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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結局倒計時6(6000+) 文 / 雪色水晶

    「快進來,快進來,就在這裡!」寧蔻和白九謄兩個人從正廳的側門進到內廳,剛進到內廳,寧蔻便聽到了彩雀的聲音。言愨鵡琻

    可惜,旁人並聽不懂彩雀的話,被帶到湖邊小築的人,更是滿臉的驚恐。

    試想一下,被一隻鳥無緣無故的扯著衣領,帶到這麼一個偏僻的地方,不害怕的話,那才叫不正常了。

    子風、阿丙和明日三個露出一臉奇怪表情的站在門外,盯著彩雀奇怪的動作,也沒有上來幫助那名陌生男子的意思。

    「鳥仙,上仙,求求您,您還是放過我吧!」那人因為被彩雀一直往前扯,忍不住哀求著向彩雀求饒眭。

    彩雀裝聽不見,反正嘛,別人的耳朵也聽不到它在說什麼。

    「不管你說什麼,你也要見我的主人!」

    彩雀一邊叫著,一邊吃力的把那名瘦小的男子往正廳內拖,拖到正廳內時,恰好看到了寧蔻占。

    累得氣喘吁吁的彩雀,連忙飛向寧蔻,一邊喘著粗氣邀功:「主人,主人,我把人給您帶來了!」

    寧蔻輕撫著彩雀五彩的翅膀,讓它停在她的肩上休息,笑著讚賞:「幹的好。」

    彩雀驕傲的昂起了下巴。

    瞅了瞅見那一臉害怕模樣的男人,寧蔻不由得笑道:「不過,你也把人家嚇得不輕。」

    「誰讓他膽子小的。」彩雀一點兒也不覺得愧疚。

    寧蔻揚眉,不再搭理彩雀,漂亮的杏眼帶著微笑的看著來人。

    「你……你們是什麼人?這裡是什麼地方?你們……你們是想綁架我嗎?」男人小心翼翼的問道。

    白九謄與寧蔻兩人在主座上坐下,寧蔻友好的做了一個「請」的手勢,示意男子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

    男子半信半疑的看了看椅子,後小心翼翼的坐了下來,坐下的時候,因為害怕,不敢坐實,只敢坐在椅子的邊角,深怕會有什麼陷阱。

    「黑狼爺爺在臨死之前,是不是拖托你告訴我什麼事?」

    「咦?」男子更加狐疑:「你是?」

    寧蔻笑著歪了歪頭:「我就是你要找的雲氏連鎖老闆雲半夏。」

    「你就是雲半夏?」男子驚喜的站了起來,臉上掩不住的喜色:「我已經找你找了很久了。」

    「我聽說了!」寧蔻的食指輕點了下彩雀的嘴巴,彩雀故意張開嘴巴啄寧蔻的手指,而寧蔻更快的將手指移走:「就是它告訴我的。」

    男子恍大悟:「聽說您的身邊有一隻神鳥,果是事實。」

    「黑狼爺爺在臨死之前,讓你告訴我什麼?」寧蔻開門見山的問道。

    「我想起來了,他讓我告訴你……」男子飛快的說道:「你們的敵人並非是普通人,普通的方法並不能置他於死地,可是,現在有一個機會,兩天前的時候他說,他已經找到了方法,可是,必須在半個月之內動手,而且,還要拿到……」

