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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蹉跎歲月天涯夢 003 文 / 亦客

    蹉跎歲月天涯夢003

    媽的,難道是有鬼!

    迅速冷靜下來,有鬼是不可能,車後座有人。

    左手握住方向盤,放慢車速,同時右手迅疾往後一伸,猛地攥住了那隻手腕,因為不明敵我,沒有用力,只是適度控制住對方。

    「哦也出手不慢嘛」身後的人開始說話了。

    一聽這聲音,李順!

    我鬆開了手,鬆了口氣。

    「怎麼是你?」邊開車邊說,沒有回頭。

    「怎麼就不能是我」

    「你怎麼到了我車裡的?」我說。

    「就你這輛破車,打開車門難道很難嗎?」李順嘿嘿笑著,不再撫摸我的腦袋了,趴在我的座位後背和我說話。

    我這時看了一眼後視鏡,看到一輛警車正跟在後面,無疑是老秦開車在後面。

    「準備去哪裡?」李順說。

    「吃飯,喝羊肉湯」我說。

    「很好,請我喝羊肉湯,我還沒吃完飯,老秦也沒吃」李順說。

    我點點頭,又說:「你怎麼知道我在這裡?」

    「你24小時在哪裡,都逃不過我的視線不管我在不在星海,甚至我在日本,我都知道你在哪裡,甚至知道你在幹嘛」李順得意地說。

    「你厲害」我說。

    「你到這個日本人的破樓裡幹嘛的?」李順說。

    「你不是剛說完任何時候你都知道我在幹嘛嗎?還問我幹嘛?」我說。

    「嘿嘿今天不知道甚至,我今天都不知道你在這裡我其實也不是萬能的嘛,」李順笑著:「這個日本人的破樓,我看像是個會所,你是不是來這裡和什麼女人幽會的」

    聽李順的口氣,他似乎還真的不知道。

    「不知道我在哪裡,那你怎麼找到我的?」我說。

    「我和老秦正打算找個地方吃飯,接到一個神秘的手機短信,陌生號碼,短信內容很簡單,就只說三道溝21號,其他沒有,我看了覺得挺邪乎,就帶著老秦來了,到了後就看到你的車停在這裡,沒見你的人我於是就讓老秦弄開你的車門,我在你的車後座躺下睡了一會兒接著你就出來了」李順說。

    「哦」我應了一聲,陌生手機發給李順的短信,是誰呢?為什麼要給李順發這個短信,看來此人知道我今晚的去向,知道我要和伍德會面,難道是皇者?皇者今晚一直沒露面,好像伍德和我的會面是沒有告訴他的,但是他會知道。

    「說,是不是到別墅裡會女人了?這會兒是不是小**吃飽了肚子餓了?」李順半開玩笑地說。

    我說:「你覺得我對女人就那麼有興趣嗎?」

    「反正我看你對女人的興趣比對男人的興趣大你要是對女人沒興趣,倒好了」李順說。

    李順這話我聽了覺得有些彆扭,不倫不類的。

    我說:「你猜我今晚在那會所裡會見誰的?」

    李順說:「反正不是國家主席」

    我說:「是伍德!」

    「什麼?將軍?!!!」李順失聲叫了出來,顯得很意外:「是他你和他會面的?」

    「是的!」

    「你為什麼要見他?是你找他的還是他找你的?他找你是何事?你們都談了些什麼」李順發起一連串提問,聲音聽起來很急。

    我邊開車邊說:「是他約我見面的我和他談了大約半個多小時我們談話的內容,互相約定要保密」

    「你打算對我保密?」李順說。

    「要是打算對你保密我就不告訴我和伍德見面的事情了」我說。

    「嗯」李順嗯了一聲。

    我接著把今晚和伍德會談的詳情一字不露地詳詳細細告訴了李順,包括每一個細節,我之所以要說的那麼細緻,是想讓李順對伍德有一個更加準確的判斷,我似乎覺得李順此時也對伍德有些模稜兩可的模糊意識,似乎並沒有給伍德定性。

