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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寫盡人生夢與空 038 文 / 亦客

    寫盡人生夢與空038

    我心裡異常焦躁,既不能硬對抗已經鐵了心要報仇的李順,還不能眼睜睜看著他往火坑裡跳,怎麼辦?

    「你怎麼不說話?」沉默了半天,李順看著我說話了。

    我吸完最後一口煙,將煙頭扔到地上,用腳踩死,然後看著李順:「李老闆,我果斷堅決支持你的決策!干,干死那些狗日的,為二子和小五報仇!」

    「嗯……這就對了,這才是我的兄弟……」李順滿意地點點頭:「只要有你這個態度就好了,至於報仇的事情,你不要參與,你的任務還是在星海這邊,鎮守好星海無比重要……」

    我點了點頭:「嗯……不過,我有點小小的想法,不知可不可以說?」

    「說——」李順看著我。

    我猶豫了下說:「還是算了,不說了……」

    李順說:「少給我裝逼弄景的,話到口邊又不說,你什麼意思你?只要你不是阻攔我復仇,什麼話都可以說,當然,你要是……那就不用說了,說了惹我發火……」

    我說:「那倒不是——我剛才說了,我只支持你的!」

    「不是你就說……」

    我說:「李老闆,咱倆認識時間也不短了,我之前一直向你隱瞞了我過去的真實經歷和身份,至於具體的原因,我也不想說,反正你現在也知道我過去是幹嘛的了……對不對?」

    「嗯……是……我早就覺察你不是一般人,果然,你是個有來歷的人,也曾經是做老闆的,曾經風光過,之前我是看扁了你,你是一個很有經營頭腦的人……」李順說:「過去,我對你的態度確實也有些過分……」

    我說:「既然李老闆知道我是個生意人,那就好說了,我這個人,做事喜歡從做生意的角度出發來權衡利弊,凡事喜歡當做買賣來考慮得失……這做買賣,誰都喜歡賺,不喜歡賠,是不是?」

    「那當然,除非他是個傻吊!」李順說。

    「剛才你說的這事,我從做生意的角度出發,思考了半天,我怎麼越想越覺得這筆買賣不大合算呢,越想越覺得你是個傻吊……」我說。

    「你——你才是個傻吊!」李順衝我吹鬍子瞪眼。

    「假如你不是傻吊,你怎麼會去做賠本的生意呢?」我說:「這筆生意,明明你可以不賠的,甚至還有可能賺,可是,你偏偏卻愣是要往裡賠……」

    「你什麼鳥意思?」李順瞪眼看著我:「給我繼續往下說——」

    「我不說了,反正你自己也願意賠,反正我說了你也不信,說多了,還讓你不高興,我這是何苦呢……」我故意賣關子。

    「我操——給我玩捉迷藏了……說,不許繞彎子!」李順說。

    「那我就真說了?」我說。

    「廢話——有屁快放!」李順邊說邊遞給我一支煙主動給我點火。

    我接過煙吸了兩口,然後說:「這樣打個比方,我們目前做的是大生意,原先的競爭對手是白老三,白老三一個狡詐奸猾的生意人,一直想把你的生意擊垮,把客戶搶奪過去,但是,表面上,大家都稱兄道弟,一團和氣,暗地裡呢,卻在不停地搞小動作,不斷積蓄能量,不斷挖牆腳,使絆子,等待時機一舉出擊,將你的資金鏈和客戶統統搶佔過去……白老三這邊你還沒有搞定,而你原先的生意夥伴,也就是南方寧州的警方老大,卻開始了內訌,主動挑事和你內鬥,這樣,寧州這邊,你有多了一個強勁的生意對手,對手對你的生意行情很瞭解,出手很快很狠,在猛地出擊一次之後,坐地不動,布下一個陷阱,虎視眈眈地盯住你,等待你回擊,等待你跳出來,只要你跳進他的圈套,那麼,他就會繼續迅猛出擊,一舉將你的買賣徹底摧垮,從而完全搶佔你的所有客戶……這樣,你就完全陷入兩面作戰的窘況,兩線作戰,是最不利的,與其兩線作戰,不如各個擊破……」

