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顆穿甲彈已經上膛,black在調試著手中的qub10式狙擊步槍。
而羅鑫走到不遠處,直接把那塊被捏好的金屬板,直接插進一旁的集裝箱裡面。然後再隨便捏了兩下,就當做固定了。
「這槍行嗎?別用一個廢物啊?」曾鳩鏤懷疑完金屬在懷疑狙擊槍。
羅鑫倒是不擔心,因為什麼都沒有用。
「不錯了,性能不亞於巴雷特。」
看到羅鑫已經回來,再看看金屬板的距離,大概不超過70米。
black瀟灑的一轉身,「摀住自己的耳朵。」
剛完話,羅鑫還沒反應過來,曾鳩鏤就已經提前把耳朵捂上。
砰的一聲,直接命中金屬板。black感受著狙擊槍帶來的強大的反衝力帶來的愉悅感。
羅鑫有不好受,還沒來得及捂耳朵,第一槍就已經發出來了,因為靠的近,頓時覺得耳朵嗡嗡作響。
但是看black沒有收槍的架勢,就知道還要繼續,於是吸取剛才的教訓,直接捂上耳朵,並向後逃竄。
砰砰砰砰連續四槍繼續跟上。
在地上動彈不得的觀察手心都在滴血,這種高精狙的穿甲彈可是0一顆子彈啊!自己還沒爽過,直接被一梭子打乾淨了。怎麼向上級交代啊?話這個月的工資又要縮水一半了。
black看子彈打完了,但是感覺沒有過癮。訕訕地把狙扔到一旁。
之後三人直接走到金屬板面前。
五顆子彈竟然分別嵌在金屬板上,四個角和中間分別一顆子彈。
明明周圍只有大約8mm的厚度,這樣都沒有穿透!這是什麼硬度!
但是black眼睛還是尖,「不對,厚度發生改變了!」
羅鑫嘴角微微上揚,「這就是最新的金屬材料,是我加入了液態合金和記憶金屬還有一些其他的特別材料,外加特殊的方式改變金屬原本的分子排列方式,所開發的最新的材料。」羅鑫自傲的道,畢竟這麼超級科技的東西。
「而且,好看的還在後面。」
金屬板開始緩慢的蠕動,就如同水中的波紋。子彈慢慢被趕出來,最後掉在地上,發出清脆的聲音。
彈坑慢慢的自行填上,跟原來的金屬板一模一樣。
「衝擊可以抵禦成這種狀態,也就不怕面衝擊了。」曾鳩鏤到。
「比我預想的要好。」black到,「現在開始準備海王的建設。羅鑫,你就先跟曾鳩鏤去,還需要什麼材料直接。」
「曾鳩鏤會幫你解決的。」曾鳩鏤還以為black會搞定的,結果還是把包袱推給自己了。
海王,會比以前更加完美。但是核心不能不存在!
但是為什麼動能的製造者至今尚未發現?而且以前是誰製造的也不得而知。好像是斷層的科技一樣。
這時在市。唐憐在享受著「無與倫比」的幸福生活,簡直天倫之樂啊!
才十六歲就開始學著照顧孩子,但是自己還是個孩子。
「微笑,我快不行了。」唐憐軟趴趴的癱在床上,整個人都不好了。
微笑穿著一身女僕裝,正在收拾屋子。「你就照顧一個孩子,既不讓你幹活,又不讓你做飯的,有什麼累的?哪像我似得,完完全全一保姆,而且最主要的是沒有工資!你就是地主階級啊!剝削辛苦的大眾。」微笑一邊做出一副悲哀的表情,還在哭窮。
「沒辦法啊,媽媽又出去談工作了,我帶著王茜去肯定不合適。」唐憐拿出一個筆記本,又開始癱在床上寫寫畫畫。
而王茜也有模有樣的學著唐憐,在白紙上寫寫畫畫。
微笑湊過去,看著唐憐,覺得好奇。「之前就想問,你在幹什麼呢?在學校的時候就是,看你不停的在筆記本上寫一些什麼東西,而且好像很怕人的樣子。」
唐憐笑著看著偷偷接近的微笑,然後合上筆記本。
「少女的**!不要偷看。」唐憐鼓著臉,「做你的飯去!」
微笑訕訕地離開,這真的是偷雞不成蝕把米啊!
