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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寫盡人生夢與空 030 文 / 亦客

    寫盡人生夢與空030

    在我心裡暗叫「我滴個媽」大感意外的同時,秋桐也同樣十分詫異,乾脆直接叫了出來:「哎呀——媽呀——」

    雖然秋桐從小沒有父母,但是,她此刻竟然也叫出了「媽呀——」。《》

    可見,見到這兩個人,讓我和秋桐感到有多意外。

    不光我和秋桐感到詫異,突然出現的這二人同樣臉上露出驚奇的表情,顯然,在這裡,遇見我們,也在他們的意料之外。

    短暫的驚詫之後,接著就是彼此互相的驚喜,那種久別重逢般的喜悅和歡欣。

    「小易——秋妹——」

    「江哥——柳姐——」

    我們幾乎同時叫起來,帶著驚喜的心情,快步走到一起,互相握手,我和江峰還緊緊擁抱了下,秋桐和柳月也歡快地手拉著手。

    我和秋桐都實在沒有想到,會在這裡遇到江峰和柳月。

    同樣,江峰和柳月也沒有想到會在這裡遇到我們。

    「哈哈」江峰爽朗地笑著使勁拍著我的肩膀:「老弟啊,真巧啊,沒想到在這裡遇到你們了」

    「是啊,江哥,真巧!」我也開心地笑著:「你們怎麼到這裡來了?」

    「我和柳月是來寧州開一個全省鄉村教師交流座談會的,會議就在山下的一個賓館裡,今天報道,我們提前一天來了,昨晚到的,我們打算今天遊覽下東錢湖,上午先來爬山,沒想到正好在這裡遇見你們了」江峰呵呵笑著:「怎麼?你們你們也是來這裡開會的?」

    我和秋桐彼此對視了一眼,我正想如何說,秋桐先說話了:「哦江哥,不是的,我和易克是來寧州辦點私事的,也是昨晚到的,上午沒事,也來爬山」

    秋桐不會撒謊,先說了,我也只好點頭:「是啊,呵呵我和秋總來寧州辦點私事」

    柳月微笑著看了看我,又看看秋桐,然後看著江峰笑了下。

    江峰和看著柳月笑了下。

    我沒有看懂他們互相對笑的意思,但是覺得有些曖昧。

    柳月拉著秋桐的手,帶著喜愛的目光看著她:「秋妹,幾日不見,越發漂亮了」

    秋桐有些不好意思地笑起來:「柳姐,可別誇我,我可比你差遠了」

    「呵呵咱倆沒法比,我比你大那麼多,你是風華正茂的青春氣息,我是風韻猶存的昨日黃花嘍」柳月笑著說。

    「姐,不能這麼說哦,」江峰說:「秋桐是年輕麗質,你呢,是成熟氣質,對於女人,這是兩種不同的美,一種代表了美好的青春年華,另一種代表了底蘊深厚的歲月時光,在我眼裡,你永遠都不老,永遠都是那麼年輕,永遠都是最美麗的女人」

    江峰的話講的十分認真。

    柳月深情地看了一眼江峰,接著笑著:「哎——阿峰啊,我看咱就別守著弟弟妹妹自賣自誇了,讓弟弟妹妹笑話」

    我和秋桐都呵呵笑起來,我心裡湧動著些許的感動情懷。

    「江哥,柳姐,既然我們都沒事,那我們乾脆就一起遊玩吧,大家一起也熱鬧!」秋桐說。

    「好啊——」江峰和柳月都點頭,我也高興地點點頭。

    山頂一側有個小亭子,我們四人走到小亭子裡,坐下,俯瞰著美麗的秀水山巒,愉快地聊天。

    「哎——人生何處不相逢啊」秋桐有些感慨地說:「星海一別,以為又要許久才能相見,沒想到這麼快就見面了」

    「是啊,人生何處不相逢」柳月點點頭,頗有同感。

    「這個人生何處不相逢,說開了,就倆字那就是緣分,茫茫人海中相遇靠的就是緣分」江峰看著我和秋桐:「小弟,小妹,我們可真是有緣之人呵呵因為有緣,所以我們到哪裡都會相遇」

    我點點頭:「這個世界很大,人與人間的聚合就是靠著難得的機緣。沒有緣的,一生一世也未必見得到一次面」

    「不管這世界是大還是小,人與人的遇合總是很難預料的。也許有那朝思暮想希望見見面的人,偏偏總是陰錯陽差碰不到一起。也許有那唯恐碰在一塊的人,偏偏冤家路窄越躲越會碰上」江峰笑著說。