    男子的話才剛剛說了一半,聲音嘎而止。

    寧蔻聽了這話不禁皺眉,奇怪的盯著那名男子:「還要拿到什麼?」

    面對寧蔻的詢問,那名男子依舊如常般的坐在原處,姿勢保持著原來的,一雙眼睛圓睜著,視線朝前,仿若被靜止了般。

    對方一直盯著她,也不說話,令寧蔻有些生氣了,以為對方是看上了她的容貌,心裡對她有著非憤之想。

    「說,到底還要拿到什麼?如果你再不說的話,我就要讓人把你轟出……」

    寧蔻的話還未說完,白九謄突握住了她的手,淡淡的出聲打斷了她:「夏夏,你先不要問了。」

    「不要問?不問怎麼行?黑狼爺爺臨死之前留下的訊息,一定是重要的訊息,當要問出來。」寧蔻白了他一眼:「只要他把話說完,就……」

    「因為,他已經無法說完了!」白九謄提醒了她一句。

    「只要他把話說完不就成了,他又不是啞巴,他……」寧蔻衝口而出,話說了一半,自己截住了話尾,後她盯著白九謄的臉,像是明白了什麼似的。

    寧蔻突站了起來,以指在那名似被定住般的男子額頭上戳了一下。

    男子被寧蔻這麼一戳,身子僵挺挺的躺在了地上。

    彩雀在寧蔻的肩頭大聲尖叫:「主人,主人,他死了!」

    「我自己有眼睛,會看,不用你提醒我!」寧蔻沒好氣的沖肩頭的彩雀斥喝。

    「人家只是提醒你嘛。」彩雀委屈的從寧蔻肩頭飛起離開了正廳。

    發現了正廳內的不對勁,守在門外的明日、子風和阿丙三人忙闖了進來,在看到地上的屍體後,三人擔心的望著寧蔻和白九謄二人。

    「尊主,夫人,你們沒事嗎?」子風忙問道。

    「我們沒事。」白九謄平靜的回答了一句。

    「你們剛剛在外面的時候,有沒有看到什麼可疑的人?」寧蔻反應極快的問。

    三人面面相覷:「我們三個在外面,什麼人都沒有看到,除了這個地上躺著的人。」

    「那就奇怪了,他無緣無故的就倒在了地上,話也沒有說完,不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除非是有人偷襲!」寧蔻檢查完地上的屍體後,一雙好看的蛾眉緊蹙:「可是,他的屍體上,卻沒有任何傷痕,還有暗器的痕跡,又不像是被人突暗算的。」

    「他在來到小築之前,就已經中招了!」主坐上的白九謄起身,邊走到寧蔻身側邊說了一句。

    寧蔻驚訝的抬頭:「你說什麼?來之前就已經中招了?可是,剛剛他跟無事人一樣,怎麼可能會在來之前就中招了?」

    白九謄那張俊美無儔的臉,沖寧蔻露出惑人的笑容。

    「夏夏,難道你不相信我的話嗎?」

    那笑容撞進寧蔻的心底,令她有片刻的恍神,兩秒鐘後,她回過神來,不由得沖白九謄狠狠一瞪。

    什麼時候了,他居還在那裡故意對她放電,害她心神不寧。

    「我可以相信你的話,可是,這種情況我從來沒有見過。」寧蔻如實回答。

    「夏夏,你不知道的事情多了,不過,看了他剛剛的表情,倒是像一種情況。」

    「什麼情況?」寧蔻好奇的看著他,其他三人也是同樣好奇的目光望著白九謄。

    白九謄睨了子風一眼:「記得我們白族的幽忘花嗎?」

    「幽忘花?」子風在腦中仔細的思索了一遍,突大聲叫了出來:「我想到了!」

    寧蔻沖兩人翻了一個白眼:「你們兩個有話就直說,不要在那裡打啞謎,到底是怎麼回事?」

    「夫人!」子風恭敬的向寧蔻行了一禮:「屬下現在就告訴您,幽忘花就是一種白族的花,因這種花會在短時間內致人死亡,所以也是一種禁花,這幽忘花是族人禁止種植的,只有在白族總壇的藥園裡才有。」

