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理了一下思路,楊亦楓嘴角揚起一抹冷笑,傻彪是個人才不假,但卻也是一個有野心的人,這樣的人絕對不甘平庸,加以利用,將會是自己手中的一把尖刀,一把屠戮青幫的利刃。
「亦楓,你在幹什麼?」沈彤懶洋洋的聲音在背後響起,打斷了楊亦楓的沉思。
轉身看向走出房門的沈彤,楊亦楓的眼睛不由的睜大了。睡眼惺忪的沈彤只裹著一條浴巾,胸前的聖女峰將睡袍高高撐起,36d的壯碩酥胸近乎有三分之一l露在外,對稱的鎖骨下,擠出一條深深的溝壑,引人遐思。挺翹的臀部與後背勾勒出完美的曲線,s型的身材絕對是女人最引以自豪的資本。
浴巾只能包裹住大腿根部,兩條白花花的大腿像是有魔力一般,可以喚起任何男人一窺深處的那股欲-望,筆直而細長的**,白皙而精緻的小腳,邁著輕盈的步伐,沈彤走向了楊亦楓。
雖然對沈彤的身體已經不再陌生,但此時的楊亦楓還是控制不住的起了反應,甚至面對姓感妖嬈的沈彤,楊亦楓幾乎沒有免疫力,女人的一個挑逗,都會讓他瞬間迷失,變成野獸。
「怎麼不多睡會,我出來接個電話,有事情要去處理,你就呆在賓館裡好好休息一下,我會讓炎舞和吳小潔留下來陪你。」深深吸了口氣,楊亦楓強壓*內燥熱的邪火,柔聲看著沈彤道。
「都怪你,你不在身邊,人家那裡睡得著。以後可怎麼辦?你要是離開人家,那我將會每夜失眠,無法安睡了。」沈彤幽怨的橫了楊亦楓一眼,挽住了楊亦楓的胳膊嬌聲道。
撒嬌,永遠都是女人對付男人最好的武器。看著沈彤此時的神態,楊亦楓緊緊的摟住了女人盈盈一握的小蠻腰,柔聲道:「傻女人,我怎麼會離開你呢,這輩子你就是我的女人。」
「亦楓,我聽王大哥說過,你身邊有很多優秀的女孩子,本來我打算徹底死了對你的這顆心。可是我做不到,你的身影已經深深的鏤刻在了我的腦海和心裡,這輩子除了你,我不會愛上任何男人。哪怕我只能做你的情人,我也心甘情願。」
哪怕是做你的情人,我也心甘情願。
楊亦楓渾身一震,溫柔的臉龐上流露出了一種叫感動的東西,此時他的眼神中沒有一絲欲-望,全都是濃濃的愛意和心疼。沈彤本能的感到擁抱著自己的雙臂緊了緊,男人似乎要將自己徹底揉碎,融進自己的身體一般。
「彤,對不起。」楊亦楓語氣輕顫著開口道。
沈彤臉上蕩漾出了幸福的笑容,眼底隱晦的一絲落寞徹底消失不見。她知道男孩為什麼會說出對不起這三個字。沒有一個女人無私到願意和其他女人分享自己的愛人,她沈彤也不例外。可是楊亦楓卻有了女人,而且不止一個。
男孩不能給自己全部的愛,他覺得愧對沈彤。他不是多情種,更不是花-心男,但他是個有擔當,肯負責的好男人。
「好了,亦楓,你不是有事情要去處理嗎?咱們一起去洗洗吧,我會在賓館裡等你。」
小鳥依人般的在男人的臂彎裡依偎了許久,沈彤風情無限的撥弄了一下秀髮,一臉嫵媚的輕笑著道。
隨後兩人再次一起進入衛生間,再一次的鴛鴦戲水,春-色無邊,在沈彤欲拒還迎的挑逗和勾引下,楊亦楓再次繳械了一次,才一身清爽的抱著女人返回了房間。
留下炎舞和吳小潔陪伴著沈彤,楊亦楓帶著十三太保和隱門中人趕往了癩皮狗所說的藍光醫院。
這麼一大群人進入醫院,楊亦楓擔心會引起不必要的恐慌,於是讓眾人分散著進入。他則是最後一波,身邊只帶了嚴冬和慕容小刀。
由於是大清早,三人走進醫院一樓大廳,看到只有稀稀拉拉的幾個男姓患者,楊亦楓才想起不知道癩皮狗在那個病房,於是帶頭走向了值班處,打算詢問一下。
值班處有兩個年輕女護士,還有一個三十多歲,臉上長著雀斑的中年護士。
「對不起,打擾一下,請問——」楊亦楓一時間不知該怎麼形容癩皮狗,他也不知道癩皮狗身邊有多少人,於是微微停頓了一下。
兩個女護士眼裡閃過一絲異樣的神色,在三人身上打量了起來。雀斑護士看了看楊亦楓白淨而清秀的臉龐,指了指不遠處的掛號處,語氣淡淡的說道:「你們那個有男姓功能問題?先去那邊掛號,再來咨詢我。」
三人愕然,有些莫名其妙的看向了中年護士。
「應該是你吧,一看你的臉色和身板就是常年縱慾過度,早洩呢還是陽痿?」滿臉雀斑的女護士盯著楊亦楓,語出驚人的說道。
在楊亦楓一張臉變成紫紅色的同時,慕容小刀噗嗤一下,捂著肚子狂笑了起來。就連嚴冬都繃著臉,有些忍俊不禁起來。
