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辛苦,哪會辛苦,根本求之不得,來吧,投入本王的懷抱,讓本王好好保護你!」
皇甫煜邊笑應,邊把蕭如玥整個攔腰抱進懷裡,帶著一起滾進一旁的軟榻裡,將她虛壓在身下,吻細密密灑落,流連忘返於她柔軟的粉唇間。
軟玉在懷溫香盈齒,氣息不禁失控愈發粗沉,澄澈明亮的眸子也如墨染一般愈發深邃幽暗,長長的睫毛投下青影,氤氳好似柵欄一般,正困著兇猛欲衝破障礙飽餐一頓的野獸……
猛然的僵了僵,皇甫煜忽的一下倒趴到了蕭如玥身側去,鬱悶的喘氣,大掌卻還捨不得離開她那巴掌大的小臉,不停的輕柔的撫摸著她細緻而因他發燙的肌膚。
轉眸落向她那艷紅嬌俏的側臉,定在她那因意亂情迷而朦朧迷離的眸子,皇甫煜不禁勾了勾唇綻出得意的笑來,又倏地翻身,一手撐住自己的身體虛壓在她身上,一手捧著她的小臉,拇指不斷摩挲她柔軟而艷紅的唇:「玥玥,稍微一下的話,應該……可以的吧?」
「咳……」
蕭如玥硬生生被嗆到了,小臉卻沒來由的更滾燙更紅了,故作自然而沒好氣的語調斥道:「這種事你幹嘛問我?你要去問大夫!」
皇甫煜不知是被情慾分佔了大腦思維還是怎地,竟然結結實實的懵了一下,而後脫口就道:「我以為你就是大夫。」
蕭如玥一聽,頓時真的沒好氣了:「我不是大夫好嗎?」她什麼時候說過她是大夫了?
「你醫術超群。」皇甫煜頓時理直氣壯起來。
聽到這話,蕭如玥差一點啞口無言,好在很快,她又接上話了:「根本沒有行醫證我哪算得上是大夫。」
是的,在這裡行醫需要一定的資格證,但她是啥也沒有的,只是她嫁了個身份牛叉的男人撈了份特別待遇,再加上當初捅破她會醫術的是堂堂御醫院院長,自然而然,就沒人懷疑過她到底有沒有那玩意……
皇甫煜又愣了一下,噗哧就笑了出來:「那玩意兒不過就是塊破木板片兒,你要我回頭給你弄一堆,但是現在,你趕緊先回答我的問題,快點,都烈火燒身了!」
蕭如玥頓窘:「你……你不是已經忘了嗎?」
「開什麼玩笑,正燒著怎麼可能忘得掉,你當是什麼?」皇甫煜好笑又好氣,卻還是撐著身子直挺挺的僵在那裡,額角頻繁跳躍的青筋更證實他確實在隱忍,儼然一副她若點頭哪怕是隱晦的默許,他也立馬行動,但倘若……
「玥玥,我會很輕很輕的,我保證!」
看著他都三指向天一本正經的發誓狀了,蕭如玥一陣無語,又頓時好笑更好氣,堅決道:「不行!」默了默,又細如蚊吟般的加了句:「說是前後三個月都不行……」
「真的?」
皇甫煜低頭逼近她:「沒騙我?」
蕭如玥用力回瞪他:「不信你就不要問我啊!」
「好,我忍,但你敢騙我,我就……」好一會兒,他都只是瞪著她而沒下,而後霍地跳起來就火燒屁股似得往外跑。
「咦?」蕭如玥愣了下,甚至傻傻的問:「你去哪?」
皇甫煜門口處回首,臭著張臉大聲應道:「洗澡!」
蕭如玥又愣了一下,繼而爆笑。
十一月十八,七皇子鳳子曦沒了,死於天花。
皇后聽聞噩耗當場暈了過去,皇帝下旨喪儀視同親王。
但,皇后醒來卻口口聲聲說七皇子不是死於天花,拖著前太子鳳子霖糾纏皇帝不放,非要追查所謂的真兇不可,一來二去兩廂激動言詞難免難聽,在場想勸架的前太子華麗麗頓成了炮灰。
被皇帝大罵廢物的前太子鳳子霖倍受打擊,借酒消愁醉得糊塗,斥退隨從攀上宮牆,卻失足墜下,當場氣絕身亡。
十二個時辰內痛失兩子,皇后幾近崩潰,又堅持成前太子乃是人推落城牆摔死的,纏著皇帝追查,可查來查去都是意外,皇后卻堅持稱是人為,一會兒說前太子和七皇子一樣都是皇貴妃害死的,一會兒又說是惠妃左樂之搞的鬼,煩得一樣痛失兩位皇子的皇帝大怒,呵斥她不可理喻,竟失言廢後……
既是失言,不過錯口,但要堂堂皇帝當即收回話認錯明顯是讓他自打耳光,他哪肯?於是趁著皇后愕然之際快步離去,倒不想,皇后竟然為此懸樑自盡!