    「但有的相逢太巧、太偶然了,當中似乎有一種無形的神力在左右,所以,我想啊,可以用『詭異』來形容」柳月說:「我這裡說的詭異,不是貶義詞哦人生就是一次漫漫旅途,有時你感到世界既很大又很小;歷史長河,芸芸眾生,你卻偏偏要在注定的時間、注定的地點與注定的人相遇」

    「相逢就是一種情緣」秋桐若有所思地說:「不管是現實還是虛擬的世界裡,都會有這種情緣而這種情緣,或許會成就每個人不一樣的人生」

    我看著山下蒼翠的竹海,不由自言自語說了一句:「人生何處不相逢,茫茫人海,既沒有誰早一步,也沒有誰遲一步。原來你也在這裡在茫茫人海裡,我在千萬人之中認識了你,從而相識、相知、相守,這是一種緣份,更是一種幸福」

    說完,我不禁長出了一口氣。

    江峰和柳月對視了一眼,都微笑了一下。

    秋桐似乎被我的話觸動了什麼,帶著迷惘的目光看著遠處。

    大家沉默了一會兒,這時,江峰站了起來,對我說:「小易,最近功夫長進如何?」

    我一愣,看著江峰:「江哥,你你怎麼知道我會功夫?」

    「呵呵練武之人,不需過招,一看便知從我們第一次見面,我就看出來,你是一個習武之人」江峰笑呵呵地說。

    「難道,江哥也是習武之人?」我說。

    「略知一二,不知和小弟相比如何?」江峰說:「要不,我們過過招,切磋切磋?」

    我一聽來了興趣,好久沒和人過招了,原來江峰竟然也喜歡習武,可是我竟然一直就沒有覺察到,而江峰卻已經早就看出了我,這還沒過招,我就先輸了一籌。

    「好啊,」我站起來:「那我就向江哥請教一二」

    「呵呵好,點到為止」江峰走到亭子邊一塊空地上。

    我興致勃勃地走了過去,擺開架勢。

    「呵呵這倆人可算又找到共同愛好了」柳月笑著對秋桐說:「阿峰平時上完課,批完作業,晚上就在海灘上自己練,只是沒有和人家對練過呢看小易這身板,一定身手不錯的」

    秋桐也笑了,看著我們說:「哎——你倆可是要點到為止啊,別動手過了」

    「小妹自然放心就是」江峰站到我對過,卻沒有擺架勢,衝我招了招手:「小弟,先出招吧」

    於是,我不客氣,直接一個衝拳打了過去,同時跟上了一個掃堂腿

    我和江峰在山頂上比劃了起來

    這一比劃,我才發現,這江峰竟然還是個武術高手,我的拳腳速度很快,可是,到了他的跟前,卻都被他看似軟綿綿的幾招就化解了,我的身形不停躍動,而江峰卻基本是站在那裡不動

    打了半天,基本都是我進攻,他沒有主動出招,我卻絲毫不能碰到他的毫毛。

    越過招我心裡越心驚,沒想到江峰還真有兩下子。

    我出拳的速度越來越快,卻總是打不到江峰的身體,他看似不動,卻往往總是在我即將碰到他的一瞬微微一閃或者伸出胳膊輕輕一檔,我的進攻立刻化為了無形

    打了半天,我渾身出汗,微微有些氣喘,江峰卻依然神閒氣定地站在那裡,穩如泰山。

    我意識到,江峰的武功,只在我之上,絕對不在我之下。

    折騰了半天,我忽的雙足發力,雙拳同時快速出擊,直奔江峰的身體正面。就要擊打到江峰身體的時候,江峰突然身形一晃,我的雙拳落空,同時,江峰輕輕一喝:「去——」,我還沒看清楚他是怎麼動作的,就覺得背後一股強大的旋風,身體不由衝上前去,幾乎就要撲到地上,隨即,我的身體被一雙手穩穩托住

