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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寫盡人生夢與空 079 文 / 亦客

    寫盡人生夢與空079

    昨天晚上,集團董事長被市紀委的人從家裡帶走,被宣佈「雙規」了!!!

    這個消息來得好像有些突然,卻似乎又在我的預想之中,雖然在我的預想之中,卻又讓我感到有些震驚!!

    怎麼搞的,市委書記還沒回來,怎麼沒有按照老李的分析來,怎麼還沒批准或者不批准董事長的辭呈,直接就把人雙規了?怎麼來了這麼一招?

    想起老李給我分析的諸多可能性,我倍感意外。

    無疑,按照我所瞭解的官場做事規則,董事長是正縣級幹部,市紀委要雙規董事長,肯定是要事先請示市委書記的,這麼說,此事是得到市委書記同意的。

    董事長的辭職報告要等市委書記回來才能批准,雙規卻不用等了,直接就辦了,市委書記怎麼不按規則出牌呢?這市委書記到底心裡是怎麼打算的?是不是不管董事長辭職不辭職,他心裡其實早就有打算了呢?是不是董事長無論怎麼做,都會難逃此一劫?還是董事長的辭職行為反而加速了市委書記做出雙規決定的速度?當然,市委書記做出這個決定,或許是背後有什麼人推波助瀾的結果。

    當然,市委實行的是民主集中制,市紀委在宣佈對董事長雙規的時候不會說是市委書記的決定,而是會打著市委的名義。但其實背後的實情,大家心裡都有數。

    無疑,董事長被雙規的原因,肯定是和平總的事情有關,大家心裡幾乎都能猜到。

    我心裡突然有些沮喪,董事長撲騰了這麼一陣子,到底還是沒起作用,直接被辦進去了,他終於沒有鬥過孫東凱,終於因為平總的事情落馬了。

    我茫然看著秋桐:「什麼是雙規?」

    「在規定的時間、規定的地點交代調查事項和涉及的問題」秋桐回答,神情同樣有些恍惚。

    「被雙規了,是不是就等於是罪犯了?」我說。

    「一般來講,只要被雙軌基本上都是證據確鑿,沒有鹹魚翻身的可能了,等待的只能是司法機關的判決」秋桐又說。

    「哦什麼樣的人可以被雙規?」

    「黨內有貪污受賄、刑事或者其他犯罪嫌疑的幹部雙規只能由紀委來實施」秋桐說。

    「這麼說,我這樣的人,還不夠被雙規的資格」

    「普通老百姓有犯罪嫌疑直接由公安機關辦理!」秋桐看著我。

    「這麼說,董事長被市紀委一帶走,一雙規,可能就出不來了之後就要進入司法程序了」我說。

    「或許可能」秋桐說:「董事長這個級別的幹部,市紀委是不會隨隨便便就採取行動的,必定是掌握了確鑿的證據必定,是得到了市委的同意的」

    「董事長被雙規,肯定是以為平總,平總肯定把董事長咬出來了」我說:「董事長終於沒有鬥過孫東凱,董事長終於完美地失敗了」

    秋桐沒有回答我,眼神裡帶著憂心忡忡的目光,接著深深歎了口氣。

    「市委這一招,很高明啊,擺脫了批准或者不批准董事長的辭職報告帶來的困擾,直接採取這麼一個舉動,乾淨利索將自己置於完全主動的地位,誰都無法說出什麼在這段時間,高層內部一定有過反覆的權衡和交鋒」我又說。

    「你想的是不是太多了」秋桐說。

    「你想的也未必比我少,只是你不說而已」我說。

    秋桐努了努嘴角,張了下口,想說什麼,又沒說,皺著眉頭思索著什麼。

    「這下,集團可真正翻天了」我說:「這個消息必定已經迅速傳開了,我想會有許多人目瞪口呆的,當然,也會有人欣喜若狂」

    秋桐繼續保持沈默,眼睛直勾勾地盯著桌子上的幾份工作計劃發呆。

    「我們怎麼辦?」我說。

    「什麼我們怎麼辦?」秋桐抬起眼皮看著我。

    「我是說我們的工作怎麼辦?是等待觀望還是」我說。

    「不能等待觀望,一切按照我們的計劃進行」秋桐用堅定的語氣說:「我們做工作,不是為了某一個人,我們是在為一個集體工作,是在為一個集體負責,不管集團高層發生如何劇烈的變動,工作都必須要繼續開展下去,不能因此而停滯不前」

