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可是揀到了一個大寶貝
周謝燕得意地點點頭。(。純文字)
「快說說,什麼感覺。」鄭麗催問道。
「不說。沒有!」周謝燕難為情。
「姐,求你了,教教我。」鄭麗真是不管不顧。
「傻呀你,在這兒說?」周謝燕惱惱地說。
「我姐夫呢?」鄭麗又問道。
「在家趴著呢。」周謝燕看著鄭麗一擠眼,說。
「你個蜘蛛精,把我姐夫吸乾了吧?」鄭麗又突發奇想,極有興致地想出了這麼個比喻。
「不知道,外表看不出來。」周謝燕留了一手。
「我才不信呢,它准成蔫皮了。」鄭麗壞笑著說。
「姐。姐夫真的不行了?」周平川疑惑地問。
「別理她,她又犯瘋呢。」周謝燕臉紅了。
看見周謝燕臉紅了,周平川有點明白了。
「真沒想到,你還有兩下子。哎呀,看你這臉皮兒,跟剛剝了皮兒的雞蛋似的,就是換膚,也出不來這種效果。我先回去,中午你得好好交待交待,不許隱瞞。」鄭麗羨慕夠了,又用威脅的口氣說。
「想學呀,想著帶足了學費。」周謝燕拿一把。
「小弟弟,你看咱姐,快成錢串子了。」鄭麗拉周平川幫自己。
「麗姐,這可不賴我姐,誰讓你平時不注意學習。」周平川不幫鄭麗。
「偏心眼!你又向著她。哼!」鄭麗不高興了。
「你個大傻瓜,這不都是昨天川兒教的嗎?你不就在邊上嗎?你這個大笨蛋。」周謝燕罵鄭麗。
「呀,小弟弟的妖術真管用呵?小弟弟,你可真有能耐。姐以後得多聽你的。」鄭麗這回是真服氣。
「咱們呀,可是揀到了一個大寶貝。」周謝燕看著周平川,滿臉珍惜。
「那咱們得把他看好了,別讓人搶了去。」鄭麗又想起了昨天下班時發生的事兒。
「那你們得對我好一些,不然,我就跟人家跑。」周平川也跟著一起起哄。
「你說,我們把身體都給你了,你還讓我們怎麼對你好?」鄭麗不高興了,說話特別沖。
「姐,我渴了。我要喝水。」鄭麗的話,真噎人,周平川很難堪。為了掩視自己的尷尬,周平川故意找事兒。
「姐,這可是你的活兒,我先下去了。」說完,鄭麗抬腿就走。
「喲,對不起,今天沒打水。」周平川歉意地說。
「姐,告訴我在哪兒打水,我去吧。」周平川主動請纓。
「算了,還是我去吧。」周謝燕站起身,拿起保暖瓶,打水去了。
周平川又拿起病歷,做起摘抄。
都在等待中午。
上午終於熬過去了。
「咱們先吃飯,吃完飯,我任由你們宰割。」周謝燕拿出以身飼虎的捨身精神,對急不可待的鄭麗說。
飯,還是由周謝燕和鄭麗打回來的,鄭麗堅決不讓周平川去食堂吃飯。
在去打飯的路上,鄭麗沒再問周謝燕,而是把昨天周謝燕走了以後,周平川發生在一樓大廳的事情,告訴了她。
鄭麗之所以沒問,是她學會了想事兒:周謝燕一夜之間就發生了這麼大的變化,發生了可以說是脫胎換骨般的變化,這裡邊一定有學問。這得一邊看,一邊讓川兒給講講。不然,看了也白看,除了羨慕,啥也留不下。
鄭麗向周謝燕詳細地匯報了馬曉晴堵周平川的經過,包括周平川的表情。
「我的天哪,咱家川兒這叫一個凶!川兒凶起來的樣子真嚇人。我可知道川兒為什麼沒有女朋友了,他要是看不上人家,他可是真不客氣,那脾氣一發起來,沒人受得了。現在我想起來他發脾氣的樣子,我的心還慌呢。」鄭麗講完事情的經過,感歎道。
「真的?你這個全院有名的鄭大膽,還能被嚇著?除非讓你看見咱家川兒吃人。」周謝燕不信,鄭麗說的也太誇張了。
「你不信吧?告訴你,當時,嚇得我心怦怦直跳!」鄭麗站住,看著周謝燕正色道。
「我信。我信你看見小丫頭們搶川兒,你緊張的心怦怦直跳。」周謝燕邊拉鄭麗繼續走,邊說。
「你還是不信。我告訴你,當時咱家川的那樣兒,比要吃人差不了多少!」鄭麗就是想讓周謝燕相信,她反覆地說。
