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盡人生夢與空069
我大吃一驚,急速回頭,不知什麼時候,背後竟然站著一個人,離我不到5米,月光下,這人穿一身黑色的衣服,臉色黑乎乎的,平板頭,身材高大,看起來很彪悍,兩隻眼睛正緊緊盯住我。()(。純文字)
我從來沒見過這人,鬼知道他是哪裡冒出來的。
「咦——」老九和黑風衣也發出輕微的一聲驚呼,看來,這人他們也不認識。
我還沒來得及說話,那人忽然打個手勢,接著,嘩啦——一陣聲響,四周的樹林和灌木叢裡突然冒出一群人,大約十幾個的樣子,個個都一身黑衣服,手裡都拿著槍,有的是手槍,還有的是微沖,槍口都對著我。
我操,這裡怎麼埋伏了這麼多人,這都是誰的人?
我有些驚奇,剛才我是嚇唬老九說附近有人,我自己其實沒感覺到有人,怎麼還真的有人,而且,還這麼多!
這時,彪悍平頭慢慢悠悠走過來,老九和黑風衣也互相攙扶著站了起來。
平頭走到我旁邊,伸出手:「鑰匙——」
我看了看周圍對著我的槍口,沒有做聲,把鑰匙遞給了他。
他結果鑰匙,走到老九和黑風衣面前,打開手銬。
「謝謝——謝謝——」老九忙說:「敢問好漢是你們是哪一部分的?」
平頭面無表情,沒有回答老九的話,說:「別以為你們是警察我們就不知道你們的動靜告訴你們,你們一到星海我們就知道了」
我一聽,原來這幫人一直在監控著今天事情的發展,一直在暗處沒有露面。
「今天我不想殺警察,你們現在就給我滾,從哪裡來的滾回到哪裡去,不准再踏進星海一步,否則,下次要你們的命!」平頭冷酷地說。
老九看了看平頭,又看看黑風衣,兩人默不作聲,低頭就走。
兩人走遠了,我看著平頭。
平頭依舊用冷酷地目光看著我:「你叫易克?」
「是,你是誰?」
「我是誰不重要,今天我不是救你,也不是救他們,我只是領受我們老大的命令,不准寧州警察來插手星海的事情,還有,不能讓你死在寧州警察手裡」平頭說。
「什麼意思?」我說。
「什麼意思?因為你現在還有用,你還不能死——」平頭面無表情地說。
「你想怎樣?」我看著平頭。
「我想和你比劃比劃——剛才我看了半天你的身手,身手不錯,」平頭說:「不過,你這身手,不像我老大說的那麼玄乎嘛」
「你老大是誰?」我說。
「我老大是誰?哼哼——」平頭一聲冷笑:「易克,我今天和你較量一下,如果你能打得過我,你也不必知道我老大是誰,我立馬離開星海,也不跟我老大了,但是,如果你被我打敗,那麼,你要老老實實跟我走,到時候,你自然就知道我老大是誰了敢不敢?有沒有這個膽量?」說著,平頭的腦袋晃動了幾下,發出一陣啪啪的聲音。
我笑了下,看著他:「請問你尊姓大名?」
「現在你沒資格知道你不配——」平頭傲慢地伸出食指衝我一點。
我說:「那好,你想怎麼較量?」
平頭打了個手勢,周圍的人立刻收起了槍,平頭然後扭頭就往樹林外走。
我跟了出去,那十幾個人都悄不做聲地跟在後面出了樹林。
平頭走到沙灘上,在一塊平展的地方站住,看著我:「就在這裡,易克,放馬過來吧,有多大能耐施展多大能耐打贏了我,我立馬放你走,打不贏我,乖乖跟我走——」
「好——」我拉開架勢,深呼吸一口氣。
平頭站在那裡一動不動,似乎在等我先出手。
我隱隱感覺今天遇到了高手。
我不敢大意,身形慢慢移動,突然大喝一聲,猛地出擊右拳,直奔他的胸口,在接近他的胸口的時候,拳頭突然伸展開,伸出食指和中指,直奔他的面部雙眼——
我這招看似虛實變換,中途突變,好像是要挖他的雙目,其實還是虛招,初次相見,不明底細,我不會下殺招的。
