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女主持人畢竟也是見過世面的,很快就意識到了自己失態,連忙向台下的眾人展現出一個甜甜的笑臉道:「相信大家都發現了,我剛才非常驚訝。為什麼呢?因為接下來這兩位善人捐贈的數額真的讓我大吃一驚。我相信各位知道了他們捐贈的數字時,也會和我一樣驚訝的!」
女主持的臨場發揮不但化解了自己的尷尬,也把大家的興趣都調動起來。來賓們全都饒有興趣地看著女主持,等她說出小紙條上的捐贈金額。
見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自己身上,女主持甜甜地一笑,拿起第一張紙條朗聲宣佈:「港島的葉德祥先生,私人認捐……兩千萬港元!」
女主持人這個數字一出口,就在會場引起了一陣輕聲的驚歎。雖然在場的都是商界人士,很多人也不是沒見過兩千萬,但如果是私人捐款的話,那就是很大的一筆數字。就算葉德祥是香港有名的大富豪,一下子捐出兩千萬港元給個剛剛成立的慈善基金,也是了不起的大手筆,難怪眾人會如此驚訝。
就連蕭平聽了也大吃一驚,知道葉德祥這是為自己撐場面呢。他連忙向不遠處的葉德祥舉了舉酒杯,以此向他表達心中的謝意。
葉德祥也看到了蕭平的動作,笑著點點頭表示這沒有什麼大不了的。
與此同時主持人已經開始讀另一張紙條上的字:「受林祖康先生的委託,海陽國際大中國區的總裁聶海濤先生捐款五百萬……美元!」
這個數字再次引起一陣驚歎,五百萬美元可是等於三千多萬人民幣。單是林祖康和葉德祥兩人的捐款,就為基金會增添了五千多萬人民幣的捐款,這個數字完全可以滿足剛剛成立的基金會對資金的要求。
蕭平對此也非常高興,基金會在創辦之初就募集了這麼多資金。無疑對今後的發展十分有利,而基金會也能幫助更多需要幫助的人。
一時之間許多來賓都紛紛稱讚這兩位的善舉,能一下拿出這麼多錢來做善事的也確實挺不容易。
不過就在一片稱讚聲中,卻夾雜著一些不和諧的聲音。有兩個人正在蕭平身後小聲交談,他們談話的內容很是不堪入耳,令蕭平聽了不由得心頭火起。
一個男子用充滿嫉妒的語氣道:「真沒想到啊,仙壺公司的慈善基金居然這麼受歡迎,來捧場的人真不少!」
「可不是嘛!」另一個聲音道:「以前真沒看出來李晚晴這小妞還有兩把刷子,人面居然這麼廣。還能拉來港島和南洋的捐款!」
先前說話的那人對同伴的說法明顯有些不以為然,嗤笑一聲道:「嘿,你還真以為那樣的小姑娘有什麼社會關係?不就是長得漂亮點而已嗎?我看她和那個張小姐長得都不錯,也許大筆捐款都是她們兩腿一張拉來的呢!」
說到這個第二個人也來了勁,立刻嘿嘿笑道:「要是兩腿一張就能拉到那麼多錢也是事啊。誰要是肯給我五百萬美金,立刻賣身都沒問題!」
「切,那兩個是雪白粉嫩水靈靈的美女,自然有人肯在她們身上花錢。」另一個打擊同伴:「你一個摳腳大漢,誰願意把錢給你啊?」
第二個人淫笑道:「嘿嘿……說的也是,不過那個南洋大亨願意出五百萬美金,恐怕這兩個妞都陪過他了吧?」
前面那人道:「就算兩個同時陪我。我也不會出五百萬美元啊!」
他的同伴低聲道:「那也不一定,也許這兩個小妞的功夫特別呢……嘿嘿!」
聽這兩人越說越過分,怒火中燒的蕭平不動聲色地回頭尋找聲音的來源,果然看到兩個滿臉猥瑣表情的男子。正站在牆邊聊得高興。其實兩人離蕭平還有段距離,而且他們說話的聲音也非常小,只是蕭平聽覺比常人敏銳得多,才能聽到這番齷齪的對話。
看著兩人眉飛色舞地說這齷齪的話題。蕭平火氣越來越大,恨不得立刻上前抽腫兩人的臭嘴。不過眼下酒會還在進行。蕭平可不能在這裡鬧事,那不是拆自己的台了麼,所以他打算等酒會結束後再來個秋後算帳。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蕭平在心裡提醒自己要冷靜,同時暗暗記了下兩人的相貌。
「蕭先生,你怎麼躲在這裡啊?」就在此時,趙倩來到蕭平身邊道:「說起來你才是基金最大的捐贈人,應該去露個面才對呢!」
今晚的趙倩身穿一襲合身的禮服,將她豐腴的身材襯托得恰到好處,比平時漂亮了不少。蕭平對她點頭示意,然後微笑道:「低調,我比較習慣低調一些。」
趙倩笑道:「是哦,你是夠低調。我到仙壺公司上班快一個月了,根沒見你到過公司,實在是太低調了。」
做慣了甩手掌櫃的蕭平對趙倩笑笑,然後朝那兩個男子呶呶嘴道:「我剛才聽到那兩個傢伙提到你和晚晴,你們認識嗎?」
「你說那兩個人啊?」順著蕭平的目光看了一眼,趙倩沒好氣道:「是小天使慈善基金的李博和王凱,這也是私募性質的基金會,晚晴和我在那邊做過志願者,後來我們都離開了。」
蕭平饒有興趣問:「為什麼?做得不開心?」
趙倩咬牙切齒道:「一群小人,只想著怎麼利用基金為自己撈好處,晚晴和我最討厭這種人,所以沒做多久就辭職了。」
蕭平若有所思地點點頭:「原來如此啊,怪不得呢!」
蕭平對趙倩也算有所瞭解,知道這姑娘人挺不錯,能讓她這麼生氣,當時雙方肯定鬧得很不愉快。
而如今李晚晴不僅另起爐灶,成了仙壺慈善基金的管理人,在成立儀式上就募捐到了這麼多的款項,無疑讓對方心理十分不平衡,所以那兩人才會說出這麼多陰陽怪氣的髒話。從這點也能看出對方的人品確實很差,否則怎麼可能做出這樣的事來?
趙倩沒注意聽蕭平在說什麼,而是恨恨道:「不知道這兩個混蛋是怎麼混進來的,我找保安把他們趕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