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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蹉跎歲月天涯夢 177 文 / 亦客

    蹉跎歲月天涯夢177

    我這時又想起秋桐告訴我的那兩件事,想起昨晚伍德請客的事,想到秦璐剛告訴我的這件事,腦子裡突然閃出一個念頭,這幾件事之間是不是有著某種內在的聯繫呢?

    雖然想不透到底會有什麼聯繫,卻似乎隱隱覺得有些不可分割。

    放學後,我主動提出請秦璐吃晚飯,兌現對她的承諾。

    秦璐很高興,當即答應下來。

    「海珠剛接手了一家酒店,酒店餐廳的菜挺有特色,要不要去品嚐一下?」我對秦璐說。

    「木有問題,只要是你請客,到哪裡吃都行,吃什麼都可以!」秦璐笑逐顏開地說。

    於是,我和秦璐到了我們的酒店,到餐廳找了個安靜的角落,點了幾個特色菜,要了幾瓶啤酒。

    之前,我特意告訴了海珠一聲,說我今晚在酒店餐廳請秦璐吃飯。

    我和秦璐剛坐定一會兒,海珠就來了。

    「海珠啊,易老闆今天請我吃飯哦,你一起吃吧!」秦璐笑嘻嘻地對海珠說。

    海珠呵呵笑著:「怎麼,秦璐,我們家易克欠了你人情?」

    「嗨——你怎麼知道啊!」秦璐笑著。

    「欠了什麼人情啊?」海珠看著秦璐,也笑。

    「到騰沖旅遊的時候,他脫離集體單獨活動,去找自己的哥們玩,我給准的假,你說他要不要感謝感謝我呢?」秦璐說。

    「哦……原來是這個……」海珠放心了,笑著說:「那是該感謝班長大人恩准,這個客是該請,你們慢慢吃吧,我過去那邊看看……」海珠給秦璐喝了兩杯,然後出去忙去了。

    我和秦璐邊吃交談起來。

    守在海珠眼皮子底下吃飯,我比較放心,海珠也放心。

    「哎——昨晚和幾個同學一起吃飯,飯後本來想拉你去唱歌的,結果你被部長大人徵用了……」秦璐說:「怎麼那麼巧啊……」

    我說:「昨天關部長正巧路過酒店這裡,看到了我,就拉我一起去吃飯……」

    「哦……昨晚跟著部長大人見到那些大領導了?」秦璐說。

    「哪裡有什麼大領導,昨晚吃飯,最大的領導就是關部長……是一個大老闆請關部長吃飯的……」我說。

    「哦……哪位大老闆啊?」秦璐說。

    「伍德伍老闆……」我說。

    「哦……你的大客戶請關部長吃飯的……」秦璐說:「原來你跟著部長大人傍大款去了……昨晚吃飯還有誰啊?」

    我說:「還有我們集團的孫書記和曹麗……」

    「哦……孫東凱和曹麗……」秦璐點點頭。

    「這二位想必你也不陌生吧……」我說。

    「和孫東凱打過幾次交道,和曹麗也還算是可以,吃過幾次飯,不陌生!」秦璐說:「哎——曹麗也算是個人物了……」

    「什麼叫算是人物?」我說。

    「呵呵……官場上的女人,如果說算是個人物,你想是什麼意思呢?」秦璐笑著說。

    「不明白!」我說。

    「你就裝吧……」秦璐說。

    「真的不明白!」我說。

    「行,你繼續裝!」秦璐說。

    我笑起來,秦璐也笑起來,接著說:「你們集團有兩朵花啊,一朵是秋桐,一朵是曹麗,這在市直單位都是很出名的,不過,雖然出名,出名的方式和風格卻迥乎不同,性質也天壤之別……」

    「怎麼個不同了?」我說。

    「你懂的……」秦璐說。

    「不太懂,提示一下!」我說。

    「很明顯,曹麗和秋桐出名的資本不一樣啊,兩人走得是不同的路子,曹麗是靠那身肉來踹,秋桐是靠業務能力和做人的品質,曹麗走的是野路子,秋桐走得是正路子,這你其實是明白的,卻故意裝作不懂來問我,其實你應該比我清楚……」秦璐說。

