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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蹉跎歲月天涯夢 033 文 / 亦客

    蹉跎歲月天涯夢033

    李順快走到白老三跟前的時候,白老三的腦袋轉到了我們這邊,看到了我和李順。《》

    白老三的眼睛一亮,臉上的肌肉猛地抽搐了一下,露出一絲猙獰。

    「哈哈白老闆,白老兄,好久不見,你可想死我了」李順開始打招呼,熱情洋溢,甚至還張開了雙臂。

    白老三稍微一怔,接著也滿臉綻出了動人的笑容,也張開了雙臂,迎接李順的到來:「哎呀——李老闆啊,李老兄,是你呀,想死為弟了」

    接著,李順和白老三就開始了熱烈擁抱,彼此拍著對方的後背,這熱乎勁,像是失散多年又重逢的親兄弟。

    「這麼長時間不見你老兄,我還以為你到月球上去了呢」擁抱完,兩人分開,白老三陰笑著看著李順。

    「我是想去月球,可是那運載火箭老是出故障,發射老是失敗,我去不了啊,這不是,就一直在地球上逛游這麼久不見你白老闆,我還以為你到地心旅遊去了呢」李順哈哈笑著。

    這倆人,一個想讓對方升天,一個想讓對方下地獄,用意都很毒,卻說地都很漂亮。

    「那怎麼會,我就是真的想去地心旅遊,怎麼著也得拉上你李老闆啊,這麼好的事,我怎麼會忘記你李老闆呢」白老三遞給李順一支煙,自己也點著,吸了兩口,說:「怎麼樣,李老闆最近一直無恙否?」

