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婧悲傷的看著眼前的葉婷,葉婷的痛苦她能明白,也看得見,要安慰她,說是實話真不知道怎麼安慰。
「葉婷,不管發生什麼事情你都要好好的,我能說的就是這麼多,我希望你能夠好好的生活下去,因為人這一輩子不容易。」
話說完後,她便轉身離開,因為她也找不到話來安慰,畢竟她親自看到葉婷遭受了那些傷害,許多安慰的話都不知道怎麼說出口,有些傷口只能由葉婷自己去承受,慢慢的將那些傷口化為烏有。
她歎息的走了出去,和司徒琰簡單的交代了幾句便離去。
司徒琰也為葉婷遭遇的事情感到惋惜,自願的照顧葉婷,等葉婷的情緒穩定後才會離開。
「婧,有一件事,我想你需要知道!」車上,董珉昊想了想,還是決定將李傾計和路嘉的事情給蘇婧說明。
蘇婧歪著小腦袋看著董珉昊,心中好奇是什麼事?
「你還記得路嘉嘛?」董珉昊將車子停在路邊,說起了這件事。
原來。那個李傾計就是害死路嘉的兇手,天啦!這真是冤家路窄,皇天不負苦心人,壞事做盡的人就這麼抓到了。
董珉昊給他說的時候,她還不敢相信,但是那個李傾計的確是韓國人,就是那個傷害了路嘉的韓國人。
「太好了,壞人總會付出代價,哈哈,我相信那個人會遭受懲罰的,我現在就要去告訴馬科長,我相信他聽聞了這個消息,會笑開花的。」
蘇婧手舞足蹈的說道,心中高興不已,沒想到,馬賢中一直都在找證據殺害路嘉的兇手,現在這麼輕易的就找到了。
說實話,感覺這是一場夢,不過她要快一點將這件事對馬賢中說明。
「但也別高興的太早,畢竟路嘉的事情都過去了許久,沒有證據,現在只有葉婷的這件事有證據。」董珉昊溫柔的道。
「沒關係,只要有抓到了這個人就好,哼!就光葉婷這件事,那個人都不會好受,這樣的人是需要受到懲罰的!」蘇婧惡狠狠的道,其實她本是一個善良的人,可是在看到葉婷被殘忍的傷害時,她漸漸的明白了一個道理。
有的時候,人。要學會殘忍的對待別人,因為世界上,不是所有的人全是善良的,凡是做了壞事的人,都要為自己所做的事情而付出代價。
等等.
董珉昊怎麼會知道路嘉的事情,她記得自己可沒有給他說過。
「老公,你怎麼知道路嘉的事情?」她狐疑的看著他,自己的老公是否太知道公司的事情了。
「你傻啊,我雖然沒去公司,但那個公司怎麼說將來也是我的,一些事情我肯定要知道,再說,你老公我,怎麼可能任由你在那公司自生自滅,你的情況如何,我總要知道吧!」
他一愣,知道這事不能瞞著她,便如實的說了出來。
「你終於肯承認那公司了。」她高興起來,他的話是不是他也承認了那個人是他的父親了呢!
「沒有,你別亂說,這事情讓我自己處理,好不好,我的小乖乖!」他聞言,神色一暗,哪怕隱藏的極好,還是被她看見了,他還是不能接受那個人做他的父親吧!
沒事,來日方長,血溶於水,只要是父子,就永遠有相認的一天!
不管是什麼矛盾,也都會消失的一天!
「好了,你送我去公司吧!」她不去說這個問題,他不喜歡,她就不說,總有一天,他會在她的面前主動提起他的父親。
來到公司,蘇婧立馬把這個消息給馬賢中說,馬賢中激動的從椅子上站起來,不可置信的看著她,身體有些搖晃。
他不是做夢吧!或者這是一個玩笑。
「是真的,人已經在警察局了,若是這個時候要為路嘉伸冤,這是最好的時機,至於證據,就交給警方去查找吧!」她很肯定的說著這事。
馬賢中激動的就如一顆懸在嗓子邊的怦怦直跳的心,流下了熱淚,起伏的胸膛滿懷歡欣,這種感覺太過刺激。
蘇婧看到馬賢中那樣,她心裡也說不出來的高興,她明白,路嘉對馬賢中而言很重要,至少,那種感情很深。
「太好了,哈哈!」馬賢中滿臉皺紋都舒展開了,就像盛開的菊花瓣,每根皺紋裡都洋溢著笑意。
人遇到開心的事情便是這樣。
不過總是有人喜,有人憂。
「哈哈!偉大的鄭科長,你的死期要到了。」馬賢中狂笑來到鄭召旋的屋子裡,他只要想到害死路嘉的那個兇手此刻坐牢了,他的心像一壺剛燒開的沸騰的水一樣,激動得要溢出來。
「什麼意思?這事哪裡來的瘋子,你要是沒事,就滾出去,我不願意看見你。」鄭召旋見到馬賢中,神色不悅。
在他看來,此人就是一個瘋子!
「哈哈,你說我是瘋子,對,我就是瘋子,想著在不久的將來你就會受到法律的制裁,我就裡說不出有多高興。」
馬賢中的心情卻是異常的緊張,在此時此刻,他屏住了呼吸,深深吸口氣,對著詫異的鄭召旋道:
「告訴你一個好消息,李社長,哈哈!那個色狼被抓了,哈哈!雖然他是韓國人,但是在中國犯下的案子也足以讓他坐牢,接下來一些事情也會隨之浮出水面,哈哈!」
聽聞這話,鄭召旋的臉色大變,幻化著不同發角色,這真是。
「哈哈!看你這個表情,我就覺得很舒坦,你放心,對此,我會很期待你的下場,死去的路嘉終於有機會浮出水面來討賬了。」
馬賢中歡天喜地的道,嘴咧得如同一朵綻放的花,久久地合不攏,心情也像浪花一樣歡騰。
而鄭召旋的心,無法安寧,它在那裡顫抖著,為這無法預知的事情而感到擔憂,這不是真的,不是.
「滾.」鄭召旋怒吼一聲,他想要保持鎮定,但卻無法鎮定,只因為馬賢中那張狂的笑聲,聽的他牙齒打癢癢!
但他必須要忍住,這件事還沒到不可挽救的地步,有些話不能說出口,在事情沒有失敗之前,話一說出口,將會成為別人的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