    我對秦璐的回答很滿意,笑起來,舉起酒杯:「來,班長,敬你一杯酒,班長真是明察秋毫的人啊……」

    秦璐哈哈笑起來:「地球人都知道,我這算什麼明察秋毫呢……」

    喝完這杯酒,我裝作很隨意的樣子問秦璐:「秦璐,那個公安局長不是幹的好好的嗎,怎麼說調走就調走了呢?」

    「你還想著這事啊……」秦璐說。

    「是啊……我這人好奇心特重,對高層領導的變動,更是十分感興趣……」我說。

    「在官場混,關心這些是對的!」秦璐說:「其實具體情況我也不清楚,但有一點可以肯定,周圍的同事一致的看法是這位局長其實是步了前任局長的後塵,可能,基本大致是一樣的原因……」

    「哦……什麼意思?」我看著秦璐。

    秦璐說:「前任李局長當時為什麼被拿下?還不是權力膨脹,不把政法委書記放在眼裡,以為只要跟緊市裡的老大就可以了,和政法委書記關係搞得挺緊張,哪裡會想到自己會被搞倒呢……」

    秦璐慢條斯理地說著,我邊聽邊結合自己瞭解的情況自我分析著……

    原來事情的大致情況是這樣的:其實這位新局長剛上任的時候,和政法委書記雷老大的關係還是很不錯的,對雷正還是很聽話的,基本算是服服帖帖,但位置穩固了,權力放開了,免不了就有些得瑟,特別是兼了副市長之後,覺得和政法委雷書記平級了,翅膀硬了,慢慢就不把雷正放在眼裡,不把雷正放在眼裡,就等於是不把政法委放在眼裡,政法委的一些安排,雷正的一些指示,也就不那麼重視,落實起來也就不那麼利索,雷正這個人呢,對權力又一向看的很重,公檢法三家單位抓的最緊的就是公安,經常直接過問公安的事情,甚至越級過問,這位新局長就不由有些不滿和對抗情緒,這種情緒很快就通過某些渠道反饋到了雷正哪裡,雷正自然也就不高興了,於是二人的關係就逐漸變得有些緊張起來……

    前段時間這位新局長又幹了一件最讓雷正惱火的事,本來白老三死後他的案子雷正已經暗示這位新局長不要再搞了,擱置下來,慢慢結案了事,沒想到這位新局長不知出於什麼動機,竟然指示手下將此案撿起來又要重新繼續辦理,這可是戳到了雷正的最敏感的神經。不知道雷正上面到底有什麼背景,不知道雷正到底搗鼓了什麼運作,竟然在很短的時間內把這位新局長排擠走了。不但如此,上面竟然沒有派新的局長來,直接由政法委書記兼了公安局長。難道是出於徹底理順星海政法委和公安關係的目的?

    聽秦璐說完,我分析地也大致差不多了。

    看來,這位新局長真的是步了老李的後塵,只不過當時老李是改任市政協副主席,沒有離開星海,而這位新局長則是到了省司法廳當了副廳長,都是大權旁落,但這位新局長比起老李來似乎還要幸運些,起碼他離開了星海,離開了雷正的視線,在省裡干,遭遇雷正繼續暗算的機會就小了很多,應該不會再像老李那樣落得個如此悲慘的結局。

    雷正能接連扳倒兩任公安局長,確實是牛逼。

    雷正現在兼公安局長,權力可是比以前大多了,他可以直接在公安系統內部呼風喚雨了,他的權力和意志直接左右著整個公安系統,白老三的案子有他在,誰也翻不起來。他終於可以放心了。

    相比較起來,政法委的工作是比較虛的,但現在,雷正可是很實了,權力是實實在在的了。

    如此,這次關雲飛要到省委黨校去學習,說不定就會和此事有關。

    此次人事變動,決不是一夜之間就發生的,關雲飛自然是可以提前得知這個消息的,他前段時間想借助白老三的事搞倒雷正,結果未遂,雷正自然是不會忘記的,也自然是不會輕易放過關雲飛的。此二人之間的暗鬥必定是一直在進行的,說不定最近的暗鬥會很激烈,隨著此次人事變動,關雲飛似乎覺察到自己處了下風,於是就想暫時避避風頭,利用去省委黨校學習的機會暫時避開雷正的鋒芒,積蓄能量,合適的時機再捲土重來。