    李順靜靜地看著我。

    我繼續說:「這做買賣,最忌諱的就是衝動,衝動是魔鬼……你和南方的對手激烈爭鬥,正好讓寧州的白老三這個狡猾的生意對手坐山觀虎鬥,兩強相爭,必有一傷,亦或是兩敗俱傷,白老三完全可以不費吹灰之力坐收漁翁之利,在你和南線的對手爭得奄奄一息的時候,他只要輕輕一出動,就可以將你徹底摧毀……這樣,這筆買賣你可就損失大了,無論怎麼講都是會只賠不賺,不但不賺,而且賠大了……但是,如果你能冷靜分析對手,冷靜分析自己的形勢,冷靜去尋找在盡量不賠本不驚動對手的情況下擊敗敵手的辦法,不但能將對手擊敗,還能確保老本不動,甚至還能賺一把,又何樂為不為呢?」

    李順沉思著,不停地抽煙。

    我又說:「做買賣,最重要的是要走一步看兩步,甚至看三步四步五步,就是要考慮後果,假如你的生意賠了,破產了,那麼,不光你自己成了窮光蛋,失去了和對手競爭的資格,甚至,你的家人你的親人你的朋友們都會跟著倒霉……」

    「這話是什麼意思?」李順看著我。

    「很簡單,如果你貿然出擊,被對手擊垮的可能性很大,一旦你出師不利,受損的除了你自己,你周圍的人都有可能受到傷害……」我說:「比如跟著你的人,比如你的家人,比如……秋桐……還有小雪……假如真的是這樣的話,你想一想,你豈不是虧大了……這樣的可能性,你自己想想,大不大?」

    李順的身體不由一震,皺緊眉頭。

    「其實,我覺得,除了你剛才的辦法,你應該還有更好的萬全之策,既能達到你的目的,還能保全自己以及自己的朋友和親人,而且還能避免兩線作戰,不讓另一個競爭對手撿便宜……」我說:「這樣,你這筆買賣可算是只賺不賠,這樣的買賣你不去做,反而主動去做賠本的,你說,你是不是個傻吊?」

    李順低頭思考了半天,不由點點頭:「如此說來,我是有些傻,我還真是個傻吊……」

    「做生意,不能只考慮戰術,還必須要有一個具有超前眼光的戰略,有時候,戰略比戰術更重要,戰略是宏觀,戰術是微觀,戰略是一種眼光,戰術只是一個行動,」我說:「我是做營銷起步的,在營銷中,經常有這樣一句話:不要讓對手鑽了漏子,不要掉進對方的圈套……」

    李順看著我:「你說,還有什麼更好的策略?能確保我這筆買賣穩賺不賠?」

    「任何經營行為都有風險,沒有風險的買賣是不存在的,但是,我們要爭取把風險性降低到最低限度……」我說:「至於有什麼更好的策略,這要靠你自己,我不能替你拿主意,你現在雖然處於相對的被動和劣勢,但是,你同樣也有主動和優勢,只要你充分利用好自己的優勢,發揮好自己的長處,你就會佔據主動……」

    「我現在有什麼優勢?」李順說。

    「冷靜下來取分析……」我說:「比如空間……比如時間……」

    「空間……時間……」李順喃喃自語著,沉思著。

    「還有,對手在明處,你在暗處……」我又補充了一句。

    此時,我腦子裡已經有了一個主意,但是,我不能主動提出來,我怕自己說出來,會引起李順相反的猜疑,畢竟,李順的多疑我是瞭解的,我只能給他提示,讓李順自己去想到這一點。

    「嗯……我需要再想一想……」李順說:「剛才你的一番話,是有些道理……」

    我看著李順,沒有說話。

    過了一會兒,李順說:「你小子既然經營頭腦這麼精明,怎麼會把自己的生意搞垮,怎麼會落魄到這個地步?」

    我說:「正因為我失敗過,所以,我才會在失敗中找到教訓,才會有這些心得……人,不都是在挫折中奮起,在磨難中找到自己失敗的原因的嗎?」

    「嗯……挫折中奮起……這話說得好,我現在就是在挫折中,看來,我也得奮起,我要認真權衡利弊得失,我自己死活無吊所謂,我得考慮下我的家人,我的親人……我的那些夥計……」

