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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人生摯愛能幾許 010 文 / 亦客

    人生摯愛能幾許010

    剝開幾層包裝紙,打開最後一層紅色的綢緞,一組彩色的泥娃娃出現在我更新請到>

    三個連在一起的泥娃娃,兩大一小,兩邊的是的大,中間的是小的。左邊那個是男的,右邊那個是女的,男的神情憂鬱,面貌英俊,眉宇間有點像我,女的活潑美麗,微笑動人,像貌有點夏雨的味道,中間那個是帶紅色肚兜的胖小子,咧開嘴巴笑著,下面還露著小**……

    三個泥娃娃神態各異,但表情都很生動,做的很精緻。

    我仔細端詳著三個泥娃娃,夏雨遠隔重洋從美國寄來的泥娃娃。

    心裡有一陣溫暖溫馨的感覺,不知萬里之遙的夏雨現在過得還好嗎?她竟然還在想著我……

    盒子裡還有疊得很公正的信紙,我取出,打開。

    夏雨的筆跡。

    我將泥娃娃放好,開始閱讀夏雨的信。

    「二爺:

    二奶給你寫信了。

    來到美國這麼多日子,一直很想你,非常想你,無比想你。

    不想通過其他方式和你聯繫,覺得還是寫信好。

    n年沒有親自動手寫過信了,n年來,你是第一個被我寫信的人,榮幸不,嘻嘻……這可是我寫給最心愛人的一封信,希望你能看完,希望你能好好保存哦。

    我知道二爺一定很掛念你的小雨雨,想知道我在美國過得好不好,報告二爺,二奶在美國一切都很好,除了想你想得牽腸掛肚常常半夜無眠,其他都很好。

    這些日子,除了陪姑姑,我還到附近的一家中國人開的藝術品製作作坊去學習做泥娃娃,看到我做的三個泥娃娃了嗎,這是我親手做的哦。看懂這三個泥娃娃了嗎,男的是你,女的是我,中間那個,嘻嘻……是我們未來的小剋剋,看看,小剋剋長得是不是像你小時候那樣可愛呢?」

    看到這裡,我不由啞然失笑,夏雨太能搞了,憑空造出一個小剋剋,想像力太豐富了,我和她已經天各一方遠隔重洋,哪裡能會有什麼小剋剋呢,我就是造人的本事再大,柱子哥也跨越不了太平洋啊,哪裡會那麼長呢?

    繼續往下看。

    「……二爺,唱首童謠給你聽:我是一個泥娃娃,泥娃娃,我在那裡不會說話,路上行人對我微笑,我心裡樂開了花,我是一個泥娃娃,泥娃娃,不管再大風雨,我就在那裡看著他,我是一個泥娃娃,泥娃娃,我只想忙碌的你們停下腳步,歇一下,我不會說話,但我可以聽著話,我是一個泥娃娃,泥娃娃,我只是孤單單,想有個人陪著而已,我只是不動不言不語的泥娃娃……

    唱完了,好聽不?可惜你聽不到我的聲音呢,只能看到……唉……

    二爺,你最近還好嗎?大奶也還好嗎?前大奶呢?還是那樣一如既往執著地糾纏著你嗎?哎——離開了你們,我在這裡常常覺得好孤單好失落,我除了想你,還會常常想起秋姐小雪雲朵……還會常常想起大奶前大奶……我知道秋姐小雪雲朵一定會經常想起我的,她們一定會的,我也知道大奶前大奶一定也會想起我的,但她們也一定會因為我的離去而感到釋放輕鬆,只是,她們或許不會徹底放鬆啊,畢竟,雖然我這個最強有力的對手離開了,但她們之間還是存在著激烈的競爭的……其實,她們哪裡會想到,我雖然遠離了,但我還是一個最強有力的競爭對手哦,只是我不像她們那麼固執地非要看重什麼一個名分而已,非要獨佔而已……我這個人實在是不貪心的,是不是啊,嘻嘻……

    當然,我知道,最想我的一定是你,就如最想你的是我一樣。我這樣說是不是很自戀?是的,我知道自己很自戀的,但我必須要自戀,不然,我會失去精神支柱,我會崩潰,我必須要強迫自己去自戀,只有在這種自戀裡,我才能找到安慰和寬慰。唉……我是個很可憐的人,是不是啊??有時候我真的覺得自己好可憐呢,好端端的二奶二爺被我那老黎爹爹棒打鴛鴦……

