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章欲治1
「這還有一個要暈過去的呢。」李薌認真聽著馬曉晴說話,等她說完,李薌又對馬曉晴說。
「誰呀?誰要暈過去?又出事兒啦?」馬曉晴驚奇地問。
「誰呀,周平川。」李薌說。
「呵?我老公怎麼了?」馬曉晴一聽是周平川,丟下李薌,直奔了5號診室。
周平川在看最後一個病人,馬曉晴徑直走了過去。
周平川抬頭看了馬曉晴一眼,點了點頭,又繼續寫他的病歷。
馬曉晴仔細地看了看周平川,沒見他有什麼不對的。便輕輕地嗯了一聲。
周平川聽見了馬曉晴弄出來的動靜,又抬頭看著她。
馬曉晴用手指了指外邊,無聲地說了一句:「完事過來。」
周平川聽明白了,點了點頭。
馬曉晴沒再說話,走了出去。
等馬曉晴走出去後,病人好奇地問:「你的女朋友?長得真漂亮。」
周平川一聽,臉立即就紅了。
「喲,還不好意思吶。嗯,和你挺般配的,真不錯。」病人很有興致地又說。
「行了。拿藥去吧。記住,一定要按時吃藥。注意飲食,清淡一些。」邊說,周平川邊把開好的藥方遞給病人。
「這麼好看的女孩子,一定要看緊了,別再讓別人給搶走了。」女病人真是好心腸,接過藥方站起身,再次囑咐周平川。
「謝謝。」周平川不好意思地回答道。
「你們呀,真是那個詞兒:金童**。」說完,病人開心地笑著走了。
「姐,他不挺好的嗎?怎麼啦?」馬曉晴回到治療室後,問李薌。
「這傢伙,現在真成精了。病人認他的還真不少,中午都下不了班,飯都沒吃好。我看,再這樣下去,他非累暈了不可。」李薌解釋說。
「是嗎?這麼說,我老公成名醫啦?」馬曉晴驚喜地說。
「我看差不多。」李薌贊成地說。
「太棒了。」馬曉晴拍著手,蹦起了高。
「看把你美的。」李薌酸酸的給了馬曉晴一句。
「姐,你吃醋啦?」聽李薌這樣說,馬曉晴立即有反應。
「誰吃你的醋。就那個噁心人,就你要他。」李薌做出一副不屑的模樣。
「不過,說真的,姐,我有男朋友了,你也該找一個了。要不,我可照顧不了你們倆。見面就掐。」馬曉晴認真地說。
「誰用你照顧了?行了,你有男朋友了,我可省心了,用不著再管你了。」李薌故做輕鬆地說。
「別,姐,還是先不公開,要不,那群人還不把我吃了?不過,姐,你是得找男朋友了。市長的那個公子,你不想要?」馬曉晴先是攔著,然後又得意地說。
「誰跟你說的?」李薌不高興地說。
「媽告訴我的。」馬曉晴繼續得意地說。
「我這個媽,也真是的,什麼都跟你說。」李薌不滿地說。
「我比你跟媽貼心。」馬曉晴得意地說。
「臭美吧你。」李薌又是不屑地說。
周平川全都歸置,抱著用完的病歷,走出了自己的診室。
「下回有病人,不許你再進我的診室。」周平川一治療室的進門,放下病歷,就對馬曉晴說。
「怎麼啦?人家想你呀。」馬曉晴委屈地說。
「想我也不許去。」周平川強硬地說。
「橫什麼橫!去,就去,咱又不是長得醜,怕見人。」李薌看不慣周平川的霸道勁兒,橫插一刀。
「怎麼了嘛。」馬曉晴見周平川一副不樂意的樣子,貼近他,拉著他的胳膊,晃著說。
「人家說你長得醜,配不上我。你喜歡讓人家說閒話?」周平川還是沒好氣地說。
「胡說!曉晴,別聽他的。狗嘴裡吐不出象牙!」李薌根本不信周平川的話。
「真的,老公,不會吧?」馬曉晴淒淒艾艾地問。
「假的。剛才那人說你長的漂亮,讓我看緊點兒,別讓人給搶了。」周平川看馬曉晴的可憐相,不忍心再瞎說。
「真的呀?老公,親親我。」馬曉晴一聽這話,高興地撲到周平川懷裡,然後小聲地要求道。
周平川抱住馬曉晴,眼睛卻看向李薌。
李薌的臉色又不對了,看見周平川在看自己,便快速地把臉甩向一了邊。
「晴兒,別鬧。你沒看見邊上有人?」周平川拍了拍懷裡的馬曉晴說。
「不嘛,我要你親。這沒別人,只有我姐。」馬曉晴不幹,在周平川身上擰著說。
「不行。有電燈泡照著,我做不了。」周平川邊說,又邊抬眼看了一下李薌。