    「嗯」我點點頭:「董事長被市紀委抓走了,但是你還在,我這個級別的,只對你負責,你說怎麼辦我就怎麼做」

    「董事長不是被抓走,是被雙規!」秋桐認真地說。

    「那還不是一回事」我說。

    「當然不是一回事,雙規只是黨內紀檢部門的一種調查手段,也就是說董事長是在接受調查,紀委不是執法機關,是黨內的紀律調查部門,是沒有權力抓人的,抓人只能是執法機關的事情」秋桐說。

    我說:「說是這麼說,實質上還不是一回事?你剛才也說了,一旦被雙規,就很難有鹹魚翻身的可能了,我看下一步就是走司法程序了唉可惜,一代梟雄,就這麼隕落了曾經在全國傳媒新聞系統叱吒風雲的重量級改革人物,就這樣栽了這可是發生在新聞部門的爆炸性新聞新聞單位天天採訪曝光人家,這回可輪到被採訪被曝光了」

    秋桐說:「世事就是個輪迴輪迴的法則,誰也逃不過」

    我說:「平總也是有點不仗義,董事長平時對他不錯,怎麼關鍵時刻把他扯了進去」

    秋桐說:「官場裡,是沒有真正的朋友和感情的,所謂的朋友,都是建立在利益的基礎上,都是相互利用的關係,特別是在上下級之間大難時刻都在自保,都想盡力為自己減輕一份罪責,這似乎也在情理之中這也應了那句古話:莫伸手,伸手必被捉!這個時候,似乎是不能責怪平總的,他在官場錯綜複雜的棋局中,也只是一粒被利用的棋子,在大人物的博弈中,小人物的命運總是可悲的而那些相對來說的大人物,又何嘗不是更大人物博弈的棋子呢?他們的最終命運,誰又敢說不是可悲的呢?」

    我說:「董事長栽了,集團的工作誰來主持?誰幹一把手?」

    秋桐看了我一眼:「你當我是市委,你當我是組織部長?你問我這個,我怎麼知道?」

    我說:「你估計下!」

    「我估計不出來!」

    「你能估計出來」我說:「我猜是孫東凱」

    秋桐說:「為什麼?」

    我說:「這還用說嗎?禿子頭上的虱子,明擺著的事情!」

    秋桐說:「那要不是的?」

    我說:「那可能性不大,要不是,那孫東凱豈不是白忙活了,他辛辛苦苦整天到處折騰,為的不就是這個嗎?我看板上釘釘的事情,肯定是!」

    秋桐說:「不要把話說大了,誰來主持集團的工作,誰做一把手,這是市委的事情,只有市委才能決定!」

    「是,不錯,我沒有這個權力,不過,我有猜測的自由!」我說。

    「你當然有這個自由不過,猜測這個,有意思嗎?」秋桐說。

    「沒意思!」我說。

    「沒意思我們就不談這個了」秋桐說著抖了抖手裡的一份文件:「來,易經理,我們再討論下這工作方案」

    都這種時候了,集團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情,秋桐竟然還能處事不驚,竟然還有閒心和我討論工作,我真服了她了。

