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誰讓她喜歡你的
「帥舅舅,我們老師現在每天都找時間和我聊天。《》小朋友都特別羨慕我。」邢娜坐在周平川腿上,得意地說。
「你們老師都什麼時候跟你聊呵?」老師和孩子聊天,周平川覺得挺逗。
「有的時候是在外邊活動的時候,有的時候是在屋裡做手工的時候,還有的時候是在中午睡覺的時候。舅舅,你知道嗎?我們中午睡覺,老師誰都不讓說話,出一點聲都不行。可是,我和老師,我們倆小聲聊天。嘿,舅舅,你說我棒不棒?」邢娜得意地說。
「我們娜娜真棒!小朋友都圍著你轉了吧?娜娜,你和你們老師都聊什麼呀?」周平川想不出他們有什麼話題,總是沒完沒了地說。
「舅舅,我們班小朋友都聽我的。我現在是我們班老大!」邢娜得意地宣佈道。
「呵,娜娜真厲害。老大,你們天都和老師討論什麼呀?管小朋友?」周平川猜著。
「不是!告訴你吧,我和我們老師,都在說你。」邢娜得意地說。
「說我?說我什麼?你又知道舅舅什麼?」周平川覺得很奇怪。
「我們老師總是問舅舅,我就跟她講。」邢娜得意地說。
「你們老師問你舅舅什麼呀?你又跟她講什麼呀?」邢佳民也插嘴到。
「我跟我們老師講我舅舅多帥,講我舅舅多麼會治病。」邢娜得意地說。
「呵?你怎麼知道我會治病?你給你們老師講你我治什麼病?」周平川驚奇地問。
「我給我們老師講,舅舅會做手術,很大很大的手術。舅舅不怕血!舅舅用刀子一拉,血,滋地就噴出來了,噴了舅舅一臉,可是我舅舅一點都不怕,接著拉。我一說這個,我們老師可害怕了。可好玩了。」邢娜得意地說。
「呵?叫你這一說,那舅舅不就成殺豬的了嗎?」周平川一聽,大樂。
「舅舅不是殺豬的。你聽我說呀。舅舅拿刀子一拉,一扯,拿出個大次瘤子;再一拉,又一扯,以拿出了一塊壞了的肉。」邢娜連說帶比畫,很傳神。
「平川,你聽見了嗎?你多厲害,一刀下去,把人都能掏空了。」邢佳民聽女兒這樣說,也樂得快不行了。
「你們不許笑!」邢娜抗議道。
「好,娜娜,我們不笑了。你告訴我們,你們老師聽了有什麼反應?」邢佳民忍住笑,又問。
「有一次,我們老師聽完,她,呃。」邢娜邊說邊做了一個嘔吐狀。
「娜娜,你為什麼這樣嚇唬你們老師呀?」周平川聽出來了,娜娜這是成心的。
「誰讓她喜歡你的。」邢娜不高興地說。
「呵,你就是為了這個呵。」邢佳民感歎地說。
「怎麼啦?帥舅舅是我的。舅舅,你帶我出去玩會兒。」邢娜又要求道。
「娜娜,別去了,待會該吃飯了。」周平川阻止道。
「不嘛,我要去。求了你,舅舅。」邢娜撒著嬌,央求著。
「你帶她去吧,她這是想顯擺顯擺。」邢佳民明白女兒的想法,告訴了周平川。
「好,舅舅陪你走一圈。」說完,周平川抱起邢娜,出去了。
邢佳民終於撈到和周平川單獨說話的機會了。
從周平川一來,邢娜就粘著他,直到剛才,讓她去睡午覺,邢娜還是不放手,非要周平川陪她睡覺不可。後來,是周謝燕說是一句,「女孩子跟男孩兒睡覺沒羞」,邢娜才不堅持了。
「平川,對於你姐的調動,你有什麼想法?」邢佳民上來就問。
「我看像是有人給我們拆台。」周平川認真地說。
「嗯。那你有什麼打算?」邢佳民又問。
「我今天來,就是和你商良的。」周平川真誠地說。
「好,你說。能幫上忙的,我一定幫你。」邢佳一聽,很是高興,於是,連聲說。
「姐夫,你看。這是我和東方朔弄的兩副藥,現在基本定下來了。是治療乳腺增生的。」周平川拿過自己的包,掏出自己準備好的東西,遞給邢佳民。
邢佳民一頁一頁地快速翻看著。
周平川,坐在一邊等著。
邢佳民翻到了寫有藥的成份那兩頁,他停住了。
「這是就是兩副藥的成份?」邢佳民問。
「對,所有的。」周平川坦誠地說。
「你能跟我細說說嗎?就是每味藥的做用。」邢佳民看著那兩頁紙說。
這時,周謝燕把邢娜哄睡著了,也過來了。
周平川便一味味地講給他們聽。
「平川,這裡的哪味藥,別人不常用?」邢佳民想了一想問。
