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吧!你們真快,老實交代,將你們之間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訴我,就連那種事情都不能忽視,我要聽,我要看看你們是是如何相親相愛的。」洛靈靈也坐不住了,盯著奧維就一連篇的疑問,手裡還比劃著親吻的姿勢。
這一動作讓眾人都翻了個白眼,因為洛靈靈的疑問讓眾人都對她鄙視了一眼,看來腐女無敵啊!
「拜託,我和妍妍之間什麼事情都沒有,我睡的是沙發,妍妍睡的是床!」奧維忙著解釋,說著說著就臉紅起來。
「你看你都臉紅了,一定是有事。」劉西南也不放過奧維,抓住奧維的手就開始嚴刑逼供,非要知道奧維和方妍妍這幾天住在一起都發生了什麼事。
「呵呵!」蘇婧忍不住笑了,太好了,奧維和方妍妍的感情看來好似穩固了,她又有一個好姐妹擁有了真愛,說真的,她為妍妍感到開心。
「婧,你都工作了一整天了,我給你按摩一下。」董珉昊拉起蘇婧的手,要她坐下,她聽話的坐下,他就為她貼心的按摩雙肩。
「哎哎!你們兩個別問了,你看那兩個人才有激情,你們還是去問他們比較好。」奧維在一旁被追問不休,當看到董珉昊和蘇婧恩愛的場景,便指向他們。
劉西南和洛靈靈看過去,眼裡散發出羨慕,兩人對視一眼,異口同聲的說道:「哎,看來我們需要找一個男朋友了。」
頓時這話引的哄堂大笑!
吃過晚飯後,蘇婧和方妍妍、劉西南、洛靈靈起了興致,準備放肆k歌一場,不過卻不是去krv唱,而是在自家裡。於是,四人開始了擾人清淨的k歌大作戰。
「四個女人一台戲,我看沒我們什麼事了。」四人本是唱歌,可一旦瘋狂起來,就成了鬼哭狼嚎了,那歌聲讓旁邊的三個大男人皺起眉頭。
「你問我愛你有多深,我愛你有幾分,我的愛和你,你的愛和我。」蘇婧唱歌唱著不僅僅走音,還唱錯了詞。
「婧,你唱錯了,你給我唱!」方妍妍見蘇婧唱錯了,便將蘇婧手裡的話筒給奪走,自己大聲唱著。
「哎呀!我沒有,我可是改詞天後,也是左音天後,我沒唱錯。」蘇婧可不承認自己唱錯了,便去搶話筒。
方妍妍不讓,於是兩個人陷入了搶話筒的大戰裡。
洛靈靈和劉南則在前面手舞足蹈的跳著舞,兩人偶爾深情對視,偶爾白眼相視,最多的便是做鬼臉。
「他們這是變了一個人吧,尤其是靜和妍妍。」奧維目瞪口呆的看著蘇婧,這和平日裡他所看的蘇婧不一樣。
「我也是第一次看到這樣的她們,這四個人聚集在一起,我只能說,誰都無法阻擾。」董珉昊也意外的看著蘇婧,嬌妻何時變的歌聲雄偉,表情豐富不說,還會手舞足蹈,並且那動作很奇怪。
「珉昊,你娶了婧,你的人生真是樂趣多多。」司徒琰極力忍住笑意打趣道。
「我就喜歡我老婆,我喜歡的她的多樣化,這才是女人,懂嗎?」董珉昊揚起頭說著,他就喜歡這樣的蘇婧,因為這樣她真實多了。
一直以來,她早他的面前都很溫柔懂事,端莊大方,而這次讓他看到了一個不一樣的她,那是卸下一切偽裝之後才會有的狀態。
起初她還真的擔心於月的事情會給她留下後遺症,但現在看來,是多想了,他發現,看見她笑,他也會跟著笑,看見她幸福,他也會隨之幸福,這就是愛吧!
「我也是,我會加倍努力的愛我家妍妍!」奧維兩眼發光的看著方妍妍,愛意不可掩飾的流露在臉上。
「受不了你們兩個,我可還在單身,你們行行好,大發慈悲,照顧一下我的心情。」司徒琰無奈的對董珉昊和奧維道,這兩個人眼裡心裡都是所愛的人,看的他都覺得自己是多餘的。
「要不,你在劉西藍和洛靈靈中間找一個,活著讓婧的媽媽幫你找一個,我記得婧的媽媽手裡有資源,到處都在尋找好男兒。」奧維奸詐的看著司徒琰說道。
司徒琰的臉色瞬間變青起來,看了一眼劉西南和洛靈靈那瘋狂的模樣,再想著蘇媽媽那迫不及待要把他嫁出去的表情,他就猛搖頭:「算了,我還是單身一個人吧!」
他這個人更不喜歡拘束,尤其是對女人方面不怎麼感冒,更別說感情了,或者他潛意識的覺得感情不可靠,太過現實,還沒有到自己談情說愛的時候。
正在大家說的起勁時,突然眼前一黑,燈滅了,音樂聲停止了,所有的聲音也都戛然而止。
停電了,這是大家心裡的一致想法。
但詭異的來了,只聽見:「啊~嗚~啊~嗚~~」鬼哭狼嚎的聲音而來了,在黑夜裡帶著寒冷的陰森感。
「啊!」洛靈靈嚇的驚叫起來,劉西南聽見後,立馬伸手觸摸洛靈靈的手,將洛靈靈拉入自己的懷中,拍打著洛靈靈的背部說道:「別怕,我們這麼多人呢!」
意識到不對勁的董珉昊和奧維、司徒琰三人忙拿出手機照亮,走到她們身邊。
董珉昊將蘇婧抱在自己懷中,以示自己在他的身邊。
奧維牽著方妍妍的手,握在手心裡,用他的方式給她安全感!
而司徒琰便站在劉西南和洛靈靈的旁邊,保護她們兩人,畢竟她們是女子,站在她們旁邊,會給她們增添勇氣。
眾人等了一會兒,突然電來了,客廳亮
亮了起來,就好像什麼都沒發生過,但是剛才的停電和聲音,大家都聽得一清二楚。
「你們覺得我有聽錯嗎?」洛靈靈不可置信的問著,若是身旁沒有這麼多人,她定會以為是自己做夢了。
「你不是做夢。」蘇婧肯定的說道,這聲音她不會聽錯,就是那淒楚悲涼的哭吼聲,現在想著,她都覺得背脊發涼。
「奧維、妍妍,我說你們兩個住在這裡也不覺得害怕嗎?這天天晚上這麼叫著,真不是一回事,你們還怎麼睡覺啊?」
劉西南怯怯的提議道,今天白天才經歷了一回,現在又經歷了一回,想想都覺得後怕,怎麼睡的安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