    其實早就該給你寫信的,可是,我一直沒有動筆,知道昨天做完了泥娃娃,我獨自在房間裡呆了半天,看著三個泥娃娃發呆,我突然哭了,哭得很傷心……

    其實我早就給給你寫信的,可是,我一直很矛盾,不知是否該給你寫信,提起筆又放下。

    此時,我正在喝酒,邊給你寫信邊喝酒,雖然我酒量不大。此時,我似乎感覺自己醉了,是因為你。借酒消愁,愁更愁。二爺,我無法忘掉你,我放不下你,我不能沒有你。沒有你的世界是多麼可怕,沒有你我會一無所有了……

    知道嗎?此時,二奶我在哭,這是最軟弱無能的表現了不是嗎?你會笑話我嗎?笑話我愛你嗎?二爺,你知道我的心裡有多累嗎?現在是深秋的天氣,傻傻的我在這樣的一個晚上滿腦子都是你,我想我該睡了,可是你的聲音迴盪在我的耳朵裡,欲罷不能……」

    我不由歎了口氣,點燃一支煙,繼續往下看。

    「……二爺,小剋剋,哥哥……此時,我的心裡突然就很矛盾,我好怕,因為我沒有寫過情書,也不知道怎麼樣讓你可以體會現在這個真真正正的我,對於你,我怎麼總是感覺還沒有擁有就失去了呢?我現在的感覺是無助和彷徨,有太多的話想和你說,我是那麼用心地刻意隱藏,我是真的真的想在你的心裡有一個特別的位置……許多時候我盼望時間靜止,靜止在有你有我的那一瞬間,不會讓你因為任何原因離開我,去別的地方找尋新的故事,畢竟這不是神話,時鐘滴答的響聲明白的提醒著我。其實我一直在單純的渴望你會說喜歡我愛我,我想要你心中的那真正的東西……我想我值得!

    二爺我又哭了,或許你又會再笑話我,其實,我的心你或許永遠也不會明白,我遵守諾言,只要是我能做到的,我便會使之成功。我對你所說過的一切都是真心話。我所追求的是真愛,天長地久而不是三分種的熱血,這是一種永恆,是每個有良知人的意志。

    是的,我是很清楚的明白著,在第一次見到你的那一刻開始,我就知道了,你是我一生找尋的那一個男人,我很清楚知道,也明白地告訴著自己,我要追隨你直到我生命終止的那一刻。雖然我這樣告訴自己,可是,此刻我,我卻離你是那麼遙遠,這是多麼矛盾的事情……

    我是這樣這樣深深地愛著你,讓你逃不開這一重重的思念,在淚光中,我哽咽著說著深情的感覺,卻也是懊惱的埋怨著自己不設防的愛,讓你被淹沒著想逃,一次又一次的想逃,給你自由吧

    !我這樣對你承諾著。用心中滴下的鮮血當做誓言,直到我學會愛你的方法為止,我終於知道什麼是愛你的方法了,而我卻是這樣的無悔的接受著。只要你快樂,只要你幸福就夠了。

    二爺,我深深地懇求你,不要把我逐出你的愛門之外,我一分一秒也不能缺少你的愛。只有得到你的愛,我的生命才有光彩。想你的心情實在沒辦法用一句話代替,雖然我知道相思的痛苦,但是我願意去承受這美妙的痛苦。是的,你有很多選擇的機會,你周圍不乏各種優秀的女人,但是我相信自己!因為再也沒有人會比我更愛你了!

    小剋剋,不要問我愛你有多深,小雨真的說不出來,只知道你已成為我生活中的一種習慣,不可或缺的習慣,每天每天,可以不吃飯、不睡覺,卻無法不想你,真的,我討厭自己所謂的專一,一直的一直,我對自己說,得不到真正的找尋他的影子可以嗎?可是好像我又錯了,其實我的愛就是因你而生,又怎麼會找到可以代替的人呢?或許周圍的看客會說,我們不會有結果,我們沒有開始也沒有結束,其實我又何嘗不知道,你只是一個遙遠而難圓的夢。可是我卻無法說服自己。我很傻,我周圍的朋友們也這麼說,世界上的男人很多,會有一個像你那樣好的。可是我卻無意去發現尋找。我說無論是誰,他終究不是你!不是我的二爺……

