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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蹉跎歲月天涯夢 223 文 / 亦客

    中午11點多的時候,我抵達寧州機場。()《》

    剛進入7月,北方的星海依舊氣候有些涼爽,但在江南的寧州,卻早已開始了濕熱悶熱潮熱燥熱的雨季,不停地下雨,卻依舊是那麼熱,似乎這天永遠也下不透。

    出機場的時候,一場大雨剛剛停歇,地面還很濕,天空裡濃雲密佈,似乎還要下。空氣潮濕而悶燥,皮膚都覺得黏糊糊的。

    從小在南方長大的我其實是適應這種氣候的,但在北方的星海時間久了,一接觸這氣候,竟然似乎有些不大舒服了。

    我先去了海珠的父母家,看望他們二老,也就是我未來的岳父岳母。

    海珠父母對我的到來十分高興。

    意外地在這裡遇到了海峰,他也剛到,剛從深圳開完會順便回家來看父母。

    我和海峰相逢在這裡。

    我當然不能告訴海珠父母我是停職反省才有空回來的,只是說休假回家省親。

    海珠父母樂淘淘地在廚房忙乎做飯,我和海峰一起交談。

    我沒有向海峰隱瞞,告訴了他我被處分停職的事情。

    海峰聽我說完,沒有表現出大驚小怪的樣子,笑著說:「對你來說,這種處分就是毛毛雨,你小子天生就是惹事的主,你要是不隔段時間出點事,那你就不是易克了……停職就停職吧,不傷筋不動骨的……」

    我說:「我是很想安安穩穩的,但……」

    「但身不由己,是吧?」海峰說:「你這次遇到的事情,我估計十有**是被人**……」

    我點點頭:「可以這麼說……」

    「在單位裡混,不管是公家還是私家,這很正常,有人的地方就有鬥爭,就利益的地方就有矛盾,有矛盾的地方就有暗算……」海峰說:「我們這外企,鬥爭同樣存在,同樣也很激烈,不過,我覺得,對我們來說,摔打一下,跌個跤,也不是什麼壞事,人總是要成長的嘛,怎麼成長的?當然是在挫折和磨難中成長的,一味的順境是難以真正成長起來的,只有在不斷的失敗和挫折中才能真正獲得成熟和成長……」

    我說:「你現在的心態倒是很平和,內心似乎越來越強大了……」

    海峰說:「你也一樣…….環境造就人,環境改變人,很多時候,我們不能去改變環境,我們只能是適應,這個社會就是適者生存,就是弱肉強食,生存法則殘酷而合理……」

    我贊同海峰的觀點,點點頭:「是的,不錯……殘酷而合理…」

    海峰笑著說:「狗屎,你說,人的煩惱根源是什麼?」

    我說:「失去!不曾希望的失去……」

    海峰說:「或許你說的有道理,但我卻認為,人最大的煩惱,來自於執著……」

    我說:「為什麼?」

    海峰說:「很簡單…我們執著什麼,就會被什麼所騙。我們執著誰,就會被誰所傷害。」

    我看著海峰:「哦……」

    海峰淡淡一笑:「所以,我們要學會放下,凡事看淡一些,不牽掛,不計較,是是非非無所謂。無論失去什麼,都不要失去好心情。心是工畫師,把握住自己的心,讓心境清淨,潔白,安靜。」

    我說:「你覺得執著和固執有什麼區別嗎?」

    海峰說:「當然有區別,執著是信念,固執是頑疾……」

    我說:「但……很多時候,執著往往會演變為固執……」

    海峰說:「是的,不錯,我深有體會……有時候,也是覺得自己似乎固執的過分了。甚至是有些變態了。心裡明明知道都過去了,卻仍然要固執的想,固執的說。也清楚的知道有些事情沒有意義,依然要固執的愛,固執的恨。明明知道是錯的,卻仍然固執的堅守……其實這很累的,很多人之所以會很累,就是因為如此……」

    我不由有些感慨,是的,自己明明感覺很累了,還是要固執的偽裝堅強。我執著的,從來都只是我一個人的執著。其實,或許,真的,我很我累……

    我心裡明白,人生軌跡不一定是按你喜歡的方式運行的。有些事你可以不喜歡,但不得不做;有些人你可以不喜歡,但不得不交往。當遇到那些自己不喜歡卻又無力改變的事時,或許唯一能做的,就是忍耐。忍過寂寞的黑夜,天就亮了;耐過寒冷的冬天,春天就到了。或許有一天,練就了波瀾不驚的忍耐,再艱難的歲月,也只不過會是浮雲。