平頭果然上當,在我的手掌就要觸到他的雙眼的時候,他的腦袋往後側一偏,接著右手猛然出擊,直奔我的右手手腕而來——
平頭出手的速度讓我大吃一驚,好快的出手,敏捷中帶著凌厲。
說時遲那時快,我的右手手掌已經快速縮回,左拳已經直奔他的胸口,左拳的出擊,才是我真正的實招,這一連環招數,兩虛一實,且都實在迅雷不及掩耳之間發出,一般的練武之人,很難避地過去。
可是,平頭的左手突然就閃電一般竄了出來,斜插到我的左手前,一把就攥住了我的手腕——
與此同時,我的右手腕竟然也被他握住,我都不知道他是如何握住的。
一接觸,我明顯感到了他手腕的力氣,似乎有極強的內功,攥地很牢,我用力一甩,竟然就沒有擺脫。
兩手被他握牢,我不假思索抬起右腿膝蓋,直奔他的腹部。
按照通常的對打形勢,此時,為了躲開我的膝蓋打擊,他是必然要後退的,而要後退,就必須要鬆開我的手腕。
誰知平頭竟然不躲避不後退,直接用腹部迎接了我的膝蓋撞擊——
看他不躲避,我不由收縮了幾分氣力,膝蓋直接頂了上去。
頂到他的腹部之後,我又是大吃一驚,平頭的腹部竟似鐵板一般的堅硬,根本就頂不進去。
好強大的硬氣功,我不由讚歎了一下,剛要收回右腿,突然他的腹部又變得十分軟綿,我的膝蓋象頂到了一團棉花上。
我心中一凜,我操,這是軟硬交合的功夫。
電光火石間,他突然低吼一聲,交叉抓住我的雙手突然猛地往外一翻,鬆開了手,我的身體不由往後一退,緊接著他的左腿突然就踢了出來,正中我的小腹——
這一腳氣力很大,我竟然直接被他踢飛了好幾米,直接趴在了沙灘上,倒吸一口涼氣,腹部疼得厲害。
這一腳,他絲毫沒有留情,換了我饒是受不了,一般的人,恐怕也就半死了。
我急速調整內息,一個鷂子翻身起來,深呼吸一口氣,又撲了上來——
一招過後,我摸到了他的大致底細,此人不可小瞧,是個功夫內家。
我不敢有絲毫小視了,凝神聚氣和他對打起來。
打了半天,我和他不分勝負,但是越打我越心驚,這傢伙的武功套路很雜,內外夾兼修,拳路裡帶著泰拳的影子,腳法卻又有少林的招數,而且硬氣功還頗為了得。
幾十個回合過後,我不禁有些焦躁,突然跳起,飛起連環腳,直飛向他的胸口,他忙後退,我的右腳踢空,左腳卻結結實實踢到了他的右側軟肋
他不禁微微悶聲哼了一聲,聲音裡似乎有些意外,接著突然一把抓住我的右腳,手腕猛地一擰,我的身體在半空裡轉了半個圈,他的手臂突然往外猛地一推,推在我的腳底,我的身體不由就飛了出去——
我的身體重重地向下落在沙灘上,在落地的那一刻,我的小腹突然似乎被什麼堅硬的東西硌了一下,正好頂在老二上方部位,一陣劇痛,痛的我差點背過氣——
媽的,沙灘上有一塊突出的不大的石頭,正好頂住了我的小腹。
這意外的撞擊讓我疼得齜牙咧嘴,勉強站起來,看到平頭的身體也正在搖晃著,用手捂著軟肋的位置,面部表情有些難忍,似乎我剛才那一腳也踢地他夠嗆。
我強忍劇痛繼續出擊,他似乎看到我意外受傷的部位,眼神一閃,突然出腳直奔我腹部而來,我動作有些遲緩,被他正踢中小腹部剛才受傷的部位——
同時,我的一個直衝拳也打在了他的左腮,只是身體受傷,出拳有些無力。
平頭的這一腳,加劇了我剛才受傷部位的疼痛,我撲地倒地。
我疼得鑽心,媽的,這部位靠近老二,是死穴。
我在沙灘上打了幾個滾,剛要爬起來,平頭已經趕到,一腳踏在我的小腹部,用力一擰,擦擦自己嘴角的血,看著我:「你輸了——再動,我讓你後悔莫及」
我知道他的意思,他已經找到了我的死穴,依他的功力,此時他只要在我的腹部再補上一腳,我就真廢了。
我於是沒動。