    「還好,這不是活得好好的」李順點著煙,也吸了幾口,笑嘻嘻地說:「我以為你已經下地獄了,正打算讓易克弄錢紙給你燒燒,你怎麼還活著啊」

    「呵呵看你老兄說的,你不先下地獄,我怎麼捨得先走呢你打算讓易克給我燒紙,我卻已經安排我的人早就給你燒過好幾次紙了沒想到這紙燒早好幾次了,你還活著」白老三也笑著。

    「哈哈那就多謝白老闆了既然已經燒了,那就燒吧不過,我可是實在捨不得走在你前面的,我是一定要送你先走我才走的」李順說。

    我和阿來保鏢分別站在李順和白老三身後默不作聲,阿來不停地打量著李順,眼神有些捉摸不透。

    李順看了幾眼阿來,然後看著白老三:「白老闆,這位是你新來的兄弟?怎麼以前沒見過?」

    白老三回頭看了阿來一眼,然後看著李順點點頭:「是哦阿來,這位就是大名鼎鼎的李老闆,過來見過李老闆」

    阿來沖李順點點頭:「李老闆好」

    「嗯」李順瞇起眼睛上下打量了幾下阿來,然後說:「聽說你是個人物有兩下子?」

    「我不是個人物,李老闆和白老闆才是人物我那兩下子,實在讓李老闆見笑」阿來規規矩矩地說著,言辭裡甚至還有幾分恭敬。

    李順看著阿來,突然陰笑了一下:「講話挺懂規矩嘛」

    「我的人,個個都懂規矩!」白老三瞇縫著眼冷冷地看了看我。

    「我的人,雖然不是那麼懂規矩,但是個個都有教養不像你的人,也包括你,有爹娘生長,無爹娘教養」李順說。

    「呵呵我可以認為李老闆這是在侮辱我吧」白老三說。

    「聰明,白老闆就是聰明」李順帶著讚許的表情點點頭,接著又說:「哎——今天怎麼沒見到你的四大金剛五隻虎呢?這9條大蟲都到哪裡去了?」

    白老三的面部表情又是一陣抽搐,說:「五隻虎我放虎歸山了四大金剛四大金剛去哪裡了,我倒是想問問李老闆,你有沒有見到啊?」

    「這人丟了好找,這狗丟了,漫山遍野亂竄,還真不好找聽白老闆的意思,是想讓我幫你找找?」李順做認真狀。

    「恐怕不用找,你也知道他們到哪裡去了吧?」白老三的口氣開始有些陰冷。

    「這個還真不好說不過,我估計,他們要麼上天,要麼入地,當然,也有可能是下海了一切皆有可能」李順笑著。

    「這麼說來,四大金剛的下落,李老闆心裡是有數的嘍」白老三說。

    「你的狗,我再有數也沒你有數啊!」李順說。

    白老三收起了笑容,臉上露出幾分猙獰,看著李順,鼻孔撲哧撲哧開始出粗氣。

    「李老闆,前段時間你一直神出鬼沒不見蹤影,我一直想找你喝茶敘舊,死活找不到,沒想到今天在這裡遇到你」白老三陰涔涔地說。

    「前段時間我出國考察工作了,沒來得及給白老闆匯報,不好意思哈白老闆一直很想我,這事我回來後聽易克說過其實,不光你想我,我也想你啊,在國外的日子裡,我每天都在想著你,一刻都沒有忘記你,一直就想和你敘舊,這不,今天咱哥倆見面了怎麼樣,白老闆,最近一直順利否?」

    「順利很好,我很好!」白老三說:「就是沒注意,被瘋狗給咬了幾口」

    「哦是嗎,咬地嚴重不?傷口還疼嗎?」李順做關切狀:「你這孩子,怎麼這麼不小心,打狂犬疫苗了嗎?」

    「就我這骨架,就我這身板,瘋狗咬幾口能奈我何?我不需要打狂犬疫苗,我現在正在琢磨如何將那條瘋狗弄死,正在琢磨讓那瘋狗怎麼個死法呢?」白老三陰沉沉地說。

    「哦瘋狗瘋到一定程度,會進化成狼的,進化成來自北方的狼被瘋狗咬的人呢,很快就會成為真正的瘋狗,狗再瘋也是狗,和狼鬥,恐怕自己還不知道怎麼個死法呢」李順說。

    「是嗎那我倒是想看看誰死的更難看」白老三說。

    「好啊,我也想看看,我這人,沒事就喜歡看戲白老闆,咱倆一起看好不好?」李順哈哈大笑起來。

    「行,沒問題,只要李老闆有雅興,我是絕對奉陪的」白老三說。

    「好,那就這麼說好了」李順一拍手。

    白老三陰陰地狠狠地看著李順,接著眼珠子轉了轉,又看著遠處正在玩耍的秋桐和小雪

    我的心一緊。

    白老三收回目光,哈哈一笑:「李老闆,我還有事,就先不奉陪了咱們改日好好坐坐」

    「好,好,我等著白老闆的召喚我是一定要奉陪白老闆到底的」李順也哈哈笑著。

    白老三微笑著又看了我和李順一眼,然後轉身上車,阿來和保鏢也隨即上車,阿來在上車前,又不自禁看了李順一眼

    目送白老三的車子離去,李順慢慢收起了笑容,臉上露出猙獰的笑。

    「瘋狗總是要咬人的他說老子是瘋狗,現在老子要把他變成瘋狗老子要做一隻兇猛的狼,將這條瘋狗撕成碎片」李順惡狠狠地說。

    我沒有做聲,轉頭看了看遠處的秋桐和小雪,她們正玩地開心。

    「既要痛打落水狗,還要防止瘋狗反咬一口」李順自言自語地說了一句,接著看著我:「知道不,最近白老三的瘋狂招兵買馬,在瘋狂擴充實力!」

    我搖搖頭:「不知道!」

    「要多關注這條瘋狗不的動靜,不能大意了」李順說:「白老三最近人財損失嚴重,他招兵買馬和擴充實力是必然的,不過,他要喘過氣來,恐怕一時半時還做不到但我們要時刻提高警惕,密切注意他的舉動」

    我點點頭。

    李順看著我:「最近這段時間,你的主要精力要放在考試上別的可以先放一放,我也不會安排你做其他的事務性的工作我給你劃的複習重點,一定要多看看」

    我心裡有些苦笑不得,李順好像對自己劃的複習重點好像還很看重,我牙根就沒打算看,但我還是點點頭:「嗯我知道我會認真看的」

    「嗯那就好」李順似乎對我的回答很滿意,點點頭:「筆試很重要,面試也很重要面試的事情,我今天早上給秋桐囑托了,等筆試成績下來後,讓她多指導指導你,她是幹過多錢人事工作的,對這一塊,她很熟悉」