    我服了,站穩後沖江峰一抱拳:「江哥,沒想到你竟然有如此深厚的功夫修煉,你的功夫比我高」

    江峰呵呵笑了,掏出紙巾遞給我:「小弟,擦擦汗我剛才觀察了,你的功夫委實不錯,一看就是經過專門訓練的,基本功很扎實」

    我接過紙巾,擦擦汗,有些慚愧地說:「比起江哥,差遠了請江哥指教為盼」

    我們走回亭子坐下,江峰看著我說:「功夫練到一定境界,就超越了力量和速度這個時候,高手之間比武,比的不僅僅是拳腳,而是心境」

    我看著江峰:「嗯」

    「武術重在修身養性,鍛煉身體的同時,也在磨練一個人的品格,從老弟剛才的拳腳裡,我看得出,老弟的心境有些浮躁,」江峰說:「達到一定境界的功夫,就是隨心所欲,不受招式約束,無招勝有招,化腐朽為神奇」

    我心悅誠服地點點頭。

    秋桐和柳月也饒有興趣地看著我們,秋桐說:「江哥,你說的就是功夫的最高境界吧?」

    江峰沖秋桐點點頭,又看著我:「武術的最高境界應該是天人合一,即人與大自然有機地結合在一起,既是通陰陽、有爭有棄同時又是無陰陽、無爭無棄的,是一種對立與統一結合的境界,是最好最佳的境界」

    我凝神看著江峰。

    江峰繼續說:「武術的最高境界有兩個方面,一個是人生道理上的,通過武術這門技術,明白人生的天理天道。這個是一通百通,身心明白而明世理另一個是武學本身的最高境界,一般認為是拳無拳意無意,無意之中是真意,也就是有不聞不見即可應付意外之能力,當然,這個只是停在書面上的傳說,現實中還沒見過,我也沒達到這種境界不過,我感悟出,武術練習的是控制身體能力,通過意識來控制身體的宏觀和微觀運動,在這個控制過程中,不但把身體訓練了,同時也把心神意識也訓練了,所以有以武入道之說這就是拳無拳,意無意,無意之中是真意,無法還是有法,無限還是有限,無意才是真意」

    我聽得有些似懂非懂,不過還是點點頭。

    秋桐說:「江哥,我可不可以這樣理解你的話,習武的根本,不是為了打鬥,也不僅僅是健身,更深刻的一層,是修身?」

    江峰用讚賞的目光看著秋桐:「小妹理解極是正是如此我以為,武術具有修身價值功能,我理解的修身包含兩個層次,一是主觀客觀的哲學層次,也就是世界觀;二是自身主體層次,也就是人生觀,練武是解決人與自然和社會關係的問題,後者是解決與人生觀有關的思想、道德、情操和規範化的問題,兩者是互為依存和補充」

    柳月溫情地看著江峰,認真地聽著,微微點頭。

    秋桐聽完江峰的話,看著我,用半真半假教育的口氣說:「小伙子,聽明白了嗎?要好好理解江哥的一番話呶這可是有深刻人生哲理的」

    我老老實實點點頭:「嗯我會慢慢琢磨江哥的話的」

    「不要老想著凡事都要用武力解決,要學會不戰而屈人之兵呢」秋桐又說。

    「嗯」我又點點頭。

    看著我和秋桐對話的樣子,江峰和柳月忍不住都笑起來,柳月說:「哎——我怎麼感覺這像是老師在教育學生啊」

    柳月這麼一說,秋桐似乎剛意識到了,「噗嗤——」笑了起來。

    我看秋桐笑得那麼開懷,不由心裡很愉快,一咧嘴,對柳月說:「柳姐,秋總是我領導啊,這官大一級壓死人,平時她都是這麼訓我的,根本不拿我當同事待,都是把我當學生訓來訓去的,哎——你說我命苦不苦啊?」

