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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行的突兀舉動,使得其餘五人紛紛減緩遁術,高勝男輕笑一聲:「袁師弟居然放棄同御雙劍,反而使用木遁術,雖然行程隱蔽,但速度卻慢了下來,此地離絕望森林邊緣只有二十里左右,袁師弟此舉恐怕有些得不償失。:請使用訪問本站。」
「袁師弟的同御雙劍,不過是劍道中的粗淺遁術。」
江定巖目中隱晦地閃過一絲不屑之色,腳下劍翼陡然提速,遙遙領先。羅林面無表情地緊跟而上。陳水清回頭瞥一眼袁行消失的樹冠,面上若有所思。
只有焦鐵漢目中微不可察地閃過一道精光,他只要一想像那些氣勢洶洶的妖chao,就會心驚膽寒,以他對袁行的瞭解,在如此岌岌可危的情勢下,袁行根本不可能捨棄同伴,獨自隱遁,對方此舉,多半有不可告人的目的。
心念轉動間,焦鐵漢邊飛遁,邊探出神識,搜索周邊地形,反而落在五人最後面。
一處密林中的一株樹幹上突然青光一閃,袁行的身影閃爍而出,接著神識一動,數片暗黃色衣甲從儲物袋魚貫飛出,自行附在體表,形成一套完整甲衣,隨後甲衣表面黃光一閃,袁行遁入地下,往東北而行。
距離絕望森林邊緣大約十里路程,焦鐵漢突然方向一改,朝左邊飛出,轉眼消失於密林間。陳水清見狀,目光微微一閃。高勝男表面神色如常,卻將神識探出,直到焦鐵漢進入一處巖窟後,才收回神識。羅林繼續埋頭逃命,他的神識雖然無法探測到妖chao,但那些驚天動地的妖叫聲,卻令他惶惶不安。江定巖淡淡譏諷一句:「真是不知死活的傢伙!」
焦鐵漢走到巖窟盡頭,單手連掐數訣,點向眉心,雙目驟然射出兩股紅光,在巖壁上來回照射,隨後光柱一閃而逝。
「呵呵,裡面果然有金屬存在,俺的金遁符正好派上用場。」
焦鐵漢單手一探,取出一枚金色玉符,真元一貫,玉符發出一股金光,籠罩體表,但他依然停在原地,沒有絲毫金遁的跡象。
焦鐵漢猛然加大真元的輸出,金色光罩迅速擴大,並急速旋轉起來,直至光罩表面接觸到巖壁,並自行沒入巖壁中,他的身影才隨之消失。
遁入巖壁約十丈,焦鐵漢就被迫停下,再也無法深入,他索性驅使一柄飛劍,在周圍挖出一個洞窟,隨後盤坐在蒲團上,默默調息。
「咻咻!」
袁行出現在一處地下河道邊,紫瞳獸已站在他的肩上,一直前爪指向前方,連連催促。土遁過於耗費真元,紫瞳獸所指的目的地凶吉難測,於是他就沿著河岸緩緩行走。此河道十分漫長,神識一探,居然無法觀測到盡頭。河道漸漸深入地下,隨著腳步的邁進,河岸開始出現雜草和低矮灌木。
「哎呀,你急什麼?我要補充一下真元。」
此時見袁行停住腳步,一臉焦急的紫瞳獸直接一口咬在他的耳朵上,直到袁行出聲解釋,它才放開。袁行取出一個玉瓶,將裡面僅剩的四滴靈ru,盡數吞服,補回所有真元,這才放心地繼續前進。
「咦?袁小子,你居然有千年靈ru?」袁行懷中傳出鍾織穎略顯驚訝的聲音。
「噢?這是千年靈ru!可惜已經點滴不剩。」袁行晃了晃空玉瓶,將其收回儲物袋。
陳水清突然停了下來,一路的沉吟,讓她做了一個決定:「男哥,我打算土遁到地下,躲藏幾日,等妖chao過後再出來,到時肯定大有收穫。」
「清子,那時只有你一個人在絕望森林,這樣會很危險。我不允許你這麼做!」高勝男同樣停下,面色微沉,聲音嚴厲。他們距離絕望森林還有五里,而最近的妖chao已到湧到三里之外,江定巖和羅林都在拚命趕路。
「佛宗與魔域的大戰隨時可能爆發,我若不趁此機會,煉製出一些中級傀儡獸,到時恐怕危在旦夕。男哥,我和你不同,你根本不用參戰。」
陳水清苦笑一聲,從鷹背上一躍而起,雙手連連掐訣,待雲風蒼鷹飛回棲獸袋,她的體表黃光閃爍,在地面上一滾,頓時消失不見。
「清子,你……既然你想死,那就永遠留在這裡吧!」
高勝男怒哼一聲,藍色光梭疾飛而出,不久後就超過羅林,並將其遠遠甩在後面,此時前面一里外的江定巖,距離邊緣的血蝕瘴也僅有一里,而最近的妖chao已到半里外,局勢可謂千鈞一髮。
高勝男猛然一催真元,光梭瞬間追到江定巖數百丈開外,兩人後面,足足有上千隻火羅鳥,口中吐出一顆顆杯口大小的火球,這些火球當空匯聚成碗口大小,並紛紛飆she而出,擊向羅林。
羅林神色異常凝重,還有一里就能衝到邊緣,自己豈能在最後關頭隕落,當下雙手各自取出一把符菉,盡皆射出,一連串轟然巨響中,一部分火球頓時被湮滅,但更多的火球密密麻麻地射來,羅林周圍轉眼成了一片火海。
就在羅林運出護體光繭,打算硬挨火球攻擊,直接衝入血蝕瘴時,地面突然鑽出一隻隻徹地鼠,這些徹地鼠口中吐出一顆顆黃色光球,當空組合成一隻巨形的徹地鼠虛影,並猛然衝向羅林。
下一刻,徹地鼠虛影擊在光繭上,陡然擴展開來,將光繭裹住,形成一個黃色光球,隨後耀眼的光芒一閃,黃色光球居然詭異地變化為暗黃色石頭,並墜落於地,羅林被裹在石頭內,瞬間斃命!