    正在這時,秋桐辦公桌上的內線電話響了,秋桐拿起電話:「喂——你好!」

    我站起身,伸長脖子,將耳朵湊到秋桐的電話聽筒前

    「秋總你好,我是集團黨辦的小王,下個通知,請你9點半到集團黨委會議室去開會!」電話裡的聲音不大,但是我聽得足夠清楚。

    「好的,我這就去!」秋桐抬起手腕看了下表。

    放下電話,秋桐說:「接到集團黨辦通知,我要去集團開個會等我回來再討論這工作方案吧」

    我說:「這會是個什麼會?」

    秋桐說:「估計是個通風會,不出意外的話,應該是上面來人召集集團黨委成員和集團中層正職開的,通報下情況吧,或者,也許會宣佈什麼決定」

    「哦會是什麼決定呢?」我說。

    「決定任命你當集團一把手!」秋桐翻起眼皮看了我一眼,用無可奈何的口氣說:「唉你怎麼這麼好奇啊」

    我忍不住噗嗤笑了出來:「你決定的?」

    「我決定的,走,你跟我走馬上任去!」秋桐也是一副想笑的樣子,說:「好了,別好奇這事了,去忙自己的工作吧記住,今天不要走遠了」

    「為什麼?」我說。

    「不為什麼,你聽我的就是!」秋桐邊穿風衣邊說:「對了,我還得通知下雲朵」

    接著,秋桐摸起內線電話打給了雲朵:「雲朵,我去集團開會,你通知下公司各科室站,請公司直屬部門所有人員和各位站長今天不要外出,在家裡等候通知」

    秋桐似乎對要去參加會議的內容有所預料。

    打完電話,秋桐看著我:「我去了」

    我看著秋桐:「風衣扣子扣錯了一個」

    秋桐低頭看了下,將風衣扣子扣好,然後看著我:「你倒是挺注意細節」

    我說:「細節決定成敗這就叫臨陣不慌去吧」

    秋桐看了看我,我笑了下。秋桐剛要走,回頭看了我一眼,略微遲疑了下。

    「怎麼了?」我說。

    「那個昨晚你們沒事吧?」秋桐說。

    我說:「沒事啊,挺好的啊,怎麼了?」

    「海珠給我打電話了,呵呵」秋桐笑了下。

    「我知道,她打電話的時候我就在旁邊」我說:「她昨晚是有點小誤會,後來我和她解釋了半天,沒事了,她感到有些過意不去,就給你打電話了」

    「嗯沒事就好昨晚我心裡一直覺得是個事」秋桐說。

    「呵呵」我笑了下。

    「昨晚你也是,怎麼那麼巧就滑倒了」秋桐說著,臉色不由紅了起來。

    「這我怎麼知道誰知道怎麼會這麼巧呢」我說。

    「我也是,怎麼一開始就沒想到叫上海珠一起去接你」秋桐又說。

    「好了,不要自責了,這事過去就算了,不要多想了」我說。

    秋桐看了我一會兒,默默地點點頭。

    然後,我們一起出了辦公室,秋桐直接去了集團總部,我去了辦公室。

    曹騰正若無其事地在喝茶看報紙,看到我進來,抬了下眼皮:「早,易兄!」

    「早——曹兄!」我隨口應付著,坐到辦公桌前,拿起今天的晚報,隨意翻閱著。

    我有些奇怪,曹騰今天怎麼如此安靜,董事長被雙規的事情他此時一定是知道的,他怎麼沒有向我通告呢?

    我漫不經心地看著報紙的內容,又看到那個尋人啟事還在刊登,就是尋找就黎嘉誠的那個報花廣告。

    我心中有些奇怪,黎嘉誠不是已經找到我這個救命恩人了嗎,不是已經知道我了嗎,怎麼還在刊登這廣告。難道和廣告不是黎嘉誠登的,是他家人刊登的,黎嘉誠沒有告訴他家人自己知道救命恩人的事情?看來,黎嘉誠嚴格遵守了和我的諾言,誰都沒說,包括自己的家人,他就這麼裝聾作啞看著自己的家人繼續刊登廣告重金懸賞。

    我不由無聲地笑了一下,隨意抬眼看了下曹騰,他正似乎不經意地瞥了我一眼。

    我放下手頭的晚報,又拿起今天的日報,隨意瀏覽。

    日報是市委和市政府的喉舌,第一版整天刊登的都是市委領導的各項活動,我大致瀏覽了一遍,沒看到市委書記的蹤跡,這說明起碼昨天他還沒有回來。平時,報紙上是天天都少不了他的名字的,頭條可都是給他留著的,他放個屁都是重大新聞。