    秋桐一聽急了:「胡說呀,易克,我那裡整天動不動訓你了,今天早上你還訓我了呢」

    「那個你有證據嗎?今天這可是江哥和柳姐都看見的,你賴地掉嗎?」我說。

    「你——你個壞蛋——」秋桐一時被噎住了。

    江峰和柳月哈哈大笑起來,我沖秋桐擠了擠眼,得意地笑了。

    秋桐衝我咬咬銀牙,舉起小粉拳示威地晃了晃。

    這時,柳月說:「我們下山吧,快到中午了,我們到湖邊漁家去吃湖鮮」

    大家一致贊同,我說:「好啊,我請客!」

    我說這話是自然而然的,我心底裡覺得自己是寧州人,既然大家到了我的地盤在,自然我要請客了。

    江峰笑了:「老弟,到了浙江,就是我們兩口子的地盤,如何使得讓你請客呢,自然是我們請客了你和小妹可都是客人呢」

    「是啊小弟想反客為主啊,那可不行」柳月也說。

    我這時就不好說什麼了,只能笑笑。

    秋桐看了我一眼,沒有說話。

    我們邊聊邊下山,秋桐似乎擔心自己這次再滑到我懷裡,主動走在最前面,柳月和江峰走在中間,我走在最後。

    看著江峰和柳月一起下山是手拉手的背影,我心裡著實感到羨慕,歷經這麼多年,這對姐弟戀的成功實踐者依然感情如此篤厚,著實難得。

    我不禁又想起了許晴,遠在加拿大的許晴,江峰和柳月一直牽掛的許晴,許晴已經知道了江峰和柳月的現在,而他們卻不知她的消息,一直在關切牽掛著她。

    我心裡忍不住湧起想把許晴的消息告訴他們的念頭,可是,想起許晴那天的話,我又猶豫起來,斟酌半天,還是打消了這個想法,還是尊重許晴的願望吧,我得信守自己對許晴的承諾。