「呵,娘三先後上了路,倒是死得熱鬧了。」
蕭如玥知道後有些哭笑不得,歎:「皇后也終究是溫室裡養出的嬌花兒,受不得點風雨刺激,一刺激就自尋短見了,而相比之下看看人家惠妃娘娘,同樣死了兒子,卻隱忍不發籌謀在心,虎視眈眈靜觀局變。」
皇甫煜失笑:「或許應該說,是你們的世界太奇妙,所以才養出一個個你們這樣的奇女子來。」
「這是個人心理承受能力的問題,比如像娘,不也是……」話到一半驚覺失口,乍然而止,訕訕的看了眼皇甫煜。
皇甫煜摟她進懷,雖然嘴角微翹,而聲音卻不禁帶著幾分惆悵的沙啞:「皇甫家的男人,注定一生都要征戰於沙場之上,做了他們妻子的女人,自然而然要做好各種各樣的心理準備,不堅強也得堅強,因而,娘在選媳婦的時候才會……」
頓了一頓,忽的在懷中小人兒的臉頰上用力的啵了一口,笑:「不過,顯然我眼光比我娘好千百倍,所以一挑就挑了個千萬里難挑一的絕世王妃。」
「是是是,王爺,您英明身神武,您眼光獨到,你慧眼識珠,您坑蒙拐騙無所不能!」蕭如玥翹著嘴角說著敷衍的話。
皇甫煜頓時挺了挺腰桿,神氣起來:「那當然,我家小王妃聰明絕頂,坑蒙拐騙一樣不精都難娶進門啊。」
蕭如玥頓時哭笑不得,略顯鄙夷的看著他。這到底是有什麼好值得神氣炫耀的?
「好了,不說了,我們去娘那邊商量商量明天一早進宮哭喪的事。」
皇甫煜說著,直接抱她出門,頓時惹得她一陣羞紅臉:「你趕緊放我下來,我只是懷了孩子又不是腿崴了,要不要這麼抱進抱出的!」就算這後院裡的人早就見怪不怪,內院的人也慢慢習慣,可……
她還是會不好意思啊啊啊啊!