    「有句古話說得好,三思而後行……」我又說。

    李順低頭想了會,看著我說:「剛才你說你不阻攔我,其實,你拐彎抹角講了這大半天,你其實還是不同意我剛才的作法,你還是在阻攔我……」

    「你要是想做什麼,沒人會攔得住你,也包括我……」我說:「我只是給你講了下做生意的體會,那做生意來做個比喻,給你分析下這其中的得失,我現在說完了,至於你聽不聽得進去,至於你想怎麼做,我不再說什麼了……最後的注意,還得你自己拿……我只是提醒你要考慮全局,考慮全盤,不可因小失大,不可得不償失……」

    李順低頭不語了,不停地抽煙。

    我知道我的話已經打動李順了,我知道不能指望李順立刻就做出什麼改變的決定,他同樣需要認真全面的思考。

    我站起來告辭,李順把我送到門口,拍了拍我的肩膀:「易克,看來,以後我不能簡單地把你看成我的部下,你大小也曾經是個老闆,也是有頭有臉的人,我以後得對你平等看待,得尊重你……當然,我對你的尊重來自於你的實力……這年頭,有本事有實力的人,總是會被人高看一眼的……」

    「不必,沒這個必要……」我淡淡地說:「不管我過去怎麼樣,我現在只不過是個打工仔,過去的牛逼代表不了什麼,都已經成為了過往煙雲,現在的我,什麼都不是,我不需要你對我高看一眼,當然,尊重,對於任何一個人來說,都是需要的,不管你是什麼身份什麼階層什麼地位,人和人之間,都是平等的,都要相互尊重,這是做人的本分……」

    「人和人之間,都是平等的……真的嗎?」李順說。

    「起碼我認為是這樣……」我說。

    「哦……那好吧……」李順點點頭。

    我離開了漁村,開車往回走。

    剛走了一會兒,我接到了海峰的電話。

    「回來了?」海峰說。

    「是的,昨晚回來的!」我說。

    「嗯……沒死能回來就好……」海峰說。

    我沒做聲。

    「秋桐是不是和你一起去的寧州?」海峰突然問我。

    我一愣,說:「你怎麼知道的?」

    「你先告訴我是不是?」海峰說。

    「是——」我說。

    「果然是這樣,我就知道是這樣…….」海峰低吼起來:「那天吃飯我看秋桐的神色就不大對,昨天上午我偶然遇到小雪,順便問了下,小雪說媽媽出發了,我當時就有預感……你……你小子是不是活膩了,你帶著秋桐去寧州,不說這其中風險有多大,要是讓海珠知道了你們倆單獨出去這麼好幾天,你說她心裡會怎麼想?你知道不知道,海珠一直懷疑你和秋桐之間有什麼貓膩……她雖然表面上什麼都不說,但是,從她和我單獨談話的時候,她隱約流露出來的疑慮表情和遮遮掩掩的話語,我還是感覺出來了……你自己為什麼不注意行為細節,你是不是沒事找事?」

    「海峰,秋桐不是我要帶去的,是她自己那天覺察出了什麼,自己上的飛機,因為她覺察到可能是李順那邊的事情,自己就去了……我和她雖然在一起,但是,我們之間什麼都沒做的,就算你不相信我,你總該相信秋桐吧……」我說。

    海峰頓了頓:「對,我現在是不相信你,當然,我相信秋桐,我知道她不是那樣的人……但是,光我相信有個屁用,得海珠相信,要是海珠知道這事,事情就大了,我相信你倆之間沒事,但是,海珠會相信嗎?她本來就對你們之間疑神疑鬼的,我也不知道到底你幹了些什麼,讓她會對你們有疑心……」