    當然,也不排除一個可能,那就是秋桐分析的,關雲飛和雷正的矛盾逐漸激化,二人同為市委常委,市委書記這時就要在這二人之間做出某一種平衡和調解。作為市委書記來說,他不希望手下的常委抱團團結,但也不希望鬧得四分五裂搞的太明顯,那樣會給上面他領導下的班子不團結的印象,那對他也是不利的。可是鬧,必須要鬧,但是不能太過火,要把握住度,在這個度有些失控的時候,他就要出來搞一搞制衡了。市委書記當然明白這二人在上面不會沒有背景和後台,他雖然是市委書記,但同樣不能站錯隊,站錯了隊,不是怕得罪這二人,而是擔心得罪他們的背後高人,所以,乾脆,市委書記就不偏不倚,採取中和的手段,一方面讓雷正兼了公安局長,一方面委培關雲飛到省裡去學習,從官場的習慣來說,到省委黨校去學習當然是一件好事。這樣做,看起來對這二人都是一種激勵和獎勵,同時還能將二人暫時分開,避免矛盾進一步激化,而且,還不得罪他們的後台人物。市委書記的做法也可謂是高明。

    雷正和關雲飛對這種安排應該心裡都是有數的,綜合分析,權衡利弊,似乎這是皆大歡喜的一個處理問題的方式。

    而昨晚伍德請關雲飛吃飯,似乎這裡面也有雷正的影子,甚至,這就是雷正的安排,但這裡面到底有什麼玄機,一時卻也猜不透。

    關雲飛既然能答應伍德去吃飯,他心裡恐怕也不是沒數的,昨晚他佯醉講的那個故事,似乎也是有意而為之,是在不輕不重敲打在座的除我之外的各位,同時也在間接在敲打雷正。

    關雲飛要去省委黨校學習的事情,秋桐都能知道,孫東凱伍德肯定也會知道,但在正式公佈之前,大家都不提這事,都裝作不知的樣子。裝作不知,不代表心裡沒數。

    不知道孫東凱對關雲飛要去學習之事是怎麼想的,或許他會稍微鬆一口氣。

    還有,最近市裡要調整部分處級幹部,不知道這次調整是在關雲飛去學習之前還是之後,不知道這次調整關雲飛會不會插手,不知道這次調整會不會波及到我們集團。

    微妙的形勢下,似乎一切都風平浪靜,卻似乎又在隱隱波濤洶湧,

    「秦璐,問你個問題!」我說。

    「嗯……說!」秦璐看著我:「我最喜歡易委員問我問題了……」

    我說:「你說,現如今的官場,大家都在費盡心思想往上爬,那麼,當官到底是為了什麼?」

    秦璐說沉思起來,一會兒說:「這個問題似乎很簡單,似乎很好回答,但細細琢磨起來,卻又很複雜……當官是為什麼?最先定位的應該是**,他明確指出:當官就是為人民服務的;後來**在接見掏糞工人時說:你當掏糞工人,我當國家主席;我們的崗位是一樣的,都是為人民服務的。在這裡,我們看到的是崗位不同,卻都是為人民服務的本質不變……」

    「嗯……」我點點頭。

    秦璐接著說:「前幾天和幾個朋友一起吃飯,我們在飯桌上曾經討論過**員也是普通人的話題,有人就認為,在市場經濟體制下,在市場利益與待遇上;**員與普通人應該是一樣的,不能要求**員就應該作出犧牲。後來有人延伸到當官的待遇上,認為既然我們是市場經濟,我們就應該把當官的待遇搞到與資本主義國家一樣才對。於是我們的社會主義福利待遇不變,又重新最快地接軌了資本主義國家的年薪制。有人不同意,說這就是把當官的定位為先富起來的一部分人;結果又有人反對,說如果我們當官的不先富起來;又如何能帶領老百姓富裕呢。如此看來,市場經濟後;我們當官就是為了發財,不發財能成為『富起來的人嗎?」

    我說:「很多人口口聲聲說官員待遇要和資本主義接軌,但其實,資本主義國家當官的人並不能發財。如我的一位同學在美國一個研究單位,他的收入竟然超過了美國總統;而那位明星的美國市長,不是還自己貼錢當官嗎;看來資本主義國家的官比我們社會主義國家還清貧。正因為如此,資本主義國家當官的人是成功的人再來當的官;而我們社會主義國家卻是只有當官的人才能成功。」