周平川在紙上點指了兩味藥。
「這兩個那味有毒?」邢佳民又問。
「都有一些。」周平川如實回答。
「平川,我再問你,其餘的,在一般配藥裡,哪些是常用的?」邢佳民想了想,又問。
周平川又指出了幾味。
「好,平川,以後給人家看方子,只給他們看這幾個。」邢佳民指點著常用藥的全部和不特別殊藥中的一味,說。
「姐夫,你為什麼選這個,不選那個。」周平川指著那兩味特殊的藥,問。
「這個名字好,嚇人。」邢佳民笑笑說。
「姐夫,還是你老道。」周平川讚許道。
「平川,這就是社會經驗。我們咱們下邊這樣,你,還繼續看病,積累病歷,完善藥;我,拿著這半張方子,聯繫藥廠。咱們同時進行,怎麼樣?」邢佳民商良著說。
「當然行了。這樣。姐夫,你可是受累了。」周平川高興地說。
「我再問你一句:平川,這藥你能不能做主?你得給我一個肯定的回答。」邢佳民嚴肅地問。
「能。」周平川果斷地說。
「好,咱們從現在開始,就分頭幹起來!」邢佳民高興地說。
「好,我同意。」說完,周平川拿眼睛看周謝燕。
從始至終,周謝燕只是聽著,沒說一句話。這會兒,見周平川看自己,等著自己表態,周謝燕就說:「這是你們男人的事兒,我就管買菜做飯。」
「看見了吧?平川,這才是好女人。」邢佳民說完,摟住了周謝燕的肩。
周平川也認可地點了點頭。
「去,說正事兒呢,別貧。」周謝燕撥開邢佳民的手,起身支支去看女兒了。
邢佳民認可周謝燕的說法,便又拉著周平川討論起細節來。
周謝燕按照要求,週一一早到護理部報到。
護部主任跟周謝燕很熟,她看著周謝燕來,一個勁兒地樂。
護理部主任這一樂,周謝燕有些發毛。
「哎,燕子,你這老好人,惹著誰了?怎麼院長親自打電話,讓我把你叫來?」護理部主任神秘地問。
「呵?董院長?」周謝燕一聽是院長的命令,她有點明白了,一定是因為周平川。
「對呀,要不然,你在那兒幹得好好的,把你叫來幹什麼?你不知道吧,吳主任為了你,和院長都吵起來了。你那兒到底出了什麼事兒呵?」護理部主任向周謝燕通報過情況後,反過來問。
「什麼事兒也沒有呵?和院長吵架的事兒,吳主任沒跟我提。」周謝燕一聽,很是驚奇。
「真的。聽說,吳主任都和院長拍桌子了。這也就是吳主任,和院長關係好,要是換別人,我看誰敢!」護理部主任神神秘秘地說。
「是嗎?這麼厲害?」周謝燕小心地問。
「反正,在這邊,你是出了名了。小心點吧。」護理部主任提醒道。
「院長叫我過來,還說什麼了嗎?」在辦公室這邊出名,可不是什麼好事情,周謝燕小心地問。
「她也沒說什麼別的,就讓我把你招回來。我這兒正犯愁,讓你來幹什麼呀?」護理部主任說。
「您受累,還是給我找點兒事兒,別讓我在這兒待著,我害怕。」周謝燕真心地說。
「別怕,沒事兒。咱們再等一會兒,要是院長不找咱們,你要是待不住,我帶你下去檢查去。」護理部主任很不在乎地說。
也是,周謝燕也不是出了什麼醫療差錯,也沒犯什麼大錯,有什麼好怕的呀?
「主任,您受累,幫我打聽著點兒。」周謝燕不敢不在乎,小心地跟主任說。
「放心,包在我身上了。」護理部主任大包大攬。
早上一開診,李薌抱著病歷,先進了周平川的診室。
「光」,李薌把所有的病歷都堆在了周平川的桌子上。
周平川很是不明白,他看著李薌。
才隔了兩天,李薌就變了樣,她又把頭髮給替了。李薌又替了一個周平川第一次見到時的頭。和第一次不同的是,這次她臉上的妝,很女人,精緻,細膩。看上去,也不像上次那麼冷。
要說,李薌膽夠大的,護士著裝得在頭上戴「餛飩皮兒」,可李薌替了這麼短的頭,怎麼戴?所以,她就光著。這樣一來,李薌就是不按規定著裝上崗。
「挑!」李薌並不在意周平川以什麼眼神看自己,而是特別乾脆地說。
周平川明白李薌是什麼意思了,他笑了笑,站起身,把病歷接號快速分成五份。留下了一份,然後,指著那交錯地堆在一起的病歷,然後示意李薌給他們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