    寧蔻的雙眼骨碌左右轉動,將子風的話在腦中轉了一圈,聰明的寧蔻一下子明白過來。

    「那就是說,殺死這個人的人,可能是白族的人?」

    白九謄微笑的一字一頓答:「不是可能,是肯定!」

    「白族的人,能是什麼人?」寧蔻的眼睛直勾勾的指向子風。

    子風嚇得連忙擺手:「夫人,這可不是能開玩笑的,絕對不是我,雖我知道幽忘花,可是,我從來沒有見過這東西,不可能會是我下手的,再說了,我為什麼要做這種事情?」

    「誰說是你了?不過,看你剛剛這慌慌張張的樣子,倒是挺值得懷疑的!」寧蔻瞇眼上下打量著子風。

    「夫人,您就饒過屬下吧,真的不是屬下做的,屬下可以發毒誓!」子風急的舉起手就要發誓。

    「不用你發誓,我相信你。」寧蔻捂嘴偷笑著:「看把你嚇的。」

    子風摸了把額頭上的冷汗。

    「夫人,這種事情可不是能開玩笑的,屬下對尊主忠心耿耿,絕對不可能做這種事情。」

    「相信你就是,不用一再的表忠心,可是,如果是白族的人,會是誰下的手?」寧蔻心裡疑惑著,對這件事百思不得其解。

    白九謄安慰的摟著寧蔻的肩膀,輕聲安慰她:「夏夏,先不要擔心,子風!!」

    「屬下在!」

    「清塵當在附近,速讓他去查,藥殿裡有沒有人出過族!」

    寧蔻咬了咬下唇:「九謄,你懷疑……」

    「可能是藥殿的人,可以將時間控制的這樣準確,只有會用藥的人才會知曉,對方是白族又懂用藥的,八成是藥殿中人,否則,很難盤查!」

    「只有先這樣查了。」寧蔻擔心的看著地上的人。

    雖此人已死,死之前卻透露了一個消息,說他們的敵人不是普通人。

    是說皇甫順嗎?皇甫順不是普通人?那又是什麼人?

    時隔兩日後,清塵親自來到了湖邊小築,因為事情緊急,清塵連夜趕路,在白族清查完畢之後,便馬不停蹄的趕到了湖邊小築,得到的消息卻令人失望。

    「藥殿裡的人,一個都沒有出了族嗎?」在得到消息後,寧蔻滿臉失望。

    清塵疲憊的坐在椅子上,喘了口氣才繼續回答:「藥殿一直由師父看管,師父還說了,這些日子因為很多藥草需要收拾,大家都在忙碌,師父每天都在清點人數,一天三次,不可能有人會有機會出殿的,否則,師父一定會知曉!」

    寧蔻歎了口氣。

    「看來,這一次又撲了個空,對方不是藥殿的人,這下子要是查起來就更加麻煩了。」

    「這倒不一定!」白九謄一臉高深莫測的回答了幾個字。

    寧蔻沒好氣的瞪他。

    「九謄,你最近說話,總是喜歡一說就只說一半,另一半呢?你倒是說呀,又是什麼不一定?」

    「我既說了這話,就既有我自己的道理。」

    「後呢?」寧蔻挑眉。

    「四長老只注意了藥殿,可是,還有一個地方,他可能沒有注意到!」白九謄若有所指的說了一句。

    「什麼地方?」

    白九謄戲謔一笑,目光轉向清塵,莫測高深的提醒:「四年前的事情,清塵還記不記得?他……現在還一直被關在那裡嗎?」

    清塵的嘴巴張了張,神色變得凝重起來:「我忘了,我現在就回去……」

    激動的清塵欲起身,才剛剛起身,頭便一陣眩暈,身體支撐不住的一晃,又坐回了椅子上。

    「你這兩天一直在趕路沒有休息過,你暫時還是留在小築裡,不要回去,我讓子風去。」

    清塵雖想去,無耐身體太過虛弱,只得妥協:「那好吧!」

    「到底是誰?」寧蔻按捺不住的再一次追問。

    其他人也非常好奇白九謄口中的人。

    「夏夏~~」白九謄好整以暇的握住寧蔻的雙肩:「四年前,在你成為我的妻子之前,你是不是忘了那件事?」

    那件事?