    等我說完,李順沉默了。

    我也不做聲,繼續開車。

    半晌,我聽到李順在我身後長長出了一口氣,接著歎息一聲。

    「誰告訴你讓你如此回答他的?」李順說。

    「我自己想的,沒人告訴我」我說。

    「你為什麼要如此回答他」李順又說。

    「不為什麼,就是覺得該這樣回答他」我說。

    「這是你自己心裡的真實想法?」李順又說。

    「不知道」我說。

    「為什麼不知道?」

    「因為不知道,所以不知道」

    「你認為他會相信你的這些話嗎?」

    「不知道不過看他當時的神態,似乎是信了他似乎沒有理由不信,似乎他也很願意相信」我說。

    「嗯」李順頓了頓,接著說:「你做的很好回答的十分正確,十分得體,十分完美是的,正如你所言,或許,他會相信,或許,他願意相信我心裡有數了,你能告訴我這些,我很欣慰很好,你到底沒有負了我」

    我沒有說話。

    李順也沉默了,不知他在後面想什麼。

    一會兒,到了一家羊肉館,我停車,老秦也把車停在旁邊,下車。

    大家一起進了羊肉館,我點了幾個菜,還有羊湯。

    「要不要喝點酒?」我看著李順。

    「喝點吧你給我踐行,總得有點酒」李順心不在焉地說著,似乎還在想著我剛才說的事情。

    「踐行?你要走了?」我看著李順,又看看老秦。

    「說的,我今晚就回寧州,喝完羊肉湯就走」李順說。

    「開車走?」我說。

    「嗯」

    「這一路,夠遠的要走很久啊」我說。

    「坐輪渡去煙台,然後從煙台上同三高速奔寧州也還可以」老秦說了一句。

    「革命生涯常分手我們又要再見了」李順略帶傷感地看著我,舉起手裡的酒杯:「來,兄弟,你敬我一杯」

    我舉起酒杯和李順還有老秦乾了一杯:「一路平安」

    「這邊的事情,就靠你多操心了要一如既往堅守好自己的崗位,時刻都不要忘記自己的神聖使命」李順說著遞給我一支煙,我接過煙剛要掏打火機,李順接著把打火機伸到我跟前,啪——打著。

    我點燃香煙,吸了一口,看著李順有些鬱鬱的表情。

    「二子和小五的骨灰埋在莊河那邊的公墓,抽空你去看看他們」李順說著遞給我一張紙條:「這是具體地址」

    我接過來看了下,收了起來。

    「他們是為我李順的事業犧牲的先驅,先走一步我是不會忘記他們的,大家都不能忘記他們」李順說:「等到革命勝利的那一天,我們要回來告慰他們的在天之靈」

    我看了李順一會兒,說:「段祥龍呢?」

    「他已經回寧州了」老秦說。

    「段祥龍段祥龍」李順念叨了兩遍,眼神直勾勾的,突然端起酒杯,一飲而盡,接著臉上露出幾分陰陰的笑。

    「暫時我不會動段祥龍,我會把他留給你的」李順說:「段祥龍此次來星海,想必一定是有目的,我倒要回去看看他怎麼作為,怎麼演戲都說南方人心眼多,狡詐奸猾,我倒要看看這個小南蠻能在我手心裡搞出什麼動作來」

    李順一棍子打倒一大片,我和老秦都是南方人啊,難道都是小南蠻?都是狡詐奸猾?

    我沒有做聲,老秦也沒做聲。

    「我們現在要解決的問題很多,南北都有,首先是穩定的問題,其實是發展的問題解決好了穩定問題,才能為發展創造一個良好的環境」李順說:「我的總體思路是按部就班循序漸進解決問題,先易後難,先南後北等南方的問題解決好了,有一個穩定的發展環境了,我們要重點解決北方的事情,要對白老三來一個總的清算要實施戰略大反攻不管寧州取得怎樣的發展,星海這個基地絕對不能放棄,絕對不能失守,這是我們事業的發源地,這裡是生我養我的地方,我最終還是要回到這裡的這裡,以後,必須是我們事業的核心基地今後,我們要立足星海,以寧州為財源後盾,要把我們的事業做向全國」