    又想到,人生應該是這樣的,看透的人,處處是生機;看不透的人,處處是困境。拿得起的人,處處是擔當;拿不起的人,處處是疏忽。放得下的人,處處是大道;放不下的人,處處是迷途。想得開的人,處處是春天;想不開的人,處處是凋枯。其實說開了,似乎做什麼樣的人,決定權在自己;有什麼樣的生活,決定權也在自己。

    在海峰家吃了一頓豐盛的午餐,下午我和海峰以及海峰父母一起去東錢湖遊覽,大家難得相聚,言談甚歡。

    當夜,我住在海峰家。

    我睡在海珠的房間裡。

    海珠給家裡打了電話,我也和海珠交談了一會兒,海珠知道我在她家裡,很開心。

    當夜無事,第二天,海峰直接回星海,我辭別海峰父母回了我的老家,看我父母。

    爸媽早已知道我要回來的消息,卻不是我告訴的,而是海珠打電話通知的。

    爸媽對我的回來很開心,我在家住了2天,哪裡也沒去,沒事就在家陪爸媽聊天。

    我依舊沒有告訴爸媽我被停職的事,只說是休假,這和海珠與他們說的是一樣的。

    這天晚上,我和爸媽坐在院子裡的葡萄架下乘涼,邊喝茶邊聊天,明天我就要走了,要去雲南。

    我沒有提前買機票,寧州到昆明的航班比較多,票很好買。

    我沒有告訴爸媽我要去昆明,只是說要出去旅行幾天散散心。

    正在這時,家裡的電話座機響了,我起身去堂屋接電話。

    我以為是海珠打來的,這兩天海珠沒事就往我家打電話和我聊天。

    一接,卻不是海珠,而是冬兒。

    我略微有些意外。

    「冬兒,是你?」我說。

    「是的,是我……怎麼?意外?」冬兒的聲音聽起來很淡。

    我笑了下:「你怎麼知道我在家的?」

    「你覺得這很難嗎?」冬兒反問我。

    我沒有說話,我知道這對冬兒來說不難。

    「回家有幾天了吧?」冬兒說。

    「嗯……是的!」我說。

    「既然回到了寧州……你……就不打算去你的公司看看?就不打算去看看你的老部下老員工?」冬兒說。

    我心裡湧起一股難言的滋味,沉默片刻,說:「不去了……」

    冬兒也沉默了,半晌,輕輕歎了口氣:「他們都很想你的……」

    「我知道……」我聽到自己的聲音有些嘶啞。

    「既然這次你不過去……就隨你吧……不過,我想告訴你,那家公司是你的,你是老闆!」冬兒說。

    我不禁歎了口氣。

    「在家打算呆多久?」冬兒說。

    我說:「我明天就要走,要出去旅行散散心……」

    「不打算告訴我你要去哪裡,是不是?」冬兒說。

    我說:「嗯…是的!」

    「你以為不告訴就沒人知道了是不是?」冬兒接著又說。

    我的心一動,沒有說話。

    冬兒沉默了一會兒,說:「蠢貨——」

    說完冬兒就掛了電話。

    我愣了一下,倏地心裡一顫,臥槽,我明白冬兒這話的意思了,我從星海飛寧州用的是我的真實身份證,冬兒顯然是在告訴我,我離開星海飛寧州是有人知曉的。

    冬兒是在提醒我。

    我不由暗暗慶幸冬兒的這個電話,不由暗暗有些後怕。

    既然有人已經知道我到了寧州,那麼,下一步我要去哪裡,一定會有人繼續關注的,說不定,明天我一到寧州機場,就會有人盯上了。

    我放下電話,回到院子裡和父母繼續聊天,心裡卻開始盤算我繼續南下的行程了……

    第二天辭別父母,我直接去了寧州。

    我沒有直奔寧州機場,而是去了寧州火車站。

    路上,我一直注意身後有沒有人跟蹤,反覆觀察,確信沒有尾巴。

    到了寧州火車站,我用老秦給我辦的另一個身份證買了一張去溫州的動車票,上了動車,直接去了溫州。

    到溫州後,我用另一個身份證先買了一張第二天下午溫州飛昆明的機票,然後坐大巴直接去了蒼南。

    我想借此機會去看看在蒼南海邊的江月村執教的柳月和江峰夫妻。

    好久沒見到他們了,不知他們近況如何,這個時間,他們應該放暑假了。

    到蒼南縣城後,我又換成縣鄉公汽去了江月村所在的小鎮,然後又打了一輛三輪車沿著彎彎曲曲的山路到了江月村。

    到江峰柳月家的時候,已經是日暮時分。

    黃昏的江月村,十分寧靜,那幢白色的小樓掩映在松林中,在夕陽下十分顯眼。

    沿著松林間的小路,我走近這座小樓。

    用松枝圍成的籬笆牆鬱鬱蔥蔥,上面長滿了籐類植物,不遠處,海浪的濤聲隱隱傳來……

    站在門口,我看到院子裡一棵高大的垂柳,垂柳下還是那張石桌。

    院子裡靜悄悄的,看不到人,一股炊煙正從側房的屋頂升起……

    江峰和柳月一定在廚房做飯的。

    我不由在門口多停留了一下,想感受這寧靜恬靜的田園生活。

    「喂——你找誰啊?」身後傳來一個女子的聲音。

    我回過頭,一個一身白色休閒運動裝20多歲的漂亮女孩子正站在我身後好奇地打量著我。

    看到這女孩子的一瞬間,我就斷定了她的身份。

    她長得和柳月太像了,實在是太像了,簡直就是青年柳月的翻版。

    自然,她就是之前柳月和江峰告訴過我的妮妮,宋妮妮——柳月的女兒。

    我看著妮妮不由就笑了,笑的很友好。

    妮妮看著我也笑了:「你好——」

    「你是妮妮!」我說。

    妮妮笑起來,點點頭:「你是我爸媽的朋友?」

    我說:「是的!」

    妮妮友好地衝我伸出手:「歡迎你來我家做客!」

    我和妮妮握了握手:「我叫易克!易中天的易,克敵制勝的克!」

    「哈……你這名字聽起來很響亮嘛……原來你就易克啊……」妮妮又笑起來,然後就邀請我進去,接著就沖院子裡叫起來:「媽——小爸——來客人了,易克先生來了——」

    妮妮叫江峰小爸,我聽起來覺得很新鮮。

    聽妮妮的口氣,似乎她是知道我的。

    江峰和柳月聞聲從廚房裡出來,看到我,分外驚喜,大家不由熱烈寒暄了一陣,然後江峰請我在院子裡的石桌前坐下,對柳月說:「姐,你先陪小易坐坐,我再去弄幾個菜,今晚小易來了,稀客,咱們好好喝幾杯……」