    我知道,要是我再不給你寫信的話,或許以後更不會寫了,那樣的話,我想我會後悔一輩子的。於是,我拿起了筆,當然,我知道,你有權力不愛我,但是你卻沒有權力阻止我愛你,不管你會不會真正愛上我,我都會盡最大的努力去爭取的。我的世界因你而精彩!我是會讓你幸福的女人,我覺得你不會放棄一個真正愛你的人……

    想起有人說過,有種疼,你不懂,我可以用微笑掩蓋,用冷漠包裝。這種疼,你不懂,因為我們殊途末路,你放縱在你的世界,我固守在我的心裡。有些人可以陪你走很遠,但那只是表面的交集,心靈從未有過碰撞。錯過的人與事,不必頻頻回首;結痂的疤痕,無須反覆觸摸。很多東西,就是一種遊戲,沒有必要當真……」

    看到這裡,我又歎了口氣,將煙頭熄滅,繼續往下看。

    「……二爺,不說這些沉重的話了,真的心累啊,我心累,也會讓你心累……其實我知道,人生的路很漫長,無論怎麼選擇,我們都要走向成熟的,都是朝著終點走去的。我明白要學會不斷地否定自己,世界是對的,錯的是我們,慢慢地剔除年少的偏執輕狂;要學會體察他人,修煉包容大度的胸襟,其實對與錯沒有絕對,就看你心靈的境界有多寬廣;要學會簡單,你對世界簡單了,世界也就不會太複雜。

    嘻嘻……我想我又開始開心了,因為我在些這封信的時候一直在看著這三個泥娃娃,好可愛的泥娃娃,二奶的手藝不錯吧,真的挺好的,知道不,我做了兩套泥娃娃,一套給你,一套留給我自己……不用擔心我會失眠,晚上睡覺的時候,我會把泥娃娃放在我的枕邊,讓你和小剋剋陪我一起入眠,這樣我就會睡得很好了……你也要好好愛護好我們的泥娃娃哦,要經常看看我,看看小剋剋哦,雖然我們現在木有小剋剋,但是我想以後一定會有的……

    二爺,我想我要睡了,睡覺前,我再唱一首泥娃娃的歌給你聽,這也是唱給我聽的,也是唱給我們的小剋剋聽的:

    泥娃娃泥娃娃一個泥娃娃

    也有那眉毛也有那眼睛眼睛也會眨

    泥娃娃泥娃娃一個泥娃娃

    也有那鼻子也有那嘴巴嘴巴會說話

    他是一個真娃娃不是個假娃娃

    他有親愛的媽媽也有傻乎乎的爸爸

    泥娃娃泥娃娃一個泥娃娃

    二爺做他爸爸二奶做他媽媽永遠愛著他

    ……」

    看完夏雨的信,我仰臉看著天空,陽光有些刺眼,我忍不住擦揉了揉眼睛……

    遠處,傳來一首老歌:……為什麼道別離,又說什麼在一起,如今雖然沒有你,我還是我自己……

    收好夏雨的信,和泥娃娃一起放在盒子裡,然後我站起來,帶著孤獨而寂寞而惆悵而失落而無奈的心,打算離去。

    轉過身,卻看到老黎正站在我身後不遠的地方,正安靜地看著我,目光很溫和。

    我走過去,看著老黎:「你……不是走了嗎?」

    「走了難道就不能回來嗎?」老黎說。

    我深呼吸一口氣,點了點頭:「能……」

    「你……似乎心情不大好……」老黎說。

    我默默的看了老黎片刻,說:「我要走了……」

    老黎點點頭。

    我轉身慢慢離去,走了很遠,回過頭,看到老黎還站在那裡看著我……

    我咬咬牙,快步離去。

    彷彿覺得,剛才的一切只是一個插曲。我現在要考慮的問題很多,當務之急還是金三角。

    穿過幾條馬路,不知不覺到了星海市政府門前的人民廣場。

    一條馬路將廣場和星海市政府大樓隔開,一邊是美麗大氣綠草如茵的現代化廣場,一邊是樸素大方帶著濃郁歷史風味的市政府大樓。雖然星海經濟很發達,卻一直沒有蓋豪華辦公樓,一直就在這座有著幾十年的陳舊老樓裡辦公。