「什麼亂七八糟的,我不過是『病』太久了不運動,想練練力氣,借你身子用一用而已。」
「……」
說是去找老王妃皇甫佟氏商量明日進宮哭喪的事,但其實也沒什麼好商量的,明早在京都的命婦都會到位,全程會有人指導,過去清風閣所謂的「商量」,不過是個借口跟老人家說說話,順便把小冷雲也帶過去讓她瞅瞅。
老王妃皇甫佟氏看了看蕭如玥,見她面色紅潤精神也很好,也就放心了,但還是關心的問這問那。
「唉,娘,您太緊張了,玥玥她自己就是大夫,有個什麼還能不比您更清楚嗎?」皇甫煜失笑,本是好心無聊插的一句,卻一下把老王妃皇甫佟氏給惹毛了。
「你個大男人懂什麼?站著說話不腰疼,你知不知道懷孕對女人而言那可是動不動就要命的大事兒,那是點點滴滴都要謹慎的,不然……哼!哼!」
看著皇甫煜面色不對起來,老王妃倒也沒再往下說,但後面兩聲,卻又有那麼點孩子氣的哼得很是用力。
蕭如玥不禁掩嘴而笑,卻感受到皇甫煜那幾乎要扎穿她肚皮似得目光,想忽視都難:「王爺,雖然娘說的也沒錯,但也沒有她說的那麼嚴重,生孩子這事兒到底還是跟懷孕一樣,有幾率的,像我身體這麼健壯的人,當然是百分之百沒問題的。」
皇甫煜忽就反問:「你很健壯嗎?」
「額……」好吧,她不壯,可是:「我至少很健康好嗎?」
「你很健康嗎?」皇甫煜又問,也不知道他胡思亂想到了啥,竟然一本正色。
蕭如玥頓時一陣無語,而老王妃皇甫佟氏,卻忍不住噗哧一下笑出來,皇甫煜瞪過來前又把翻騰的笑意忍了下去:「我說的沒錯,但如玥說的更詳細更有道理。」
皇甫煜面色還是不好看。他以前確實忽略了這個問題,覺得多個小娃娃的日子肯定很美好,所以一心盼著能給她個小娃娃分分她的心,可……
「娘,我還是帶他回去了,今兒個小冷雲就辛苦您帶帶。」蕭如玥起身道。
老王妃皇甫佟氏一聽小冷雲會留下,臉都笑開了花:「好好好,去吧去吧,早些休息,明早還得早起進宮。」
蕭如玥一再承諾不會有事,皇甫煜嘴上才應了聲,而神色,還分明是不信的。
「算了,我也是第一次懷孕,也沒生過孩子,知道都只是書面的東西,真心沒什麼實際可以拿來說服你,你愛糾結就繼續糾結去吧,懶得理你。」
蕭如玥有些噴火的說罷,翻身甩給皇甫煜個背兀自睡去,當真懶得理會他。這男人就是那麼一驚一乍,聰明起來聰明得要命,什麼都瞞不住,蠢起來的時候,也無藥可救!
不過,很快她又被他翻過來,拉進懷裡枕在他的臂上,慢慢道出三個字:「我信你。」
可,蕭如玥卻不高興了,什麼叫「我信你」啊?但她沒來得及發表抱怨,他的唇便落了下來,舌長驅直入,一番狠狠的攻城略地直至她快缺氧窒息了,才將她鬆開……
粗喘伴著沙啞的聲音:「你也要信我,為了你,我可是什麼都做得出來的,所以,你自己看著辦!」
缺氧的腦子反應慢,蕭如玥整個懵了:「啥?」
「沒什麼,記住就行了,睡覺!」皇甫煜的語氣,又忽然的愉悅起來。
蕭如玥一陣無語,好一會兒腦子恢復正常運作,才恍然明白他那番話什麼意思……
他們彼此許諾過,上窮碧落下黃泉,不離不棄,所以,倘若她為了生孩子而丟了性命的話,他也不會獨活下去,而那出生的孩子,愛咋地在地!
如此一想,蕭如玥就沒來由的很想踹他一腳,也確實這麼幹了,卻又忍不住道:「你等著吧,不管是一胎一個,還是像我娘那樣一胎三個,一口氣把他們擠出來對姑奶奶而言都是小事一樁,到時後第一件事,就是挨個兒抽他們屁股,報折磨我十個月的深仇大恨。」
邊說還邊咬牙切齒,俏皮的模樣一下就把皇甫煜逗笑了:「好了,睡吧,夢裡繼續醞釀你的報仇計劃去,明天還要早起呢。」
同是這一天,潘瑾瑜收到一封小乞丐送來的匿名信。
空白的信封,信上也沒有落款,但字跡他卻是認識的,內容不但讓他確信沒猜錯,更……驚愕!