「輸了你就得跟我走——」平頭招招手,過來幾個人,拿出繩子就把我捆住,然後把我拉起來。
平頭臉上似乎有些疼痛難忍的表情,又擦了擦嘴角的血,然後說:「看不出,你還真有兩下子但是,天助我,過程不重要,結果才是重要的,結果就是你輸了,你老老實實跟我走——」
我說:「你叫什麼名字?」
「叫我阿來就行了我是新來投奔老大的,以前在泰國做事,最近剛回國,沒地方呆,就投奔新東家了」平頭這回說話有些和氣,對我說:「沒想到你的功夫還真不賴,差點就撬了我的新飯碗,我今晚要是擒不住你,就對不住我的新東家,不用東家發話,我自己就走人看來,我得感謝你,幫我保住了新飯碗」
我看著阿來:「告訴我,你東家到底是誰?」
「現在告訴你也無妨,反正你很快就要見到他」阿來說:「就是白老闆他讓我請你去一趟當然,我知道,他也是想試試我的身手,還好,我沒讓他失望」
原來阿來是白老三新找的打手,在我身上試身手了。
白老三讓阿來把我請去,是要幹什麼呢?
我看著阿來:「你知道白老三是幹什麼的?你為什麼要跟著他?」
「他幹什麼的關我屁事,誰給我錢我就給誰做事,老子只認錢,只要有錢,只要東家發話,讓我現在殺了你我眼睛都不眨一下!」阿來又恢復了冷酷的表情:「老子在泰國那時候就是專門干職業殺手的,只不過因為馬失前蹄失了手,又不想退還定金,不得已才跑到國內來當然,老子本來就是中國人」
原來這是一個貪圖錢財不講信用的殺手,沒完成客戶的生意,又不想退錢,就跑回國內來了。
阿來一搖腦袋,手下人把我一推:「走——」
到了公路上我的車邊,阿來從我身上掏出車鑰匙,扔給一個手下:「把這車開到他單位去,車鑰匙扔到車底下好了」
說話間,兩輛麵包車開了過來,他們把我推上第一輛車,我看到車上坐著大金剛。
大家上車後,阿來說:「走——」
大金剛看了看我,又看著阿來,伸出大拇指:「來哥就是厲害,自己一個人竟然就制服了這傢伙佩服佩服」
阿來面無表情地看了大金剛一樣,伸手揉了揉肋骨,沒有說話。
大金剛討了個沒趣,對手下說:「來,把他眼睛蒙上——」
我的眼睛隨即被蒙了起來。
車子開了老半天,最後停住了,我眼睛依舊被蒙著推下車,上了幾個台階,接著又上樓梯,然後走進了一個房間,被按在一張椅子上坐下,隨即又被用繩子捆在了椅子上。
接著,我聽到人逐漸走開,室內安靜下來。
過了半天,又有人進來,帶著笑聲:「哈哈阿來不錯,初次出馬就手到擒來不錯,我很滿意」
「謝謝老闆誇獎!」這是阿來的聲音。
「阿來,辛苦了,去休息吧,我給你安排了兩個小妞,今晚你可以放開逍遙一下」
「謝謝老闆,不過,我一直自己一個人住習慣了,不需要女人!」阿來說。
「哦哈哈冷血殺手啊,不喜歡玩女人啊,那好吧,隨你了」白老三說。
「那我走了」阿來說。
「好,去吧,我要和易克老弟聊聊天」白老三說。
接著,傳來腳步聲,聽室內似乎還有幾個人。
「給他解開蒙眼的布——」白老三的聲音。
我的眼睛隨即解放,剛一解開,我半天沒睜開眼,室內光線很亮。
好半天,我的視覺才適應了室內的光線,看到自己正坐在房子中間的椅子上,在我對過的沙發上,坐著白老三,正晃動著二郎腿在抽煙,身後站著他的保鏢,我的身後,站著兩個打手。
環顧了下室內,我發現,這原來就是白老三郊外的那別墅二樓,那天白老三就是在這裡處決四隻虎的。
白老三當然不知道我來過這裡,蒙眼把我帶來,自以為做得很巧妙。
「哎呀——易克啊,我們又見面了」白老三陰陰一笑:「今天我是特意安排我的新手下阿來去請你的,一來呢試試阿來的身手,二來呢,請你易克來我這裡做客看來,我的目的都達到了,阿來看來比你牛逼,你呢,也被我請來了」