    李順帶著戰略家的氣魄描繪了一副波瀾壯闊的宏偉藍圖,我聽了沒有熱血沸騰之感,卻感到了極大的隱憂,看看老秦,他眼裡也似乎有幾分憂慮。

    「好了,不說了,吃飯,喝酒」李順說。

    飯後,李順和老秦開車上了車,警燈閃爍,疾駛而去。

    目送他們走遠,我上了車,心裡覺得有些沉重。

    此時,我沒有意識到,李順正在一步步醞釀著對白老三的一次大反攻。

    段祥龍此次來星海,神出鬼沒,來去匆匆,我不知道他到底和白老三之間有什麼密謀,也不知道他下一步會如何動作。

    但我知道,段祥龍絕對不是只為了見阿來來一趟星海的,他必有重要目的。

    想起我和段祥龍之間至今都沒有搞清的恩怨情仇,想起在白老三那邊做事的冬兒,我的心裡感到了極大的迷惘和壓抑,有些理不清頭緒。

    回到宿舍,打開電視,心不在焉地看著。

    這時海珠來電話了。

    「哥,你在哪裡?」

    「在宿舍!」

    「幹嘛呢?」

    「看電視」

    「哦看電視?怎麼沒有聲音呢?」

    我拿起遙控器,將聲音調大:「聽到了嗎?」

    「哦呵呵聽到了」海珠笑起來:「那你看吧,我剛安排好客人的食宿我也累了,要洗澡睡覺也你早睡啊」

    「嗯」

    海珠掛了電話,我又將電視機聲音調小,看新聞。

    正看著,電話又響了,這回是夏雨打來的。

    「嗨,二爺,幹嘛呢?」夏雨的聲音聽起來很開心。

    「沒幹嘛看電視」我說。

    「那就是在家裡咯」

    「嗯」

    「那你開門啊」

    「什麼意思?」

    「額就在你門口嘍」

    我一聽,暈了:「你說的是真的?」

    「當然二奶來嘍二爺快開門啊」夏雨說著,我聽到門被敲了兩下。

    我放下電話,過去打開門,夏雨果真站在門口,手裡端著一杯奶茶,正笑嘻嘻地看著我。

    「你來幹什麼?」我堵在門口沒讓夏雨進。

    「我我吃過飯,開車正好經過你這裡,突然想到二爺自己一個人或許很寂寞,我就來看看你啊」夏雨說著伸長脖子往裡看,邊說:「哎——二爺,堵在門口乾嘛,讓俺進去啊」

    「時候不早了,我要休息了,你也會去休息吧,有事明天再說」我說著,站在那裡沒動。

    「這才幾點你就休息,你是屬雞的啊」夏雨說:「哎,二爺,到了你家門口,大客戶來拜訪,你總不能拒之門外不讓進去坐會兒喝口水吧有你這麼對待大客戶的嗎?」

    「想坐會兒,想喝水,行,走,我請你到外面門口對過的茶館去」我說。

    「你你這個沒良心的死鬼你怎麼這麼無情無義」夏雨瞪眼看著我,伸出手就使勁往裡推我:「你給我閃開,你讓我進去」

    我站在哪裡紋絲不動,看著夏雨吭哧吭哧用力。

    費了半天勁,夏雨沒有得逞,瞪眼看著我:「死鬼,你是不是瞞著大奶二奶金窩藏嬌了,屋裡是不是有其他的女人?」

    「是的,有!」我說。

    「啊,真的啊,你讓我進去看看!」

    「你不能看!她正在洗澡」我說。

    夏雨臉憋紅了,看著我:「你個死易克,為了不讓我進去,你寧願編造謊言敗壞自己的聲譽你夠狠,你狠我不就是想進去坐會兒嗎,不就是想和你聊會天嗎,你怎麼這麼不懂禮貌」

    我說:「反正不管說什麼,你不能進來」

    我知道,一旦夏雨進來,今晚可能就走不了了,又得折騰我一晚,說不定又得弄出點花樣來。

    我打定主意,不管她說什麼,就是不讓她進來。

    夏雨終於惱羞了,衝我叫起來:「狗屁易克,你有什麼了不起的,你個自大的傢伙,你不讓我進,我還不稀罕進去哼」

