜件先定得高高的,然後看人打折,懂吃的雅人,咱們一折都打;附庸風雅的,咱們打六折,大款來了打八折。怎麼樣?」周平川一板一眼,很有謀略地說著。
「呵,你這傢伙,真沒看出來,還有商業頭腦呢。」真心地誇了周平川一句。
「麗姐,你還別不信,有機會,我真得試試。」周平川真來了情緒。
「好,到時候,姐給你當大師傅。」鄭麗也開心地笑了。
好菜不經吃,還沒過足癮就沒了;好菜最傷人,沒覺著怎麼吃,周平川又吃了個肚歪。
桌子上的菜被掃蕩一空,周平川撫著肚子直哎喲。
看到這情景,鄭麗開心地笑了。
「不行了,麗姐,我得去歇會兒,東西先放在這兒,待會兒我收拾。」說完,周平川站起身,進了屋,倒在床上。
鄭麗沒聽周平川的,把桌子上的盤子碗,收起來,到廚房洗涮去了。
周平川覺得不好意思,可又真懶得動,就只好衝著廚房說:「麗姐,你放在那兒,別弄了,休息一會吧。待會兒我來。」
鄭麗沒理他,專心地忙著。
鄭麗是真利落,等周平川躺了一下,覺得過來點兒,起來想過去幫忙時,鄭麗已經擦了手,過來了。
「麗姐,你都收拾完了?」周平川不相信地問。
「呵。怎麼啦?」鄭麗不解地問。
「麗姐,你真厲害。」周平川由衷地讚歎道。
「謝謝。川兒,姐雖然受了累,可讓你這一說,姐還真就不累了,還特別開心,有成就感。你是真會哄人。」鄭麗笑著說道。
「麗姐,我可沒哄你,我說的是真心話。」周平川極力地表白道。
「嗯,姐知道。所以,姐才高興。」鄭麗明白地說。
「好啦,不說這些了。現在,該說治病的事情了。」周平川轉移了話題。
「麗姐,你是想休息會兒,還是咱們現在就開始?」周平川用商良的口氣問。
「你還累嗎?」鄭麗自己沒有回答,而反問道。
「我呀,吃了你做的飯,全身是力氣,怎麼還會累。」周平川開心地說。
「川兒,你真會讓姐開心。」鄭麗又開心地笑了。
「怎麼樣,麗姐,咱們開始吧?」周平川又促催道。
「嗯。川兒,你要怎麼治?」鄭麗好奇地問。
「你猜猜。」周平川賣著關官子。
「你這小怪人,一定不會用正常的辦法。你肯定不會讓我吃藥。你不是想用你的小魔爪給我抓好吧?」鄭麗說到這兒,臉紅紅的,說完,「吃吃」地笑了起來。
「麗姐,你真聰明。我肯定不會讓你吃藥,但是,光用我的魔爪,肯定是不夠的。」周平川得意地笑著說。
「你還有別的辦法?」鄭麗驚奇地問。
「當然啦。」周平川得意揚揚地說。
「什麼辦法?是舒服的辦法嗎?」鄭麗調侃地問。
「讓你受折磨的辦法,我會用嗎?」周平川反問道。
「真的?是舒服的辦法?」鄭麗上心地說。
「當然,你是我姐,我肯定要用最舒服的辦法,給你治病。」周平川又是得意地說。
「不對吧?我怎麼有點害怕呀?你這話不是反著說呢吧?」周平川老賣官子,鄭麗有引進懷疑了,她試著問周平川。
「嘿嘿……」周平川不說話,故作神秘地笑著。
「好呵,你個小沒良心的,剛吃完我的飯,還沒消化完,就想害我?」鄭麗相信周平川用的方法不會是好方法。她生氣地說,並且揚起手,擺出要打人的姿式。
「麗姐,你真不好玩,開個玩笑都生氣。告訴你吧,就是像昨天晚上那麼治。昨天晚上,你不難受吧?」周平川不再開玩笑了,說了真話。
「昨天晚上?昨天晚上,你怎麼給我治了,我怎麼不知道呵?川兒,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呀。平川,幾天沒見,你先在越來越神奇了。」鄭麗奇怪而又驚喜地說。
「你不知道?弄了那麼長的時間,你不知道?」周平川也奇怪地問。
「你怎麼弄了?我怎麼記得你都沒怎麼摸過這呵?你是不是在我睡著了的時候弄的,我平時睡覺挺輕的,可昨天不知道怎麼會那麼困。」鄭麗指了指自己的胸,仍舊是奇怪地問。然後,又自圓其說般地解釋。
「麗姐,不是你想的那樣。」周平川聽明白了,鄭麗理解錯了。
「那是哪樣呵?」鄭麗迷惑地問。
「我沒有另外給你弄,那個,就是。」周平川比畫著,想讓鄭麗明白。
「哪個呀?」鄭麗她就是不明白!
「就是在床上,和你那樣。哎呀,就是讓人唱歌,使勁兒唱。」周平川見鄭麗還是不明白自己的暗示,便沒了耐心,直白地說。
「呵?川兒,你這是給我治病吶。這也能治病?」鄭麗更糊塗了。
「對呵。就是呵?姐,你沒覺得好一些嗎?」周平川奇怪地問。
「呵,是呵,是好了一些。前兩天它總是痛,我說怎麼今天突然就不疼了呢?原來是這樣。」鄭麗恍然大悟地說。
「明白啦?明白了就好好配合,早點兒把病治好。好了,現在開始吧。」周平川再次催促道。
「川兒,姐不疼了,姐好了。不弄了吧?」鄭麗想起剛才周平川的疲勞,推辭著說。
「好啦?誰說的?你說的?這事兒你說的不算,得聽我的。過來,解開衣服,躺到床上去,我要給你檢查。」說完,周平川站起了身。
「川兒,要不算了吧,姐……」鄭麗猶豫了。
「怎麼?麗姐,你有還有事兒?」周平川不解地問。
早上說好了的,怎麼她要走?周平川感到奇怪。
「沒事兒,我,我,還是算了吧。要不,你還是給我開點藥吧。」鄭麗猶豫著說。
「開藥?藥是給別人吃的,你不能吃。現在改你不聽話了是嗎?還讓我動手呵?」周平川邊說,邊走到鄭麗的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