    柳月點點頭:「好——」

    妮妮這時說:「小爸爸,我幫你做菜!」

    江峰笑著說:「算了,丫頭,你和媽媽一起陪客人聊天吧,我自己弄就行……」

    妮妮嘻嘻一笑,然後也坐下了,好奇地又打量著我。

    柳月邊倒茶邊對妮妮說:「妮妮,這就是我和你曾經提起過的易克,易克是爸媽的好朋友,你該叫叔叔才是了……」

    妮妮掩嘴笑:「媽呀——這易叔叔也太年輕了,我看比我大不了幾歲,叫叔叔是在是把他叫老了,我看還是叫易哥哥好一些……」

    柳月沖妮妮一瞪眼:「易克是爸媽的朋友,自然是要比你高一輩分了,不管年齡多大,你還是該叫叔叔哦……」

    妮妮沖柳月吐了吐舌頭,做個鬼臉。

    我忍不住笑了:「柳姐,沒事的,怎麼叫都行啊……叔叔和哥哥無所謂的…」

    妮妮哈哈一笑:「媽媽,果然,易克叔叔哥哥很隨和啊……」

    柳月也忍不住笑起來。

    我這時對妮妮說:「妮妮,你在哪裡上學啊?」

    妮妮說:「復旦新聞系,大三了……剛放暑假!」

    我說:「哦……明年就畢業了啊…呵呵…畢業後有什麼打算呢?」

    妮妮說:「還沒想好呢……不過,我不想馬上就參加工作,我想繼續求學深造,去國外深造……」

    我說:「好啊……打算去國外哪裡深造?」

    妮妮說:「我想啊……去加拿大……不過也只是大致的想法和意向,這事還得徵求我媽和我小爸爸的意見呢……反正還早,等大四下學期再確定也不遲……」

    一聽妮妮提到加拿大,我倏地就想起了許晴,那個讓江峰和柳月10餘年也無法揮去無法忘懷的晴兒——許晴。

    我知道許晴在加拿大,但江峰和柳月卻不知。

    我很想講許晴的事情告訴江峰和柳月,但是,我親口答應過許晴,我不能告訴江峰和柳月許晴的下落。

    我的心裡不由萬分感慨,又不由感到一股巨大的蒼涼。

    柳月這時說:「孩子想畢業後出國留學,我和阿峰倒是都不反對,只不過,孩子一個人遠渡重洋,無親無故地走那麼遠,離我們這麼遠,我心裡著實是有些擔心和牽掛的……」

    父母的心總是跟著孩子的。

    妮妮說:「哎呀——媽,你說你越來越喜歡嘮叨了,我都這麼大了,你擔心什麼啊……」

    柳月慈愛地看著妮妮:「話是這麼說,可是媽媽這心裡卻是心不由己哦……」

    我這時又想起了小豬,說:「如果……明年妮妮畢業後,真的打算去加拿大留學深造的話,我在加拿大倒是有個朋友……到時候,如果需要,我可以把她的聯繫方式給妮妮,去了加拿大之後,如果妮妮覺得有必要,可以和她聯繫,有困難的話,她會幫助妮妮的……」

    柳月一聽,笑了。

    妮妮眨眨眼睛看著我,又看看柳月:「嗨——媽,這下你和小爸爸可以放心了吧,易叔叔哥哥那裡有熟人啊,哈……這下更堅定了我去加拿大留學的決心了……」

    我和柳月又都笑起來。

    很快江峰弄好了菜,大家圍坐在柳樹下的石桌前,江峰開了一瓶白酒,大家邊說邊吃邊喝。