    李順似乎確信我的筆試成績必定能進入面試圈。

    李順又看著遠處的秋桐和小雪,說:「當然,不管有多重要的事情,你都要記住自己的本職工作,秋桐和小雪的安全,是你首要記住的重要職責,任何時候都要切實保護好她們的安全以前,我一直覺得自己沒有歸屬感,像在沒有航標的河流上隨波逐流的小舟,但是,現在不同了,有了小雪,一切都變了小雪讓我第一次感到心裡有了牽掛,有了奮鬥的更大動力,有了人生的強勁進取心有我這樣一個父親,小雪是不幸的,她不幸正是因為有我但是,小雪又是幸運的,因為有秋桐秋桐給了任何人都不能代替的母愛,這是小雪不幸之中的萬幸,也是我的萬幸」

    我暗暗歎了口氣。秋桐和小雪我自然是要盡力保護的,我一直就在暗中保護著她們,現在,我和秋桐又有了那種關係,從某種意義上,我把秋桐真正當做了自己的女人,我自然是會更加注意保護她的。李順雖然是秋桐的未婚妻,但是,秋桐的第一次卻是給了我。

    我才李順要是知道了我和秋桐之間發生的事情,我想他會暴怒,會立刻就殺了我,甚至,會殺了我的全家。

    當然,這只是我的想法,假如李順真的知道秋桐和我之間發生的事情,到底會怎麼做,我是無法知道的。

    對於李順的某些方面,我一直覺得是個迷,他有太多自相矛盾讓人無法理解的行為和舉止。

    當然,此時我不會想到,關於秋桐的身世,是一個更大的迷。這個謎團一旦解開,會成為山崩地裂的10級地震,會引發出一場思考人性和拷問靈魂的超強風暴。

    「這小妮子是誰?」李順看著秋桐和小雪的方向,突然問了我一句。

    我轉頭看去,發現夏雨來了,正在雪地上和小雪大呼小叫地打雪仗。

    她怎麼來了?

    「她是我們的一個客戶,也是秋總的好朋友」我說。

    「哦」李順點點頭:「一看就是個小屁丫頭哈哈挺好玩的,陪小雪玩,倒也不錯我看倒不如把她雇過來給小雪當保姆,專門陪小雪玩」

    我有些哭笑不得,李順可真敢想,雇一個億萬小姐給自己的女兒當保姆。

    「她是我們的客戶」我說。

    「客戶又怎麼了?一年給她一百萬,你說她幹不幹?」李順說著,大步走過去。

    我跟了過去。

    「嗨——」李順老遠就打招呼。

    小雪和夏雨停了下來,夏雨看著李順,又看看秋桐:「秋姐,這是誰啊?」

    說話的時候,夏雨也看著我,做個鬼臉。

    小雪這時說:「夏雨姐姐,這是李叔叔」

    「丫頭,我是秋桐的未婚夫,我叫李順,你叫什麼名字?」李順大大咧咧地說著,站在夏雨面前。

    秋桐抿了抿嘴唇,站在旁邊不做聲。

    「丫——未婚夫——丫——」夏雨叫了一聲,瞪眼看著李順,吃吃地說:「我我叫夏雨你你是秋姐的未婚夫?」

    「是的,怎麼樣,帥不帥?酷不酷?」李順得意地一挺腰板。

    夏雨眼神裡有些失落和失望,似乎情緒一下子被這個突然出現的未婚夫打擊到了,無精打采地說:「帥什麼帥,酷什麼酷,像根大蝦,像個癮君子」

    夏雨無意地帶著嘲諷的一句話,一下子擊中了大家的心,我的心裡一震,秋桐的臉色一變,李順的身體一顫。

    李順接著就笑起來,笑得有些牽強:「你這個丫頭,怎麼這麼評價人呢」

    夏雨翻翻眼皮,看著李順:「如此說來,那你就是小雪的爸爸了?」

    「夏雨姐姐,他是李叔叔,不是我爸爸」小雪認真地糾正著。

    李順臉上露出一絲尷尬,說:「呵呵叔叔對,現在是叔叔,但是,等以後,等我和秋桐登記結婚了,就是爸爸了」

    「丫——你和秋姐還沒登記?」夏雨突然叫起來。

    「廢話,要不怎麼叫未婚夫呢」李順說。

    「嘎——好,好」夏雨突然喜形於色,不住點頭,自言自語地嘮叨著:「沒登記好,沒登記好沒登記就等於什麼都不是」

    我知道夏雨為什麼會突然高興起來,她不是為自己,她是在為他哥興奮,在她的觀念裡,只要沒登記,就等於什麼關係都不是。

    李順看著夏雨喜形於色的樣子,又看了看秋桐,突然神情有些緊張,看著夏雨:「喂——你神經啊,你嘟嘟噥噥的什麼什麼好,什麼不是」

    夏雨看著李順緊張的樣子,突然做了個鬼臉,接著一把挽起秋桐的胳膊,親暱地將腦袋靠在秋桐的肩膀上,做自我陶醉狀,說:「哎——親愛的,我好喜歡你呶好喜歡好喜歡你我多麼想和你成為一家人呶」

