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桐正氣喘吁吁站在門口。()(。純文字)
秋桐怎麼出現在這裡,她怎麼在上海?她怎麼突然就出現在我的房間門口?
我大感意外,有點不可思議。
同時,我心裡突然感到有些激動,看著同樣顯得有些激動而又似乎有些如釋重負的秋桐,一股異樣的感覺湧上心頭,這種異樣的感覺讓我又有些衝動。
我突然想把她湧進懷裡,緊緊抱住她。
在衝動的驅使下,我竟然忍不住就這樣做了,一把將她拉了進來,一把就將她湧進了懷裡,抬腳踢上了門。
這一瞬,我腦子似乎有些空白,但又心潮洶湧,多日未見的思念和久別重逢的喜悅剎那化為了一股激情,我不由就緊緊抱住了秋桐的身體,緊緊將她攬進懷裡,不容她開口說話,不容她做出任何反抗的舉動,我自己也來不及說什麼,來不及問她心裡的那些疑問,我此時突然什麼也不想說,直接低頭就吻住了她,吻住了秋桐柔軟的唇……
秋桐的身體突然就有些發軟發燙,雙手不由自主抱住了我的腰,雖然那雙手有些無力,但我仍然感覺到了。
我將秋桐的身體緊緊摟住,緊緊貼在我的身體,我能感覺到秋桐身體的溫熱和彈性,甚至,我能感覺到她的心跳……
我發瘋一般親吻著她的唇,吮吸著她的唇,舌尖衝撞著她的牙齒,頑強而固執地游進了她的口腔裡面……
她沒有主動迎合,卻也沒有抗拒,似乎,這一刻,她已經無力抗拒,似乎這一刻,她腦子裡暫時沒有抗拒的念頭,似乎這一刻,她無法讓自己去抗拒。
我吮吸著她的舌頭,吮吸著她口腔的體液,貪婪而飢渴,瘋狂而衝動,霸道而粗魯……
同時,我的雙手不由自主就開始隔著衣服揉搓著她的後背,又往下,揉搓著她的臀部……
這一刻,我的腦子裡充斥的都是瘋狂和激情,似乎,我要將自己對她的無比思念都化為這瘋狂的揉搓和蹂躪……
她一直被動地承受著我的瘋狂舉動,她的雙手突然無力地離開了我的身體……
似乎,她被我突然的衝動搞暈的意識開始有些清醒,她開始意識到我和她正在幹嘛……
但,她暫時還沒有反抗推拒的動作,她似乎還處於無力和酥軟當中。
生理的本能迅速**,我的下面倏地就硬了起來,隔著睡衣直接就頂到了她的小腹……
更緊地摟住她的身體,似乎想將她和我融為一體。
更加衝動地吮吸她的唇,吮吸她的舌,吮吸她的體液,似乎想將她吞進我的口裡…
揉搓她臀部的手用力往我的身體方向一按,我堅硬的下面用力頂住了她的小腹,甚至,通過那堅硬的頂部,我感覺到了她小腹部的火熱……
同時,我的唇離開了她的唇,開始親吻她的耳朵,親吻她的脖頸,一隻手不知何時游動到了她的後背裡面,撩開她的上衣,直接就鑽進了她的裡面,撫摸著她光滑細膩的皮膚……
「啊——」我的嘴唇離開她的嘴唇之後,她終於能發出聲音了,不由自主驚叫了一聲。
而同時,我的手已經摸到了她的乳罩扣帶,有意無意就要解開…
這聲驚叫和我手的動作,似乎讓她愈發清醒了,她似乎突然意識我正在幹嘛我將要幹嘛,她的身體突然就開始有些僵硬,小腹突然就往後一縮,脫離了和我下面的接觸,身體不再那麼癱軟,雙手突然就開始推拒我,嘴裡急促地斷斷續續地發出聲音:「不要…不要……放開我……」
我沒有理會她,仍然抱住她的身體,雙手又開始用力,想讓她的身體和我再度緊貼在一起……
我繼續親吻她的脖頸,吮吸著她嬌嫩的肌膚……
「不要…求你…求求你……不要……」她的聲音突然充滿了一股無奈和悲涼的味道,帶著哀哀的淒楚……
這聲音讓我不由心裡一顫,渾身一抖,我的動作突然就停住了,我的大腦突然就變得清醒,我的意識突然就從麻木和空白裡復甦……
我放開了她,渾身奔湧的血液急速回流,我突然就覺得自己很無恥很齷齪很尷尬很難堪……