    看了一會兒,我突然又想起被孫東凱燒掉的那盤皇者給我提供的磁帶,媽的,這磁帶看來就是到了董事長手裡,也發揮不了什麼作用的。

    想起孫東凱和伍德還有白老三,想起我在其間的佈局,我摸出手機給皇者發了個短信:「你要的貨到了,方便取不?方便的話,給我回復」

    很快,皇者回復短信:「說話方便不?方便的話,我給你打過來——」

    我看了一眼曹騰,然後回復短信:「等一分鐘」

    我接著站起來,晃晃悠悠出了辦公室,下了樓,走到院子外面,這時皇者的電話打過來了。

    「易總什麼事啊?」皇者的聲音帶著幾分調侃。

    「我操,我是什麼易總啊」我說。

    「你可是春天旅遊的老總啊聽小親茹說,你們接了個大單子,你以易總的名義去拿下來的,祝賀你啊,老弟」皇者說。

    「呵呵」我笑了下:「掛羊頭而已」

    「找我什麼事?」皇者說。

    「是這樣的」我說:「那天我委託你錄音的那盤磁帶,你手頭還有沒有留一份複製帶?」

    「複製帶?」皇者說:「幹嘛?不是給了你了嗎?」

    「嗯是給了我,不過那份我找不到了,所以,我想問問你」我說。

    「呵呵是找不到了呢還是馬失前蹄忘記複製了呢?恐怕那帶子不在你手裡了吧,你才想起要保留一份吧?」皇者說。

    「嘿嘿差不多我知道你做事一向是很細心的,你手裡一定還有一份複製的帶子,是不是?」

    皇者說:「沒有!」

    我說:「你胡扯,你就蒙我吧你蒙別人還行,蒙我,我不信!我相信,這個可以有!」

    「這個真沒有!」皇者說:「你那天要的那麼急,我又處在不自由的狀態下,能做到錄音就很不容易了,他們剛一離開,我剛把錄音帶拿到手,伍老闆就要我和他一起出去,我哪裡還有空去複製,我連那磁帶的內容都不知道是什麼,就急忙暗地找了個人給你送了過來不錯,按照我一貫的做事風格,我是要複製一份的,但是,那天,還真沒有,我當時還想你一定會複製一份的,沒想到你竟然會疏忽了看來,那天,你也是急火火的哦」