    說著,夏雨突然舉起手裡的奶茶衝我臉上一扔,頓時我的臉上身上都被奶茶弄濕了,接著夏雨氣哼哼地一轉身,扭**就走。

    我站在門口沒動,等夏雨進了電梯,我伸手抹了抹臉上的奶茶,伸出嘴唇舔了舔,還挺甜的。

    我回身關上門,換下被奶茶弄濕的衣服,洗了個澡,上床,睡覺。

    不知過了多久,正睡的香,電話又響了,一看,還是夏雨的,看看時間,已經是午夜凌晨1點了。

    我沒有接,任憑鈴聲一遍遍響。

    響了半天,我終於忍不住了,一把摸過手機,接通,劈頭吼道:「夏雨,你到底想幹什麼?你煩不煩,累不累?你覺得自己討厭不討厭??!!!」

    吼完,電話裡沒聲音。

    我有些奇怪,放緩語氣說:「喂——講話——」

    還是沒聲音。

    我更加奇怪了,說:「喂——夏雨,夏總,講話啊」

    仍舊沒有動靜。

    我有些急了,衝著電話叫起來:「喂——夏雨,快說話,快說話,怎麼回事!」

    少頃,電話裡終於有動靜了,卻是一陣抽泣的聲音。

    我心裡有些發毛和不安,騰地從床上坐起來,對著電話急促地說:「夏雨,你怎麼了,你在哪裡?快說,你在哪裡?到底怎麼了?」

    「我我就在你家門口」夏雨哽咽著說,聲音裡帶著十分的委屈。

    「什麼?你不是走了嗎?」

    「我我接著又回來了我在你家門口坐了好久了我我好冷」夏雨的聲音遊戲迷糊。

    我忙關了手機,爬起來穿上衣服,然後到了門口,打開門一看,我暈,夏雨果然靠著牆根坐在門口,雙臂抱在一起,身體縮地緊緊的,似乎在發抖。

    半夜氣溫很冷,她竟然一直就坐在這裡。

    我伸手摸摸她的額頭,很燙。

    我靠,發燒了。

    「夏雨」我叫了一聲,彎腰看著她。

    夏雨抬頭看著我,忽然眼淚就嘩嘩流出來:「你你個沒良心的,我我要是你難受死了,我才不給你打電話」

    夏雨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看起來十分可憐委屈。

    我忙拉她起來,她卻沒動,似乎渾身沒力氣了。

    我彎腰將她抱起,夏雨的身體很燙。

    「我送你到醫院去打吊瓶」我說。

    夏雨伸手摟住我的脖子,死死不放,聲音虛弱但是堅定地說:「不,我不去醫院我怕打針我要喝水我渴」

    我將她抱進屋裡,用腳踢上門,然後把夏雨抱到了臥室,脫掉她的鞋,直接將她塞進溫暖的被窩。

    然後,我倒了一杯溫開水,讓夏雨喝了,接著我在客廳找了半天,找到幾包感冒沖劑,還有其他感冒藥,幾種一起,都讓夏雨吃了,然後讓她躺在被窩裡。

    在這個過程中,夏雨一直很聽話,乖乖地吃藥。

    吃完藥,我搬了張椅子坐在床頭看著夏雨:「發燒感覺好點沒?」

    「哪裡有這麼快就降燒的?」夏雨看著我,

    「哦那你身體感覺咋樣了?」我說

    「喝了些水,躺在被窩裡,感覺舒服多了」夏雨說著,拉起被子使勁嗅了嗅被角,接著又翻過身,將臉埋進枕頭裡

    我說:「你在幹嘛?」

    夏雨又翻過來,有氣無力地說:「我在聞二爺留在被窩裡的男人味道二爺的被窩好溫暖,味道真好聞」

    我有些哭笑不得,這都什麼樣子了,還不忘這些。

    我說:「你睡會吧出出汗就好了」

    「嗯」夏雨用被子遮住嘴巴和鼻子,只留兩個眼睛看著我。

    我說:「閉上眼睡吧」

    夏雨果真閉上了眼睛。

    我找了一本書,坐在床頭看起來。

    看了半天,我偶爾一瞥夏雨,看到她額頭上在冒汗,看來她開始出汗了。

    我心裡略微輕鬆了一些。

    這時,夏雨又睜開眼睛:「二爺」

    「怎麼了??」

