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身上有香水味?」蘇婧小巧的鼻子吸吸,果然是熟悉的香水味,這味道太讓她反感和厭惡,可卻不能表現的太過
「嗯?我聞聞。」董珉昊大吃一驚,顯然很意外,脫下外套聞了聞,發現香水味後,他低著聲音道:「是有香水味。」然後拿著外套直接一扔,就丟在了垃圾桶裡。
「哎~~~~那可是我給你買的衣服誒!」她有些嘶吼的道,特驚愕的看著衣服被丟進垃圾桶,滿是訝然,他居然這麼對待衣服。
「我知道,可那件衣服沾染了別人的香水味,你不喜歡,我也不喜歡,直接丟掉就可以了。」柔柔的音調而起,他歉然地笑起來。衣服不重要,重要的是她的心情。
「可那是我給你買的衣服。」她說話的語調提高,唇邊閃過一絲苦笑。即使有女人的香水味,可那是她給他買的衣服,怎麼說丟就丟掉。
她不高興的蹲下身,然後從垃圾桶裡拾起衣服。她的心情特別不美麗,他也不解釋一下香水味的由來,雖然她知道是誰的,可也需要他解釋一下啊!
「婧,是我不對,你別生氣,我怕你生氣,因為著急,所以才這麼做。」他壓著聲音有些懊惱地說,忙安撫著她。不過她沒看他一眼,拿起衣服就走進廁所。
他跟在她身後,忽然想起了要解釋這香水味的由來,滿腹無辜的道:「今天下午去公司處理事情的時候,於月也參與了,當時她差點跌倒,我去攙扶了她,還送了她回家,所以這味道應該是她身上傳來的。」
他老實交代著,而她聽聞,心中慎得慌,果然是於月啊~~~~~
「我知道了。」她心不在焉的回了一句,心中頗為不悅的狠狠捏緊手中的衣服,再狠狠的丟進洗衣機裡。
這一幕沒有錯過他的眼睛,他知她是吃醋了,可是他已經解釋了,不喜歡解釋的他因為在乎而解釋,可是他的小妻子還是不高興。
「婧,你是不是不高興我送於月回家?」他繼續追問,揪著一顆擔憂的心,怕因為此事影響她的心情。
「我不是不高興這個,換做是你,一次次的衣服上有香水味道,或者是有女人的口紅印,你讓我怎麼想?」蘇婧潛藏在內心的不安爆發出來,她憤火的瞳孔漸漸朦上一層悲傷的痛。
「口紅印?」他愕然的看著她,口紅印~~~~什麼時候的事?
「那天晚上你喝醉了回家,我在你衣服上看到了口紅印,可是不管是口紅印還是香水味,我都只能給你丟進洗衣機裡就草草了事,但是我卻不能草草了事,我在乎,我會多想,一次就夠了,連著幾次都有,你讓我怎麼想?」
她的聲音變的尖利起來,心中的憤怒就如狂風一般呼嘯而來。她很生氣,受夠了他身上的香水味和口紅印。
「婧,對不起,我不是有意的,那天晚上我喝醉了我不知道,也許是我喝醉了,不小心觸碰到了哪個女人而已。可是今天晚上的事情我只是關心員工,做了一個老闆該做的事情罷了。」感覺到她的怒火,他不安起來。
「我不想聽,既然你覺得沒有錯,那就不要說,我累了,想要睡覺了。」蘇婧忙轉移話題,不想聽他說對不起。
「婧,我說過我從來都沒有做過對不起你的事情,請你相信我,那個口紅印我真的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他急著要解釋,不過她卻走進了臥室。
口紅印的事情她可以當作不在乎,但是於月呢?她還是在乎的,但是她不想說於月,於月的事情讓她很苦惱。
他站在原地,落寞的低著頭,她今晚情緒激動,暫時不說了,先讓她冷靜一下吧!
就這樣,兩人再次因為口紅印和香水味而冷戰。
第二天上班,蘇婧早早的起床,沒有理會董珉昊,就獨自一個人去上班了。
和詩從越開完會後,兩人便閒聊起來。
蘇婧把昨天發生的事情都給詩從越說了一遍,詩從越聽後,發表意見的說:「你處理的對,不過在沒有證據之前是不該多疑,他也給你解釋了,他不會和別的女人有染的,你就安心的把孩子給生下來吧!」
「是,你們啊,現在心思都只有我腹中的孩子,哪裡有我這個人啊?」蘇婧吃醋的道,孩子~~~~現在所有人的視線都在她的孩子身上,就連自己都是。
「本來就是啊,你聽說過一句話沒有,叫做生孩子是夫妻之間的結晶,也是感情之間的維繫,你生了孩子,那個於月就算有心來插足,那都不可能。」詩從越淡淡的微笑,這都是從別人那裡聽說的道理。
蘇婧搖搖頭,感情的事情詩從越想的太簡單了。
也對,詩從越和李泰宇這麼幸福,有了孩子,是一個美滿幸福的家庭,又沒有第三者插足,當然不能感同身受。
「我知道,我是吃於月的醋,但是我知道他對於月只有出於老闆的或者身為一個大哥哥的情誼,可我還是在乎,我也不想因為於月一次次的吵架,但是他身上接連而三的出現其他女人的味道,你讓我心裡怎麼接受?我怎麼不去生氣呢?」
蘇婧幽幽地說道,有些茫然啊~~~~她不是故意要生氣的,可因為在乎,她在感情面前,變的小氣起來。
「是,不過你別太衝動了,你要知道,他如今是總裁,有一些應酬是需要的,逢場作戲也是需要的,你和他愛了這麼久,也經歷了這麼多,你要相信他,也要有一顆寬大的心來面對。你實在不能接受於月,就要他開除於月啊,這樣你就放心了。」
 
詩從越安慰著蘇婧,她相信董珉昊不會對不起蘇婧。
「不要,這樣就顯的我太無理取鬧了,別人本是清白的,可卻因為我的猜疑和妒忌要去開除於月,我就太不講理了。」
蘇婧歎息的道,於月已經被調職,不再做董珉昊身邊的秘書,而她不能在過分了,這說出去,好像是她在咄咄逼人,不給人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