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霞,看樣子你要先回家準備一下你的謝媒禮了,那可是容易的事兒啊!」陳慧對著林霞擠吧擠吧了幾下眼睛笑道。
張文叔侄倆一聽說這個,倒也長長的舒了一口氣,怕就怕林霞不給這個機會,至少林霞是沒有反對的,那就表示她是要給張成富這個機會的。
之後的事情就顯得簡單了一點,他們吃晚飯就散伙了,張文和張成富兩個人在王叔的安排下找了地方住了一晚,第二天一早就離開了南城,回了家,不過之前他還是將自家的電話號碼留給了陳慧他們。
至於陳慧他們,自然由陳進德安排,倒也不用張文他們操什麼心。
回到家張文也沒有閒著,用省總行老總的名片去鎮上找了一下鎮上唯一的農業銀行的分行行長簡單的談了一次,要求能夠提供一定額度的小額貸款,也好在省行老總已經電話通知過這邊,倒也沒有太為難張文,也給算是通過了。
錢不是很多,也就幾十萬的樣子,不給這樣就已經大大緩解了張文的資金緊張,有了這些錢,張文就開始對大山進行進一步的開發了。
為此張文特地又去了一次母巢待的那個地下世界,從那裡得到了母巢在整座大山的地下格局部署,就開始有計劃的建造自己的未來山莊了。
雖然說張文承包了這麼大山,實際上承包範圍也僅僅只是靠山村的這一段,只佔了整個大山的三分之一都不到,在山的最東部有一片面積相當大的林場,正處於開荒階段,張文就是從那裡花了個低價購得大量的木材。
隨後又聯繫了小姑夫,讓他幫忙找了一隻建築隊和大量的木工,開始在山腰上修建起了房屋,水庫上修建可以停船的碼頭。
房屋基本上都是用從林場拉來的木材拼接而成的,清一色的野生水杉木,相當的結實耐用,而且這樣的房子還相當的美觀,唯一讓張文有點擔心的就是木頭最怕白蟻,每年都要在防治上下功夫。
村裡的富餘勞動力也不再去礦場幹活了,很多人都跑到張文這裡來幹點小零工,輕鬆多了,工資也不減少多少。
這可把王大胖子那幾個礦主給急的夠嗆,好幾次都找上門了,可都被張文家養的兩隻大狼狗和那麼大個的野豬給嚇跑了,這件事才不了了之。
他們的礦場也還需要經營,無奈之下就只好提高礦工的工資,這才將人慢慢的招了回去,可是他們開礦本來就不是為了賣那麼點石子,而出寶石的概率又低的可能,提高了工人工資也就等於是增加了成本,本來就沒幾個錢賺的,這一下子更是有點得不償失了。
漸漸的,漸漸的,他們的礦場也就停下來了,最後支持不住的也就直接關門走人了,堅持時間最長的王大胖子也只是支持了半年就頂不住了,最終也選擇了離開。
隨後村裡立即收回了礦場的所有人,以一個不算太高,可也不太低的價格再次承包給了張文。
張成富的事情,後來斷斷續續的張文瞭解到了是怎麼回事,無非是當初跟張成富一起參軍的一個戰友和他一樣復員回來等待政府安排工作,本來是要安排張成富在縣公安局任職的,可是他那個戰友家裡的情況實在是太糟糕了,張成富看不下去,就主動自己退出來了。
手續什麼的都是林霞經手辦的,就覺得張成富這人實在,兩個人就這麼勾當上了,張成富有事的時候就在家裡幫著張文幹點活兒,沒事的時候張文也樂得看到他去找林霞,巴不得兩個人早點成事。
十多天之後,王敏森就來通知張文關於那些水鳥孵化的事情,雖然孵化的成功率不是很高,可那一百多個水鳥蛋居然孵出了四十多隻水鳥,只不過外型上看來區別並不是很大,都是那種偏近於淡黃色的樣子。
張文帶著這些水鳥直接就去了山上的竹樓,其他地方都在建木屋,唯獨這一片竹林依舊是那樣的安靜祥和,那些野生菌類也全部都生長旺盛,已經到了可以收穫的季節了,張文時不時的采一點讓張成富帶去南城給王叔。
初生的水鳥就和家養的雞鴨差不多,走路都還不穩當,更不要說是會跑會飛了,張文也不是擔心,每天它們喝的都是溫泉水,吃了卻是母巢專門生產出來用於食用的異星蟲子。
那些水鳥的成長速度簡直可以用神速來形容,張文不是很清楚母巢提供的這種蟲子到底有多麼的神奇,身體內含有多少的營養元素,不過有一點是可以可以肯定,那就是按照這樣的速度,這些水鳥從孵化出來到徹底成熟只需要區區一個月的時間。
一個星期之後,所有的水鳥全部都下水了,自己飛到山下的水庫中去戲耍玩鬧,下水逮魚,但是每天晚上它們必定會回到竹樓這裡來,喝一喝溫泉水,吃幾隻蟲子就安心睡覺了。
村裡不少人都覺得非常的神奇,可也只不過是很少人見識過,絕大多數人都不太相信,也就沒當一回事兒。
水鳥成熟之後,很快就開始發情、交配,然後產蛋,張文不得不專門準備了一個用來產蛋的大型鳥窩,每次產出來的蛋張文就隔個三兩天去收一次,然後送去王敏森的炕坊孵化。
自從有了那一次的成功合作之後,王敏森再也沒有任何的怨言了,他這裡出產的活珠子全部都經由張文的手直接銷往了南城,收購價格比他之前高了將近一倍,幫忙孵化這麼點水鳥蛋耽誤的那點時間,根本就不算什麼。
不過,養的東西多了,張文也覺得有點麻煩,這幾天張文就在為這個事兒頭疼著呢,兩隻大狼狗和大野豬不知道怎麼的了,每次上山來總要追的那些水鳥雞飛狗跳的,時不時的有某種倒霉鬼慘遭它們的毒手。
而張文呢,還什麼也不能做每次都狠狠的訓斥它們,大狼狗還好,被拍打幾下就老實了許多,可那大野豬皮糙肉厚的,根本不在乎,你就是用粗大的棍子狠狠的打它,它也跟沒事豬似的,根本就是給它撓癢,甚至它還躺在地上,路出肚皮給它瘙癢呢。
可就在張文認識是這樣的時候,水鳥卻真的出事兒,基本上每天都有一隻水鳥神秘失蹤了,本來就不是很多的水鳥很快就少了一小半,這不得不引起張文的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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