    原路下山,路兩邊是密密麻麻的竹林。

    江峰和柳月低聲說著什麼,雖然聲音不大,但是還是被我隱隱約約聽到一些。

    「阿峰,你看這竹林多好啊」柳月的聲音。

    「嗯是不錯,哎——姐,你還記得北方省城的那片竹林嗎?」江峰小聲說。

    「哪片竹林啊?」柳月說。

    「就是省城裡的那座小山,有寺廟的那個你帶我去過的那個我們下山時經過的那片竹林」江峰的聲音有些曖昧:「那天,我們在那片竹林」

    「你你個死傢伙你不害躁」柳月的聲音突然有些扭捏起來,抬起手就掐了一把江峰的胳膊:「我叫你一把年紀了還不正經」

    「嘿嘿憶往昔心驚肉跳啊好讓人**的竹林呶」江峰低聲惡作劇般地笑著。

    「住嘴,不許說了都那麼多年了,虧你還記得」柳月吃吃笑著,又伸手掐江峰的胳膊。

    「嗨——我當然記得呢那可是第一次在野外」

    「住嘴,住嘴」柳月舉起拳頭就打江峰的肩膀:「我讓你還說」

    江峰忍不住放聲哈哈笑起來,走在前面的秋桐回過頭:「你們笑什麼啊,江哥,這麼開心?」

    我這時也趕了上去,看著他倆。

    柳月臉色紅紅的,說:「他在自得自樂呢沒什麼啊」

    「是啊,木有什麼,我看到這些竹林,想起了我和柳月當年在竹林裡談戀愛的場景」江峰說。

    「哦呵呵」秋桐笑起來:「你倆可真浪漫」

    大家又繼續往山下走,這回柳月和秋桐走到一起了,我和江峰跟在後面。

    我當然不知道江峰和柳月到底在竹林裡幹啥了,不過我從他們的說話裡隱約意識到了什麼。

    後來,我看了江峰寫的一本書《出牌》,寫的就是他和柳月的故事,我才知道,原來他倆在竹林裡做過愛。

    看到書裡當時的場景,我的老二當時就硬了,差點擼了出來,江峰這傢伙年輕時也是個玩家,這兩口子玩的都很刺激。

    下了山,我們沿著湖邊溜躂,走到一個漁村裡,這個漁村離我們住的別墅很近,只隔著一片濃郁的竹林,昨晚來的時候,我們是從另一個方向來的,我沒有發現這漁村。

    漁村很古老,村子裡的路彎彎曲曲,很窄,都是平板石鋪的,房子也都有些年歲了,但是都整理地很乾淨衛生。

    我們在村子裡隨意穿行著,感受著古樸而醇厚的鄉村氣息。

    走到一個巷子口,我往遠處的馬路上看,看到了我們住的別墅,看到了別墅門口的一輛黑色轎車。

    我知道,老秦來了。

    我於是裝作去小賣店買煙,讓他們先繼續遊覽古村,然後我直接奔了村頭的小路,沖車子揮了下手。

    接著,老秦下了車,四處看了看,然後直接衝我走過來。

    我往後退了幾步,閃到巷子裡,接著老秦就過來了。

    老秦直接遞給我一個信封,裡面裝著我要的東西。

    「你要的東西都在裡面!」老秦說。

    「好——」我將信封裝進口袋:「質量如何?」

    「最好的上等品」老秦說。

    「嗯行,」我點點頭,接著我又問老秦要過紙筆,寫了一行字,把紙條交給老秦:「下午,你再去辦好這件事」

    老秦接過來看了下,有些意外:「這個你要辦這個事情?」

    「怎麼?不好辦嗎?」我說。

    「這倒不是,我只是想不透你要幹什麼?」老秦笑起來。

    「呵呵晚上你就知道了晚上7點,你來接我」

    「好,那我這就去辦這件事這事最好辦不過」老秦說。

    「嗯晚上別墅周圍的保安也好安排好」我說。

    「絕對沒問題,人我現在就已經安排好了,四個人,都是鐵兄弟,現在已經隱身在別墅周圍的竹林裡了,2個人一組,24小時不准睡覺專門任務就是保護秋小姐的安全,一來防止外人進去,二來防止秋小姐走遠了」老秦說:「我給他們都配備了無聲手槍,保證能保護好秋小姐的安全」

    「嗯好,你去吧」我說。

    「怎麼沒見秋小姐?」老秦剛要走,又問我。

    「她在那邊閒逛,我們遇見了一對熟人朋友夫妻,中午一起在那邊吃飯」我說。

    「哦好,那我走了!」老秦告辭離去。

    我接著回到村裡,找到了他們三個。

    又繼續逛了半天,我們找了一家緊靠湖邊的漁家,吃飯桌就擺在湖邊的水泥平台上,露天吃飯,坐在這裡,感受著山水的氣息,十分愜意。

    漁家老闆是一個中年婦女,操一口地道的寧州話,點菜的時候,秋桐直接就懵了,什麼都聽不懂。江峰和柳月是溫州那邊的人,溫州話和寧州話差別很大,他們也聽不懂。

    而我,雖然是在雲南騰沖長大,卻自幼就聽父母講寧州話,自然是聽得懂的。

    於是,我就用寧州話和老闆娘交流起來,點好了菜。

    點完菜,我看到他們三人都愣愣地看著我,尤其是秋桐,眼睛睜得大大的。

    我突然意識到壞事了,我怎麼當著秋桐的面煽起了寧州話,我操,這事不大妙。

    江峰和柳月也肯定不明白我怎麼會聽得懂寧州話,還會講。

    我腦子一轉,笑呵呵地過去坐下:「喂——你們三位,咋的了這是?」

    「兄弟,你的寧州話講的不賴啊!」江峰說。

    「哦哪裡哪裡,我這是蹩腳的寧州話啊,勉強能聽得懂,能和他們交流而已」我信口開河,反正他們也聽不懂寧州話,地道不地道只能憑感覺:「我這可是專門跟人學的哦怎麼樣,聽起來有點味道吧?」

    「豈止是有點味道,簡直就是地道!」柳月說。

    「呵呵真的啊」我說。

    「跟誰學的啊?」江峰說:「你怎麼對這個感興趣呢?」

    這時,秋桐忽然明白過來,笑起來:「我知道了呵呵他的寧州話一定是跟他女朋友學的,他女朋友就是寧州人呢看來,易克這是打算以後要倒插門做寧州人的女婿了,寧州話都提前學好了」

    不用我解釋,秋桐自己給我解圍了。

    「哦」江峰和柳月似乎明白了,也笑起來。

    「嘿嘿」我乾笑兩聲。

    「嗯等我回去也找海珠,向她學學寧州方言」秋桐說。

    「你學這個幹嗎?」我說。

    「等你倒插門到寧州,我好給海珠當伴娘,來了這裡,不至於不能和海珠家的親戚用方言交流啊!」秋桐捂嘴笑著。

    我也笑著,心裡卻歎息一聲:唉——傻丫頭!