    李順的神情一下子愣了,直勾勾的眼神看著夏雨和秋桐:「你你們你們這是幹什麼難道你們」

    我頓時明白了李順這話的意思,他是把夏雨當成**了。

    夏雨也明白過來李順的意思,撲哧大笑起來,接著鬆開秋桐,看著李順:「你這個老男人,想什麼想想到哪裡去了你是不是說我是同性戀愛好者啊,呸——說什麼呢,胡鬧——你才是同性戀呢!!」

    夏雨的話音剛落,秋桐憋不住想笑,我也有些想笑。

    小雪睜大眼睛看著夏雨:「夏雨姐姐,什麼是同性戀啊?你和李叔叔是同性戀嗎?」

    我和秋桐夏雨都忍不住笑起來,似乎大家都覺得這是個玩笑,是個笑話而已。

    李順的臉色卻變得發白,看到大家都在笑,他也跟著牽強地笑起來,接著彎腰蹲下抱起小雪,似乎想藉著小雪來掩飾自己的尷尬。

    看著李順的表情和動作,秋桐的笑容突然有些僵硬起來,眼神裡掠過一絲驚疑接著,秋桐又搖搖頭,似乎她覺得自己有些想多了。

    李順抱著小雪,很快恢復了常態,接著問小雪:「小雪,你喜歡這個大姐姐不?」

    「喜歡啊,好喜歡姐姐和我玩」小雪說。

    「嗯很好」李順接著放下小雪,然後看著夏雨:「喂——丫頭,過來——」

    「幹嘛??」夏雨看著李順,眼裡帶著不由自主的敵意。

    「剛才小雪說了,她很喜歡你」李順大手一揮:「既然她喜歡你,那就好辦了,你從明天開始——不,從今天開始,就不要做什麼發行公司的客戶了,報紙的買賣,有什麼意思,賺幾個錢你就做小雪的保姆,專職保姆,每天的任務就是陪她玩,陪她開心」

    李順真是敢想敢做的人!

    「嘎——」夏雨怪叫一聲,低頭彎腰捏捏小雪的臉蛋。

    「李順,你胡說什麼!你不要胡鬧——」秋桐說。

    「你給我住嘴——」李順瞪了秋桐一眼,然後看著夏雨繼續說:「當然,我不會虧待你,保證會讓你的收入比跟發行公司做報紙的買賣賺錢多看著,丫頭,我一年給你這個數的報酬——」

    說完,李順伸出一個指頭,自信而得意地看著夏雨。

    「這個數是多少啊?」夏雨半張嘴巴。

    「猜——給你三次機會!」李順更加得意了。

    夏雨將食指放在嘴唇邊,眼珠子轉了轉,接著說:「俺不猜三次,俺就猜一次俺猜嫩這一個指頭代表的一定是一個億,好啊,一個億好,額喜歡,李老兄好大方額告訴嫩,低於一個億額是不幹的哦」