    我說:「這事只要你不說,海珠就不會知道……自然也就不會有那些麻煩……秋桐此次去寧州,純粹是因為牽扯到李順,不然,她當然不會去……」

    「我知道了,反正你小子以後做事小心謹慎點,別做出對不住海珠的事,別讓海珠整天心神不定,你能不能給海珠一點穩定和安全感,讓她安心守護好自己的愛情?」海峰說:「易克,我告訴你,你要是敢做出對不住海珠的事情,不管是個哪個女人,我非剝了你的皮不可……」

    「我知道!」我悶聲回答。

    「秋桐是個好人,我不想讓海珠對你們倆猜疑什麼,但是,光說沒用,你得用實際行動打消海珠的疑慮……」海峰又說:「從小到大,海珠我最瞭解,她從來就不是那種小肚雞腸喜歡猜忌的人,但是,她為什麼會對你和秋桐有這樣的猜疑心理行為,我想,你是不是該從你自身找原因?」

    海峰的話讓我的心裡感到了巨大的鬱悶,我無法為自己辯解,也無法去解釋什麼。

    和海峰通完電話,我的心裡感到十分糾結和憋屈,沒有立刻開車回市區,沿著海邊的公路,邊保持40邁的速度開著,邊想著自己扯不清理還亂的糾葛……

    不知不覺,我已經遠離了金石灘,開到了更加遠離市區的海邊,這裡人更加少,附近是蒼翠的群山和茂密的樹林,一條不寬的柏油馬路沿著海邊蜿蜒延伸著……

    我在海邊漫無目的的開著車,無意中往大海的方向看。

    突然,我的目光停住了,我看到在海邊一塊平展的礁石上,站著一男一女,兩人相隔1米多的間距,站在那裡似乎在說著什麼……

    這一男一女,我都認識,竟然是皇者和冬兒。

    他們倆怎麼會在這裡,這裡可是荒郊野外,荒無人煙,他們跑到這裡來幹嘛?

    我一個激靈,將車子開進了附近的樹林,這裡不但能遮擋住我的車子,而且還是離他們距離最近的地方,從這裡,我坐在車裡就能清楚地看到他們,他們離我的距離不超過50米。

    我停好車子,坐在這裡觀察著皇者和冬兒。

    看著皇者和冬兒的神態和站姿,我首先就排除了男女關係的可能性,他們似乎正在認真地談著什麼事情,兩人的眉頭不時微微皺起,似乎在商討什麼。

    我不由心中大惑,他倆一個是伍德的人,一個是白老三的人,怎麼會走到一起談事情?而且,跑到這裡來,顯然是不想讓人發現,避人耳目。

    我得承認他們在這裡見面談話是個很好的選擇,這裡很偏僻,那條海邊的柏油馬路上很少有人和車子經過。而且,他倆此時談話好像很專注,目光根本沒有往馬路這邊看。

    他們在這裡見面,難道是想避開什麼人?如果是,自然應該是伍德和白老三的人。

    他倆湊在一起,難道是皇者想讓冬兒辦什麼事?或者是冬兒有什麼事讓皇者給他辦?或者,二人在密謀什麼事情,想從伍德或者白老三那裡獲得什麼利益?或者,是皇者按照伍德的吩咐,花錢買通了冬兒,以便他從冬兒那裡獲取白老三的更多機密?或者,是冬兒按照白老三的授意,想將計就計從皇者那裡套取伍德的情報……

    從他倆談話選擇的地點,我覺得後者的可能性不大,更大的可能性是前者。

    彷彿是為了驗證我的猜想,我看到兩人各自掏出了一個信封,互相交換了過去。

    我猜想白老三的信封裡應該是錢,冬兒的信封裡應該是白老三的什麼內部機密,皇者知道冬兒愛錢,就投其所好,同時,皇者是一個對所有人的所有機密都感興趣的人,他想知道更多關於白老三的情況,也不奇怪。看來,兩人是各取所需。

