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你摸著我們
「啊!」金子的叫聲換成了尖叫。
叫過之後,金子一挺,然後就是劇烈的抽動。
東方朔聳起上身,用雙手緊緊抱住了金子的臀部。
抽動。一波接一波。
終於,在一次猛烈的抽動過後,金子像戰場上被子彈擊中了要害的士兵,慢慢地軟下去了,癱在了東方朔的身上。
東方朔依舊抱著金子的臀部,喘息著。
「行了,完事兒了。讓他們歇會兒吧。」麻姐拉了一把周平川,退後了一步。
周平川沒動,他有了一個發現。他發現,金子的膚色,在變!金子的膚色,從通紅逐漸變成了粉紅,又變成了白色,再一點點地變成了蒼白。隨著顏色的變化,光澤也正在退去。
周平川彎下腰仔細地觀察。
動了一下,金子身下的東方朔動了一下。
周平川抬眼看了一下東方朔。他發現,東方朔的臉依舊是紅撲撲的,和剛才的一樣,只是頭上的青筋看不見了。
再低頭看金子,她的膚色更黯了。
「你看什麼呢?」麻姐見周平川站在金子身邊半天不動,也好奇地湊過來看。
「你看她的膚色。」周平川輕聲說。
「喲,怎麼成這樣了?跟生了病似的?哈哈,我知道了,她被東方給吸乾了。」麻姐直起腰,哈哈地笑起來。
麻姐的笑聲驚動了東方朔,他睜開了眼。看到周平川他們看著自己,他便一側身把金子放在床上,然後坐了起來。
「老東西,金子讓你給掏空啦!」見東方朔起來了,麻姐開心地說。
東方朔趕緊去看金子。
金子對大家說話和東方朔的翻動,沒有絲毫反應。
「壞了!」東方朔伸手搭了一下金子的脈後,立即站起身,顧不上穿衣服,找著筆和紙,趕緊寫起來。()
「麻兒,快去給我抓來。快!」東方朔寫完,邊遞給麻姐,邊催著。
麻姐不樂了,趕緊接過藥方,繫著衣扣,一陣風似地出去了。
周平川再低頭看金子,她身上的皮膚,已經泛出了薑黃色。
「要緊不要緊?」周平川緊張地問東方朔。
東方朔穿好衣服,走過來,把金子翻過來,讓她平躺著,看了看,說:「沒多大的事。她這是把元丹給丟了。沒生命危險。」
「元丹?」周平川不懂。
「看,又露陷了吧?說你沒有功夫,你還不信。」東方朔一笑,說。
很快,麻姐回來了。她把一包藥遞給了東方朔。東方朔接過藥去熬了。
「怎麼樣,小周大夫,開眼了吧?」麻姐笑著問。
「麻姐,這到底是怎麼一出呵?是你給我打的電話吧?就讓我來看這個?」周平川不解地問。
「不是,這是個意外。東方讓你來,是他想讓你給我們檢查一下,我們一直在吃他配的藥。」麻姐解釋道。
「藥?你們吃什麼藥?」周平川問。
「先別問我,我先問你。剛才你摸我們倆的**,你想什麼?」麻姐笑吟吟地反問。
「噢,我一邊摸,一邊想著解剖圖譜。」周平川如實地回答。
「圖譜?你摸著我們的**,想的是圖譜?真的嗎?」麻姐不相信地問。
周平川沒說話,點了點頭。
「你怎麼能這樣?」麻姐不相信,我這麼漂亮的**,他就不動心?麻姐有些生氣。
「職業習慣。」周平川簡捷地說。
「行,你真行。你要是不能成一個好醫生,天下就沒好醫生了。」麻姐信了,並且發出了感慨。
「麻姐,你把他的藥方給我看看。」周平川想起了藥方。
「給你。」麻姐把東方朔寫著藥名的紙遞給他。
周平川看了半天,沒看明白。
「看不懂把?好好跟他學吧,他有把豆兒。」麻姐囑咐般地說。
「是,謝謝麻姐。」周平川對麻姐說了一句,又低頭看手中的藥方。
「你學著吧,我回去上班了。」麻姐說完,不等周平川回話,便急匆匆地走了。
周平川拿著藥方,守在**著身體,睡在床上的金子身邊。
金子的身體還在變化著。她的皮膚更加衰萎,並且變朽,已經泛出了薑黃色。
藥熬好了,東方朔把它盛在碗裡,端了過來。
東方朔把碗遞給了周平川,讓他拿著,自己把金子扶起來。
東方朔坐在床上,讓金子靠在自己的懷裡。
金子醒了,看見自己是在東方朔的懷裡,便得意地嘿嘿傻笑起來。
「還笑,你看這副德性!感覺怎麼不好?」東方朔喝斥道。
