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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973 談判條件 文 / 亂世妖嬈

    如果那些人真的是為了用阮煙羅來威脅他,那麼他的軍隊就會很好撤出來,而不出南宮凌所料,在他下了撤退的命令之後,對方的戎**幾乎沒有什麼阻攔,痛快地就讓他們退了出來。

    人退了出來,南宮凌卻也沒有讓他們閒著,一揮手把大半人馬都趕到了阮煙羅那邊,只留了小部分等著戎國來人談判。

    阮煙羅的人馬在戎國人的有意引誘之下走的有點遠,南宮凌這裡只能看到一個大概,來往傳信的士兵半刻鐘就來一報,這樣頻繁,南宮凌還是嫌消息不夠及時。

    那邊弱兵在外面擋著南宮凌的援兵,精兵則在裡面圍困著阮煙羅,力求能夠擒下她,南宮凌心頭恨意如潮水滔天,他還是小瞧了賀狄的陰險狡猾,他根本一開始就算計好了,要用這一路真刀真槍的拚殺引他入彀。

    南宮凌命麾下將領猛攻,一時半會兒的卻的打不進去,而他自己又不能離開,若是沒有一個能做主的人在這裡等賀狄的條件,只怕阮煙羅的處境更加危險。

    片刻過後戎國那邊也整好了軍陣,一騎人馬自戰陣中走了出來,身材高大面容深刻,一雙眼睛如閃著如野獸般的光芒,卻不是賀狄是誰。

    他本該親自去捉阮煙羅才對,可是他也很清楚,這裡能和南宮凌談條件的人,大概只有一個他,如果他不在此處,只怕南宮凌會真的把他所有人屠個一乾二淨。

    打馬出陣,卻並不上前,另有人捧一張書卷,快速往南宮凌過來。

    「在下見過凌王爺。」那戎國人只一看就是精明的樣子,在南宮凌跟前滾鞍下馬,對南宮凌禮數甚恭地行了個禮。

    南宮凌哪有心思在乎這些,劈頭說道:「少說這些廢話,你們就是奔著阮煙羅來的吧?賀狄想要什麼?要本王退兵還是什麼?快說!」

    那人準備了一肚子話,還沒有開口就被南宮凌堵了個正著,他沒有想到南宮凌如此心急,一時被嚇到了,哪裡還有什麼精明言辭,乾巴巴說道:「我家大汗的希望凌王能刻息兵止戰。」

    這個要求根本一點也不讓人意外,現在之前的種種疑慮都被解開了,為什麼邊境上會有戎國大軍,為什麼賀狄親身在這裡,為什麼這一路來都是真刀真槍的實戰。

    他原本就是衝著阮煙羅來的,他一次一次親眼見了南宮凌有多重視阮煙羅,所以打的好主意,要先拿住阮煙羅,再和南宮凌談條件。

    沒了天曜,沒了南宮凌,賀狄的憂慮至少去除一半,縱然還有衛流和南宮瑾,他卻覺得自己完全可以應付得了了。

    他自知就憑他和梅家勾結屠了凌王府,就算他求和,南宮凌和阮煙羅也必不會答應,可是有阮煙羅在手就不一樣了,南宮凌什麼不會答應?

    「可以!」南宮凌沒有一絲遲疑,那邊的仗已經打了許久了,重重兵馬圍著,他根本得不到裡面的消息,不管賀狄究竟是怎麼打算的,只要阮煙羅一刻不在眼前,他就一刻不得安心。

    南宮凌答應的太痛快了,痛快到戎國使臣都反應不過來的地步。

    戎國現在幾面作戰,他自知如果要打的話,現在剩下的這些人絕非南宮凌的對手,雖然要引南宮凌深入好設下埋伏,但這幾日賀狄可並未放水,都是用盡了心思的,到如今還是節節敗退。

    他只能趁著現在阮煙羅在伏中要挾南宮凌,因此說道:「我家大汗說之前與凌王還有煙羅郡主有些誤會,但其實也是被梅家所誤,其實大汗本身並無心招惹……」

    「直接說你要什麼!」南宮凌一想到阮煙羅還被戎**圍困著心尖就如被火燒一般,哪裡聽得下去這個戎國人在這裡囉囉嗦嗦:「再有一句廢話,本王宰了你。」

    來談條件的戎國人被嚇的渾身就是一哆嗦,強自平靜著聲音說道:「我家大汗希望與凌王簽訂停戰條約,十年之內互不侵犯。」

    十年,足夠一個國家緩過氣來,尤其是戎國這樣的草原國家。

    周圍將領都動了神色,如今天下風雲將起,戎國又遭了災,正是趁勢拿下的最好時機,如果放過這次機會,又給戎國十年時間,下一次再想有這樣的機會,不知道要到什麼時候。

    為將者,自有平定天下,開疆拓土的野心,難道就要眼睜睜放棄這大好的機會。

    「本王答應。」南宮凌又是想也沒有想就答應了,眼睛盯著使臣說道:「還有沒有?如果沒有就拿紙筆來,本王現在就簽,簽好之後,你們立刻把阮煙羅給我送出來。」

    「王爺,若是王妃知道了……」井瀟忍不住說道。

    阮煙羅那個性子,是半點虧都不肯吃的,更與南宮凌一樣,最討厭別人要挾。而且還有更重要一點,她認準了南宮凌,便事事處處都為南宮凌著想,若是知道南宮凌為她簽下這樣屈辱的條約,不定心頭要惱成什麼樣,又自責成什麼樣。

    南宮凌手一豎止住了井瀟的話,井瀟要說什麼他知道,但和阮煙羅的命比起來,這些都算不了什麼。

    他幼時遭遇與別人不同,因此心有戾氣,與所有人都不親近。他從不覺得這世間有什麼是他非要不可的,可偏偏遇上了阮煙羅。

    他一生榮耀已足,殺孽卻太重,阮煙羅這些年來千辛萬苦歷盡,只怕都是這份殺孽,沒有報在他的身上,卻報在了阮煙羅的身上。

    若是別的女子,一次兩次縱能堅持,可是十次八次的下來,只怕早已不知在什麼時候放棄了,可是唯有阮煙羅,自認定他那一刻開始,無論天高地遠,百轉挫折,從來沒有放棄過一分。

    於他來說,天下易得,阮煙罹難得,他從來沒有想過做明君,甚至不是為了阮煙羅,都沒有想過要做皇帝。

    沒有江山,南宮凌仍是南宮凌,但只有有阮煙羅的地方,才是家。

    若江山如畫,美人不再,那要這荒蕪江山,又有何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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