我呆呆地站在那裡,怔怔地看著她,看著她緋紅的面孔和驚惶的眼神,看著她凌亂的頭髮和無措的神態……
驀地,我看到她的眼睛裡亮晶晶的,似乎有什麼在裡面滾動……
我的心猛地悸動了一下……
她盯住我看了大約不到兩秒,緊緊抿了下嘴唇,接著突然就進了洗手間……
我又發了一會兒呆,然後悵悵地走到沙發上坐下,點燃一支煙,慢慢地吸著……
一會兒,秋桐出來了,頭髮梳理整齊了,衣服整理板正了,臉色也稍微恢復了常態,目光看起來有些平靜。
我兩眼看著她,看著她走到我對過的沙發坐下。
然後,她清澈的目光看著我。
我想笑一下,嘴角動了動,卻沒有笑出來。
我們互相看著,似乎都想在這目光裡找尋多日未見的思念和牽掛,似乎都想看看對方變了沒有…
一會兒,秋桐輕輕舒了口氣,臉上露出些許輕鬆和安慰的神色,似乎她是對能看到我平安無事感到的欣慰,似乎她終於放下了一顆牽掛的心。
接著,秋桐又低下頭,臉色突然又開始羞紅不安起來……
似乎,她是想到了剛才我對她做的那些瘋狂舉動,似乎,她一方面喜歡渴望我對她做的那些,但另一方面,她卻又有意無意地在抗拒著,因為她的神情一會兒羞紅,一會兒又羞愧,一會兒又不安……
我明白此時她的內心在想什麼,知道她此時心裡的無奈無力和無為。
我的心裡感到了一陣悲苦,深深吐了一口青煙,仰臉看著天花板發呆……
我們一時都沉默著……
一會兒,秋桐站起來,給我和她都倒了一杯水,將水杯放在我們之間的茶几上,輕聲說了一句:「喝點水吧……」
我點點頭。
似乎,從心靈到**,我們都處在乾渴之中,都需要生命之水的滋潤。
我收回思緒,端起水杯喝了一口,然後放下杯子,看著秋桐。
秋桐正端著水杯慢慢地喝水,一小口一小口地那麼喝,似乎,她在品味回味什麼……
看我看著她,秋桐放下水杯,雙手放在兩腿膝蓋之間,接著又低下頭……
此時,我腦子裡的疑問開始湧出來……
「你怎麼在這裡?」我們突然不約而同問出了這句話。
說完之後,我們又都微微一怔,秋桐抬起頭看著我,輕輕咬了下下嘴唇。
我深呼吸一口氣,然後看著秋桐說:「我先問的,你先回答!」
「你…你賴皮,明明是同時問的……」秋桐說。
我一咧嘴:「我說我先問的就是我先問的,女士優先,你先回答我的問題吧,不許強嘴……」
秋桐帶著不服氣的眼神看著我。
我又說:「聽話……乖,先回答我吧……」
這一刻,我的聲音竟然很溫柔,似乎,我從來口氣沒有如此溫柔過。
聲音溫柔,心也竟然溫柔起來,一股溫馨在心裡湧動,這溫馨竟然是如此純潔。
我的心不由一動,似乎,我從來沒有對其他任何女人有過這樣的溫柔,這樣溫柔的口氣和溫柔的心,包括對海珠。
這樣一想,我的心裡不由就不安起來……
我心裡有些對海珠的愧疚了。
而秋桐似乎也被我剛才的溫柔口氣怔了一下,似乎,她不僅聽到了我溫柔的聲音,還看到了我溫柔的心。
她的臉上掠過一絲感動,還有一絲溫情,但隨即就是不安……
她又低下頭,輕微歎息一下,然後開始說話了:「我是昨天到上海的……」
「昨天……你來上海幹嘛?」我說。
「到解放日報那邊來考察學習……」秋桐說。
「考察學習?學習什麼?」我說。
「學習報業經營……」秋桐說。
「來的都是什麼人?」我說。
「集團各經營部門負責人……孫書記帶隊……」秋桐說。
「哦……曹騰也來了?」我說。
「是的,他現在主持發行公司工作,自然是要來的……」秋桐說。
我日,孫東凱曹騰這會兒都在上海啊。
「考察幾天?」我又問。
「明天結束,接著就回去……」秋桐說。
「你們住在哪裡?」我說。
「住在和平飯店旁邊的另一家酒店……」秋桐說:「我正在房間裡獨自看電視,突然就接到了你的電話,一聽是你的聲音,一聽你就在和平飯店,我一著急,不假思索掛了手機,把手機往床上一扔,接著就趕過來了……」