內容沒套到,反而把自己搭進去了。
微笑離開以後,唐憐繼續打開筆記本,順便看一下王茜的白紙,雖然看上去王茜完全在亂畫的樣子。可是真正看到內容的時候才發現自己錯的非常離譜。
完美的工程設計圖!整體,零件,連接部分。雖然是很的一部分,但是感覺完成後的設計圖,乃至製作出的成品。絕對能震驚世界!這就是傳承者嗎?掌握貫穿古今的知識,但是怎麼感覺危險程度遠比那些手持槍械的恐怖分子還要高,而且不止一。
「你知道男孩嗎?」這時微笑的聲音傳過來。唐憐一抬頭,就發現微笑竟然站在王茜的面前。仔細的看著王茜所畫的設計圖。
「你怎麼走路沒有聲音啊?」
「有聲音還怎麼暗殺潛伏啊?」微笑打趣道。「你不覺得男孩出現的有突然嗎?」
「你的意思是,也是傳承者的原因?」
「本來只是一個設想,是需要很多年的研究,實驗,才可以完成。但是這個可不是那麼慢出來的。只不過是在米國的一個五歲神童。開始也沒有覺得怎麼樣,只是作為一般的聰明的孩子進行採訪。可是,他竟然當著電視的面寫出了裂變勢能的曲面計算的公式。導致直接加快了發展過程。」
「可惜沒有用到征途上。」唐憐拍了拍王茜的腦袋,溫柔的看著她。然後從她的筆下拿過設計圖,遞給微笑。
「拿去燒掉!」微笑不受控制的走到廚房,直接火,將紙燒掉。
然後怒氣沖沖的回到唐憐的臥室。
「你那我當實驗體啊?現在控制的好,不多虧我在這鞍前馬後的聽你的命令啊!記得給工資啊!聘請我的費用可高啊!」微笑憤怒的到,可是唐憐毫不在意。任務吩咐完了,自己就該幹什麼幹什麼了。不用理會還在亂叫亂跳的微笑。
王茜倒是也乖巧,不知道是因為傳承者知識的問題,還什麼經歷的比別人多的問題,總是給人一種很深沉的感覺,一沒有一個四歲孩子的朝氣。
而且完全和唐憐混在一起,一起吃飯,一起睡覺,一起洗澡,一起神遊,兩人都會神遊這確實有無語。
幾乎可以看到兩個人都坐在沙發上,同樣的動作,同樣呆板的表情,眼睛看著同樣的方向,但是腦子在想什麼卻不知道。
畢竟王茜的話格外的少,除了唐憐和李霞,就連面對男版的微笑都不愛話。
長假很快就要過去了,期間black不知道為什麼,並沒有再次出現,這對不待見black的微笑來是個好消息,但是black有些話非常值得關注。
而唐憐主要是想問一下,能不能把王茜帶到銀月學院去。black不是銀月學院的創建者之一嘛!應該有這特權吧?
最主要的是唐憐不敢麻煩藍月。因為自己唱歌的事情弄得藍月焦頭爛額的,每次打電話來都和李霞訴苦,唐憐立刻就避而不見。
因為她對唱歌,踏入娛樂圈真的是沒有興趣。
而且,自己還有比較關鍵的事情要去做。
李霞這邊整天在忙著工作,按照她的話,原本就是一個公司,在這種經濟大流的夾縫中生存,本身就是個很難的事情,不定就被什麼地方冒出來的名不見經傳的公司直接擠掉。就如同逆水行舟,不進則退。
現在還有兩張嘴在等著,而且一張嘴就是無底洞。也不知道唐憐的胃是怎麼長的,每天的伙食費就是一大筆開支,雖然比不上當初住院的時候,但是也差不到哪裡去。
所以很難騰出時間去照顧只有四歲的王茜。再加上王茜很黏唐憐,這樣的話,唐憐提議的把王茜帶到銀月學院是最好不過的事情了。
而就在看這個時候,black才發揮了隨叫隨到的天性。
一身黑衣的black從臥室的窗戶摸進來。
唐憐和王茜就坐在床上看著black的一舉一動。
「為什麼不從正門進來?」
「習慣了。」
「我要把王茜帶到銀月學院去。你和藍月商量一下?」唐憐摸著身邊王茜的腦袋,溫柔的看著旁邊的瓷娃娃。
「特院的事情我了算,帶過去就行。」black往床邊一站。看著王茜出神。之後就陷入了沉寂,兩人都不話,反而注視著王茜。
「你為什麼叫我零帝?」唐憐突然想起來這個問題,也是自己不明白的地方。
black眉毛皺了一下,沒有話。兩人再度陷入沉寂,誰都沒有打破這個寂靜。
「你要是想知道的話,回到特院,我去找你。」black完話就再從窗戶離開。
微笑靠在唐憐臥室的門邊,「black幹什麼來的?」
「不知道,他什麼都沒。」
「你知道他嗎?」微笑問道,感覺black和唐憐貌似有種不明的關係,難不成和他口中的零帝有直接的關係。
「完全不知道!而且你為什麼要問我?」唐憐不明白,自己睡過去那麼長時間,起來什麼都變了。而且莫名其妙的多出來這麼多可以稱得上詭異的人際關係。殺手,前特種兵,不明身份的人,還有恐怖分子。感覺自己離正常人越來越遠了。「那你呢?不是某著名殺手嗎?就不能探清楚black的底細嗎?」
「我要是能探清楚的話,我還問你幹什麼啊?不知道,完全不知道,就跟他的名字一樣,都是個漆黑一片,看不清楚方向。」
「是嗎?我倒是覺得他跟你很像啊!」唐憐著,但是眼鏡已經不知道瞟到哪裡去了,怎麼看都是幾不走心的。
「哪裡像了?開玩笑!那種人怎麼可能跟我像了?」微笑極力反對。那種無血無肉的白癡角色怎麼可能會和自己重複呢?
既然得到了black的許可,王茜就可以正大光明的帶到銀月學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