夜裡,他又回了房睡,還是沒有驚動任何人,但蕭如雪卻只是在裝睡。
她裝睡,他也沒戳穿她,兩人背對背一夜,都沒睡……
又是一夜無眠,蕭如雪的臉色更差了,脂粉都擋不住的蒼白。
怕蕭如玥看出來追問,蕭如雪有心想避開她,可思善門就那麼丁點兒大,命婦全聚在一塊兒,哪能不照面?
好在,哭喪很快就開始了,雖然仔細看的話女眷們個個都拿帕子掩著臉,多半是只有嚎聲沒有眼淚,但那陣仗還是十分嚇人,比賽似的一個嚎得比一個大聲。
蕭如雪也跟著有樣學樣的嚎得大聲,只為回頭蕭如玥看出她臉色不對,問起時好有個合理的推托,只不過,蕭如玥雖然眼明耳尖,但看她神色慌閃明顯有意隱瞞,也就沒有戳破她,更何況……
不過解決三急而已,就有人要借她一步說話。
被帶去見到惠妃左樂之,蕭如玥真的一點也不意外,她早就算準了這個女人被深鎖後宮,不好好利用今天這個機會,實在難見到她。
欠身一福:「參見惠妃娘娘。」
「我有話跟你單獨說。」左樂之開門見山,並率先擺手撤開左右。
「惠妃娘娘,有什麼話還是直接這樣說吧。」蕭如玥微笑,自個兒直起身來了。
「你確定讓我就這麼說?」左樂之翹唇,張口卻是來了句英。
蕭如玥略微挑眉,道:「惠妃娘娘,您在說什麼?我一點兒也聽不懂啊,能不能請您說人話?」
左樂之一聽,臉上頓時浮起黑氣,再開口卻依舊還是英語:「別裝了,你聽得懂的。」
蕭如玥卻依舊裝傻,看向隨行的常喜常樂,問:「你們聽得懂惠妃娘娘在說什麼嗎?」二人自然是搖頭,她也順勢就道:「既然聽不懂,我看我們還是走吧,免得妨礙了惠妃娘娘修行。」
見蕭如玥說走當真就要走,左樂之面色更不好了,依舊英語又道:「你走試試看,我立刻傳信下去,讓人把那些煙火都放了,讓你一夜之間成為諸國搶奪的天女。」
蕭如玥笑了,回頭:「那玩意不是要等你死了之後才能自動生效嗎?」
好歹是在皇宮裡,明著說一個皇妃生死,搞不好落人口舌說她詛咒,她也乾脆的順口用英語回了,反正左樂之都敢這麼堂而皇之的飆英,想來周圍也撤得乾乾淨淨了:「還是說,惠妃娘娘您為了懲罰我的不合作,要去死嗎?」
左樂之一聽,臉頓時跟燒了十年的鍋底一樣,黑得徹底:「你……」
蕭如玥嘴角微翹,氣死人不償命:「啊,要不你乾脆派人一個接一個的去通傳吧,我也好派人跟著,一個一個的把東西找出來。」
左樂之頓時氣得發抖。
「沒什麼事妾身就先告退了,惠妃娘娘您可一定要好好保重身體。」蕭如玥這一句換成了中,微微欠身福禮,扭頭便走。
哼,她真當有幾個破煙花就一切她說了算?規則她想怎麼定就怎麼定想改就改?她把別人當什麼?
待蕭如玥走遠,左樂之就一斂氣極的猙獰難掩得意的勾了勾唇,轉身對向身後不遠外的那堵牆道:「耳聽為虛眼見為實,現在你也看到了聽到了,該相信我的話了,你其實並沒有找錯人,只不過是有個惡靈強佔了她的身體,讓她不能出來跟你相認而已,多可憐啊……」
「惠妃娘娘,他……」一個嬤嬤自牆後出來,面色有些尷尬:「他剛剛已經走了。」
左樂之愣了一下,追問:「什麼時候走的?聽到我的話了嗎?」
嬤嬤面色有些發白,應道:「不能出來相認那兒。」天,這世上真的有惡靈嗎?武王妃是惡靈?那……惠妃娘娘呢?