羅林死亡後,那些火羅鳥轉而攻擊高勝男,但高勝男手臂一抬,一環青鐲脫手而出,表面青光一閃,當空變大,並一閃而逝的出現在江定巖頭頂,狠狠一套而下。
已飛到血蝕瘴前的江定巖,剛收起飛劍,運出體內劍氣,正準備飛入血蝕瘴,此時猝不及防下,頸脖被青鐲一舉套住,隨後整個身子不由自主地倒飛而出,狠狠砸向那些火球。
「高勝男,你這個婊子……」
江定巖尚未罵完,一隻徹地鼠虛影已朝他擊來,頸脖處青光一閃,青鐲驀然消失不見,瞬間出現在高勝男手腕,而江定巖一被徹地鼠虛影包裹,就化為一塊石頭,當空墜落。
高勝男面含濃烈煞氣,一件低階法器一飛而出,迎向朝她擊來的一隻徹地鼠虛影,並爆裂而開,徹地鼠虛影頓時被震得潰散消失。
隨後高勝男頭頂懸浮著一顆金色珠子,渾身被電光包裹,直接沖天而起,沒入空中血蝕瘴,原處只留下一道冷冷的聲音:「對自己的道侶都能見死不救,簡直死有餘辜!」
地下百丈,一處臨時開闢出來的洞窟中,陳水清正在打坐。
紫瞳獸只顧著催促袁行快點前進,而袁行的神識詢問它河道盡頭有何物,它卻置之不理,無奈之下,袁行只得問鍾織穎:「前輩,您可知道前面有什麼東西?」
鍾織穎沒有現身,但卻輕歎一聲:「難怪紫瞳獸如此焦急,原來是發現了一隻鱗羽禽,鱗羽禽喜好吞噬天材地寶,陽魂極其強大,而紫瞳獸卻善於尋覓天材地寶,陰魂特別強大,兩者可謂天敵,它們恐怕會大戰一場。我倒想看看你的紫瞳獸,能否扛得住鱗羽禽的攻擊?」
「鱗羽禽?那是什麼妖禽?很厲害嗎?」袁行連連發問,以紫瞳獸目前的神通,某些情況下,甚至能瞬殺凝元修士,而鍾織穎對鱗羽禽的推崇,讓他產生了極大興趣。
「鱗羽禽的詳細資料,我也不甚瞭解。」鍾織穎的聲音有些飄渺,「傳聞中,鱗羽禽乃是遠古異種,屬於一種靈禽,其身具洪荒時代的金龍血脈,在如今的人界中已難覓蹤跡,不想在絕望森林的地底深處,居然還存活了一隻。」
許久後,依然身穿土行甲的袁行走到一處洞口前,地下河至此貫入此洞,洞中蜿蜒向下,卻深不見底。
「咻咻!」
紫瞳獸突然凝重出聲,隨即一躍而起,站在袁行頭頂,前爪抓住髮髻,一對紫瞳緊盯著洞口,與此同時,袁行腳下一動,瞬間後退數丈。
「啾啾!」
一隻靈禽從洞口一飛而出,此禽形似世俗啄木鳥,尖喙奇長,通體呈現出青銅色,體表不見絲毫羽毛,反而佈滿一枚枚鱗片,一對豆大的金瞳中,閃爍出藐視一切的高傲神光,正是鱗羽禽。
紫瞳獸目中紫光閃爍,兩道月牙形的紫色光刃,一閃而出,直接擊向鱗羽禽,袁行同樣神識一動,一柄紫金劍從儲物袋一飛而起,當空刺出。
「啾!」
鱗羽禽目中毫無懼意,反而高昂地鳴叫一聲,鱗翅一扇,當空漂移半圈,輕易避過兩道紫色光刃,隨後長長尖喙朝紫金劍劍身輕輕一啄。
叮!
紫金劍劍身居然被啄出一個窟窿,整柄紫金劍斷為兩截,掉入地下河。
鱗羽禽目中厲色一閃,驟然掃向袁行,隨即鱗翅一扇,直撲而來,速度猶如電閃,瞬間就飛到袁行近前。
紫瞳獸正要攻擊,袁行腳下一動,已閃到一邊,同時清影手鏈靈光一閃,他的身影突然消失不見。
鱗羽禽目光一轉,金瞳中露出一道輕蔑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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