    秦璐點點頭:「說的不錯……的確是這樣……」

    我接著說:「在我們集團,我親眼看到的一個例子,一位工作20多年的中層副職,他的一個部下突然提拔成他的上級後;第一件事就是要把自己的工資和職稱超過他,因為下級待遇比上級高是多麼地讓上級沒有臉面;那位副職二十年的工資,人家當官能一夜之間達到;十五年的職稱,人家上台就能評上;這不是天方夜談,卻是鐵的事實。你說,這叫公平嗎?這叫合理嗎?」

    「不要憤青,凡事存在即合理,官場裡從來就沒有真正的公平……」秦璐說:「易克,我問你,在中國,官是什麼?你來回答我?」

    我一時回答不出,看著秦璐:「你說是什麼?」

    「是生命。」秦璐說。

    「生命?」我笑了起來:「言過其實了……」

    秦璐認真地說:「你不要笑……這些年我們到處看到的,全部是萬般皆下品,惟有陞官高和陞官發財的典型事例;正因為如此,為著官階的高就;人們才不惜臥薪嘗膽、不惜出賣人格、不惜沖紅燈搞那些非法的活動。也正因為如此,為了保官才有局長殺副局長的中國當官命案;更有那為官的落選而殺人,這說明什麼,說明中國的官的確比命重要……」

    「哦……」我不由點了點頭。

    秦璐接著說:「當官為了什麼?每個人心裡都清楚明白;但我們口裡卻在說,我當官是為人民服務的;我們的一切工作幹部,不論職位高低;都是人民的勤務員;我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人民服務。但正是我們為人民服務的官,卻總在複製一人當道,雞犬升天的模式……」

    我凝神看著秦璐,秦璐年齡不大,但對官場卻似乎看的比我透徹比我明白。

    政法委是純機關,黨委直屬部門,我們集團是事業單位,看來這純機關的事業單位的人受到的官場熏陶就是不一樣。

    秦璐繼續說:「從市場化的責任體系說,承擔了責任而得到相應的報酬也是合理的;但問題是權利得到了,責任卻沒有。如我們都知道的紅心鴨蛋流通事件,竟然沒有人負責呢;我們的官,國家給了他們的權力和俸祿;是人民公僕吧,他們理應盡心盡力地負起責任。然而他們當官是為了什麼?是給自己撈好處,是為自己謀利益。」

    我點點頭。

    秦璐又說:「從理論上講,我們**的官應該是情為民所繫、權為民所用、利為民所謀;可惜的是,我們見到的一些官員謀求進步的目的並非真的是為老百姓服務,而是在為自己長期利益服務。正因為如此,我們今天當官的不貪你說出去都沒人相信;有的人曾經想清正廉潔,結果上下級都說他是外星人……所以,為什麼不貪?不過貪歸貪;辦了事還是會說你是好官。你如果不貪,連求你辦事的人都不相信;你還能當官嗎?」

    我不由啞然失笑。

    「別笑,我說的是真實的現狀……」秦璐說:「中國當官的門坎的確高,想進去還真不容易,但為了當官,現在的人拼了老命也要殺進去。當然不是進去為人民服務的,也不是進去貼錢為老百姓做點實事,就是為了貪點污,弄點錢啦;因為中國權利是一體化的,沒有權那能有利。中國的大局勢就是如此,不貪,你會被孤立。沒人會知道你清廉,只會笑你不會做官……」

    「秦璐,你這些高見,都是從哪裡得來的?」我忍不住問她。

    「呵呵……一方面是從周圍的現實感悟的,一方面是從高人的指點那裡得來的!」秦璐說。

    「哪位高人?」我說。

    「保密!」秦璐說。

    秦璐雖然不說這高人是誰,但我猜可能是關雲飛。

    這時,我看到海珠不停地在附近進進出出,眼神不時往我們這邊瞟著,似乎她不好意思過來打擾,但又有些不大心安。

    秦璐似乎也看到了海珠,微微笑了下,接著舉起酒杯和我喝酒。

    然後,秦璐有些感慨地說:「繼續我們的話題……其實,我們也的確看到很多任勞任怨、克己奉公、鞠躬盡瘁、死而後已的典型,也正這種奉獻精神才激勵了我們的黨魂。如今在市場經濟的大潮中,面對燈紅酒綠的花花世界;我們都陷入了迷惑,不明白我們到底是為了什麼而做官。古人說過:天下熙熙,皆為名來;天下攘攘,皆為利往,我們誰能說這不是:當官不發財,請我都不來,連幼兒園的小朋友的心靈裡都已經埋藏下了官本位的影子;我們還有人不為名利二字而當官的嗎?很多人當官或是為了那千鍾粟,也或是為了那顏如玉;很少有人當官的目的就是為官一任、造福一方。看那千方百計想進官場的年輕人,他們無非是羨慕為官者的奢華與排場;更羨慕他們的氣勢和張揚……」