「那就好。」左樂之滿意的點點頭,看了看那嬤嬤,沉下臉:「不許用那種眼神看我!」
嬤嬤頓時惶恐應諾。
「武王妃,我們躲在這裡做什麼?」
一假山後,常喜常樂異口同聲的問,但因為主子的行為太古怪,也不由的壓低了聲音。
但即便如此,蕭如玥還是嫌她們太吵,「噓」了一聲,沒有後,小心翼翼的眼觀六路耳聽八方。
不一會兒,看到潘瑾瑜面色難看的匆匆從她們剛才出來,也就是跟左樂之分手的方向來。
原來如此……
鳳眸危險的瞇了瞇,待潘瑾瑜過去好一會兒,蕭如玥才帶著驚愕的常喜常樂從假山後出來。
「武王妃……」雖然不明白怎麼回事,但常喜常樂直覺不美妙,憂心忡忡的看著蕭如玥。
蕭如玥也難得的擰了擰眉,看了她們一眼,安撫道:「沒事,出去吧,這麼一來二去也耽擱了些時間,說不定娘已經擔心得派人來找了。」
常喜常樂相視一眼,還是覺得不安,卻也趕緊跟上蕭如玥。
「不許告訴王爺。」蕭如玥忽然回頭補充一句。
常喜常樂糾結應諾,卻更憂心了。
倒是,蕭如玥都沒有想到,待她們離去之後,本來已經過去的潘瑾瑜,竟然不知何時繞到了她們身後去,只看著她們去遠而並沒有跟上,以至於蕭如玥也沒有發現……
皇后離世,鮮為人知的六皇子鳳子墨以孝子的身份出席喪禮,陰差陽錯的進入公眾視線。
很多官員這才發現,平日裡跟自家孩子一起上學,甚至還到過自己家裡做客的少年,竟然是當今六皇子!
皇帝本共有七子,卻短短時間內,連沒了大皇子,前太子和七皇子三個皇子,剩下的三皇子鳳子弦又被明升暗貶去了偏遠之地,四皇子鳳子興與母妃一起涉及毒害大皇子而打入冷宮……
剩下的,也就只有五皇子鳳子鴻和這位六皇子鳳子墨,而五皇子鳳子鴻膽小怯懦一看就是扶不上牆的阿斗難成大器,但相比之下,這位鮮為人知的六皇子鳳子墨,卻就越看越讓那些一心牽掛著江山社稷儲君人選的老臣們的滿意。
礙於國喪期間,聖上心情極度惡劣之中,誰也不好明著做什麼以免惹得龍顏不悅引火焚身,但,也先下手為強的紛紛私底下拐著彎打聽起這位六皇子的事情來。
蕭如玥笑:「這情形發展得,倒是省了我們不少力氣。」
「不是挺好嗎?能少一事是一事。」皇甫煜放下手裡的書,側了身衝她招招手:「來,我給你暖和暖和。」說著,還特地拍了拍自己的胸口。
蕭如玥也確實覺得有些冷,就聽話的放下手裡做了一半的小衣服,過去縮進他懷裡,跟他一起擠軟榻。
「左樂之找你說了什麼?」突兀的,皇甫煜問。
蕭如玥一驚,很快恢復自然,也更確定他那天那個時候是在皇帝那裡,並沒可能偷聽和偷看到什麼,而常喜常樂的話……
額,還真不敢肯定她們兩個到底是向著她多一點,還是他多一點,但是不管了,總不能還不肯定,就自曝其短,尤其想到現在每次跟她說話都顫顫驚驚的蕭如雪,她就沒來由的心軟,有些事,也就不太好跟皇甫煜匯報得那麼清楚,免得他直接採取最有效也最乾淨的方法……
那樣的話,蕭如雪肯定會很傷心!
「她找我能說什麼?還不就是處理皇貴妃娘家勢力的事,畢竟眼下後宮之中,能跟她搶東宮寶座的,也就皇貴妃了。」
蕭如玥這話自問都說得很順溜,但……
皇甫煜捧著她的臉轉了過去,直直的看著她的眼,問:「真的只有這些?」
「真是抱歉,真的只有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