嚥下這口氣,笑顏如花。
樓七妹走到魏征跟前,衝他展出一個別有韻味的笑容,然後直接的繞過他身邊走到他身後的軟椅上面坐著。
翹起二郎腿,饒有興趣的看著他們兩個。
魏征上前幾步,走到陰陽公主跟前。
很客氣的道:「魏征給公主請安。」
陰陽公主身子一震,心似乎有什麼東西堵在了胸口,悶的讓她難以張開嘴巴。
不對勁,樓七妹突然發現不對勁,難道他們是認識的嗎?為什麼看陰陽公主的眼神好像是似曾相知的感覺。
「陰陽,你看看你把人家魏征的老腰都整斷了。」
魏征行禮的時候是微微哈腰,但陰陽公主若是沒有叫他免禮那麼他的姿勢還是那個樣子。
樓七妹憋了他們一眼,然後不耐煩的說著。
被她這麼一說陰陽公主這次反應過來,她什麼可以讓自己最喜愛的前輩給自己行禮。
連忙上前欲要去扶他,魏征卻自己挺直身軀,避開了她的手,回答:「謝謝公主。」說完便繼續道:「公主來訪有何事請教?」
「我說魏征,你可不可以正常點,人家是我帶來的好朋友是在認識你,我們一起做朋友的,你什麼可以這樣子。」
樓七妹剛剛見到魏征的反應更加的確定他們必定是熟人,但由於什麼事情而假裝不認識。
見陰陽公主那個傷心欲絕的神色,樓七妹實在是難以容忍魏征的行為。
話說完她才想起,魏征為何要這樣。
原來都是為了自己的相公魄影,想到此處,樓七妹後悔死掉了。
「神……哦不,魏征,樓七妹說的是,我……」
「我知道。」
魏征直接打斷了她的話,轉身走向樓七妹,腳步頓了頓:「公主,既然來魏征住處那就請隨意。」
說完便在樓七妹對面坐下。
見狀陰陽公主也走了過去,在他們身邊坐下。
氣氛處於尷尬時段,因為樓七妹看到了放在桌子上面的一本醫術,愛不釋手。
一直在認真看著,剩下的他們兩個都無話可所。
陰陽公主坐著都不安了,手都不知道往哪裡放。
「公主,聽聞你最近一直在認真研製一種丹藥,可否跟魏征說說是何丹藥讓公主這麼的用心。」
魏征說著眼睛直視她的雙眸,剎那閃電般讓陰陽公主眼睛立即避開。
她吞吞吐吐,不知改如何解釋。
現在每天研究的是忘世身上的情蠱解藥,師父說過這世間根本就沒有情蠱的解藥。
她不信,但經過叫人四處尋找沒有之後她才相信,死心了。
於是開始了自己研製,一定要把解藥研製出來。
不然不僅僅是哥哥會恨自己,父皇,還有眼前這個自己最在乎的魏征會厭惡自己。
想到此處,她眼神逐漸憂傷了起來,悠悠回答:「一種可能連你都無法研製出來的解藥。」
她很坦白,的確。
魏征也是研製不出來的,因為情蠱是什麼種的都不知,那要如何對症下藥。
早知今日何必當初,見她那番摸樣,魏征把視線移到了樓七妹身上。
繼續問陰陽「忘世在你那裡過的還好吧。」
問到重點了,樓七妹身子一僵。
神色呆洩,認真著要聽她是什麼回答的。
「很好,若不是他嘴裡一直念著王妃二字,他也不會發病被蠱毒纏身……」
「你說他什麼了?」
樓七妹聽到陰陽公主的話,激動起身。
跑到陰陽公主跟前,焦急問著:「你說啊,你說我相公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