    廣場裡的音樂噴泉正在噴放,巨大的水柱隨著音樂的節奏此起彼伏,變換著不同的姿態,引起周圍觀眾的陣陣讚歎。

    在觀看音樂噴泉的人群裡,我無意中看到了秋桐和小雪,秋桐拉著小雪的手,兩人正全神貫注地看著噴泉,小雪不時發出啊啊的興奮歡叫……

    我沒有過去打擾她們,駐足在她們身後不遠的地方,看著美麗的水柱在天空中搖擺起伏……

    這時,我的手機響了,方愛國打來的。

    「報告副總司令,大本營傳來最新消息……」方愛國說。

    「說——」我短促地回答。

    「緬軍那個營的部隊正在攜帶重炮繼續往革命軍駐地方向前進,其線頭部隊已經接近距離革命軍駐地最近的政府軍軍營……」方愛國說。

    「哦……看來他們是要先打算會合?」我說。

    「大本營分析有這個可能,那軍營裡本來就駐紮著一個營的政府軍,現在一會合,就是兩個營了……」方愛國說。

    「大本營那邊什麼情況?」我說。

    「大本營已經做好了全面迎戰的準備,總司令把兵力分為兩部分,大部分在面對政府軍方向的陣地待命,設置了三道防線,其餘的部隊分成幾個分隊,警戒駐地周圍的其他武裝力量,防止他們趁火打劫,特戰分隊已經悄悄迂迴到了政府軍軍營附近的森林裡埋伏起來,準備一旦戰事爆發就採取斬首行動,先打掉他們的指揮部……總司令發佈了命令,我們先不打第一槍,先採取守勢,一旦政府軍主動進攻,則毫不客氣立即還擊,痛擊來犯者,所有待命的人員要從各自的崗位立即向不同目標發起攻擊,到時候,金三角、仰光、星海都要打響……」方愛國說。

    我的心裡又有些緊張,一時沒有說話。

    「同時,大本營也做了最壞的打算……」方愛國又說。

    「怎麼打算的?」我的聲音有些嘶啞。

    「參謀部設想了三種可能,做了三種預案,一種是我們擊退來犯之敵,在金三角繼續站穩腳跟,如果是這樣,總司令打算端掉那個政府軍的軍營,將敵人趕地出金三角,趁機擴大我們的地盤;一種是我們和敵人進入膠著狀態,勝負難分,這樣的話我們就做持久戰的打算,由陣地戰轉入叢林戰,熬死不善於叢林戰的政府軍,然後打到一定狀態再談判;最後一種是我們被政府軍擊敗,大本營不保,這樣的話我們就撤出現在的地盤,越過湄公河進入老撾的金三角地帶,進行遊擊戰,在那裡重整旗鼓伺機反攻……」

    「哦……」我不由聽得有些心驚肉跳。

    「從最壞的局面出發打算,大本營已經安排後勤部隊開始將一些重要的物資設備往湄公河那邊轉移,準備轉移到老撾那邊去,革命軍軍官的家屬也一起隨同過河……」方愛國又說。

    動靜真不小。

    「還有嗎?」我說。

    「還有一個重要情況……」方愛國說:「據偵查分隊報告,剛剛有一個政府軍的機械化加強連開出了仰光城,目標也是指向金三角方向……」

    「啊……」我不由失聲叫了出來。

    機械化部隊行動快,很快就能到達金三角。

    「還有更重要的情況……」方愛國說。

    「說——」

    「據我們的偵查人員報告,在這支剛剛開出的部隊裡,極有可能伍德也在其中,在其中的一輛裝甲車上……」方愛國說。

    「伍德?他也跟著來了?」我心裡更加驚異。難道伍德是來督戰的?還是想親自來抓捕李順?