    我心裡有些失望:「這麼說,你真的沒留一份啊我那天是暈頭了,磁帶出手後才想到忘記複製了」

    「是的我真的沒複製」皇者說:「怎麼,這磁帶出事了?」

    「嗯」我說。

    「什麼?出什麼事了?」皇者的聲音有些不安。

    「也沒什麼大事,你放心,絕對不會牽扯到你」我說。

    「我明白了那磁帶落到孫東凱手裡了,是不是?」皇者突然說。

    「為什麼這麼說?」我說。

    「前天晚上孫東凱突然請伍老闆和白老闆吃飯,伍老闆回來後,隨口說了句,說孫東凱今晚的表現有些莫名其妙聽你剛才這麼一說,我大概猜到是怎麼回事了」皇者說。

    我不由很佩服皇者慎密的分析和聯想能力,說:「是的,那磁帶本來是不該落到孫東凱手裡的,但是,我做事不周密,到底被孫東凱見到了那磁帶」

    「哦然後你做了一連串的動作,確保孫東凱不會懷疑到是我,不會讓伍老闆對我產生懷疑,是不是?」皇者說。

    「正是,不然,白老三怎麼會和伍老闆一起參加孫東凱的晚宴呢?」我哈哈笑了下。

    「雖然我不知道你怎麼動作的,但是我大致能想到你的運作原理了」皇者說:「老弟,你這一手可是很狠啊,好像是有了意外的收穫吧」

    「呵呵讓你皇者費了這麼大的功夫搞到這磁帶,總不能什麼作用都不發揮吧?」我說。

    「老弟,我給你搞這磁帶,可是冒了很大的風險的,弄不好,伍老闆就會懷疑到我頭上,要是我被懷疑了,那我就完了」皇者的聲音聽起來有些心有餘悸。

    我說:「你放心,我絕對不會對不住幫助我的朋友的此事孫東凱的注意力不在你那裡我給轉移了」

    「嗯那磁帶還在孫東凱手裡?只要還在他手裡,我就能想辦法搞過來」皇者說:「我雖然對你們集團內部的爭權奪利沒多大興趣,但是,對你那盤磁材,我現在突然倒是有興趣了」

    「那磁帶你搞不到了,孫東凱十有**已經毀掉了你想想啊,他怎麼會保留這兒玩意兒」我說。

    「在你的動作下,孫東凱現在是不是懷疑伍老闆和白老闆聯合搞的這錄音?」皇者說。

    「差不多」

    「哦那就好只要把白老闆拉進來,我就沒事了」皇者說:「孫東凱斷然是不會在伍老闆和白老闆跟前提起這磁帶之事的,除非他腦子出毛病了看來,前天晚上他請伍老闆和白老闆吃飯,是想試探下他們」

    「不愧是無所不能的皇者,你猜對了!」我說。

    「這盤磁帶雖然不會左右孫東凱的大局,但是,必定會成為他的一塊心病」皇者說。

    「這話怎麼說?」我說。

    「顯然,孫東凱絕對會認為伍老闆和白老闆手裡有複製帶,他一定會理所當然這麼想」皇者說:「無論有什麼把柄落在別人手裡,心裡都是不自在的你說是不是?」

    「這倒是」我說。

    「而孫東凱是絕對不會和伍老闆與白老闆鬧翻的,他沒這個底氣和膽量」皇者說:「如此,孫東凱心裡必定就會對他倆產生猜忌,但又不能表現出來,還得做出一副好夥計的模樣,只是心裡已經開始疏遠和防備了,而伍老闆和白老闆卻什麼都不知道,怎麼也不會想到孫東凱心裡盤算的東西」

    「對!」我說。

    「這就是你運作的目的,是不是?」皇者說:「磁帶或許沒有按照你的本意發揮作用,但是卻被你利用另做了一番文章」

    「呵呵你很會想像」我說。

    「你這一手很高明老弟,我不得不說,我得佩服你!」皇者說。

    「這都是跟你學的!」我說。

    「呵呵聽我們這會兒的談話內容,我們好像是同盟者了」皇者說。

    「呵呵你嘴上這麼說,你心裡會這麼想嗎?」我說。

    「嘿嘿說說總比不說好吧當然,我心裡知道,我們的根本利益出發點是不同的,我們走的是不同的路」皇者說:「我們現在有某些共同的出發點,我覺得這是好事,這總比我們倆血頂好吧?我還是希望,我們能有更多的共同點我實在不想和你老弟走向對立,更不想哪一天和你有一番廝殺和血拼」

    「我也是同樣的想法我們倆最終能不能做朋友,能不能成為同盟,這取決於你,主動權在你」我說。

    「呵呵你這話把自己的責任推得一乾二淨,把壓力都給我了」皇者說:「老弟,你是不理解我的位置和處境,人啊,有時候要想放棄某些東西,難啊」

    我說:「我知道你做過不少壞事但是,你可以多做點好事來補償啊,為自己和親人積德」

    皇者說:「話是這麼說,但是,有些時候,是身不由己的這麼說吧,老弟,現在我們貌似是朋友,但是,我想,起碼現在,我們的根本利益是不同的,我所在的集團,和你所在的集團,是勢不兩立的,我可以幫你做些小事,但是,在原則性的問題上,我是不會背叛伍老闆的或許,在某些時候,我不得不和你站在對立的立場上,甚至,我會親自參加或者操作或者策劃對你的戰爭當然,我不希望看到那一天的到來」