    言談間,我簡單說了下我和秋桐的工作情況,但我沒說自己走麥城被停職的事,只說是回來探家順便看望他們。

    聽說秋桐現在是報業集團的副總裁,聽說我成了發行公司的總經理,柳月和江峰都很高興,一起舉杯給我們祝賀。

    我知道柳月和江峰都是報業的老前輩,曾經柳月是報社的一把手,江峰是報社的副總編,二位都曾經是叱吒風雲的人物,在他們面前,我是懷著極大的敬佩和尊敬的。

    我謙虛地和他們喝酒,向前輩致敬。

    一直沒看到江峰和柳月的兒子,一問才知道他們的兒子狗蛋放暑假後跟隨江峰的父母回北方的老家避暑去了,江峰的父母是北方人,對江南的濕熱氣候難以適應,每年夏季都會帶著狗蛋回北方的大山裡去消夏。

    妮妮果真是柳月的女兒,酒量竟然也不小,陪同我們一起喝白酒,竟然也乾了幾杯。

    舉杯暢飲間,大家談笑風生,言談甚歡。

    夜色沉靜,一輪半彎的月亮從海上升起,海濤聲隱隱傳來,小小的庭院格外溫馨。

    酒酣之時,我看著江峰柳月和妮妮,看著夜空中的半彎明月,不由又想起了江峰和柳月的往事,想起了萬里之外的許晴……

    江峰也抬頭看著夜空裡的月亮,自言自語地說:「半個月亮爬上來……」

    柳月沒有做聲,入神地看著夜空。

    妮妮看看江峰,又看看柳月,接著也看著夜空,半晌,喃喃地說:「媽媽……小爸爸……我想晴兒大姐姐了……」

    聞聽此言,江峰和柳月都微微動容,不由互相看了一眼。

    聞聽此言,我的心不由一顫,一陣滄桑感湧上心頭。

    「這麼多年過去了,晴兒大姐姐到底在哪裡呢?她過得還好嗎?」妮妮繼續喃喃地說,眼神裡充滿了無比的思念。

    江峰輕輕低頭歎了口氣,充滿了無比的惆悵和牽掛。

    柳月輕輕抿了抿嘴唇,眼角有些發亮,又似乎有些發潮……

    我緊緊咬住牙根,內心一股難言的糾葛在翻湧,我知道晴兒大姐姐在哪裡,可是,我不能告訴他們。這是多麼讓人矛盾的事情。

    想起許晴說過的一句話:愛一個人,不是一定要天長地久的廝守。愛的方式有很多種,不一定擁有才是幸福,有些愛,只適合深深地藏在心裡,說出來就是錯,有些人只適合遠遠地看著,走過了,就會失去,他已經有了更合適的歸屬,那麼,就不要再去糾纏,愛要愛得投入,放要放得乾脆。

    看著此刻的江峰柳月妮妮,想起他們之間那感人肺腑的往事,想著遠隔重洋孤獨地在加拿大生活的晴兒,我的鼻子突然有些發酸……

    我的眼睛有些濕潤了……

    我感到一陣莫名的悲傷和難過。

    如果難過,就努力抬頭望天空吧,望著望著就忘了……

    天空那麼大,一定可以包容你的所有悲傷。

    我於是努力抬頭看天,看著那深邃的夜空……

    看著看著,我的眼角有淚水悄悄滑落……

    作者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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