原來如此,怪不得她來的如此之快,怪不得我怎麼打她手機都沒人接聽。
我突然想到一個問題,接著說:「你把手機扔在房間了……房間住了幾個人?」
秋桐似乎明白我這話的意思,說:「我自己一個房間的!」
我心裡安穩了,接著笑起來,說:「恐怕你剛才不單是著急吧,是太激動了吧……你是不是……很想我……」
秋桐抿了抿嘴唇,沒有回答我的話,接著就問我:「你……這些日子,你都到哪裡去了?你都幹嘛去了?大家都找不到你,都很著急,都因為你人間蒸發了……你知道不知道?快說,你都去了哪裡,都幹什麼了?」
我看著秋桐詢問的眼神,想起這些日子在金三角的經歷,不由心裡就有些感慨,不由就覺得有些滄桑,彷彿,我從另一個世界歸來,彷彿,我從地獄到了天堂。
此時,我的心裡略微有些猶豫,猶豫著要不要告訴秋桐實情,告訴她,說不定她會生氣,不告訴她,卻實在不想欺騙她。
我不由就有些矛盾。
「你說呀——」秋桐緊盯著我的眼睛,眼神一動,神情突然有些微妙的變化,似乎她預感到了什麼,卻又不能完全肯定。
「我……我今天剛到上海……」我說。
「從那裡來的?」秋桐緊接著問我。
「新加坡……」我說。
「新加坡……」秋桐頓了下,接著說:「去新加坡之前呢,你在哪裡?」
「曼谷……」我回答說。
「去曼谷之前呢?你又在哪裡?」秋桐步步緊逼追問。
「清邁……」我的聲音有些發虛,只知道答案離真相越來越近了。
「清邁……你到了清邁…….你從那裡去的清邁?」秋桐睜大了眼睛。
似乎,她已經意識到了什麼,神色有些驚懼。
我低下頭:「就是那裡…那裡……」
「你……你到底還是去了那裡……你到底還是去了金三角……對不對?是不是?」秋桐的聲音有些發抖。
「是——」我說。
「你——你——」秋桐的聲音有些發頓:「我——我——你這些日子人間蒸發,我就猜到你有可能去了那裡,但我不敢相信你真的去了那裡,結果,你竟然就真的去了那裡……你又去了金三角……你……知不知道去那裡又多危險?你……你為什麼要去那裡?」
秋桐的口氣有些生氣,我低頭不語。
我知道秋桐的生氣是因為對我的關心和牽掛。
秋桐停頓了片刻,說:「告訴我,是不是他讓你去的……」
我還是沒說話,算是默認了。
「讓你去幹嘛的?你去那裡都幹了些什麼?這些日子在金三角你都幹了些什麼?」秋桐又問我。
我說:「沒幹什麼,就是……就是隨便溜躂隨便玩玩……」
縱然我不想對秋桐撒謊,卻也不敢告訴她我去金三角干的這些事,說出來,估計能把秋桐嚇個半死。
「隨便溜躂隨便玩玩……你可真會找地方……他把你叫去就是專門溜躂玩的?」秋桐的口氣有些懷疑。
我抬起頭說:「其實,去幹什麼不重要,我這不是好好地回來了嗎?你看,我不是毫髮無損回來了嗎?」
秋桐看著我,半天,出了口氣:「是的,你平平安安回來了,幸虧你平安回來了……你……你膽子也太大了,竟然在停職期間偷渡去了金三角,你知道不知道一旦被邊防軍抓住後果有多嚴重,你知不知道金三角那是什麼地方?你……你可以不把自己的生命安全當一回事,但是你知道有多少人對你牽掛關心嗎?你知道不知道你的安危牽動著多少人的心嗎?你有沒有考慮過關心你的那些朋友和親人們?你……你這麼做,太不對自己負責了,太不對周圍你的朋友和親人負責了……你…你太自私了……」
我又低下頭,默默承受著秋桐的指責。
秋桐批評了我老半天,我一直老老實實聽著,不做任何辯解。
「你為什麼不說話?」秋桐說。
「你批評地對,我錯了,我接受你的批評,我沒無話可說……」我說。
「你也知道自己錯了,既然知道錯了,為什麼當初還要去那邊?」秋桐說。