    我不由歎息了一下:「一個民族的興衰成敗取決於官,取決於他們為了什麼而做官。我們的社會主義建設的大任還是要落到當官的肩上……」

    秦璐說:「可是,看看我們時下當官的狀態,我們能見到希望嗎?是不是市場經濟的大潮太過洶湧,太多的銅臭和市燴聲已經污染了當官人的心靈?是不是社會的冷漠已經使那些官人無法正確地判斷方向?是不是……我們有太多的疑問,也有太多的迷惑;這一切難道不值得我們身處官場中人的深思嗎?」

    我不由就深思了,我希望祖國變得更加強大,希望人民變得更加富裕,希望未來變得更加美好。但是這一切希望的基礎是什麼,這一切首先需要當官的怎麼做;那就是到底在為什麼而做官,到底是以一種什麼樣的態度而做官。

    我當然明白,如今的社會,沒權無利的官不多,這些無權無利的官一般是一些真正出於善心並且是生活無憂的人在做。有權無利的官在美國,他們是政客或者是成功人士們去做;有權有利的官在新加坡,它的確能吸引一些有能力的局外人去當官;集權暴利的官在中國,這就是全國人民都要當官的原因。正因為各國對當官的定位明確,所以不同需求的人就會選擇在不同的國家當官;當官是為了什麼,每個人自己心裡最清楚。

    秦璐說:「所以,你剛才的問題很好回答,人為什麼要當官?最通俗直白的回答是古人總結的那句話:千里為官,為了吃穿。不是嗎,人都要吃飯穿衣,當官就有了俸祿,而且通常要比平頭百姓們拿得多一些,生活得好一些,在錦衣玉食麵前,有誰能不動心呢。最心照不宣的回答則是:當官有面子。舊時的官要稱老爺,一旦當上了老爺,那麼連步也不用自己走了,不僅有人抬著,而且前呼後擁,好不威風!進一步說,當官就取得了行使權力的資格,動動嘴就能讓下面跑斷腿,說錯了也是最高指示,手下可以保留意見,但決不能當面頂撞,讓領導丟了面子。更重要的是,時至今日,當官仍被視作可以封妻蔭子、光宗耀祖的大事,哪家出了官,看風水的也能看到祖墳上冒起的青煙來,呵呵……當然,最冠冕堂皇的回答還是:當官是為民造福。從古代的青天大老爺為民做主,到現代官僚們掛在嘴邊的為民辦實事,好像都證明了這一點……」

    我說:「那麼,是不是所有的人當官,都僅僅是為了得到這些好處呢?我看也未必吧……」

    秦璐點點頭:「是的,也未必都是這樣……一位老領導曾經總結過關於當官的三句話:當官好,當官難,當官險。當官之好自不必言,難和險卻是箇中滋味,又有誰知,且不說迎來送往喝壞了胃,辦事不力把人得罪,一不小心落下個行賄受賄,就單說這人身自由吧,你是公家的人,那麼就一定要遵守公家的規矩,哪怕是清規戒律;就一定要維護公家的形象,哪怕是裝模作樣……在以勾心鬥角著稱的官場上,絕對會有一雙雙雪亮的眼睛在背後盯著你,時時刻刻在等著看你的笑話,巴不得你快點兒犯事聲名狼藉,甚至落井後再下一塊石頭,好為自己掃清進步道路上的障礙……怎麼樣,夠難夠險吧?所以,僅僅是奔著那些個好處而選擇當官的人,如果不是因為對自己的一不怕苦,二不怕死精神有絕對信心,那就只有一種解釋:太單純了。哈哈……」

    我也忍不住笑起來,和秦璐一席談,倒也頗有收穫,秦璐年紀輕輕,對官場領悟地倒是挺透徹,透徹的程度超過我。

    吃過飯,秦璐似乎不忍心再繼續看到海珠有意無意在附近穿梭,告辭離去。

    送走秦璐,海珠走過來:「看你們聊得好開心啊……都聊些什麼呢?」

    海珠的聲音聽起來有些酸溜溜的。

    我說:「沒聊別的,就是談了官場的一些事……秦璐別看年齡不大,但對官場倒是摸得很明晰……我倒是領教了幾分……」

    海珠撇撇嘴:「女人混官場,有什麼意思……」

    我笑了下,這時看到張小天走過來。

    海珠對張小天說:「張總,我們這裡晚上來吃飯的人不少哈……高朋滿座哦,哈……」

    張小天笑笑:「來我們這裡吃飯的客人,大多都是自費的,公款的很少,晚上客人還不少,就是中午很少……上座率不到30%我正琢磨這事呢……琢磨著如何增加中午客人的上座率……」

