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平施施然地從倒在地上的兩人身上跨出了房間,悠然自得地向前走了幾步,這才回頭過面無表情地道:「你們還想躺多久?是不是還要我等啊?」
蕭平這話可就是赤-裸-裸的打臉了。那兩個大漢連忙爬起來趕到蕭平身邊,即便這樣他們也都臊得滿臉通紅。兩個人一起上,居然都被對方給撞倒,這事傳出去以後可就沒臉見人了。
蕭平仔細地打量著兩人,突然展顏一笑道:「不錯,原來還知道害臊,也不是完全沒有希望!」
這話一出更令對方無地自容,有一個人的臉都漲成了紫色,把拳頭捏得「咯吱」作響。不過有了剛才的經驗,兩人也知道蕭平不是他們能惹得起的,要是冒然動手只會得到更多的羞辱。
所以兩人也只能一言不發地強忍著,嚴峻的臉上同樣是憋出內傷的表情,就好像積年老痔瘡重新發作了似的。
蕭平把兩人的反應盡收眼底,但並沒有因此感覺自己有什麼不對。要是這兩人上來以禮相待,蕭平也不介意地他們客客氣氣的,大家面子上都好看。但這兩人明顯是找碴的節奏,那就別怪他打對方的臉了。
對方氣得把牙咬得「格格」直響。但剛才那次交鋒已經讓他們明白,自己的實力和蕭平差得太遠,再動手也只能是自取其辱,所以他們只能強自忍耐,艱難地把這口氣嚥下去。不過兩人可不會就此罷休,而是打算把蕭平帶會保安局的總部後,再好好地「招待」他。
三人上了一輛不起眼的轎車。一人在前面開車,另一人則和蕭平坐在後面,監視他的一舉一動。
不過眼下三人的心裡都很清楚,要是蕭平真想反抗。就算有人監視也阻止不了他。所以坐在他旁邊的大漢十分緊張,手一直放在衣服裡面,顯然是暗暗握住了武器。
蕭平量他也不敢真的開槍,所以只當沒看見。只是不動聲色地靠在椅背上,任憑這兩人把自己帶去文化。
車子剛剛駛出三環,坐在蕭平身邊的那人就接到一個電話。也不知道對方說了什麼,這傢伙的臉色立刻就變了,不停地盯著蕭平看,好像他的臉上長出朵花來似的。
最後這人應了一聲就掛斷電話。然後對開車的同伴道:「直接去紫竹園。」
「紫竹園?」開車那人驚訝道:「去那裡幹嘛?」
「這是上面的命令,你問那麼多幹什麼?」蕭平旁邊的那人顯得有些不耐煩,不過在頓了一頓後還是向同伴解釋:「陳老要見他!」
聽說這是陳老的意思,開車的人倒抽一口涼氣,也不敢再多問什麼了。兩人心裡都很清楚。想要一會給蕭平好看的打算肯定是落空了。轎車在下一個出口掉頭,加快速度向前駛去,沒多久就到了一處綠樹成蔭的所在。
在樹木的陰影之下,一條小路通向樹林深處。路上靜悄悄的沒有一輛車,一幢小樓在路的盡頭若隱若現,顯然就是此行的目的地。
蕭平乘坐的轎車拐上那條小路,慢慢地向前駛去。車子就來到一個門崗前。有幾個荷槍實彈的武警戰士正在站崗。
開車那人把證件遞給站崗的武警戰士,對方先接過去看了,然後又打電話詢問,在得到肯定的回答後才放行通過。
轎車駛過崗亭沒多遠。蕭平就看到路兩邊出現了大片的紫竹林,這顯然就是兩人口中的紫竹園了。說真的在蕭平真沒有想到,在京城的三環內居然還有如此雅致的地方。坊間傳說這裡就是陳老的住處,只要沒有要緊的公務需要處理。他在休息日都會回到這裡來住。
雖然蕭平生性灑脫,見過的高官也算得上不少了。但一想到很快就要和陳老見面,還是不由得有些激動。
陳老畢竟是國家級的領導人,平時只能在新聞聯播裡見到他的。眼下卻很快就有可能要和他面對面,就連蕭平也覺得有些心跳加速。
轎車開進園子沒多久就停下了,那兩人示意蕭平下車,然後把他交給了早就等候在路邊的同事。別看這兩個大個子也是保安局的成員,但他們的級別太低,可沒那個資格進入紫竹園的核心區域。
接替兩個大個子的是幾個身材普通,但個個眼中神采隱現、步履矯健,一看就是精通格鬥術的高手。顯然這些人才是紫竹園的主要安保力量,既然陳老點名要見蕭平,自然是由他們負責把蕭平帶紫竹園的核心區域。
這些人既然也是屬於保安局的人,自然也不會給蕭平好臉色看。不過他們倒也沒有可以為難蕭平,只是態度有些冷淡而已。一個中年人手裡拿著便攜式金屬探測儀,面無表情地對蕭平道:「請把身上的金屬物品全都取出來,通訊工具也不能帶。」
蕭平對此也沒有什麼意見,把所有的金屬物品和手機都交給對方,連一個銀幣都沒留下。那中年人用金屬探測仔細檢查了蕭平,然後對其他人微微點頭,表示他通過了這一關。
另外一個人對蕭平作了個「請」的手勢,示意他跟著自己走。另外幾人則跟在蕭平身後,隱隱對他形成合圍之勢,防止蕭平突然暴起傷人。
蕭平又不是傻瓜,才不會在這種地方亂來呢。他乖乖地跟著幾人往前走,在又經過了一次x光掃瞄,這才被允許進入紫竹園的核心區域。
之前那個用金屬探測器檢查蕭平的中年人把他帶到竹林中的小樓前,神色嚴肅地提醒蕭平:「見了陳老注意禮節,說話前自己先掂量一下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不要亂來,更不能拿亂七八糟的東西給他老人家吃,記住了?」
中年人的最後那句話,顯然是針對蕭平特別加出來的。不過如此嚴厲的提醒對蕭平的效果不大,他無所謂地點點頭,表示記住了對方的話。
中年人對蕭平的態度很不滿,但卻也沒有什麼辦法,只能惡狠狠地瞪了蕭平一眼,帶著他來到小樓前的花園裡。
蕭平剛剛穿過迴廊,就看到一位精神矍鑠的老人坐在葡萄架下,正戴著副老光眼鏡在看報。蕭平經常在新聞聯播上見到這位老人,不是陳老還是誰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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