    我說:「你講話很坦白,我懂你這話的意思我讚賞你的精明和能幹,但是,我不想看到兩敗俱傷的場景我也不想看到你最終的下場是淒慘的」

    「呵呵這話也是我想對你說的鹿死誰手,還難說呢」皇者說:「貌似我們現在是既聯合又鬥爭的朋友和敵人哦」

    我說:「我給你一句忠告,皇者,你跟著伍德混,你和白老三他們攪合在一起,最終是沒有好下場的」

    「哦老弟這話的意思是想勸問我棄暗投明?」皇者笑了:「你以為你跟著李順干就有光明的未來?你以為李順做的就是光明正大的事情?我倒是想勸你一句,你應該盡快離開李順,跟著李順干,你的下場也是不會好的你不該進入這個圈子的,這圈子不屬於你,你應該有另一種生活伍老闆對你一直是很賞識的,他多次說過,你屬於江湖我明白他那話的意思,他的話換個意思就是你該屬於他但是,我不這麼認為,我覺得你不該屬於黑道,也不該屬於江湖,你誰都不該屬於,你應該屬於正經老百姓該呆的圈子,過自己獨立的自由的日子」

    皇者的話不輕不重敲打著我的心,我的心裡有些惶然和茫然,沒有回答皇者的話,直接掛了電話。

    站在路邊,看著馬路上的車水馬龍,我呆了半天,然後才回到辦公室。

    快到11點的時候,我從窗戶裡看到秋桐回來了,直接去了辦公室。

    接著,接到了雲朵的通知:根據集團要求,公司除臨時工之外的全體人員馬上集合,到會議室開會!

    秋桐的事先安排果然是對的,這突然召開的緊急會議無疑是上面要求的,秋桐還真會預感。當然,她的預感是來自於她對官場做事程序的熟悉,畢竟,她在集團人力資源部幹過好幾年行政管理工作。

    當然,這個會議,必定和秋桐剛從集團開完的會有關,必定和董事長被雙規的事情有關。

    10分鐘後,公司全體人員在會議室裡坐齊了,秋桐主持會議。

    秋桐坐在會議桌中間,左邊是趙大健,右邊是蘇定國。趙大健和蘇定國臉上都帶著疑問的神色,顯然,他們沒有去參加剛才那個會,會議是什麼內容,他們大概也和大家一樣都不知道。

    秋桐神色很嚴肅,不苟言笑。

    我不知道秋桐要在會上講什麼內容,也不知道會帶來什麼意外或者不意外的消息。

    其實,我最關心的是誰會接替董事長主持集團的工作。

    我想不光我,趙大健和蘇定國以及曹騰都會很關心。

    集團的會議剛結束公司就開會,他們可能還沒有來得及打探這個消息。看他們臉上的神情表現,似乎是這樣的。

    秋桐抬眼掃視了會場一下,會議室立刻安靜下來,秋桐接著就開始講話。

    秋桐的聲音不大,但是保證會場最角落的人也能清晰地聽到。

    秋桐的聲音保持勻速:「各位,我剛從集團開完會回來,按照會議的要求,召集公司全體人員開會,向大家通報一個情況」

    秋桐講話很乾脆,不拖泥帶水。

    會議室很靜,大家都睜大眼睛看著秋桐。

    「剛才集團的會議是市裡有關部門的領導來主持的,參加者為集團黨委成員和中層正職,會議通報了一個情況,同時宣佈了有關事項,會議同時要求各部門負責人會議結束後立刻召開本部門全體人員會議,將剛才會議的精神向大家傳達,所以,我們召開此次會議」秋桐繼續說:「根據市委有關組織辦事程序,集團董事長昨天被市紀委叫去在規定時間規定地點就一些問題接受調查」

    秋桐此話一出,大家立刻小聲議論起來,雖然大家都或多或少或早或晚聽說了董事長被雙規的事情,但是此刻從秋桐的口裡說出來,還是引起了大家的某些反應。

    秋桐暫時沒有講話,帶著淡定的神態看著大家。大家小聲議論了一會兒,又都安靜下來。

    然後,秋桐繼續講話:「在董事長接受組織調查期間,市委決定,集團的工作暫時由」

    說到這裡,秋桐的口氣稍微停頓了一下。

    我凝神看著秋桐,聽她繼續往下說。

    和我一樣,大家也都睜大眼睛關注著秋桐。

    作者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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