    「你——」李順一下子愣了,張口結舌地看著夏雨:「你這個丫頭——一百萬還不行啊,你你竟然說一個億」

    「一百萬,你打發要飯的去吧,俺不干哦,俺就要一個億呶嘎嘎——大富豪,幹不幹?敢不敢?額可是要先支付後上班的哦」夏雨惡作劇地看著李順。

    秋桐有些忍俊不住,我也想笑。

    李順一臉尷尬。

    夏雨哈哈大笑起來,接著拉著小雪就跑:「乖乖小雪,我們打雪仗去——」

    看著夏雨和小雪跑遠了,李順嘿嘿笑起來,撓撓頭皮:「這丫頭夠狡猾的我以為一百萬能搞定,沒想到她要一個億怎麼這麼大胃口」

    「你是自己找難看虧你能想出這個鬼主意」秋桐說。

    「我說話辦事,你少干涉我——」李順又是沒好氣地沖秋桐一瞪眼。

    秋桐垂下眼皮,不吭聲了。

    不知怎麼,我感覺秋桐和李順講話的語氣和神情有些異常和不安,似乎她覺得心裡虧欠了李順什麼。

    怪不得李順會和我提起秋桐表現異常,秋桐在某些時候某些方面是難以遮掩自己的,雖然她的內心很強大,但是在某些事情上,她的心理其實極其脆弱。

    這時我問秋桐:「夏雨怎麼來了?」

    「今天週六,她不用去單位上班,沒事幹,給我打電話,我說我在廣場,還有小雪,她就來了」秋桐說。

    「嗨——這個上班族,怎麼一百萬還搞不定怪了」李順嘟噥著。

    我看了看秋桐,用眼神徵求她的意見要不要告訴李順夏雨的真實身份,秋桐輕輕搖搖頭。

    我明白秋桐的意思,她是不想給夏雨多惹麻煩,李順要是知道夏雨的真實身份,說不定會利用夏雨來搗鼓什麼事,甚至會殃及夏季。

    快到中午,今天的活動圓滿結束,我在附近的飯店訂了幾個大桌安排大家吃大鍋飯,每桌四大盆,白菜燉粉皮,牛肉燉土豆,全羊湯,海帶燉豬肉,吃的是大包子。

    我安排大家去吃飯,秋桐帶著小雪一起去,夏雨屁顛屁顛也要跟著蹭飯吃,李順沒有跟去,自己走了。

    吃過飯,夏雨膩膩歪歪想黏著我,秋桐眉頭一皺,眼珠一轉,接著就對夏雨說:「夏雨,我想去做頭髮,和我一起去,參謀參謀,咋樣?」

    夏雨看看我,又看看秋桐,呲牙一笑:「額好吧」

    接著夏雨又對我說:「易總,易二爺,你要不要和我們一起去做頭髮呢?」

    我摸了摸我的平頭,說:「做你個頭!少拿我開涮!」

    秋桐抿住嘴唇笑,夏雨嘴巴一撅:「做你個頭不行嗎?你這頭髮,我看啊,可以來個焗油,再染個金色的滿腦袋冒金光,多好看啊」

    說完,夏雨忍不住自己先哈哈笑起來。

    秋桐看著我,也笑。

    我一瞪眼:「你給我一邊去」

    我接著開車要走,秋桐站在車邊,看著我:「雪還沒化完,路上小心點」

    我看了看秋桐,點點頭:「嗯」

    「二爺,其實你可以在雪地裡飆車的,練練車技!」夏雨說。

    我理會夏雨,開車離去。

    下午,我正在宿舍睡覺,接到李順的電話。

    「我在機場半小時後飛寧州」李順說。

    「哦這麼快就回去」我有些意外。

    「我這次回來,主要是為你考試的事情,給你送複習重點的,當然,也是想看看小雪」

    聽到李順這話,我不由看了一眼被我扔到臥室牆角的那個信封,李順真是操心操大了,不知天高地厚給我劃複習重點,顯得有些滑稽。

    和李順打完電話,我起床,洗了把臉,將李順給我的那個信封撿起來,走進書房,隨手放到寫字檯上,然後拿出秋桐給我弄來的教材,開始正式複習功課,開始準備參加市直系統事業單位的招考。

    這次招考,我沒有選擇,沒有退路,我只能去考,而且,我必須要考第一。

    我的前途我自己說了不算,李順說了算。

    在某種意義上,我不屬於我自己,我屬於李順,屬於李順的團隊,屬於李順的偉大事業。

    我感到很無奈。其實,我的無奈又何止一個李順。

    人生中有許多的無奈,有的人為此無奈而奮起;有的人為此無奈而悲傷;有的人為此無奈而感動。就是這些無奈,組成了一個個完整或者不完整的人生。

    人生為什麼不能再逍遙一些呢?為什麼要困在這無奈當中呢?何時,我能掙脫鳥籠,飛向天空,可以自由的生活下去呢?可是這就是個無奈的人生,這不既是來自自身的無奈,也是來自外人的無奈。

    無數次告訴自己,忘記不該記住的,珍惜現在擁有的,放棄不屬於我的,承諾可以完成的,執著該執著的,面對不該逃避的。可這些又有誰真正可以完美做到呢?是我?是他?還是她?沒有人可以完做到,除非人沒有思想。

    或許,只有我如那晚般的大醉時,才可以明白許多無法明白的事情;才可以忘記那些無法忘記的傷痛;才可以面對那些無法面對的事實;才放棄那些一直執著的。

    大醉的時候可以感到前所未有的夢幻裡的清醒與快樂,但亦十分迷糊。是有這樣才能忘記那些無奈?!可是,誰曾想過,這是無奈中的無奈呢?