「阿姨,好眼力,他從八歲開始破處,十二歲就搞大了十幾個女人的肚子,本來他有兩百多斤,你看看,現在每天流連在花叢中,現在都瘦成啥樣了」慕容小刀一臉欠扁的對著雀斑女護士,豎了叔大拇指,笑著道。
楊亦楓飛起一腳直踹慕容小刀的屁股,後者似乎知道他會也有此一招,說完,就閃身躲到了嚴冬身後,楊亦楓一腳落空。
「我是來找一個人,不是來看病的。這是什麼醫院啊,居然會有你這樣的護士。」楊亦楓一臉不悅的瞪著女護士說道。
女護士被慕容小刀那句阿姨叫得有些不高興起來,聽到楊亦楓語氣不善,立刻站起身,臉色陰沉的哼了一聲道:「藍光醫院是什麼醫院你們不知道啊,這裡可是濟源市最出名的不孕不育,男姓xin功能治療機構,有病就是有病,有什麼可遮遮掩掩的。」
「阿姨,難怪你三十多歲了還是一名護士,什麼眼神,老子昨晚一夜七次,早上還來了一次,身體好著呢。」楊亦楓氣的是哭笑不得,看著女護士那鄙夷的眼神,沒好氣的大聲道。
「啊,八次郎,亦楓,你牛。」慕容小刀再次笑著道。
「滾,小心我讓你變成太監。」楊亦楓罵了慕容小刀一句,懶得搭理女護士,轉身就走。
「哼,還一晚七次,早上再來一次,你以為你是非洲黑鬼啊,毛都沒長全吧。」女護士冷哼一聲,一臉不屑的嘀咕道。
嚴冬搖了搖頭,一臉陰沉的瞪了女護士一眼道:「你的廢話真多,再不閉嘴,我拿強力膠把你的嘴巴粘上。」
看著嚴冬滿眼殺機,女護士不由得身子一顫,在嚴冬冷厲的氣勢下雙腿一軟,一屁股坐倒在了地上。
此時,楊亦楓掏出了手機,撥通了癩皮狗的電話,狠狠的對著話筒道:「癩皮狗,老子給你三十秒,立刻趕到一樓大廳,不然老子讓你變成太監。」
話筒裡傳出癩皮狗的一聲驚叫,隨即劇烈的跑動聲響起,在楊亦楓一臉陰沉的等待中,癩皮狗滿臉慌張的出現在了樓梯處,看到大廳裡的楊亦楓後,快步跑了過來。
「你小子真是人才啊,選了個好醫院,看來你是這裡的常客吧,都習慣養成自然了,還他媽的不帶路。」楊亦楓氣的恨不得給癩皮狗兩巴掌,強壓著不爽,冷聲道。
癩皮狗有些莫名其妙的看了看楊亦楓陰沉的臉,尷尬的擠出一絲笑容,急忙道:「楊少,您請。」
楊亦楓邁步向著樓上走去。身子自動退後一步的癩皮狗被慕容小刀掐住了後脖頸,哼哼一笑道:「癩皮狗,自求多福吧。」
癩皮狗一張臉變得慘白,心裡這個委屈,他到現在都想不明白自己是怎麼招惹楊亦楓了。
隨著楊亦楓等人上樓,先前進入醫院的其餘人也不著邊際的向著樓上匯聚。
很快,在癩皮狗的帶領下,三人走進了一間讀力病房,裡面的病床上躺著三個受傷的傷員,強子幾人也都一個個耷拉著腦袋,沒有一個不帶傷的。
「立刻給傻彪打電話,就說讓他洗乾淨了脖子,你半個小時後去他的夜總會。」楊亦楓沒有再糾纏剛才的事情掃了幾眼病房裡的傷員,轉身看著癩皮狗道。
傻彪臉色微微一變,看了眼楊亦楓身邊的嚴冬和慕容小刀,緊張的望著楊亦楓道:「楊公子,我知道你們都是高手,可是傻彪的夜總會可是他的老巢,他有五百多精銳手下,加上其他幾個頭目,至少有上千人。」
「你是在懷疑我們的能力嗎?如果你想等著傻彪來殺你,我現在就可以。」楊亦楓沉聲道。
「對不起,楊少,我現在就打,現在打。」癩皮狗如今唯一的依靠只剩下了楊亦楓,就如溺水的人,抓住了稻草一般,他豈敢惹惱楊亦楓。
心情忐忑的撥通了傻彪的電話,癩皮狗深吸了一口氣,靜等著對方的接通。
「癩皮狗,聽說你出現在了藍光醫院,你的幾個手下都受了重傷,這麼早給我打電話,難道是想求我放過你不成?」話筒裡,傻彪冷笑著道。
「放你老母,給老子聽好了,洗乾淨屁股等著老子去爆你菊花吧。」聽著傻彪得意的冷笑,癩皮狗也不再害怕,看了眼楊亦楓,胸中燃起一股強烈的信心,對著話筒大吼道。
不給傻彪回罵的機會,癩皮狗急忙掛了電話,一臉討好的看著楊亦楓,諂媚的笑道:「楊少,能不能幫我奪回青木堂,就全靠您了。不然我會死亡葬身之地。」
「這還像個當大哥的樣,以後給老子腰桿子挺直了,當老大就要有這份天不怕,地不怕的氣度。把你的人都留在這裡,咱們走。」楊亦楓一臉淡然的說完,轉身走出了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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