    「我穿著外套躺在被窩裡好難受」夏雨說。

    「哦」

    「幫我脫掉」夏雨說。

    我於是揭開被子幫助夏雨脫了外套,夏雨自己脫了褲子,只穿了秋衣秋褲。

    夏雨的秋衣秋褲是淡藍色的,緊身的,胸前很**,我不敢多看,忙拉上被子蓋住她。

    「我出汗了感覺好受多了」夏雨說。

    「那就好繼續睡吧」

    「嗯」夏雨又閉了眼。

    我繼續看書。

    一會兒,我一看夏雨,正兩眼睜得大大的,在看著我。

    我說:「怎麼?」

    「沒怎麼,我就是想看看你你不要這麼坐著,不然我睡不著你也睡會吧」

    「好吧」我放下書,站起來要出去。

    「你給我站住」夏雨說話了。

    「幹嘛?」我說。

    「你不許到外面去睡,你就在這裡睡我是病人,我需要你隨時照顧,你難道不知道」夏雨說。

    「這不合適那我還是坐在這裡好了」我說。

    「不許坐,只許睡我現在身體又冷了,又要發燒了你趕緊到被窩裡來用身子溫暖溫暖我」夏雨說。

    「不行!」我說。

    「你欺負我你不管我你沒良心你冷血我都這樣了你還這樣對待我」夏雨嘴巴一瞥,好像又要哭。

    我有些躊躇,站在那裡沒動。

    「唉算了,我這是犯的哪門子賤反正我是沒人管沒人問的了走,不在你這裡呆了,出去凍死算了」夏雨說著,顫巍巍坐起來,就要下床。

    我一看,忙攔住她:「你不要命了,外面那麼冷,你燒還沒降下來躺好,不許動」

    「那你躺在這裡陪我我就不走不動!」夏雨氣鼓鼓地看著我。

    我點點頭:「好!」

    「脫了外套」夏雨用命令式的語氣說。

    我脫了外套,穿著秋衣秋褲上床,進了被窩。

    「躺下——」夏雨又說。

    我剛一躺下,夏雨的身體就貼了過來,兩手緊緊抱住我的身體。

    夏雨**的胸部緊緊擠壓著我的身體,火熱的身體將無窮的熱量隔著秋衣傳遞給我。

    我的腦子有些發懵,心跳加速,身體內感覺有些異樣。

    夏雨只是抱著我,卻沒有其他任何的動作,將臉貼在我的胸口,喃喃自語「夢境成真了早就幻想能有一天將臉貼在這樣的胸口哎真幸福好希望天天發燒」

    我躺在那裡一動也不敢動,心砰砰直跳,我**不是柳下惠,如此一個火熱溫熱青春嬌柔的身體和我躺在一個被窩裡,我要是沒反應,那只能說明我是性無能。

    我感覺自己的下體硬了起來,幸虧是在被窩裡,看不到,幸虧夏雨的手只在我的身體上部,沒有摸下去。

    夏雨看來確實是單純,和我躺在一起,除了靠著我的胸口幸福地自語,別的什麼都不知道做。看來,這對她來說,已經是很滿足了。

    我稍微有些放心了,說:「傻話,你以為發燒很好受啊」

    「只要能和你這樣在一起,我天天發燒也樂意」夏雨說著,左手突然在我身上胡亂摸索著。

    「幹嘛??」我說。

    「我在找你的手幫我暖暖手」夏雨說著,手沒有停止摸索,忽然一下子無意中就摸到了我挺拔的柱子哥。

    夏雨的手一下子就握住了柱子哥:「咦——這是什麼東西,怎麼這麼大,還硬邦邦的?」

    我的身體猛地一顫,忙彎腰縮身,同時伸手將夏雨的手拿開,邊說:「沒什麼我的手在這裡」

    我忙將夏雨的手拉了上來。

    夏雨突然失聲道:「啊這是不是那個那個」

    夏雨的聲音裡帶著幾分驚惶和興奮,還有幾分羞澀。

    我語無倫次地慌張地說:「這個不是那個,不是那個」

    夏雨不言語了,忽然又緊緊抱住我的身體,我和她的身體都在微微顫抖。

    我有些意亂情迷,幾乎有些失控,把持不住了,身邊躺著這麼一個溫香軟玉,實在是引誘人犯罪啊!