    「是的,不過,只是有可能,現在還沒有得到最後的證實……情報人員正在嚴密監視著日本駐緬甸大使館,正在通過一些渠道進一步核實……」方愛國說。

    「大本營對此是怎麼應對的?那日本大使館還炸不炸?」我說。

    「總司令發狠了,說只要戰事一開,不管伍德在不在日本大使館,都要繼續實施原來的襲擊計劃,不改了!同時特戰分隊又抽出一支精幹力量,準備專門襲擊這支機械化部隊,重點目標是伍德……只要槍聲一響,就立刻行動……」方愛國又說。

    大兵壓境,大戰的火藥味越來越濃了,甚至我在萬里之遙的星海都嗅到了。

    「根據緬軍以往作戰的特點以及當前的局勢,秦參謀長判斷他們如果要進攻的話,時間極有可能會選在夜間,極有可能就是今晚午夜時分,現在是月圓時分,那邊的天氣很晴朗……」方愛國說。

    「哦……」

    「也就是說,我們也要有今晚行動的準備……」

    「嗯……好,我知道了!密切注意局勢的發展,有情況隨時匯報!」

    「是——」

    我掛了電話。

    然後,我立刻和四哥聯繫,將最新的情況向他做了通報,四哥和我在電話上又分析了半天,最後告誡我一定要繼續保持目前的冷靜狀態,不要有任何異常的舉動,更不要在方愛國面前流露出任何和李順的命令相違背的意思,他一定會確保冬兒安全的。

    剛和四哥通完電話,突然身後傳來小雪的叫聲:「易叔叔……」

    我回過頭,小雪和秋桐正站在我身後,小雪正衝我嘻嘻笑,秋桐也笑著看我。

    「呵呵……你們在這裡玩呢……」我說:「我正好也經過這裡……」

    「嗯……」秋桐點點頭。

    小雪看著我手裡的盒子:「咦——易叔叔,你手裡拿的是什麼呀?」

    我說:「沒什麼,一個小玩意兒……」

    「我要看——」小雪說。

    我有些猶豫,但卻也只能滿足小雪的好奇心,於是將盒子打開,拿出泥娃娃。

    「哇哦……真好看的泥娃娃,媽媽,你看,好漂亮的泥娃娃哦,三個小人兒呢……」小雪一把搶過去,高興地舉起來給秋桐看。

    秋桐笑著看了看:「真的好漂亮啊……兩個大人,一個小孩……咦,怎麼看這兩個大人有些面熟呢……」

    我的心裡有些緊張,一時說不出話來。

    小雪在那裡嘟噥著:「呀——媽媽,你看,這男的像是易叔叔,這女的呢,好像是夏雨阿姨啊……」

    聽小雪這麼一說,我心裡更緊張了。

    秋桐笑起來:「呵呵……真的還有點像呢……你從哪裡弄來的這泥娃娃啊?」

    我撓了撓頭皮:「老黎今天給我的,這是夏雨從美國寄來的,說是她自己做的……」

    「哦……」秋桐眼皮一跳,看著我,不做聲了。

    我的神情有些尷尬。

    秋桐接著笑著說:「夏雨的手真巧啊……呵呵,做的好精緻……她在美國過得還好吧?」

    「嗯……好,很好……」我說。

    「我還真的很想她了……不知何時才能見到她呢?」秋桐又說。

    「或許……以後會見到的……」我說。

    這時,小雪玩夠了泥娃娃,還給了我,我忙往盒子裡放,夏雨給我寫的信這時露了出來。

    秋桐顯然看到了那信紙,抿了抿嘴唇,沒有做聲。

    我突然感覺自己很狼狽,收拾好盒子,對秋桐說:「呵呵……你們繼續玩吧,我還有點事,先走了……」

    秋桐微笑著點了點頭,小雪衝我揮手:「易叔叔再見……」

    我逃也似的離開了人民廣場,打車回到了我的小窩。

    晚上8點多的時候,我正在宿舍裡緊張地坐立不安地來回走動,突然有人急促地敲門。

    我大步過去打開門,門口站著表情緊張稍微有些氣喘的方愛國。

    顯然,他是跑過來的,沒有坐電梯,從樓梯跑上來的。

    方愛國很有數,知道電梯裡有監控,來我這裡是不坐電梯的。

    我忙將方愛國讓進來,關好門。

    我知道,他親自跑來,一定有更加重要的消息。

    「快說——」我迸出兩個字,緊緊盯住方愛國的眼睛。

    「易哥……伍德……伍德他……」方愛國結結巴巴地說。

    「伍德怎麼了?他怎麼了?」我一把抓住方愛國的肩膀,使勁搖晃了下,心跳到了嗓子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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