    「你說藍鳳凰?」寧蔻吃驚的睜大眼睛:「難道藍鳳凰還活著?」

    白九謄搖頭,以手指點了下她可愛的鼻樑:「你忘了另外一個人了嗎?」

    寧蔻恍大悟,眼睛睜的更大:「你是說他……可是,有可能嗎?」

    「除了他之外,已經沒有其他人了,而且,我有預感,他現在已經不在牢裡了!」白九謄危險的瞇眼說道。

    「唉,他也是糊塗呀,為了一個女人,居這樣作賤自己,糊塗呀!」清塵恨鐵不成鐵的拍著桌子。

    「到底是誰呀?」子風不好意思的撓了撓後腦勺。

    寧蔻瞅著他,一字一頓的回答了兩個字:「清、風!」

    「清風?居是他……」子風嚴肅著臉:「屬下馬上就回族查證。」

    「快去快回。」

    「是。」

    子風聽了白九謄的命令,便飛快的離開了湖邊小築,往白族的總壇趕去。

    待子風離開,寧蔻囑咐阿丙和明日二人:「明日,阿丙,清塵累了,你們去把西院的客房打掃出來,讓清塵休息!」

    「是!」明日和阿丙兩人恭敬的答應著,便雙雙來到清塵身側,將疲憊的清塵從座位上扶了起來。

    「那我就先去休息了。」清塵低頭沖白九謄和寧蔻二人點頭行了一禮。

    「快去吧。」

    望著明日和阿丙兩人扶著清塵離開正廳的背影,寧蔻的臉上掩不住的擔心。

    「如果真的是清風,清塵會很傷心吧?」寧蔻問著身側的白九謄。

    「會的,清塵雖表面上不說,可是,清風就相當於他的親兄弟。」

    「但願不是清風!」

    「但願……」

    西院客房

    明日和阿丙兩人帶著清塵來到客房,簡單的收拾了一下之後,安排了清塵躺下休息,兩人就關上了客房的房門,讓清塵可以在客房裡安靜的休息。

    躺在床上的清塵,很快進入了睡夢中,但是,他才剛剛睡著,就感覺到自己的身體有一股異樣的氣息,那股強烈的存在感,令他在睡夢中睡不著。

    突睜開眼睛,卻見一道人影出現在自己的床榻邊上。

    熟悉的身形,臉上卻出現了記憶中沒有的冷漠和譏諷。

    「醒了!」清風對上清塵的眼,淡漠的兩個字,不是詢問,而是肯定。

    「果是你!」清塵一下子坐了起來,想起身,卻感覺到自己的身體一陣無力,再聞了聞,空氣中瀰漫著一股淡淡的香味,不由得瞳孔縮緊:「你對我下了迷。香。」

    「這迷。香的成分,你以前總是說我記憶不好,那只是因為我沒有好好記,雖我醫術不及你,可是,各種藥的成分,我卻比你記的更好,這個迷。香,我特地加重了劑量,在子風回來之前,你不會醒來的。」清風淡淡的提醒他。

    「清塵,你知不知道你到底在做什麼?」清塵憤怒的沖清風斥責。

    清風嘴角掛著陰柔的笑,眉梢微揚:「我當知道自己在做什麼,而且,我也很清楚自己在做什麼,我現在做的,是我一直想做,卻又一直不敢做的事,大師兄,你應當為我感到驕傲才對!」

    「驕傲?」清塵冷哼:「你現在沒有資格再叫我大師兄,我沒有你這樣的師弟,我的師弟很善良,從來不會做那些傷天害理的事。」

    「傷天害理,什麼叫傷天害理?你們白族所有人,逼得鳳凰慘死,這是不是也是傷天害理?」清風笑著反問,問的時候,臉故意湊近了清塵,模樣令人感覺到可怕。

    清塵失望的搖頭。

    「你再也不是我的那個師弟了,你是魔鬼。」

    「魔鬼?什麼是魔鬼?在我看來,你們才是魔鬼,下面……我們該捉鬼啦!」清風笑著輕輕的說道。

    清塵的臉上露出慌張表情。

    「你到底想做什麼?」

    「大師兄想知道的話,以後我會慢慢的讓你穩中有知曉的,不過,在那件事做出之前,要保密的,這可是我和別人之間的約定。」

    「約定?那個人是不是皇甫順?」

    「你們果已經都知道了。」

    清塵試圖勸說清風:「清風,收手吧,隨我回族中,與師父認個錯,我們可以當做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只要你現在收手。」

    「呵呵~~」清風笑的非常不自:「大師兄,你現在是在說笑嗎?而且……你覺得,我現在還可以收手嗎?再說了,我也沒打算收手。」

    清塵感覺到自己的意識越來越模糊,另一邊,清風說完後已打算離開。

    利用自己的最後一點意志,清塵使出全力沖清風喊道:「清風,不要再這樣繼續下去了,你記住,你的是白族的人,白族若是被毀了,你也會死的。」

    在清塵倒下去的那一瞬間,他失望的聽到了清風的回答:「毀了就毀了,大不了我們同歸於盡,我……已經迫不及待等到那一刻的來臨了,就像我們當初說過的,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多麼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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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吼吼,還有五天就要結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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