    夏雨將臉埋在我的胸口,輕聲說:「那個是什麼?」

    我艱難地說:「那個是柱子哥」

    「這就是傳說中的柱子哥是你的」夏雨的聲音很低。

    「嗯」

    「好嚇人啊」夏雨低語。

    我沒有說話,我身體內那團火越燒越烈,我覺得自己真的要失控了。

    「你不是走了嗎,怎麼又回來」我努力沒話找話轉移自己的注意力。

    「我出去遇到了大灰狼,我害怕,就又回來了回來知道你不會給我開門,我就坐在你家門口半夜,實在冷得不行了,難受地不行了,才給你打的電話」夏雨委屈地說。

    「什麼大灰狼你出去遇到大灰狼,不怕回來也是遇到大灰狼」我說。

    「你是不吃小綿羊的大灰狼我不怕我好喜歡這樣和你躺在一起的感覺,好喜歡」夏雨呢喃地滿足地說著,聲音漸漸低了下去,呼吸均勻起來,靠在我的胸口睡著了,一直手還放在我的手裡

    夏雨似乎睡得很香,我卻備受煎熬,身體漲得難受,腦子裡不停湧起難以壓抑的慾念,這是生理本能帶給我的,我努力用理智去控制它,但是很難,很累

    此刻我忽然很想海珠,要是海珠在我身邊,我一定會餓狼撲食把她摁倒,把她剝光,狠狠進入她的身體,發洩我此刻生理上被夏雨勾起的無法抑制的**。

    可是,海珠不在,她在海南,我的柱子哥沒有那麼長。現在在我身邊躺著的是夏雨,不管我被她如何誘惑,都不能有越軌行為!我一遍遍告誡著自己,提醒著自己。

    整個下半夜,我的大腦和身體一直在拉鋸戰般地鬥爭著,我的靈魂備受煎熬,我的身體在奔潰的邊緣死去活來。

    就這樣,我睜大眼睛一動不動地躺在那裡,在無比痛苦的折磨中熬到了天亮,柱子哥一直倔強地昂著腦袋陪伴著我。

    天亮了,夏雨也醒了,我摸了摸她的額頭,燒退了。

    我坐了起來,疲憊地呼了口氣:「終於熬過來了」

    夏雨躺在那裡,看著我:「和我躺在一起,你很受罪?怎麼能說是熬過來了應該是享受」

    我說:「你很享受?」

    「是啊,我好舒服啊,睡得好香啊」夏雨伸出胳膊滿意地打了個哈欠:「哎——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和一個男人一起睡了一夜二爺,你可是我的初次啊人生有很多第一次,我的第一次就這麼給了你了」