    最終,剩下的只有那揮之不去忘之不完的無奈

    學習到下午6點的時候,突然覺得肚子餓了,正想找個大碗麵吃,突然聽到有人敲門:「先生你好,送外賣的」

    我打開門,門口站著一個小伙子,手裡提著香味撲鼻的飯菜。

    「一位女士在我們店吃完飯,然後又讓我們單獨做了一份甲魚湯,付了錢,讓我們送到這裡來。」小伙子說完把飯菜給我,然後就走了。

    我將甲魚湯放下,然後給秋桐打了電話。

    「甲魚湯是你買的?」我說。

    「嗯給你補補身體學習累腦子,我怕你又靠大碗麵打發過去」電話裡,秋桐的聲音聽起來很柔。

    我的心裡暖暖的,自從我和秋桐有了那一夜,秋桐對我的一些細微變化我都盡收眼底,盡收心底。

    對秋桐這樣的女人來說,當和自己心儀的男人有了那種實質性的關係之後,恐怕改變最大的不是生理,而是心理。當然,這種心理的改變是不由自主的是潛移默化的,,或許是自己也未必就能覺察到的。

    我此時心裡的感覺很奇妙,無法用語言描述。

    我說:「剛要吃大碗麵呢,你真是安排的及時」

    「呵呵趁熱快吃吧」秋桐輕笑了下。

    「嗯」我答應著,卻沒有掛電話。

    秋桐也沒掛。

    「今天學習累不累?」一會兒,秋桐說。

    「還行不累」我說。

    「是不是心裡一直疙疙瘩瘩的不順暢?總覺得是被人逼著複習的?」秋桐又說。

    「嗯」

    秋桐沉默了一會兒,說:「其實,你可以這樣想,不管有沒有外來因素,不管你自己喜歡不喜歡,但是,參加這個考試,對你是沒有任何壞處的考上了當然好,考不上,也沒有任何損失其實,作為我來說,我很希望你能考上,畢竟,人總是要進步的,人總是要往前走的,該讓的讓,該爭的還是要爭但是,我不希望你壓力太大」

    「嗯我理解,我明白」

    「人這一生總是在爭於讓之間徘徊」秋桐繼續說:「人生一世,如蒼鷹翱翔,血性與寬容,就是蒼鷹的兩隻翅膀——不爭,不足以立世,不讓,不足以成功懂得爭與讓的真諦,才會讓一個人一生翱翔蒼穹」

    秋桐的話讓我不由深思起來

    現實社會裡,又有幾個人能真正做到不與人爭?上學時爭第一,是為了金榜題名;工作了爭先進,是為了陞官晉級;下海經商爭商機,是為了腰纏萬貫。總之人人都想爭當人上人,這是人之常情,有了這樣的爭,才有社會的進步。

    在人生的旅途中,在廝殺的戰場上,在生活的無奈裡,「爭」無疑是對他們最好的詮釋。在人生的旅途中,如果你不爭,那你則成為失敗者。在廝殺的戰場上,如果你不爭,那麼你則成為侵略者的刀下鬼。在無奈的生活裡,如果你不爭,那麼你則成為被生活遺棄的對象。

    所以,人生需要爭才精彩。儘管我的爭帶有被李順脅迫的味道。

    而秋桐所說的讓,我的理解是是不和父母爭,不和愛人爭,不和朋友爭。不和父母爭,能收穫親情,不和愛人爭,能收穫愛情,不和朋友爭,能收穫友情!

    自古有句話:爭名奪利是枉然。爭與讓說到底是人生的一種境界,是一種智慧。

    作者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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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日推薦《陞遷有道:市委書記成長記》

    農家子弟彭長宜,原以為會當一輩子教師,不曾想父親的一句話改變了他的命運,更不曾想,他後來居然當上權傾一方的地級市委書記。

    在一次次權力洗牌中,在愛情、友情和利益的交錯中,他有著怎樣的博弈軌跡?又是怎樣從一個小公務員一路陞遷的,這其中暗合了怎樣的陞官之道?

    這一切都得從那次神秘的任務說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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