    海珠說:「琢磨出什麼好辦法了嗎?」

    我也看著張小天。

    張小天說:「初步琢磨,打算採取回報客人的辦法,來我們餐廳消費的客人,每消費一百贈送十元的消費券,希望能用這個辦法來拉動客人上座率,穩定老客戶,多拉回頭客……」

    「不錯,這是個好辦法,不過,消費一百送十,不會虧本吧?」海珠說。

    張小天笑了:「當然不會啊,我們餐飲的利潤豈止百分之十呢,再說,贈送的這十元,裡面是包含著我們的利潤的,不是純送十,客人來我們這裡消費,十元一般也就只能點一道小涼菜,他們總不會只點一個涼菜的吧……關鍵我是想靠這個來拉回頭客……而且,我們規定每餐只能使用一張消費券……」

    「小天說得對,這個辦法很可行,思路非常正確……」我說:「不過,我倒是覺得你的步子邁地太小了,氣魄不夠大,搞消費送免費券的活動,很多餐廳都在弄,基本都是我們這樣的思路,大家都是一樣的做法,對消費者是刺激不大的……我看,要搞就搞的大一點……來點不同的花樣……」

    張小天看著我:「你的意思是……」

    「哥,你說說……」海珠也看著我。

    我沉思了下,說:「晚上的客人基本是滿座的,那麼,我們的重點就要圍繞中午的上座率……我說說我的想法,供你們參考……」

    「嗯……」海珠和張小天一起看著我。

    「第一,客人每消費一百,送三十元免費券!」我說。

    「三十?」海珠說。

    「是的,要送就送地大方點,十塊錢的免費券,對客人是沒有什麼吸引力的,毛毛雨啦,無所謂啦……從我們餐飲的利潤看,三十是絕對可以的,我們的利潤是高於三十的,而且,正如小天剛才所言,這三十里其實是包含著我們至少百分之四十的利潤的……三十元,其實也就只能點一道菜,客人來消費,誰會只點一道菜……關鍵是要靠這三十元的免費券真正刺激起客人的興致,真正能把他們留住,成為我們的回頭客……」

    「嗯……」張小天點點頭。

    海珠也點點頭:「哦……那第二呢?」

    「第二……」我狡猾地笑了:「第二,這三十元的免費券,只限中午吃飯的時候用,晚上不能用……同時再加一項規定,中午用的時候,不限於每餐只能用一張,只要客人手裡有免費券,用幾張都可以,隨便用……這樣,勢必會吸引晚上消費了的客人中午來花掉這些消費卷……要想中午吃飯少花錢,晚上就要多消費多獲得消費券啊……哈哈……」

    「哈……這辦法好!」海珠笑起來。

    張小天笑了:「易總你這點子出的好……這辦法一旦實施,必將會增加我們中午的客人上座率……我回頭馬上就去落實……」

    我說:「這是我的建議,僅供你們參考哈……」

    海珠笑著說:「那我是不是要給易總付費啊,等於花錢買的你這點子……」

    張小天呵呵笑起來,打趣地說:「今晚易總請客的飯錢,我給簽字免了……」

    大家都笑起來。

    晚上回到宿舍,我告訴海珠:「關部長的夫人在星海大學當老師,前幾天給我們上一次時事課,他夫人還是我和海峰的校友,算是師姐,和海峰也認識,今晚關部長和我提起了他夫人,說有機會的時候舉辦家宴,邀請我和你去做客呢……」