我笑了下:「白老闆,有這麼請客人的嗎?有請來還五花大綁的嗎?」
白老三點點頭,陰陽怪氣地說:「哎——易克說的對啊,易克是我們請來的客人,快,給易克鬆綁」
身後兩人立刻給我鬆綁,鬆綁後,我活動了四肢和手腕,然後看著白老三:「你不怕我跑了?」
「你可以試試啊」白老三笑著:「易克,現在你自由了,你要是想走,就走吧」
我回頭看看身手拿槍指著我的兩個打手,又看看他身後的保鏢,說:「你是真想讓我走呢,還是裝逼!」
「我白老三絕不裝逼,你要是想走,現在就可以走,當然,我讓你走,我手下的槍答應不答應,可就不好說嘍」白老三哈哈笑起來:「我告訴你,易克,老老實實坐在這裡,不要試圖搞什麼小動作,也不要試圖接近我,他們手裡的錢可都不是吃素的,你身後這倆可是我最近剛找來的神槍手,你要是想試試,可以啊」
白老三這話我信,我知道他別墅周圍還有不少人,即使我從這裡衝出去,周圍那些人也夠我對付的。
我決定放棄來硬的,我知道白老三既然敢給我鬆綁,心裡就是有底的,而且,我還想知道他請我來到底是幹嘛的。
我說:「既然白老闆請我來做客,那我自然是不會走的請問,白老闆你大晚上的請我來,是何事?」
「聊天!」白老三乾脆地說。
「嗯聊天好吧,那就聊天」我說。
「來,請易克到沙發就坐,把椅子撤了」白老三說。
我坐到了沙發上,那兩個打手把槍收了起來,放在口袋裡,但是右手都插在口袋裡,顯然是在握住槍。
兩個打手坐在我旁邊的沙發上,緊緊盯住我。
我坐的就是那天冬兒坐的位置,離白老三大約有5米左右的距離。
「易克,最近很牛逼啊,又高攀上市領導了哦」白老三晃動著小腿。
「我不懂你說的是什麼意思?」我說。
「你不懂?我懂!」白老三說:「今天你和李順他爹在海邊,以為我不知道你行啊,跟著小的幹,老的也攀上了那可是前公安局長哦曾經很牛逼的大人物,只是,現在已經是昨日黃花了一個失意的政客而已」
我看著白老三,沒有說話。
「易克,我很好奇一件事我今天想問個事」白老三說。
「說吧!」
「你告訴我,李順到哪裡去了?」白老三說:「我的親兄弟李順最近不見了蹤影,我很想他啊,到處在打聽找他,卻總是找不到,我想,你易克該知道吧?你告訴我,好不好?」
「你上通天下通地的白老闆都不知道李老闆的下落,我一個小小的易克哪裡能知道?」我說:「這事你問我,我問誰去?」
「易克,別給我裝逼,李順到了哪裡,他老爺子一定知道,你既然和他老爺子都能說上話,那麼,你也肯定知道」白老三臉色一板:「我想你是個聰明人,今天我既然把你弄過來,就有我的目的,我白老三想知道的事情,沒人敢瞞住我,你今天要是不告訴我李順的下落,我想你是走不出這個房子的」
「走不出去那又怎麼樣?你留我在這裡長期做客?好啊!」我說。
「易克,你是想敬酒不吃吃罰酒是不是?我今天心情不錯,不想見血,當然,你要是自己犯賤,我可以成全你!」白老三猙獰一笑。
「我真不知道李老闆的下落,你非要逼我,我也沒辦法!」我說。
「易克,我告訴你,我今天在這裡解決了你,誰都不會知道,你那個漂亮女朋友海珠,就再也見不到你了,媽的,到時候你女人就歸我了,老子替你來伺候她」白老三說:「你狗日的福氣不淺,那麼好的空姐,老子還沒玩過,你今天要是不乖乖告訴我李順在哪裡,我就把你打殘關在這裡,然後再去玩你的女人」
我霍地站起來,身邊的兩個打手隨即也站了起來,衣服口袋裡的槍口指向我。
我看了看,又坐下,指著白老三破口大罵:「白老三,我操你老母,你狗日的要是敢動海珠一個指頭,我非剁了你不可!」