「就咱們川兒?那個斯斯文文的小書生?吃人?鬼才信呢。川瞪眼我都想像不出來,更別說嚇唬人了。」周謝燕覺得鄭麗越說越不靠譜。
「行,行。你別信我說的,待會兒吃完飯,咱們去找馬曉晴,你去問問當事人。」鄭麗不高興了。怎麼就這麼不相信人。
「問馬曉晴什麼?問她是不是個花癡還差不多。」提到馬曉晴,周謝燕就生氣,那麼大個姑娘,怎麼就敢去堵男人。
「哎,你不信是不是?不信你就問馬曉晴,昨天晚上做沒做噩夢。你是沒看見咱家川兒把人家嚇的那樣兒。馬曉晴那叫一個哭,稀里嘩啦的一點面子都不顧了。」鄭麗很想把昨天馬曉晴的樣子,描繪出來。
「她哭?那不是嚇的,那是見咱家川兒不喜歡她,傷心的。川兒不會發脾氣的,最多也就使使小性。一個小書生,走到哪兒,也只能跟人家講理。」周謝燕不用看,猜也能猜得出來。
「行,行,你就別信我。嘿,一見面我也以為川兒是個斯文的小書生,我這叫一個喜歡。可沒想到,他還能文能武,我現在更喜歡他了。」鄭麗再次感歎道。
「你就**吧。川兒能武?除非拿手術刀也叫拿刀!」周謝燕真覺得鄭麗好笑。
「你說,咱們這麼大歲數的人,都被川兒迷的讓幹什麼就幹什麼,那幫小護士,能不著迷、能不瘋嗎?」鄭麗沒理會周謝燕的譏諷,繼續順著自己的思路想下去。
「這到也是。咱們醫院就像是個尼姑庵,來的病人也都是女的,整天看不見一個男的。現在,好不容易來了一個男的,又這麼優秀,誰能把持住?誰能不著迷?咱們倆也就是近水樓台先得月,要不然,跟本沾不上邊。」周謝燕也分析著說。
「你說,咱們這樣,叫人家知道了,會不會說咱們變態?真沒咱們兩個這樣的,川兒來的第一天,咱們就獻身了。你說,川兒以後會不會看不起咱們?」鄭麗這時候,才開始對自己的行為有顧慮。
「事兒已經干了,說什麼也晚了。」周謝燕也有點後悔。
「也不一定呵。你想,現在的人,誰見了好東西不搶,誰見了好事不上呵?除非他是個傻子。現在,就連傻子也都會搶了。咱們要是不這樣,川兒能和咱們這麼貼心嗎?幸虧了咱們把自己給了川兒,要不,等那群瘋丫頭撲上來,就咱們倆,靠近看看都沒戲。你信不信?」鄭麗又換了個思路。
「你說的也對。弄不好,你連找川兒看個病,都不可能。那群小丫頭,能讓咱們靠近?」周謝燕也很認同鄭麗的話。
「其實,咱們能給川兒獻身,也是咱們和川兒有緣。要不,川兒還不得把咱們兩個當花癡?你沒見咱家川兒對馬曉晴那樣呢,真是死看不上。馬曉晴可是真往咱家川兒身上貼。可昨天川兒那架式,要不是我攔著,他真會踹她幾腳。」鄭麗越說,感覺心裡越清楚。
「真是的呵。要說馬曉晴怎麼著也是咱們醫院的院花,走在大街上也有人追,聽說想和她談戀愛的人也不少,川兒憑什麼看不上?弄不好,還真是沒緣份。」周謝燕也覺得鄭麗說的有道理。
「還有,咱們這醫院本來就是個尼姑庵不說,成天看的還都是女性病,誰還拿咱們這些零件當個寶呵?在咱們這裡,拿自己身體當個寶貝遮著掩著的人,才是變態呢,那是標準的自戀!」鄭麗越說,越覺得自己做的對。沒毛病,絕對沒毛病。
「你說的真對。上回我老公病了,我陪他去人民醫院打針。那天打針的人真多,注射室都排上隊了,從護士的跟前,一直排到門外。打針不分男女,混著排,到護士跟前,每個都是扒開褲子,露出肉,管它身後是男是女呢,全都不怕人看。嘿,就跟有意展覽似的。當時我還笑,我老公跟我說:這就叫氛圍。一但進了氛圍,做氛圍裡的事,都是自然的,用不著奇怪。」周謝燕邊說邊笑了。
「還是咱姐夫有學問。哎,咱姐夫那天不也當著護士的面,脫褲子了嗎?姐夫不也不認識人家嗎?」鄭麗興奮地說。
「你說的真噁心。太變態。」周謝燕真覺得不好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