    偶爾一瞥江峰,發現這傢伙正用狐疑的目光看著我。

    又一瞥柳月,發現這位姐姐正專注地看著秋桐。

    我心裡一跳,這二位可是久經沙場的老將,我在他們面前玩把戲,可是很難不露餡的,還是少說話為妙。

    吃完鮮美的一頓午飯,我們下午一起到東錢湖去划船,我們租了一隻烏篷船,在湖間慢慢地遊蕩。遠山似隱若現,遙遙地圍著湖身,看不清是青色、藍色抑或是綠色,顯得有點孤寂、落寞。湖面在陽光的照耀下一閃一閃地閃著金光,有點燦爛奪目,整個湖就像一面大鏡子。我們的船就在這面大鏡子裡漫無目的地晃悠。為我們搖船的是一個外地漢子,長期的風打日曬,讓他的臉看上去黑黑的,充滿歲月的滄桑。這時,我也想嘗試一下搖船的滋味,便搖搖晃晃地爬到船頭,操起擼,當了一回船夫。

    秋桐對我說:「這湖水不知道有多深?」

    我說:「肯定很深很深!」

    秋桐抿嘴笑著:「那你下去試試?」

    我笑了下:「我才不上你的當呢!」

    柳月和江峰看著我們笑。

    當我在試想湖水究竟有多深的時候,外地漢子說:「這湖水很淺的,用漿就可點到底。」

    我不信,用漿點湖底,果然見漿的另一端裹滿了泥土。

    那外地漢子還說這湖裡有許多魚。只可惜,無論我多麼努力的看,都看不見在湖裡游來游去的魚影兒。

    柳月突然問那漢子:「你們在這兒划船,一天可賺多少錢」?

    「我們是拿工資的,一天才20元錢」。

    「這麼少」!我們幾乎是不約而同的。

    「呵呵能養家餬口就行啊錢哪裡有多啊,多少是多啊!」漢子說。

    我們互相看看,都沉默了,秋桐輕輕地歎了口氣

    東錢湖很大,我們玩了整整一個下午,也沒有遊遍。

    大家都玩的很開心,當然也有些累。

    下午6點,我們靠岸,下船的時候,秋桐又額外給了划船的漢子一張老人頭,漢子感激地接過去,憨厚地笑著。

    我們又在漁家吃了一頓飯,自然還是浙江的東道主江峰和柳月請客,我不敢再提請客的事情。

    吃過晚飯,大家都覺得疲憊了,江峰和柳月於是告辭回賓館,我和秋桐也回別墅。

    整個一天,自始至終,江峰和柳月都沒有問我們住在那裡。

    回到別墅,我問秋桐:「要不要喝點什麼?」

    秋桐說:「我去拿飲料,廚房的冰箱裡有」

    我忙站起來:「不用,還是我來吧,你累了,先去洗把臉吧」

    秋桐衝我笑了下:「好,那就勞煩易經理了」

    我進了廚房,秋桐上樓去洗臉。

    我找到兩個杯子,找到一大盒果汁,接著,從褲袋裡掏出老秦給我的信封,打開,裡面有;兩樣東西,一種是現在就要用的,一個很小的小紙包。

    我打開小紙包,裡面有一些粉狀的東西,我直接將其中的一半倒進一個杯子,然後將果汁倒進去,晃勻

    一會兒,我端著兩杯飲料出來了,把其中一杯放到茶几上,另一杯我自己端著喝。

    邊喝,我邊看著牆上的表

    不一會兒,秋桐下來了,坐到我對面的沙發上,端起果汁就喝,邊說:「哎,好渴好甜的果汁」

    「好喝就都喝了,冰箱裡還有!」我看著秋桐說。

    「嗯我還真渴壞了」秋桐很快就把一杯果汁都喝光了。

    我接著進去把果汁盒子拿出來,又給秋桐倒了一杯。我怕杯子裡還有沒有溶解盡的粉末,乾脆再來一杯,讓秋桐徹底都喝進去。

    秋桐端起來喝了兩口,突然皺皺眉頭,看著我說:「咦——易克,怎麼回事?」

    我說:「怎麼了?」

    秋桐舔了舔嘴唇:「這杯果汁的味道怎麼和剛才那杯不一樣?剛才沒喝出來,這一對比,我怎麼發現現在這杯的味道似乎更純正一點呢,剛才那杯味道似乎不大對勁」

    我一聽,嚇了一跳,我勒個去,秋桐發現不同味道了,起疑心了,要露馬腳了!!難道這粉末不是沒有味道的嗎?老秦怎麼搞的,難道沒有按照我的要求去做?

    當然,到底有沒有味道,我也不知道,或許老秦是按照我的要求去做的,只是秋桐的味覺系統太敏感了,稍微一點的差別都能覺察出來。

    我心裡頓時緊張起來,眼神直勾勾地看著秋桐,不由吞嚥了一下喉嚨。

    作者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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