白老三仰臉哈哈大笑:「易克,你知道什麼叫自不量力不?你現在自身都難保了,還牛逼哄哄保護你女朋友,哎——可笑啊可笑我給你說,易克,我打聽李順的下落,並不是想對李順怎麼樣,我們是好兄弟,我能對他怎麼樣呢,我就是好久不見他了,很想他,想越他喝茶的,這傢伙太不夠意思,這麼久不和我聯繫,害得我到處打聽他,沒辦法,還得找你來問問你今天要是識相的話呢,就告訴我,我絕對不會讓任何人知道是你告訴我的而且,我答應你,只要你說了,以前我們的帳一筆勾銷,我保證不會再找你任何麻煩,你該上你的班就上你的班,我讓你過上太平日子」
我譏諷地說:「我要是信了你的話,你媽明天就能給你生個爹——」
「我操——媽的,看來你是真不要臉了啊,」白老三暴跳如雷,一把抓起水杯摔到地上,咆哮著:「易克,我今天要是不讓你見血,我就不叫白老三了,來人,給我把他的雙腿廢了」
兩個打手倏地拔出槍,對著我的膝蓋。
白老三猙獰地看著我:「我數三聲,1——2——」
兩個打手的槍口對準了我的膝蓋,只等白老三數到3。
眼看白老三就要數到三,突然蹬蹬有人上樓進來,白老三一瞪眼:「什麼鳥事?」
那人跑到白老三跟前,伏在他耳邊小聲說了一句什麼。
白老三嘟噥了一句:「這個時間了,不在家好好陪我姐,怎麼跑這裡來了?好吧,你們看住他,我下去看看」
我一聽就明白,白老三的姐夫來了。
白老三說著起身往樓下走,邊說:「把他給我捆起來——」
兩個打手拿槍對著我,白老三的保鏢過來,讓我又坐到那個椅子上,然後把我的手背到後面,把我捆到椅子上,又捆住我的雙腳。
然後,保鏢對那兩個槍手說:「你們到外面樓下去看看,這裡我來看著就行了!」
兩個槍手答應著下去了,保鏢看著我:「易克,今天白老闆是真發狠了,你還是識時務的好,不就是問你李順的下落嗎?白老闆又不會對李順怎麼樣,就是想問問你,你何必呢?」
我說:「閉上你媽的嘴,老子不知道,你讓我說什麼?」
保鏢搖了搖頭:「我敬重你是個講義氣的人,不過,為了這點小事真被打殘了腿,不值得白老闆可是說到做到的人,他剛才絕對不是嚇唬你」
我說:「我給你說,你跟著白老三做惡,最終也是沒有好下場的,你自己沒事多思量思量,別到頭來後悔莫及」
保鏢聽了,臉上呈現出無奈的表情,苦笑了下,然後又搖搖頭,不理會我了,逕自走到陽台去抽煙了。
他知道我是跑不了的,根本就不用防備我。
我被保鏢捆得結結實實,根本就無法動彈。
過了一會兒,聽到有人上樓的腳步聲,我扭頭一看,心裡一震,我操,上樓來的是那政法委大領導的張秘書,那天被我用省政法報記者名號蒙住的張秘書。
不過,那天我是戴了眼鏡留了小鬍子的。
張秘書看了我一眼,似乎沒有在意,接著到其他房間去了,我稍微鬆了口氣,他沒認出我。
可是,隨即,張秘書又折了回來,站到我跟前,目不轉睛地看著我
這時樓下傳來白老三大聲喊保鏢的聲音,保鏢從陽台過來,看到張秘書在我跟前打量我,只當他是好奇,也沒有在意,直接下樓去了。
張秘書繼續目不轉睛地看著我,眼神逐漸發亮
我看著張秘書那張小白臉,不做聲,我知道,我只要一說話,就徹底暴露了。
我暗暗祈禱這張秘書認不出我來。
突然,張秘書伸手指著我,手指在微微顫抖,失聲叫了出來:「是你——對,就是你——」
我的眼一閉,媽的,完了,這狗日的秘書認出我了!!!
作者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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