    我忙起床穿衣服:「好了,你沒事了吧,起床吧」

    「哎——不想起啊,二爺的床二爺的被窩好溫暖啊可惜,天亮了,可惡,要是天一直不亮多好啊,天一亮,什麼都沒有了」夏雨遺憾地說。

    「不要自欺欺人了,本來就什麼都沒有」我邊穿衣服邊說。

    夏雨臉色一怒,坐起來,摸起枕頭就衝我打過來:「我自己騙自己還不行啊,你怎麼就那麼壞,非得破壞我的好心情,你怎麼講話那麼讓人討厭呢可惡的二爺!」

    我直接走出了房間,洗臉刷牙。

    洗漱完,夏雨還賴在床上戀戀不捨地抱著被子和我的枕頭發呆。

    她的感冒發燒來得快去得也快,看起來已經全好了。

    「小姐,請起床我還要趕去上班呢」我站在臥室門口說。

    夏雨忽然轉過臉去飛快地擦了一下眼角,接著衝我笑了下:「二爺,你是個正人君子」

    「我不是正人君子,只是我努力不讓自己太壞,努力不讓自己做個小人」我說。

    「其實其實昨晚你要是要是」夏雨結結巴巴吃吃地說:「你要是想幹什麼我我不會責怪你的」

    夏雨的臉紅紅的,帶著幾分嬌羞。

    我說:「幹什麼?」

    夏雨嘴巴一鼓,說:「你是過來人,你懂的我不是過來人我都知道」

    我說:「是的,我懂,本來呢,我差點忍不住了,確實想幹點什麼,可是我還是忍住了,我終於沒讓自己去幹點什麼」

    夏雨看著我說:「你是怕承擔責任是不是?你放心,其實,昨晚,不管不管我們真的發生了什麼,我都不會讓你負責的」

    我說:「責任是一回事,道德又是另一回事」

    夏雨說:「我我沒說你這麼做不道德啊」

    我說:「你可以不要負責任,也不認為這不道德,但是,這只是針對你而言,這只是你的意識而對於其他人,甚至包括對我自己,這既是責任問題,也是道德問題」

    「你說的是其他人是海珠吧」夏雨說。

    「你可以這麼認為」我說。

    「不公平,你又不是結婚的人,為什麼海珠可以和你在一起,我就不行?同樣是生活在空氣裡的人,同樣是女人,為什麼大奶和二奶的待遇這麼大呢?」夏雨突然叫起來。

    我說:「夏雨,你不要胡鬧好不好?」

    夏雨說:「我怎麼就胡鬧了,我是你親口冊封的二奶,我有權力抗議」

    我把臉一拉,說:「抗議無效抓緊起床,不許再折騰」

    夏雨邊磨磨蹭蹭下床邊看著我說:「你對剛初癒的病人實施精神虐待我繼續抗議」

    我忍住不讓自己笑出來,臉繼續拉著:「抓緊去洗涮我上班要遲到了」

    「哎——真討厭,這燒怎麼這麼快就退了哎,咱是沒享福的命啊,二奶的命就是苦啊,被二爺臨幸一次還匆匆忙忙偷偷摸摸的,像是做賊」夏雨嘟噥著走出了臥室。

    我暈,什麼臨幸啊,讓外人聽見還以為柱子哥昨晚真的出來活動了呢,我可是沒有動她一個指頭一根毫毛。這丫頭說話不著天不著地的。

    我認真地看著夏雨:「夏雨,我告訴你,講話用詞要準確,什麼臨幸?什麼命苦?如果昨晚不是因為你發燒,你絕對進不了這個門以後你想來做客我歡迎,我會通知海珠接待你」

    「靠,不就是在你家借宿了一晚嗎,你看你得瑟的樣子死易克,死二爺,你有什麼了不起的,我告訴你,我來你家門口發燒是看的起你,你別不知足,你不給我面子,我還不給你面子呢,說不定,以後你八抬大轎請我我還不來呢哼」

    「呵呵」我笑了:「看在你發燒剛好的面子上,我不和你鬥嘴了好了,去洗臉吧待會我們出去吃早飯」

    「唉家裡沒有個女人就是不行,你看我這一感冒,早飯都沒人做了,還得出去吃」夏雨唉聲歎氣地搖搖頭。

    我哭笑不得,不說話了。

    夏雨剛走到客廳,突然「梆梆——」有人敲門。

    我和夏雨都愣住了,互相看看。

    「二爺,有人敲門」夏雨小聲說。

    夏雨簡直就是說廢話。

    「誰呀——」我大聲問了一句。

    「靠,是我開門老子出差回來了」門外傳來海峰的大嗓門。

    我的頭嗡地一下,夏雨還在這裡沒走,海峰突然來了!!!

    作者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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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日推薦《醫院那些事兒:女院男醫》

    簡介:他踏入本市最著名的女子醫院任唯一的男整形科醫生會有什麼曖昧情事?幫哥們老大相個親不料大擺烏龍,更意外的是相親對象竟然是新來的美女科長;另一廂哥們老二帶回純情小護士還附帶一個俏皮胖妞四人合租會有什麼妙趣橫生的事兒;還有院長老頭傳授的獨門豐胸秘笈並且意外成為波動派第八代傳人的入室弟子,同時意外的成為官場名流的主刀;看男主角如何在活力香艷的醫界和政界官場縱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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