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以天知道夏清清需要一個安靜的空間,吧嗒在她的臉上親吻了一下,深情的說出這句話後大步離開。舒骺豞曶
而夏清清卻因為他的話再也睡不著,嘴裡呢喃著,一家人,再也不分開。這,真的可以嗎?
甜到讓人心醉的蜜語,足可以讓人亂了分寸與心智,但是經歷了那麼多的傷痛,夏清清早已經不是當初單純的夏清清,她只慌亂了幾分鐘,又慢慢的平復下來。
不得不承認,這一刻夏清清有些心動。她不由自主的把手撫摸上了小腹,嘴裡輕輕的問了一句。
「寶寶,你說,我是不是應該為了你,給你爸爸一次機會,給你一個完整的家。遽」
似乎是有了決定,夏清清慢慢的閉上了眼睛,與其這樣互相牴觸活的痛苦,為什麼她不再勇敢一次。或許,她勇敢的邁出一步,就可以改變這一切也說不一定。
想到這些,夏清清的心裡突然就放鬆了下來。多年後,夏清清才明白,人心傷了就傷了,就算是自己裝作滿不在乎學著嘗試原諒,可是那包裹在偽裝下的心傷依然絲毫不會好轉。一句簡單的話語挑起,都可以讓它瞬間轟然崩塌。這也是為什麼,她後來會輸的那般慘烈。
夜裡,不顧夏清清的極力反對,夏以天依然用盡各種方法威逼利誘強行堅持般回了她的臥室裡。躺在寬大舒適的大床上,夏以天伸出長長的手臂把夏清清摟進了懷裡,下巴抵在她頭柔軟的秀髮上,臉上揚起了心滿意足的笑恨。
感覺肚子上貼上了一個炙熱的手掌,而那手掌還很不自覺的慢慢撩撥過她肌膚的每一處,就像有無數的螞蟻爬過一樣。夏清清再也忍不下去,小手重重的拍了一下那只使壞的大手,聲音氣惱的吼道。
「喂,夏以天,手放哪裡呢?」
夏清清感覺很鬱悶,她就知道,這個男人跟她睡在一起準沒有好事。她想著,自己現在去另一間房間睡還來不來的及,但是她知道,她想也不用想了。
手背被襲擊,夏以天並沒有縮回來,他厚著臉皮把臉貼在夏清清的小腹上,快速的一記吻落在上面,聲音無比寵溺的響起。
「我想我女兒了,兩個月沒有都沒有好好的摸摸她,再不跟她說點好話,她該生我氣了。」
夏以天的臉上,揚著濃郁的父愛光輝,儼然疼極了這個來之不易的寶寶。夏清清有那麼一刻的恍惚,她知道,不管夏以天是出於什麼目的想擁有這個孩子,但是他疼這個孩子是無庸置疑的。
有了這一點,她微微有些放心,不管怎麼說,她的寶寶總是能得到父愛的。
被眼前炙熱的視線盯的有些不自然,尤其是小腹處,夏以天炙熱的呼吸直接噴灑在那嬌弱敏感的肌膚上,讓她的肌膚一陣酥麻,彷彿都要冒出火來一般。
夏清清有些彆扭的微微推了推開夏以天的臉,聲音悶悶的問道。
「夏以天,你瞎說什麼呢?才兩個月的寶寶,她知道什麼?更何況,你怎麼就知道是女兒?」
雖然夏清清也期待肚子裡的是一個女兒,但是這才懷孕兩個月根本就不知道是男是女,所謂希望越大失望就越大,萬一是個兒子那怎麼辦?更何況,女兒性子柔弱,不能像兒子一樣抗起很多擔子。她不是因為重男輕女,而是因為女人的有些先決條件就決定了她不能像男人那般肆無忌憚。現在夏以天已經進入墨家,她怕肚子裡的寶寶是個女兒今後柔弱的沒有辦法保護自己。
「我喜歡女兒。」夏以天以這一句話溫聲作答了夏清清。他接著又無比驕傲的繼續說道。
「我夏以天的女兒,肯定是與眾不同的。誰說她才兩個月就什麼也不懂。說不定,咱女兒現在就在生氣她的媽媽怎麼能這麼瞧不起她。說不定她還在肚子裡埋怨你阻止她爸爸跟她的親密也說不定。」
越說,夏以天就愈發開心的勾起了嘴角,彷彿他已經看見了一個酷似他的軟軟的粉粉的小可愛站在他面前像他撒嬌了一樣。
「她……她真會這樣……」
夏清清看到夏以天一臉陶醉說的煞有介事的模樣,心裡一陣動搖,竟然也有了幾分相信。她低眼緊緊的看著自己依然平坦的小腹,纖細白皙的手指慢慢的撫摸上去,似乎是在感受。
過了好半天,夏清清也沒有感覺出那裡有什麼動靜,她突然有些生氣的輕輕拍了上去,嘴裡有些孩子氣的說道。
「敢埋怨我,小東西,我……我揍你。」
力道極輕的拍了兩下,夏清清的手一下子就被包裹進了一隻堅硬的大手裡,她還來不及反應,耳邊就響起了溫潤的聲音。
「生氣要打就打我吧,以後別老欺負咱女兒,她那麼小,是要放在掌心裡疼的。」
夏以天把夏清清的手垂直放在了身側,臉上卻是一臉認真的模樣。夏清清的心裡突然有些不是滋味,這個男人他就這麼疼她肚子裡這個小東西嗎?她現在還沒有出生呢?這真要生出來,還不知道被面前的男人給寵成什麼樣呢?