    我不由為皇者不擇手段套取所有人機密的行為感到驚悚,又為冬兒對金錢的無限熱愛感到悲哀,假如皇者和冬兒不是秉承二人各自老大的授意,而是私人行為,要是伍德或者白老三發現這兩人在私密接頭,那事情就大了,他們可是犯了伍德和白老三的大忌。要知道,伍德和白老三也並不是鐵板一塊,我清楚他們倆,除了共同的利益,彼此之間也是互相防備互相猜忌的。

    不過,在這裡見面,似乎是很安全的。

    看了一會兒,他們倆還在繼續交談。

    我怕呆久了會被他們發現,悄悄開車離開了這裡。

    開車走了一會兒,離開了沿海路,拐上了一條通往市區的馬路,突然感覺有些鬧肚子,看到前方有一家加油站,忙拐進去放好車子,衝進廁所,找了個帶隔離板的蹲位,關好門,開始卸貨。

    正卸貨,聽到有人進來的聲音,在小便,邊小便邊說話。

    「伍老闆和白老闆正在加油站的會客室裡和加油站老闆談點事,一會兒就走,我看咱們這商務車的油也不多了,你去加滿油……」

    「好的,這加油站老闆是白老闆的朋友,反正加油也不要錢的……」

    「對了,加完油,伍老闆說想到海邊去散散心,那就開到那沿海公路上吧,那裡山高林密,海邊風景也不錯……」

    「行,一切聽老哥吩咐……」

    兩人說完,出去了。

    我一聽,心裡不由緊張了,要是伍德和白老三出去到沿海公路上兜風,開到皇者和冬兒呆的地方,那裡視野開闊,豈不是很容易就能發現皇者和冬兒。一旦伍德和白老三發現他倆在一起,雖然有可能彼此會猜疑一些事情,但是,假如冬兒和皇者不是白老三和伍德派出來的,而是屬於隱藏的行為,那二人很有可能會對皇者和冬兒產生巨大的猜忌,會做出對他倆很不利的舉動。

    不知為什麼,我突然不想讓伍德和白老三發現皇者和冬兒,我不想讓他倆為此而付出巨大的代價。

    我急忙出了廁所,看到一輛灰色的商務車正在加油,外面沒有看到伍德和白老三,顯然,他倆正在加油站會客室和老闆談事情。

    加油站排隊加油的車很多,人也不少,沒人注意到我。

    我悄悄走到自己車子旁邊,迅速鑽進車子,開車逕自離去。

    我將車子又開回了沿海公路,邊走邊看著兩邊的地勢。

    開到一個山隘口的地方,我停住了,將車子停在離山隘口10多米遠的地方,然後下車,看了看隘口,然後迅速往山上爬去,爬到半山坡,我在幾塊大石頭面前停住了。

    我找了一根木棍,直接就撬起了大石頭……

    轟隆隆,隨著一陣響聲,一塊大石頭滾落山坡,正好滾落到馬路中央……

    我一鼓作氣,又繼續撬動大石頭,很快,又有幾塊大石頭滾落到柏油路上。沿海的這段路很窄,幾塊大石頭滾落的正是地方,正好分散在馬路中間。

    我看到附近還有一個枯死的粗大樹幹,乾脆又用力將樹幹也掀了下去……

    枯樹正好橫在馬路中間,和幾個大石頭交錯著,馬路被封死了。

    然後,我下山,回到車子跟前,上了車,掉轉頭,剛要往回走,正好看到那輛灰色的商務車開了過來,正好和我迎頭頂住。

    我坐在車裡沒有動,灰色的商務車停住了,我看的分明,車子副駕駛位置坐著的是白老三的保鏢。

    那保鏢此時顯然也看到了我,回頭說了幾句什麼,接著,商務車的車門打開了,白老三和伍德走了出來。

    伍德和白老三先是看了看馬路上的枯樹和石頭,接著向我的車子走過來,保鏢緊跟在他們後面,右手插在上衣口袋裡,帶著警惕的眼神看著我——

    我知道那保鏢右手插在口袋裡握住的是什麼東西。

    我也下了車,帶著十分吃驚意外的表情,還有警惕戒備的目光看著衝我走過來的白老三和伍德。

    作者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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