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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357 傲嬌凌王 文 / 亂世妖嬈

    其實不是阮煙羅不想說,而是這事情太詭異,她還沒想好要怎麼說,畢竟鬼神之事,天下有多少人能相信?

    眼珠轉了轉,阮煙羅說道:「阿凌,我們來打個賭吧。」

    「什麼賭?」南宮凌問道。

    「賭我多長時間能打敗他們,你說一個時間,如果我超出這個時間,就算我輸了,我會告訴你一個我最大的秘密。」

    阮煙羅笑意偃偃,十分調皮的樣子,南宮凌的眼角卻飛快地跳了一下。

    阮煙羅的這個賭放水放的實在太明顯了,他只要隨便說一個她根本不可能贏的時間,比如一個時辰,或者更過分一點,一柱香一盞茶,她就必輸無疑,而他則可以借此光明正大的知道她的秘密。

    這條小魚如此聰明靈動,她看出了他心中所想,卻不說破,而是用這種方式來告訴他,她所有的秘密都可以與他分享。

    眉梢一挑,南宮凌帶著幾分不爽說道:「小魚,你這是在小瞧本王?」

    阮煙羅無語,她這是在給他機會好不好?他倒開始傲驕起來了。

    南宮凌哼了一聲說道:「本王想知道什麼,自然會等著你心甘情願地對本王說,誰稀罕什麼打賭。」

    阮煙羅看到南宮凌微抬著下巴,手負在背後,一臉不屑的樣子。

    心裡面默默為自己喊冤,明明就是一番好意想告訴他自己的秘密,怎麼居然就被鄙視了。

    「這種小場面,最多六個時辰一定能拿下,如果超過這個時辰,就乖乖到本王面前來求教,本王的戰法向來不外傳,不過看在你的份上,勉強用你的那個秘密來換吧。」

    說完話,南宮凌逕自向前出發,留阮煙羅一個人站在原地發呆。

    片刻後阮煙羅才反應過來,這不就是答應她那個賭了嗎?還偏要換個說法。

    凌王殿下怎麼這麼傲驕?

    不過傲嬌的凌王殿下,真的好可愛。

    面上綻開大大的笑容,阮煙羅快步趕上去,和南宮凌一起往他們選定的紮營地走去。

    在另一邊晴彩峰中,水迎春率領的紅軍也正在往選定的紮營地趕去。

    羅貝兒伴在水迎春的身邊,說道:「娘,這次看我的,我一定會讓那個阮煙羅輸的灰頭土臉,再也無顏呆在這裡。」

    水迎春看著羅貝兒露出慈愛的笑意,說道:「貝兒是娘的女兒,當然沒問題。」

    「沈紅顏當年搶了本該屬於娘的東西,娘心好沒搶回來,如今她的女兒又要來搶屬於我的東西,我可沒娘那麼善良,絕不會輕易給她。」

    聽到羅貝兒這麼說,水迎春的眼睛黯淡了一下,但很快就浮現不甘的光芒,撫了撫羅貝兒的頭髮說道:「貝兒真是娘的好女兒。」

    羅貝兒得意地笑了一下,說道:「娘,等一下顏月探到阮煙羅的紮營地之後,女兒就立刻帶著人去襲營,那種嬌嬌女,絕對想不到我們這麼快就發起攻擊的。」

    「好。」水迎春點頭說道:「你和顏風一起去,先讓顏風帶人襲擊他們的大將,然後你再出手,你一出手就要必中,證明給娘看,娘的女兒,要比沈紅顏的女兒強得多。」

    「嗯!」羅貝兒用力點頭,眼睛卻往顏風的方向看過去。

    能和風哥哥一起執行任務呢,真是好,如果這次執行成功,風哥哥也會認可她的能力吧,這樣以後就算上戰場,她也可以和風哥哥並肩而行,堂堂正正的站在他身邊。

    羅貝兒一顆少女心百轉千回,顏風卻根本沒有注意到。

    他對顏月說道:「弄清楚他們的主營!」

    然後他會帶著暗殺部,一舉將阮煙羅「殺」死,將這場比賽速戰速決。

    「放心啦小風風,人家辦事你還不放心麼?」顏月和顏風早有默契,心裡打的也是一樣的主意。剛才時間剛一過子時,他就已經把身邊最優秀的探子放出去了,估計等他們紮好主營的時候,探子的消息也該回來了。

    那個阮煙羅,雖然是將軍的女兒,又說了幾句讓他們驚疑不定的話,但究竟有沒有真本事,還得比試過了才知道。

    阮煙羅一行人在子時三刻到了選好的紮營地,長風軍的人訓練十分有素,一到地方,就有人自動安排佈置的事情,分工明確,完全不需要人吩咐。

    而阮煙羅好像完全不操心這些事情,只是圍著營地四周,慢悠悠的轉悠。

    「清老大,行不行啊?」顏明看著阮煙羅的身影,忍不住開口問道。

    到了紮營地,不是應該先佈置防務安排崗哨嗎?怎麼阮煙羅卻到處亂轉?該不會她其實真的不會打仗,只是嘴上逞強吧?

    顏清也有點不確定,但是阮煙羅每每把不可能的事情變成可能,這讓他對阮煙羅半點也不敢小瞧,橫了一眼顏明說道:「你忘了以前的教訓了?」

    顏明想起阮煙羅在慶余堂把他罵的頭都抬不起來的樣子,縮了縮脖子,默默地做事去了。

    這個主子,還是對她抱著高一點的期待度比較好。

    就算再不可能的事情,到了她的手裡,也有可能絕地反擊。

    月上中天,落霞山密密的樹林裡飛快的穿行著幾個人影,他們的動作極快,卻又極輕,身形與樹木的陰影重疊在一起,光影交錯之間恍如無物,幾乎看不出有人在行動。

    忽然,最前方的一個人豎起小臂,又做了一個散開的動作。

    後面跟著的人立刻停住腳步,小心的向兩邊分開,極為緩慢地向前方一點點靠近。

    有兩個人悄沒聲息的靠近旁邊的大樹,用一種古怪的姿勢,非常快速而又不發出一點聲音的上了樹。

    「靠之,這是在打仗?」

    樹上的其中一個人就是剛才領頭的,他看到不遠處簡易營地裡的景象,直接在心底飆了句髒話。

    只見營地的正中央生著大大的一堆火,一群人圍火而坐,阮煙羅就坐在正當中。在火上烤著幾隻野兔,泛著金黃色的油光。

    風吹過來,兔子的香味隨風而至,香氣四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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