越想,夏清清就越不是滋味,她衝著面前的男人,想也不想的反問道。
「如果不是女兒怎麼辦?」
這個男人口口聲聲的女兒女兒的,難道他是重女輕男嗎?這萬一要是她生了一個兒子,他豈不是要難過死。
「兒子也好,只要是你生的,我都喜歡,一樣的疼。」
夏以天聽到夏清清的話,想也不想的就回答道。雖然他比較期待女兒,可是兒子他也不嫌棄,畢竟那都是他跟她的愛情結晶。
夏清清聽完夏以天的話後,耳根一下子就開始發燙起來,最近這個男人說話真是越來越好聽了。她不自然的側過了身,聲音悶悶的說道。
「我要睡了。」
雖然是這麼說,可是翻身到一側的夏清清卻絲毫沒有睡意,自己單獨一個人睡了兩個月,開始的時候她很不習慣身邊沒有那一個溫暖的懷抱。等她好不容易適應了之後,這個男人又霸道的搬到她這裡來睡,他身上熟悉的男性氣息縈繞在她的身邊,一時間她還真是難以入眠。
「清清……我好想你……」
兩個月了,沒有她在身邊每一夜他幾乎都睡的不安穩,他總是在大片大片伸手不見五指的黑夜裡刻骨的思念著她。好不容易現在她就近在咫尺,他的指尖還能觸及到她細滑肌膚的美妙感覺,身體所有的欲、望細胞頃刻間就開始復甦,每一寸肌膚都崩的生疼。
身後那燙人的肌膚貼著自己,再加上這麼曖昧的聲音,夏清清的臉一下子紅到了耳根,幾乎要滴出血來。她推了推夏以天,這才結結巴巴的說道。
「我……我不能……會……會傷到寶寶……」
夏清清又豈會猜不出夏以天的那些心思,只是她現在在懷孕的初期,很容易造成流產。更何況,她的心裡還有一些結沒有解開,她又怎麼能接受這個時候跟夏以天歡好。
「我知道。」
夏以天微微歎息一聲,說話的聲音卻黯啞無比,顯然他是在極力壓下身體的欲、望。夏清清聽到她的話更加疑惑,抓住那向她胸前襲擊的大手,聲音有些氣惱的問道。
「你知道?那你還……還……」
夏清清後面的話,實在是沒好意思開口。夏以天也鬱悶的滿張臉都佈滿了陰霾,他幾乎是咬牙切齒的在夏清清的耳邊丟出一句。
「放心吧,我不會碰你,乖乖別動,我只想好好的抱抱你。」
他想她,他想要她,這是他身體裡最直接也是最真實的想法。但是夏以天知道,他現在不能,萬一傷到了她肚子裡的寶寶,他這一輩子都無法原諒自己。
聽到夏以天的保證,夏清清這才微微放下了心,可是抓住夏以天的大手卻沒有放開,防止這個男人萬一禽獸起來對她胡來。夏以天一時間鬱悶的想死的心都有了,軟玉溫香在懷,他是一個正常的男人,又不是坐懷不亂的柳下惠,這對他來說,真是一種堪比死亡的煎熬。
夏以天沒有在動,臉依然臭臭的表示他難受。因為懷孕的關係,夏清清很快就睡著。
睡夢中夏清清露出了一個安然的笑,或許她以為自己會從此幸福生活下去,可是她哪裡想到,第二天,她竟然就會遇到楚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