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珉豪伸出手,無情的捏住葉靈的下巴,一雙黑潭散發著烈烈的恨意,冰涼的手指力道很大,狠狠的捏著,恨不得要將她的下巴給掰斷
葉靈為此疼的瞬間飆淚,下巴處的疼痛讓她咬住牙,打了個寒顫,眼底對他顯出懼怕之意,纖長的睫毛瑟瑟發抖,渾身都帶著恐懼。
「別以為你和我睡過你就可以欺負我的女人,我告訴你,永遠不可能,更別談什麼名分,就你而言,不過是一個下賤的女人,別在我背後耍小動作,你的小動作對我來說很反感。」
董珉昊看著她的淚水,厭惡的鬆開手,推了葉靈一下,葉靈被一推,沒有站穩,連退了好幾步,最後退到牆角才勉強站穩。
秘書室其他的人見此,都退的遠遠的,都不敢看董珉昊,現在的董珉昊太可怕了,這不是他們能干擾的事。
「我。我.」葉靈的臉色糟糕,他已經知道了,知道她去找蘇婧的事情,所以這個男人才會翻臉比翻書還快。
「司徒琰,將她趕出公司,我不想要再看到這個人,找幾個人收拾她一下,然後軟禁起來。」董珉昊冷哼了一聲,一抹邪佞的惡意而出,傷害了蘇婧的人,她從來不會放過,而且是無視他話的人,他更不會輕易放過。
「不……你不能這樣,我懷了你的孩子,你不能這樣,你這樣做是犯法的!」葉靈聽見他的那句找幾個人收拾她,她當然明白那是什麼意思,而且他還要軟禁自己,聽見這些話,她整個人瞬間就如遭雷擊打一般,雙目瞪大,瑟瑟發抖。
她不要遭遇那樣的待遇,她的肚子裡有了他的孩子,她不能承受這種結果,她需要為自己和孩子爭奪利益。
「孩子.呵呵!」董珉昊聽見孩子,臉上並無喜悅,這個世界上能給他生孩子的就只有一個,那就是蘇婧,其餘的人,都不配。
「是,我懷了你的孩子,你不能這樣對待我和你的孩子。」葉靈認為有了孩子便是保命符,所以她才會這麼大膽的去找蘇婧宣戰。
「我告訴你,就算是有了我的孩子,我不認,他就永遠不是我的孩子,所以這個孩子對我來說,沒有任何意義。」董珉昊的嘴角扯開一個弧度,明明是在笑,卻讓人覺得那笑容很恐怖,說不出的森冷,很可怕。
備受打擊的葉靈張口便大喊:「為什麼?我明明長的就比她漂亮,明明比她先懷了你的孩子,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我到底哪裡不好,你居然要這麼對我和你的孩子?」
「你沒有資格和她比,我最討厭自以為是的女人。」董珉昊淡無表情的從牙齒縫裡擠出一句話來,漆黑的眼眸透出狠毒的光芒,臉色陰寒的如寒冬臘月。
「司徒琰,我不想和她多說,帶著她去醫院檢查是否懷孕,然後將她給我關起來等候處置。」
董珉昊不想和葉靈費心思了,他的聲音如同撒旦般的宣示著,那一抹冷笑好像狼的獠牙在流著鮮紅的血液,恨不得將眼前的女人給吃了。
「今天的事情誰要是敢傳出去一句,那麼別說我董珉昊不給大家情面。」董珉昊狠狠咬牙,冷冷的掃過秘書室的所有人,無情的命令著。
董珉昊身上帶著濃郁的殺氣,這種氣息讓人心頭一悸,眾人都惶恐至極的點點頭,這種事誰敢亂說,光是看到董珉昊無情的對待面前的女人,就知道他是如何的狠。
「你好狠的心,好狠的行,董珉昊,你真的好狠心。」葉靈美麗的瞳孔裡寫滿了悲痛,絕美的臉蛋早已嚇的血色不在,一身的冷汗。
為何.她到底哪裡不好?這一局,她居然賭輸了,不.她沒有輸,她不相信,不.她這麼美麗,這麼優秀,董珉昊是喜歡她的,一定是蘇婧,是蘇婧要他這麼做的,對,一定是。
葉靈如此安慰自己,此刻她的心被董珉昊傷的千瘡百孔,傷的自己連正常的理智都不在了,將罪過全部推給了蘇婧,滿腹埋怨。
「這是你自找的,怪不得我。」董珉昊氣得咬牙切齒,冷冽的眸子射出冷光,然後轉身離開,不給葉靈一個任何一個機會。
司徒琰冷冷的看著神情恍惚的葉靈,覺得那張臉美麗是美麗,但是太過扭曲,他二話不多說,上前拉著葉靈的手就朝著醫院而去。
葉靈呆呆的,不去反抗,配合的和司徒琰去醫院,事情已經鬧成這樣,她先配合,然後想想辦法如何讓董珉昊選擇她。
她在想,或許證明這個孩子是董珉昊的,他便會對自己有所不同吧!
董珉昊給蘇婧打了很多個電話,但是蘇婧都不接,以前說過,無論什麼時候都要電話開機,要隨時接他的電話,但是她卻沒有接他的電話,他知道,她這次是真的生氣了。
他心中想好了很多解釋,但發現這些解釋都無能為力,說什麼都不足解脫自己犯下的錯誤,這不是說句錯就可以讓大家相安無事。
他知道她回家了,他一路狂奔到家,雖然家中的燈沒有亮起來,但是他知道她回來了,他在屋子裡。
他打開燈,黑暗的屋子亮了起來,走到臥室,便看到蘇婧嬌小的身軀蜷縮在被子裡,一動不動的坐在床上,面前放著那條葉靈穿過的裙子。
「這條裙子好看嗎?」知道他回來了,蘇婧沒有抬頭,也沒有去看他一眼,聲音清冷的詢問。
「以前好看,現在不好看了。」他深吸口氣回答,以前這條裙子是她的,所以好看,可被葉靈穿過之後,就再也不好看了。
無論怎麼看都覺得刺眼,他覺得自己真該死,說好的要將這條裙
子給扔掉,但是他居然給忘記了。
「是我穿起的時候好看,還是葉靈穿著好看,又或者是我穿著不好看了。」她繼續開口詢問,心中猶如壓著千斤重的石頭一樣,腦中不斷浮現葉靈對她說的話。
「你穿的時候好看。」他低頭,聲音沙啞的說,他不敢去看她,他覺得自己犯下了不可彌補的錯誤,而這個錯誤將會是兩個人心中的隔閡,這段感情的侮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