    海珠聽了很高興:「好啊,哎——這麼大的領導,能請咱們去赴家宴,受寵若驚哦……」

    我呵呵笑了。

    海珠說:「哎——哥,這關部長我覺得挺平易近人的,今天見了我,態度和顏悅色的,一點都沒領導的架子……」

    我說:「那是對你,在別的場合,可不是這樣的哦,他可是市級領導,很多人都怕他的……」

    海珠說:「這個關部長對你似乎挺好的啊,奇怪,他這麼大的官,為什麼對你這樣的小卒子這麼好呢?」

    我說:「因為他喜歡我啊……」

    「他為什麼喜歡你呢?」海珠說。

    「這個……我也一時說不清楚……不過,你放心,他不會是想和我搞基的……」我說。

    「哈……去你的!」海珠打了我一下。

    我呵呵笑起來。

    「我猜是因為你的能力出眾,做人又低調,所以他才會喜歡你……」海珠說:「領導都是喜歡有能力的人的……」

    「你說的那是職場,那是私營企業,在官場可就未必了,領導最喜歡的人,未必一定是有能力的人……」我說。

    「那是最喜歡什麼樣的人?」海珠說。

    我想了想,說:「領導最喜歡聽話的人呢,會拍馬屁的人!」

    「那你就是很聽他的話,很會拍他馬屁了?」海珠說。

    我說:「他是領導,他的話誰敢不聽?我自然是要聽他的話的,但是,終於這拍馬屁,我倒是沒怎麼拍過……拍他馬屁的人多了,我還沒排上號……」

    「哈……你不拍他馬屁,他還喜歡你,這就不大合理嘍……」海珠說:「為什麼呢?」

    我說:「這裡面就複雜嘍,你是想不通的,我也想不通,想不通就不想了吧,想多了累腦子……不說了,洗澡,睡覺……」

    洗完澡上床後,海珠又主動鑽到我懷裡和我黏糊起來。

    最近這些天,海珠幾乎每晚都要和我**,而且都是主動找的我。

    海珠主動親我的下面,吮吸地很投入,親吻地很細緻……

    我不由就硬了起來……

    人就是這麼奇怪,**和靈魂似乎真的是可以分離的,生理的本能有時候是無法控制的。

    很快,我就趴在海珠身上,進入了她的身體,開始了例行的**運動……

    似乎,這種活動成了一種工作,一種習慣,一種義務。

    邊**,我的心裡邊這樣想著,渾身的血液流速加快,本能的衝動在洶湧,大腦裡卻出奇地冷靜,甚至還有幾分麻木。

    我的**在澎湃,我的靈魂卻飛了……

    射完後,我渾身疲倦地立刻就昏睡了過去……

    半夜,我突然醒了過來,海珠在我身邊睡得正香。

    我悄悄在黑暗裡伸手到床頭縫隙中摸索……

    一會兒,我摸到了那支錄音筆……

    我將錄音筆又悄悄放下,躺好,睜開眼,看著黑夜發呆……

    聽著身邊海珠均勻的呼吸,腦子裡突然想起一句話:不愛的時候,心情最為平靜,心態最為平穩,性情最為淡泊,與他人最好相處。沒有多餘的熱情,沒有多疑的猜忌,沒有受傷的敏感,沒有變態的惱怒,沒有期望的焦慮,沒有失望的傷心,沒有不著邊際的幻想。不愛的時候,才能感覺到徹底的心靈上的自由和解放,有時候,不愛才是最好的狀態……

    不由深深歎了口氣……

    夜正長,夢猶在,路漫漫……

    第二天課間的時候,我接到集團黨委辦公室的工作人員電話,給我下了一個通知,讓我給班裡請個假,下午2點到集團會議室開會。

    「什麼內容?」我問。

    「不知道……領導通知,要求集團在編的所有正式人員都要參加,任何人不得請假不得缺席……」對方似乎不願意多說什麼,接著就掛了電話。

    什麼鳥會搞的如此神秘,還不能請假不能缺席,老子正在學習也必須要參加。

    我不由有些困惑不解。

    下午我請了假,直接去了集團總部的大會議室,會議室裡坐滿了人。

    悄悄問了下旁邊的其他人,都搖頭說不知道今天這會是幹嘛的。

    我操,越發神秘了。

    作者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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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日推薦《省委第一秘書:領導親信》

    內容簡介:小人物初入官場,情陷美女處長,面對著凶險莫測的官場廝殺,各種權**惑,競爭對手的爾虞我詐,幾個女人的情感糾葛,宋三喜掙扎在一場情感和權欲的雙重博弈中。

    三喜以此為契機,周旋於多名女性之間,用自己的聰明智慧躲過了競爭對手的一次次暗算,在官場中如魚得水。

    機關男人的官途風流,草根小人物在官場中奮鬥的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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