「我沒事兒,就是有點兒累。剛才用勁太狠了。嘿嘿……」金子無所謂地說。
「沒事呵,沒事我不管了。」東方朔推了金子一下,像是要撒手。
「別別,老大,這麼著舒服,舒服。」金子賴嘰嘰地在東方朔的懷裡擰了擰身子。
「喝藥!」東方朔拿她沒辦法,便命令道。
周平川把藥端過來,送到金子的嘴邊。
「麻姐呢?燙!你給我吹吹!」金子拿著樣,賴賴地對周平川說。
「麻姐上班去了。」周平川邊說,邊把碗收回來,放到自己的嘴邊吹起來。
「喝!趁熱喝!」東方朔又命令道。
周平川用嘴試了一下,呵,這叫一個苦!這味真沖。還好,藥能進嘴了。
周平川又把藥碗送到了金子的嘴邊。
金子抿了一口,一點點嚥下去。咂巴咂巴嘴,感覺了一下,然後也不怕燙了,大口大口地喝起來。
「舒服,真舒服。」喝完藥,金子又嚷嚷起來。
「哪舒服?」東方朔問。
「肚子。從肚子,到全身。」金子又是傻笑。
「現在還有什麼感覺?」東方朔又問。
「我還累,你抱著我。」金子又來了。
「你睡會吧。我們守著你。」東方朔邊說邊把金子放平。
「守著我,不許走。呵!」金子看著東方朔,一臉媚相。
這個金子,真是有點人來瘋,越當著外人,小娘們的勁兒拿得越足!
「好,我們守著你。睡吧。」東方朔說著,拿過個單子給她蓋上了。
金子聽話地閉上了眼。
東方朔拉過把椅子,讓周平川坐下,自己坐在了床邊。
藥的作用真快,金子的身體不再往黃裡變了,而且,慢慢地有血色了。
「你沒事兒吧?」見金子明顯有好轉,周平川又轉頭看著東方朔問。
「我有什麼事兒?沒事。」東方朔精氣神十足,臉還紅撲撲的,說話底氣也十足。
「我是說,沒撐著吧?」見他一副沒事人的樣子,周平川有些來氣,便不客氣地說。
「撐著?嘿,你也懂這個?」東方朔轉過臉,正視著周平川。
「知道一點兒。很少,皮毛。哎,你說的『元丹』是什麼?」周平川見東方朔認真了,不好意思地交了底,之後又問。
「嘿,我還以為你真懂呢,敢情是蒙我。」東方朔放鬆了說。
「你給我講講,『元丹』到底是什麼?」周平川追問道。
「這個……跟你這麼說吧,中醫不像是西醫,什麼都能清清楚地看見,所以不太好說。『元丹』有點像練武人說的元氣,也有點像是修道之人說的元神,但是,可不是一樣的呵。兩個結合一下,就有點靠譜了。你能明白嗎?」東方朔舉著例子,試圖讓周平川明白。
「我有點明白了,可是,它是以什麼形式存在的呢?」周平川有點感覺了,可還是不太明白。
「你看,你又來了吧?你們學西醫的人,只相信自己的肉眼,一說什麼就想往實裡想。說你沒有功夫,你還不愛聽,一說話,就露餡了吧?」東方朔沒有回答周平川的提問,而是又一次說出他不能學中醫的問題。
「你們中醫就愛故弄玄虛。就像是那些迷信的人,一來就是什麼主呵,上帝呵的。也不知道他們在哪兒,也沒誰見到過。」周平川反擊道。
「哎,你這個比喻就有點意思。你們學西醫的就是像普通人,什麼都講究眼見為實,而學中醫的就像是傳教的或是教徒,相信看不見的。你要是不變一下,還真和我弄不到一起去。」東方朔藉著周平川的說法,表達了自己的想法。
「你讓我怎麼理解你的話?是找不教我的借口,還是一種探討?」周平川很實在地問。
「嗯,這麼說吧,我不認為你跟我重頭學,是一件好事。你可以有許多選擇嘛,為什麼非要在拜師這一棵樹上吊死?再說,現在咱們首先要解決的,應該是怎麼樣合作的問題。」東方朔也是很認真地說。
「好,不說這些了。我問你,你剛才給金子用的藥,是經驗方,還是現配的?」周平川又是直截了當地問。
「唉,小朋友,這也就是你,換個人,我早就把他轟出去了。」東方朔無奈地歎了口氣。
「怎麼了?我問得有問題嗎?」周平川不明白。
「哪有你這麼直著問的?你讓我怎麼回答?是,不是?中醫不是西醫,沒有那麼多固定的東西。」周平川的問題,真是讓東方朔為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