「我沒辦法啊…….」我歎息一聲。
秋桐似乎明白我這話的意思,一時也不說話了。
我抬起頭看著秋桐,看到她的神色充滿了憂鬱和無奈,還有鬱悶和淒涼。
一會兒,秋桐也歎息一聲:「或許……剛才我不該那麼說你……不該指責你那麼多……」
我說:「你說的都是對的,該說的……」
秋桐說:「萬幸,你完好歸來了……你終於和我聯繫上了,你還知道一回來就打電話……」
我說:「我第一個就是給你打的電話…….」
秋桐的神色突然有些不安,說:「你還沒和海珠聯繫?」
我說:「還沒來得及……」
秋桐說:「你該首先和海珠聯繫一下的……這麼些日子,沒有你的消息,她一定也是非常著急焦慮的……」
我說:「很快我就和她聯繫。」
秋桐說:「海珠也在上海的……和我們是同一班飛機……」
「啊——這麼巧?她怎麼也來上海了?」我說。
「海珠是來參加一個旅遊產品推介會的,也是昨天來的,碰巧和我們同一班飛機,」秋桐頓了頓,接著說:「而且,海珠和曹麗座位還挨在一起……」
「曹麗也來了上海?」我說。
說完這話,我覺得自己太out了,曹麗是孫東凱的辦公室主任,孫東凱走到哪裡,曹麗就跟到哪裡,這不是太正常了。
秋桐點點頭,說:「海珠好像住在浦東的金茂大廈,本來來的時候,我想和海珠聊聊你失蹤的事情的,但曹麗一直和海珠說個不停,湊得很近,我也沒機會和海珠說上幾句話……還好,你回來了,既然你回來了,那你就抓緊和海珠打個電話,估計現在對你最牽掛的人,非海珠莫屬了……」
我點點頭:「哦……」
秋桐站起來:「我先回去了,你抓緊和海珠聯繫下吧……曹麗約了海珠今晚逛南京路的,說不定這會兒海珠還在南京路,離你這裡很近……」
海珠和曹麗一起逛南京路,我一聽就來氣了,但在秋桐面前,我又無法多說什麼,悶悶地點了下頭。
秋桐接著站起來,我也站起來:「你…你這就要走?」
此時,我的心裡突然有些戀戀不捨的感覺。
秋桐點點頭:「是的,我要回去了,明天我們的考察就結束了,就要返回星海……海珠的活動估計還沒結束,聽她說可能是要後天才回去…….」
我說:「你……不能再坐會嗎?我……我想和你…….」
秋桐的神色微微有些發紅,低聲說:「你想什麼……」
我說:「我想和你再聊會兒……這麼多日子不見你了,我心裡很想你…….」
秋桐低頭抿了抿嘴唇,說:「你該想的不是我,而是海珠……海珠一定很想你的,你不要多想了,去除心裡的雜念吧…….我走了…….」
說著,秋桐走到門口,打開門,又回頭看了我一眼,然後默然離去……
我發了一會兒呆,心裡有些難受。
我拿起手機想給海珠打電話,打了半天,一直沒有人接聽。
想到秋桐剛才說的曹麗要約海珠今晚逛南京路的事情,我想可能是周圍聲音太嘈雜,海珠沒有聽到電話聲音。
我決定出去走走。
下樓,我出了和平飯店,直接往南京路中心地段走。
走了幾步,我想了想,在一個店舖前停住,買了一頂太陽帽和一副墨鏡,將帽簷拉得很低,戴上墨鏡,然後往中心繁華地段——步行街走去。
南京路步行街上人流如潮,熙熙攘攘,熱鬧非凡。
我邊走邊四處看,從步行街這頭走到那頭,也沒有看到海珠或者曹麗的身影。
這倆人在哪裡逛呢?我邊琢磨邊又沿著來路往回走。
正走著,背後突然被人拍了一下肩膀,還挺有力度。
出於本能,我倏地轉身,一把抓住了拍我肩膀的那隻手。
接著回頭——
看到同樣戴著太陽帽戴著墨鏡的那人,我不由愣了一下。
作者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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