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婧歎了一口氣把電話扔到桌子上,既然珉昊不回來那就簡單得湊合吃點好了,煮了一碗麵她便打開電視機邊看邊吃,她不是一個喜歡玩電腦的人,坐在電腦前面頂多半個小時之後就不知道幹嘛好了。
所以回家看看晚間新聞也是不錯的,尤其是現在工作了之後,每天發生的事情都跟出口貿易息息相關。
只是今天打開電視卻都是跟珉昊公司的事情有關係,而此時蘇婧也終於知道尊豪到底是個什麼等級的公司。
短短兩年時間上市,股票走勢良好從來沒有劇烈波動,跟歐洲一直保持良好出口關係,旗下有上百家連鎖酒店商場還有餐廳,最近還投資涉及博彩業,投資近十億。
聽到這裡蘇婧不禁想到原來他的壓力比自己大的多,自己竟然還大言不慚得說是幫他減輕壓力。
此時電視裡又傳出關於泉映得最新進展,她看著新聞心中咯登一下。
「總裁,不知道是誰給媒體打得匿名電話說泉映得後廚有衛生問題,有老鼠蟑螂。」於月走進辦公室說道。
緊接著公關部經理也走進他的辦公室,「總裁,衛生部門在後廚查到了死蟑螂還有老鼠。」
「什麼。」於月跟董珉昊異口同聲得驚訝道,怎麼會有這麼巧合得事情,董珉昊眉頭一皺,會不會是……。
這時他的電話響起,是蘇婧打來得,儘管他得心情焦急但是接起電話的時候他還是盡量平和些免得讓她著急。
她主要是囑咐他別忘了吃晚飯,不然對胃不好,本來他就有胃病。
「好好好,現在就去,你也早點休息。」他柔聲得說完,掛斷了電話,抬頭看著站在他面前的工作人員,「你們先去吃飯吧,一會兒咱們在商量這件事。」
忽然間他的辦公室便安靜了下來,於月走到門口得時候回頭看了他一眼歎了口氣轉身離開。
蘇婧在家無聊的看著電視,心裡總是想著剛才給他打電話他疲憊得聲音,於是她起身把冰箱裡今天買的菜拿出來,打算做得豐盛一點給他送過去。
董珉昊拿起電話給泉映的各個總經理打電話,囑咐他們一定要沉住氣,如果這件事是人為策劃那麼不得不說這個人很瞭解董家,知道泉映連鎖雖然不是尊豪得主要產業但是到底是老字號得連鎖。
「領導,給你。」於月把打包得飯菜放到他的桌子上。
董珉昊一看竟然是泉映得外送食盒,古色古香得盒子上雕刻著方形印章樣得,泉映食府幾個字,看起來古色古香頗有檔次,可是現在它正面對著危機。
於月吧食盒一層一層得打開來,今天她去買得時候本該是人流高峰得卻生意慘淡,」即使這件事過去對於泉映來說也是一個不小的打擊。」她說道。
「你還沒吃吧,一起吧。」董珉昊知道她肯定是出去就買這個了,不得不說她心思真的很細膩。
蘇婧來到尊豪大廈樓下,正想要給董珉昊打電話正好碰上司徒琰正要找他,她也就免了打電話詢問他的辦公室。
「有沒有我的份。」司徒琰臉皮厚得說道,邊說邊走進電梯。
「我做了很多那,當然有了。」蘇婧笑著說道,很快電梯就到了,兩人走出電梯,整個樓層安靜得出奇。
兩個人往董珉昊得辦公室走去,越走近便能聽到越清晰得聊天聲,蘇婧聽著那帶著愉悅得笑意得女聲,心裡忽然沉了一下,她知道這個聲音,是屬於那天那個給珉昊整理領帶的女孩的。
辦公室得門並沒關上,司徒琰一走到門口便看見於月正在給董珉昊夾菜,兩人邊吃飯邊笑著聊天,她居然還把菜喂到他的嘴裡。
司徒琰想轉身阻止蘇婧可是已經來不及了,她眼神怔怔得看著辦公室裡得那對男女,這已經是她第二次看見了,比上次更加親密。
她能怎麼辦,衝進去質問他們嗎?她做不出來,她知道他是個善良的人,他不會拒絕別人對他得好,更不忍心傷害這樣一個女孩子,可是她受不了這種場面。
「我還有事,先走了,這個給你吧,就說你拿來得,別說我來過,他現在正是忙的時候,別讓他分心。」蘇婧把保溫盒塞給司徒琰,轉身就走了。
司徒琰看著她的背影,心裡忽然有種打抱不平的感覺。
「吃的挺開心啊。」他走進辦公室把手上得保溫桶往桌子上一扔陰陽怪氣得說道。
「你來了,吃飯了嗎,一起吧。」董珉昊還沒有察覺他語氣中的異樣說道。
「哦,那裡的菜也不用喂到嘴裡吧。」司徒琰看著於月冷笑著說道,這個女孩他上次見到她的時候她就癡纏著珉昊,現在她竟然還追到公司來了,想必上次莫跟他說的那件事得主角也是她吧。
「我先出去了。」於月在他得眼神下一臉的尷尬。
「你幹嘛,怎麼這麼大火氣,我跟她真的沒什麼得。」董珉昊心中坦蕩,所以他並不覺得什麼。
司徒琰聽了他的話冷哼一聲,「我是相信你心裡什麼都沒有,可是她那,你別忘了她當初是怎麼纏著你得。」不怕無心事,就怕有心人,剛才那一幕任誰都會誤會得。
董珉昊實在是懶得解釋,反正他跟於月根本沒什麼,再說人家也不一定對他還有什麼想法,她已經成熟了,已經不是之前的小女孩了。
司徒琰看著他一臉滿不在乎得樣子,幽幽得說道「你真的以為是我給你送的便當?」
董珉昊狐疑得看著他,有些不解他的話,拿過那個保溫桶,打開蓋子,當香味撲出來的那一刻他馬上起身往門外跑去卻被司徒琰叫住。
「已經走遠了。」司徒琰涼涼得說道。
董珉昊得腳步嘎然止,一臉的懊悔。
「她說你現在有事情要處理,不想讓你分心,還說不要說她來過,婧雖然不是那種小肚雞腸得女人,可是你也要注意點,雖然說工作之中沒有什麼,但是有些事出格了就不好說了。」司徒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