「瞧你們那噁心樣。」說完,李薌就往外走。
「你等等。」見李薌要走,周平川趕緊用話攔住李薌。
周平川低下頭,快速地在馬曉晴嘴上吻了一下,然後又對李薌說:「我下午不看病了,我要去東方那兒。」
「又上老流氓那去幹什麼?」李薌不樂意地說。
「有事兒。」周平川回答說。
「晴兒,你跟你姐待著吧,我有事兒要辦。」說完,周平川推了推馬曉晴。
「不嘛,人家要你陪嘛。」馬曉晴嬌嬌地說。
「聽話。乖。我真有事兒。」周平川哄著說。
「那,好吧。」馬曉晴說完,親了一下周平川,然後鬆了手。
周平川沖李薌點了一下頭,拿起病歷,走了。
周平川走出門後,馬曉晴得意地說:「姐,剛才他和我接吻了。」
李薌看了看馬曉晴說:「吻啦?他的嘴臭不臭?」
「姐,你討厭!」馬曉晴跺著腳說。
「讓姐聞聞。」說著,李薌把鼻子伸到馬曉晴臉前。
馬曉晴笑著,極力地躲著,不讓李薌聞。
李薌也笑著,抓住馬曉晴,使勁兒地聞。
兩個人嘰嘰嘎嘎地鬧成一團。
終於,李薌鬆了手,然後得意地說:「我聞著了。」
馬曉晴問:「你聞著什麼了?是什麼味?」
「騷味!」說完,李薌得意地大笑起來。
馬曉晴跑上前來,對著李薌就是一通亂拳。
兩個人再次鬧成一團。
突然,李薌不動了,也不躲了,她定定地看著馬曉晴說:「曉晴,別看他這個德性,他真是個好人。你能跟他一輩子。」
李薌說話突然變成語重心長了,馬曉晴愣了一下。明白過來後,馬曉晴走過去,抱住李薌,輕聲說:「姐,我知道。」
周平川下午急著到東方朔那兒,是為了幫他弄藥。
周平川和東方朔已經開始動手做丸藥了。
周平川一進門,東方朔就發現周平川的臉色不對。東方朔雖然沒說什麼,卻留心觀察著。
制中藥有一種特殊的碾子,托兒是一個v型鐵槽,配一個像鐵餅一樣的鐵滾子,鐵餅兩邊有一個把。人坐在椅子上,用腳踩著來回推,用以把藥碾碎,直到成為粉末。這也是一個技術活,腳上要會用巧勁兒,否則,弄不好不說,還得把藥都弄到外邊來。
周平川覺得用碾子碾藥挺好玩,他便去踩碾子。周平川先放了一點兒藥,試著慢慢弄。還行,沒一會兒,他就找著了勁兒。
「怎麼樣,老哥哥,我是吃中藥這碗飯的人吧。」會踩碾子以後,周平川得意地對東方朔說。
東方朔沒吭聲,而是定定地看著周平川。
此時的周平川,已滿臉是汗。
「你這是怎麼回事兒?」東方朔忍不住了問。
雖然剛學踩碾子,是要費些體力,可也不至於這樣呵。所以,東方朔要問。
「沒事兒,上午病人太多,一直沒停手,有點兒累。老哥哥,你知道嗎?今天我可是出了口惡氣。孫淑芳進我的診室,讓我給轟出去了。」周平川解釋完,又得意地說。
「怎麼回事兒,你跟我細說說。我就聽說,孫淑芳找你們主任鬧去了,然後暈了。一檢查是因為乳腺增生疼暈過去的。怎麼,這裡還有你的事兒?」東方朔很有興趣地問。
其實,周平川明白自己這是怎麼回事兒,怎麼說他也是個大夫,雖然臨床經歷還欠火候,可是自己的事兒,他還是很清楚的。這會說孫淑芳的事兒,就是怕東方朔再問,是他在這兒打岔呢。
昨天晚上,他和鄭麗歡快奔騰,一起達到了頂點。
到達頂點後的周平川,真是沒了一點力氣,感覺就像是被抽了筋似的,全身綿軟無力。可是,雖然感覺很累,心裡可是很舒服。真的,很舒服,而且感覺特別放鬆。
到達頂點的鄭麗也很舒服,她不僅感覺舒服,心裡還感覺特別痛快,就像是壓抑了很久的人,終於把心中的鬱悶發洩出來,輕鬆、暢快,還有些暈眩。
舒服、暢快的鄭麗,靜靜地用手抱住、用腿夾住壓在自己身上的周平川,讓自己的身體,和周平川的身體緊緊地粘合在一起,享受著官能上的**,體會著內心裡甜甜的感覺。
兩個人就那樣抱著,相互感覺著對方,感受著對方帶來的舒適,體驗和享受著**。
周平川越來越軟,終於從鄭麗的身體裡一點點地退了出來。
「麗姐。」周平川喃喃地叫了一聲,然後歪了歪身子,想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